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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此时此刻,一个年青人趾高气扬地在一群人的拥护下走了进来。看他的模样,不是那个夏侯胜还有谁?
伏拓野坐在门后的角落里,他自然是不会象旁边人那样站起来去迎什么夏侯公子,甚至连眼角都没抬一下。
然而,伏拓野身边的那位南宫照却是兴奋得仿佛是象捡了一万荒元石那样,一张脸都通红一片,甚至连眼眸里也都是在灼灼闪光,望着那边的夏侯胜喃喃而语:“啊呀,天狼神在上,我总算这么近距离看到夏侯公子了,天狼神在上,这可是邪侯狼君的长孙,我们天狼郡年青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啊!……”
南宫照确实有些难以抑制的激动。
要知道,南宫家族那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家族,甚至是赫尔家族中附庸家族中的附庸家族。
以他的身份,自然以前是从来没有资格与夏侯胜这样的豪门少爷有所交际地,甚至连想靠近也是不可能。
但是,今天他却与堂堂邪侯狼君的长孙,是如此的近距离相见。虽然隔着几桌人,但貌似人家走过门口的时候,就只差十步都不到的路!
竟然能与邪侯狼君的长孙,天狼郡年青一辈中的领军人物如此近距离接触,这如何不让南宫照兴奋莫名?
“天狼神在上!夏侯公子在向我打招呼呢!天狼神在上!……”南宫照喃喃着,看他的那个样子,貌似都是兴奋得有些要晕倒。
不错,夏侯胜一走进门来,看到满厅站起来迎接自己的人,心中确实也是非常的得色,还真有种春风得意的意味在。所以,他就这么一路向里走,一边向四周的人挥着手。
站起来迎接夏侯胜的都是些早到的小家族子弟,对于他们来说,能见到夏侯胜这位邪侯狼君的长孙,确实也是一件非常荣幸的事。此刻,见到他向众人挥手至意,更是一个个兴奋得高呼夏侯公子,人人振奋。
正挥手向四周人至意,这个时候,夏侯胜的身形却是陡地一滞,脸色都微微地变了。因为,夏侯胜的眼角,突然瞄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两鬓留着两缕白发的影像,就象是一抹刺眼的锋芒一样,刺了夏侯胜一下。
“伏拓野?是伏拓野那小子!……”夏侯胜心中陡地一凛:“怎么这小子也来了?……”
夏侯胜的目光还真是够毒的,竟然在扫视四周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里的伏拓野。
说来也是怪不得夏侯胜眼毒。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一个个站起身来,兴奋地叫着他夏侯公子,却只有伏拓野一个人坐着,貌似还真是有些出格的。
虽然伏拓野的位置在角落,甚至非常的偏僻,但他两鬓的两缕白发,以及冷漠的神情,要想不引起夏侯胜不注意都难。
然而,一看到伏拓野,夏侯胜的心却象是被一根刺刺了一下一样,一股无名的怒火轰然就这么窜了上来。
对于夏侯胜来说,与伏拓野在约斗台上的这一斗兽,可以说是他平生所受的奇耻大辱。这一场斗兽,不但让他的四爪铁翼龙命丧当场,让他本身修为也遭到了影响。而且,也让他堂堂邪侯狼君长孙,天狼郡年青一辈最杰出的少年英俊形象,受到了从所未有的打击。
不仅如此,这场赌斗,更是让他们夏侯家族几乎陷入了困境,甚至最后竟然震动了邪侯狼君亲自过问。
夏侯胜可没忘了,三天前,在自家的那个庄园里,貌似爷爷暴怒,差点就把他给一巴掌给拍死。
当时如果不是他老爹夏侯定出面说情,只怕那天他夏侯胜还真就这么冤死在了老爷子的手下。
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眼前的那个伏拓野造成的,是他给夏侯胜带来了这自出生以来最大的屈辱。
这如何不让夏侯胜对伏拓野恨之入骨?
