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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貌似伏拓野这可是在挑衅他们乌干长老的权威啊!
华容,席慕和炎烈三位长老却是相互对望了一眼,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
对于三位长老来说,其实伏拓野在这里挑战乌干长老的权威,这是一件让他们心中很爽的事。貌似四位长老之间,可不象表面上那么和协地,彼此之间明争暗斗从未停止过。因此,能看到堂堂乌干长老,竟然在一个弟子面前出丑,还是非常乐意看到的。
只是,现在这个情况貌似还真不怎么好处理。
三位长老自然也是知道五鬼推磨盘对于乌干家族的重要性,貌似乌干业绝不容这件极品灵器有失。但是,如果伏拓野硬是拿潜规则来说话,硬是要与乌干业为难,这事可就真的有些纠结。毕竟四周可是有无数的弟子在,一个处理不好,可就真的成了一件笑柄了。
想到这些,三位长老都是沉吟了起来,目光却都望向了乌干业。他们还是要看看乌干业的态度。
乌干业此刻的脸色变得无比的难看,见到三位长老目光望来,他冷哼了一声,强自压抑住了心头的怒火。
乌干业现在也意识到了,貌似那个伏拓野是存心与自己乌干家铆上了劲,他是绝不肯轻易这样就交出那件五鬼推磨盘。
只是,现在伏拓野占着个理字,而又是在神武殿这样的场合,又有其他三位长老在场,乌干业还真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事。
微一沉吟,乌干业冷冷地道:“小辈,你想怎么样?”
“乌干长老!”伏拓野嘴角那抹满是玩味的弧度更浓了,他微一向乌干长老拱手,态度还是非常的中规中矩:“在下也知道这五鬼推磨盘是乌干长老您的荒器,本应该双手奉上。但是,那东西却是刚才在下以命相搏,最后才取得胜利的战利品,如果这样就归还了乌干长老您,却会让族中人耻笑。”
说到这里,伏拓野目光落在了炎烈长老的脸上:“在下伏拓野被人耻笑也就算了。但是,在下是炎烈长老的狼牙卫,如果乌干长老一句话,就让在下伏首听命,弟子又置炎烈长老于何处,岂不是要让族人也耻笑炎烈长老吗?”
“你!……”伏拓野这话一说完,乌干长老的脸上肌肉都抽搐了起来。
伏拓野这话太阴毒了,他这明显是在拖炎烈下水,在挑拨炎烈与他乌干业之间的关系。
而炎烈一听到伏拓野这话,却也是嘴角抽动了一下。他自然也是听出了伏拓野这话中的意味。明明是伏拓野这小子想拿捏乌干业,但却要拿他炎烈做挡箭牌,这小子可恶啊!
但是,伏拓野的这翻话在明面上听来,却是非常的有理,而且还是处处以站在炎烈弟子身份,为他炎烈长老的声誉考虑,貌似他炎烈还真不能责备他,甚至还得表示对伏拓野的支持和赞同。
炎烈那个心中恼火:自己明知这是个陷井,却还不得不跳下去,这个郁闷啊!
炎烈心中暗恼,伏拓野却是在偷着乐。
对炎烈长老,伏拓野可没什么好感。他知道这老家伙当日招收自己做他的狼牙卫,貌似可没安什么好心。所以,能有机会阴上炎烈这老家伙一把,伏拓野还是非常乐意地。更何况现在是明正言顺,拖这老家伙下水,这样的事如果不做,那可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心中偷着乐,伏拓野表面上却是更加的恭敬起来,又向炎烈和乌干业以及华容席慕等四位长老一拱手道:“所以,弟子身为炎烈长老的狼牙卫,就绝不能丢炎烈长老的脸。今天弟子幸不辱命,战胜了乌干萃师兄,而所得的五鬼推磨盘是战利品。此物本当奉送给炎烈长老,以感谢他对弟子的栽培之恩。”
“啊!……”伏拓野这话一出,场中顿时响起一片惊呼声。
在场的人还真没想到,伏拓野竟然会提出要把五鬼推磨盘送给炎烈长老。
但是,炎烈一听,却是脸都抽搐了一下,心里更是陡地怒道:“小子,你想把屎盆子叩到老子头上来啊!”
