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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的过去了,逸帆并未出现。
贝兰眼见自己愈来愈招架不住,但是廖佳明却已经兽性大发。
不!
她不能在大功告成的前一刻,莫名地失去自己的贞操,她不能让自己毁在这个低级的男人手中。
贝兰技巧的靠近她的皮包,假装要拿东西来“保护自己”,这个的理由使廖佳明暂时放开了她。
但她拿出来的东西却令廖佳明大吃一惊。
“你……”他错愕的看着游贝兰手中那把异常犀利的剪刀。
“不要过来!”她厉声的说。
“你在玩什么游戏?”他不爽的问。
“不是游戏,总之,你不要靠过来!”她将剪刀稳稳的拿在手中。
“我们不是要做爱的吗?”他还搞不太清楚状况。
“和你这个人渣、凶手?”贝兰冷笑。“我宁愿和一只猪做。”
廖佳明终于清醒了过来,并且很快的把最近所发生的事串连在一块。心想五年来他一直顺顺利利,但自从游贝兰出现后没多久他就去了工作,而他和她混了这些日子,却连她的嘴唇都没有碰到。
他终于懂了。这一切都是她的杰作。
什么年幼无知,什么对他念念不忘,游贝兰根本是来报仇的,她是来替顾思郢报仇,她要为五年前的事讨回一个公道。
“你想清楚了吗?”贝兰不屑的笑。
“你真厉害!”他狠狠的说。
“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而已,自己种了什么因,自然会得到什么果,这是永远不变的道理,你怨得了别人吗?”她嘴里不忘冷嘲热讽,但心里却希望思郢快点赶来,她无法一个人对付廖佳明。
“所以你的献身,这饭店的……你还有什么狠招?”他可不想再上当。
“你老婆应该随时会到。”到了这个地步,她也没有什么好瞒他的。
“你害我去了工作还不满足,居然要我连家都没了?!”廖佳明的怒气和恨意也渐渐的凝聚起来,新仇旧恨全涌上了心头。“游贝兰,你打的如意算盘不见得会成功,就算我将要失去一切,我也要得到你!”
廖佳明的逼近令贝兰感到害怕,他眼中的恨意甚为吓人。
“不要靠近我,他们马上就到!”她扬起手中的利剪。就算对付不了他,她也可以先结束自己的生命,她死都不会让他碰她一根寒毛。
“那正好可以让他们看到很‘精采’的一幕!”他扑向她,非给她好看不可。
一阵扭打随即展开,游贝兰为自己的清白和贞操而战,而廖佳明也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两个人都豁出去了,廖佳明占着自己身强体壮,眼看就要抢走剪刀,贝兰则放手一搏,她不能失败。
忽然一声惨叫响起……
躺在医院里的卓逸帆此刻是心急如焚,恨不得能有双翅膀飞到贝兰的身边。
他为了配合与贝兰相约的时间而骑车超速,不幸在路上出了车祸。不但未能依计划行事,反而弄得小腿严重骨折,躺在病床动弹不得。看看时间,已比原定的计划时间晚了一个小时,他真担心贝兰无法应付廖佳明,如果贝兰因此而受害,他将不惜为她再死一次。
在无法可想的情况下,他请护士小姐以电话联络到冀玉秋,请她务必要找到贝兰。
龚玉秋一分钟也不敢耽搁的赶到饭店。到饭店时早已人去楼空,经她打探的结果,才知道这里刚发生了一件命案,死了一个人。
玉秋差点昏过去。
饭店的侍者个个神色慌张,不愿多谈此事,玉秋则急得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后来向在场的一位警员打听,才知道凶手已经被送进了警察局。赶到警局,又说凶手因为发病而被送到医院,至此玉秋稍稍放了心,因为她知道死的人不是贝兰。
在离警察局最近的一家医院中,莫俊硕正站在手术室外,焦急无奈的守候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贝兰怎么会杀人?