因此,此刻突然看到伏拓野竟然也在这赫尔家族的寿宴上,他心中的恨火怒火怨火刹那燃炽,几乎就要当场暴走。
夏侯胜脸色微变,在一边的一个人却是一颗心儿陡地一沉,神情也骤然变了。
这人自然是赫尔进。
赫尔进是赫尔家族第三代中最年长的男丁,他今天的任务就是专门招待夏侯胜。因此,他刚才是一路陪着夏侯胜进入这宴会厅地。
因为知道伏拓野今天也来了这宴会,所以,赫尔进这一路走来,心中还是非常忐忑,生怕等会夏侯胜会遇到伏拓野,从而生出什么事端来。
这也正是刚才他要把伏拓野克意安排到角落席位的原因所在。
可是,这天下的事就是这样,你怕什么,他就来什么。赫尔进最怕夏侯胜会发现伏拓野,可偏偏夏侯胜一进门就目光扫到了伏拓野。
此刻,突然感觉到夏侯胜的身形一滞,脸色更是微变,赫尔进顿时意识到了事情要糟糕。
“夏侯公子请!……”赫尔进心中焦急,却也立刻做出了反应,他身形微微一转,挡住了夏侯胜望向伏拓野那边的视线,满脸堆笑地望向了夏侯胜,做出一副请的资式。
“哦!”赫尔进的这个行为,却也总算是提醒了夏侯胜,他猛地回过了神来,意识到了现在的场合。
“赫尔公子请!”夏侯胜微微点头,脸色终于恢复了平静。
夏侯胜自然不是傻瓜,虽然心中无比地愤恨伏拓野,但也知道现在貌似是在赫尔家族的寿宴上,貌似还真得收敛一点。
当下,强自压抑着心头的怒火,夏侯胜随着赫尔进一起,进入了这宴会厅,向着内厅走去。
“夏侯公子果然风神俊朗,果然不愧是我们天狼郡中年青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啊!……”望着夏侯胜的背影,后面传来一片如潮的赞叹声,貌似对这位邪侯狼君长孙大拍马屁的家伙,还真是大有人在。
事实上,在场的这些小家族弟子,确实都是因为能近距离接触三大狼君之首邪侯狼君的长孙而有些兴奋莫名,貌似这可是以后他们能向别人吹嘘的一个资本了。
这不,伏拓野旁边的那位南宫照,直到夏侯胜已进入了内厅,已看不到他的身形了,他仍是站在那里,满脸的兴奋,一张脸红得仿佛是喝醉了酒一样,神情更是难以莫名。
“啊呀!你说这夏侯公子的风采多神俊啊!他的那个眼神,他的那个气度,他的……”南宫照喋喋地,把头转向了伏拓野,正想与身边的伏拓野畅谈一下他的感受。
但是,他转过头来,看到一脸冷然,仍静坐在那里,甚至连眼皮都没抬一下的伏拓野,神情却是陡地一僵,嘴中一大窜废话也顿时嘎然而止。
“呃!你,你,你竟然坐着没动?你……”南宫照象是突然发现了一头怪物一样,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眼神望着伏拓野,对伏拓野因为夏侯胜的到来,表现出的这副冷淡而被震惊了。
“怎么?那只猴子很好看吗?”伏拓野淡淡地道。
“俄!那只猴子?……”南宫照差点没咬了舌头,他怎么也没想到,身边的这个人,竟然会说出这样一句话来。
天狼神在上,他竟然敢说夏侯公子是猴子?南宫照惊呆了。这人难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在这里诽议夏侯公子?