炎烈可不是傻瓜,他自然清楚,五鬼推磨盘这件极品灵器对于乌干长老意味着什么,那是他们乌干家族整个家族的立世根本,谁要是拿了这件荒器,绝对是个烫手的蕃芋,谁沾了手,谁就是惹上麻烦。
如今,伏拓野竟然要把这烫手蕃芋抛到自己手中,这不是要把祸水向他炎烈身上引吗?
貌似他炎烈要是真的拿了这五鬼推磨盘,估计乌干业等下就得找他炎烈拼命。
一念及此,炎烈心中那个气,那个火,那个怨,还真把伏拓野在心中狠狠地咒得要死,恨不得一个大巴掌把这可恶的家伙从擂台上拍下来。
但是,炎烈终究不会这样做。无论如何,从表面上来说,伏拓野所说的话,处处是占着理,完全是出自一份弟子对师父的孝心。
不是吗?貌似伏拓野说送五鬼推磨盘给他炎烈,那是为了感谢他炎烈对伏拓野的栽培之恩呢!
可是,他炎烈要是受了他这栽培之恩,只怕就是麻烦如滚滚的洪水,滔滔不绝啊!
虽然炎烈不一定怕乌干业,但炎烈却也不愿在这个时候惹上乌干业这个敌人。
而且,最重要的是,五鬼推磨盘虽然是件极品的灵器,但这件极品灵器却是件特殊的灵器,只有念术流的修练者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对于炎烈这位修练火术流的修练者来说,其实作用并不大。因此,为了一件对自己作用并不大的东西,而与乌干业撕破脸,招惹上他这样一位强敌,却绝不是炎烈所愿。
心中想着,炎烈强自压抑着怒火,淡淡地道:“伏拓野,你这份孝心老夫心领了。不过,这五鬼推磨盘对老夫并不适用。所以,这东西还是由你自行处理。”
炎烈毕竟也是老狐狸,轻飘飘地把这个烫手的蕃芋又丢回了伏拓野手中。
华容长老和席慕长老两人本还心中有些期待,想看看炎烈是不是会贪图那件五鬼推磨盘,从而真的收下。此刻一听炎烈这话,却是不禁心中暗叹,知道炎烈终究还是老奸巨滑,没有趟这趟浑水。
而乌干业一听,却是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下。
刚才伏拓野要把五鬼推磨盘送给炎烈的这一举动,还真让乌干业的心提了起来。
五鬼推磨盘要是到了炎烈手中,那绝对是一件无比麻烦的事。他乌干业也是不愿与炎烈这位狼牙族的第一长老当面为敌地。
现在炎烈表了态,乌干业心中却是一松,目光再次冷冷地望向了伏拓野,心中暗道:“小子,老夫倒要看你能玩出什么把戏来!”
“哦!如此,弟子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伏拓野一听炎烈的话,嘴角却是浮起了一抹轻蔑的冷笑。
事实上,伏拓野也已估计到了炎烈不可能在这样的情况下接受五鬼推磨盘。自己之所以这样做,一则是给炎烈添点堵,另一则当然也是为了下面更重要的一个目的。
说着,伏拓野目光转向了席慕长老,微一拱手道:“席慕长老,炎烈长老授权让弟子自行处理这件五鬼推磨盘。弟子有一事相问,请问席慕长老,以五鬼推磨盘这件极品灵器,如果放在珍宝楼中,那能值什么价?珍宝楼是否能回收这东西?”
“哦!”席慕长老微微一怔,脸色却是变得无比的古怪起来。
伏拓野这话,貌似可是意图无比的明显了。那就是说,他准备要把这五鬼推磨盘抛售出去啊!
明白了伏拓野的企图,席慕长老还真有种哭笑不得的感觉,这小家伙咋这么会折腾呢!