玉秋冲进医院的急诊室,先向柜台询问,才知道贝兰正在动手术。
玉秋看见手术室外另有一个焦虑的男人,由于贝兰曾向玉秋提过莫俊硕,所以她走上前试探性的问道:“请问您是不是莫俊硕莫先生?”
“你是……”莫俊硕困惑的望着这名慌张但不失典雅、漂亮的女人。
“我叫龚玉秋,是贝兰的好友。”玉秋自我介绍着。
“你怎么知道──”俊硕更加疑惑。
“现在不谈这个,贝兰的情形怎么样?”她打断他的话,没有心情寒暄、介绍自己,她只想知道贝兰的情形,贝兰为什么要进手术室。
“院方说贝兰的胃部有严重恶化的现象,必须立刻开刀。详细情形恐怕得等主治大夫出来以后才知道。”他回答她。
莫俊硕双眸中那抹真挚的、关怀的眼神,颇令玉秋感动。由贝兰的口中,她知道莫俊硕对贝兰的痴心和深情。这么好的男人,感情却用错了对象;她则偏偏碰到一个炳男人,以离婚收场。
好多年了,她也渴望有个男性能用这种眼神抚慰她心窍上的创伤,但是,谈何容易呢!
她不知道自己要等到哪一天。如果不是贝兰已经告诉她有关顾思郢的事,她一定会鼓励贝兰接受莫俊硕。
“你知道怎么回事吗?”莫俊硕完全不清楚整个状况,他只是被通知来医院。
她点点头,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出来。贝兰和思郢愿意让他知道吗?他听了以后又会相信吗?若不是她和贝兰是好友,深知贝兰的个性,她说什么也不会相信思郢附身卓逸帆的事。
见她点了头,但是又没有开口,莫俊硕于是情急地问:“你不是知道吗?”
“但是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玉秋皱着眉。
“你为什么‘不该’说?我是贝兰的──”他有些伤心的头了一下。“我也是贝兰的好朋友,她又住在我们家里,我爸爸好担心她,本来吵着要来医院,我必须告诉他个大概情形。”
“贝兰杀了人。”玉秋淡淡的说。
“什么!”莫俊硕猛的跌坐在医院的长椅上,无法接受他所听到的。
“她杀了人。”
“杀了谁?”莫俊硕脸色青白。
“一个该杀的人。”玉秋恨恨的说。
莫俊硕站了起来。“请你说得清楚一些,贝兰为什么要杀人?她根本没有理由杀人,她不是那种人,这中间一定有误会!”
“很多事你不清楚,你并不是很了解贝兰,不是吗?”她不是在嘲弄他,只是说出事实。
“我──”莫俊硕有些难堪。
“我也不希望会是这种结果,我以为贝兰只是要伸张正义,求个公道。据警方说双方是经过一阵扭打,那个家伙才死在贝兰的利剪下。”玉秋把她所知道的命案经过说出来。
“那个死者到底是谁?”
“反正是一个该死的人。”莫俊硕还是不知道。
“龚小姐。”莫俊硕用一种非常真诚而且坚决的表情。“就当是我在求你好了,我从贝兰那里问不出任何事,我承认,我只希望你能告诉我。”
玉秋不是没有感情的人,她实在无法拒绝莫俊硕如此诚恳的请求。但如果贝兰并不希望莫俊硕知道呢?
“我求你,龚小姐。”莫俊硕硬是低声下气的求道。
玉秋什么都顾不了了,她把五年前贝兰和思郢为什么跳海的原因说出来,再讲到思郢的灵魂附在卓逸帆的身上,他们一起联手向廖佳明报复的经过,虽然简单,但是很明了。
莫俊硕听傻了。他真的傻住了。世上真有这样的事?!