南宫照呆在了当场。
而就在南宫照发傻的时候,在内厅里,夏侯胜却是脸色已变得无比的难看,目光阴沉地望向了一个方向。
内厅中厅和外厅虽然相通,但都隔着一些装饰用的花窗,可以隐约地看到彼此的情形。
此刻,夏侯胜的目光,就是透过重重的花窗,望向了那远在角落里的伏拓野,眼神无比的怨毒。
微一沉吟,夏侯胜手一翻,一枚传讯符却已拿在了手中。
意念一动,那枚传讯符陡地化为了一道暗芒,便消失在了夏侯胜的手中。
“呃!这回真的要糟糕了!……”一边的赫尔进一直陪着夏侯胜,更是暗暗注意着夏侯胜的动作。
此刻看到夏侯胜发出了一枚传讯符,顿时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对于这位夏侯家族的长孙,这位即将成为自家乘龙快婿的夏侯胜,赫尔进可也是非常了解地,貌似以前他们可也算是同一个圈子里的人物。
这个被圈子里称为花猴的夏侯公子,那可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招惹过他的,都没什么好下场。
可是,今天的场合貌似有些不对劲,这里可是为自家老爷子祝寿的寿宴,要是这夏侯胜与伏拓野闹了起来,这让人情何以堪?
一念及此,赫尔进的脸色已变得无比的难看。
而就在赫尔进担心的时候,外面外厅里,果然是发生了事端。
###六百二十三章 风波骤起
赫尔进因为看到夏侯胜发出了一枚传讯符,心中担忧了起来。而这个时候,外面确实是闹起了事端。
“你,你,你竟然敢叫夏侯公子的外号!……”南宫照被伏拓野那冷漠而淡然的态度给惊着了,满脸匪夷所思地望着伏拓野,一时呆在了当场。
伏拓野却仍是淡淡地坐在那儿,对南宫照这副象见了鬼一样的表情毫不在意。
一时间,伏拓野他们所在的这一桌,气氛变得无比的诡异。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一个低沉而愤怒的声音陡然响起:“小子,你说什么?我们夏侯公子的名头也是你能乱叫地!看来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俄!……”南宫照浑身一震,猛地转过了头来。
不仅是他,旁边几桌的客人,在听到那人的声音后,也刷地一下,把目光都聚向了那个方向。
所有人都意识到了貌似情形有些不对。
果然,转过头来,大家便看到了一个四五十岁的男子,正满脸愤怒,目光怨毒地望着伏拓野在喝叱。
“怎么回事?出了什么事情?怎么还有人敢在这寿宴上惹事生非?……”看到那人那副模样,旁边几桌的人却是有些不明状况,一时个个惊诧莫名。
因为,这突然出现的人,在场的还真没有人认识。而且,他们刚才也根本没听到伏拓野与南宫照之间的说话,因此对这里的状况还真都是西里糊涂。
不过,坐在座位上的伏拓野,眼角瞄到这突然出现的人,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满是玩味的冷笑弧度。
这突然出现的人,伏拓野还真认识,因为,他就是呼延强。
此时此刻,呼延强一脸的愤怒,正怨毒地望着伏拓野,看他的那个样子,貌似还真是有一上来就准备动手的架式。
“竟然又是这家伙当急先锋!”伏拓野冷冷的目光中满是玩味。
伏拓野还真没想到,出头前来挑衅的会是呼延强。
伏拓野自然是不知道,呼延强正是被夏侯胜的传讯符招来地。
呼延强虽然跟随了夏侯胜,但以他的身份,貌似却是连这宴会厅的座位也是没有的。所以,他刚才虽然跟着夏侯胜一起进入了赫尔山庄,却是在进入这宴会厅前,站在了外面。
然而,正百无聊籁,他就接到了夏侯胜的传讯符,上面只有一个内容:“入厅,对付伏拓野!”
一见此传讯符,呼延强那里还会犹豫,立刻急急地赶了进来。这可是给他报仇的一个大好机会啊!
因此,呼延强一进门来,就立刻找上了伏拓野。而且,事有凑巧,刚好他还听到了伏拓野旁边那人的小声咕噜,貌似是刚才伏拓野在叫夏侯胜的外号。
呼延强那里会错过这样的借口,便立刻喝叱了起来。同一时间,呼延强也毫不迟疑,全身气势轰然高涨,一下子气机锁定了伏拓野。
“啊!……”南宫照突然惊呼一声,整个人如同是不倒翁般蹬蹬蹬被逼退了好几步。
咣当一声,翻倒了几张椅子,人更是差点就摔个倒载葱!
南宫照只是一名三品的荒师,被呼延强这位达到一品的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