不过,此刻伏拓野既然在请教他,席慕长老做为中间一派,自然得站在中间的立场说话,所以,他还真不得不回答伏拓野的话:“伏拓野,以五鬼推磨盘做为一件极品灵器,它的价格应该在百万枚下品荒元石。只是,我们珍宝楼从来没有收购过这样品阶的荒器,也从来没有卖出过这等高阶的灵器,所以,这只能做个参考价。而且,如果伏拓野你要把这荒器让我们珍宝楼回收,这事却也暂时不能,因为,如此高价的东西,不是老夫所能做主,而且一下子拿出这么多荒元石,也有些难度。因此,这件五鬼推磨盘我们珍宝楼是一时无法回收地。不过,我们珍宝楼除了回收这一个交易方式外,还有一种就是寄卖,这应该是这五鬼推磨盘现在最合适的方式了。”
席慕长老娓娓而谈,他说的全是事实,完全是站在一个中立的立场上,说的不偏不崎的中肯之语。甚至在表面上听来,许多人都认为席慕长老有些回顾乌干长老。因为,席慕长老拒绝了回收这件五鬼推磨盘的事。但是,伏拓野在听到了席慕长老这翻话后,却是嘴角那抹满是玩味的弧度更浓了,望向席慕长老的眼神中也多了一丝意味深长的韵味。
不错,伏拓野听出了席慕长老其实是有偏向自己的意思。因为,席慕长老最后的那个不过中,给伏拓野指明了一个五鬼推磨盘的处理方式,那就是在珍宝楼寄卖!
而旁边的乌干长老一听这话,却是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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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章 太坑爹了
席慕长老的话,确实是让乌干长老心中震惊。
乌干长老自然也是个绝顶聪明的主,一听就听出了席慕长老话中的意思:寄卖那件五鬼推磨盘?狗娘养的狼犊子,好恶毒的心啊!这不是想把乌干家族的镇族之宝五鬼推磨盘给处理掉吗?
可是,席慕长老的话却是说得滴水不漏,完全是站在一个中间立场上说的实话。而且,珍宝楼的规矩做为乌干长老也是知道的,确实是有寄买这一个项目。因此,他乌干长老还真没有任何理由来反驳席慕长老的话。
然而,乌干长老岂能容这样的事发生?
一旦五鬼推磨盘这样的极品灵器放到了珍宝楼,估计不会到一天,肯定会被人暗中买走。别的不说,他乌干家族的那些敌人,就会千方百计地要把那五鬼推磨盘给弄到手。去掉了乌干家族的五鬼推磨盘,相当于是拔掉了乌干家族这头狼的狼牙,他们乌干家族必将遭到灭顶之灾。
一念及此,乌干业恨得牙痒痒,望向席慕长老的眼神都变得怨毒了起来。
席慕昊却是淡淡一笑,完全当是没看到。
席慕长老确实是在帮伏拓野,或者是说,也是在帮他们自己。
乌干家族是属于呼延家族这个元老家族一系,而他席慕昊却是属于当今族长一系,两人的立场是对立地。尤其是明年就要举行三十年一次的族长更替,从当今四大元老家族的实力来看,最具有下一轮族长竞争力的却仍是老族长和呼延家族这两家。
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如果能借机打击一下呼延家族最铁杆的联盟乌干家族,这完全符合席慕长老的利益。
甚至席慕长老是恨不得乌干家族被人暗地里给一锅端了,这样呼延家族少了乌干家族这样的强力帮手,就相当于是被斩了一只手臂,这对明年席慕长老所在老族长一系竞争族长的地位是绝对有利地。
所以,席慕长老自然是要在这个时候帮上伏拓野一把,来个落井下石,阴乌干家族一回。更何况席慕长老刚才因为伏拓野身上散发的那股气息,从而判定了他与那个神秘的强族有关,他现在还真当伏拓野是个人物了,帮一下伏拓野,也算是与那个神秘的强族结点善缘。
这样对己对人都有好处的事,席慕长老如果不做,那他就不配做在长老这个位置上了!
乌干业心中愤恨不以,一时却是沉吟了起来,他有些不知该如何应付。
而旁边的炎烈长老以及华容长老两人却是互望一眼,脸上的神情变得有些古怪。两人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