“你并不相信,是不是?”玉秋浅浅的一笑,她就知道会是这种结果,但不能怪他。
“卓逸帆就是顾思郢?!”由于他曾和卓逸帆碰过面,所以他更是觉得不可思议。对于这件事,什么部分他都能接受,不管是贝兰跳海、贝兰杀人,但卓逸帆居然是顾思郢的化身,有这个可能吗?真实世界有这种事?
“我相信。”她说。
“我不信?”他愤怒的说:“我不相信,这是骗局,这是卓逸帆玩的把戏。”
“我可以谅解你的心情,但这世上本来就存在着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我只知道如果卓逸帆不是思郢的化身,贝兰说什么也不会接受他的,不是吗?”玉秋好言好语的安慰着莫俊硕。
莫俊硕还是持保留的态度。
“你的条件并不比卓逸帆差。事实上卓逸帆还小贝兰六岁,如果他不是思郢,贝兰为什么要忍受旁人的指指点点和议论,她不必这么辛苦、这么累的,不是吗?”玉秋一项项的分析给他听。
莫俊硕不语。
“贝兰在心里很感激你对她的好和付出,但是……”玉秋打住没往下说。
“她连这个都告诉你了?!”莫俊硕自嘲的说。
“她告诉我的用意不是要嘲笑你的执着,而是在感慨她无福消受。”
“谢谢你的解释。”他还是难过。
“贝兰是那种从一而终型的女人,只要她爱上一个人,永远都不会变的。”玉秋润了润唇。“像她这种女人,在现今的杜会几乎要绝种了。”
他点点头,没吭声。
玉秋对莫俊硕的印象不错,他这种男人在现今的社会也不多,但缘分的事……
贝兰曾对她提过要介绍莫俊硕和她认识的事,看看他们到底能不能蹦出火花,不过现在贝兰出了事,谁还有那种闲情逸致呢?
一时两人相对无言。莫俊硕有莫俊硕的思想,龚玉秋有龚玉秋的想法,气氛霎时像冻结了起来一般尴尬。
忽然,手术室的门开了,主治大夫面色凝重的走出来,两人一起迎了上去。
“很糟糕,你们要有心理准备。”医生有些遗憾、无奈的表情。
“怎么样?医生?”他们异口同声的问。
“贝兰是什么毛病?”玉秋慌张的问。
“胃癌。”
游贝兰睁开蒙陇的双眼,觉得自己好象刚从鬼门关走了回来似的。
她知道自己开过刀,用不着问,身上的伤口和开刀之后的疼痛便可提醒她。她觉得自己的骨头像要散了似的,稍微一动就教她直抽气,她眼前最想知道的是思郢,那天他为什么失约?
“贝兰。”强抑下知道贝兰得癌症的哀痛,卓逸帆低低切切的唤道。
贝兰的头转向一侧,只见思郢站在她的病床边,仗着拐杖,小腿上里着石膏,脸上带着擦伤。想到他的失约,她不禁皱起了眉头,一半是因为她刚才转头的动作弄痛了伤口。
“思郢,你为什么──”“我出了车祸。”他立刻说,懊悔不已。“欲速则不达,我心里一急就忽略了安全,没想到害你……贝兰,我比你更想杀了廖佳明,应该是我去杀他的,不该是你,是我害了你……”
“不要这么说……”她反过来安慰他。
“我──”思郢抓着头发不知如何是好。
“当时的情况由不得我犹豫,我绝不能让他得逞,没想到他以为我只是摆摆姿态,认为我不可能真正动剪刀,所以……”想到当时的经过,贝兰还是心有余悸,因为,死的可能是她。
思郢安慰着:“他死不足借。”
“警方那边……”
“他们会再过一阵子才来处理,至少要等你……痊愈出院。”卓逸帆昧着良心的说,不敢让贝兰知道自己的病情,他怕她承受不了。
“思郢。”她总叫他以前的名字。“医院为什么要紧急为我开刀?我生了什么病?”
“你……”他左右为难。
“什么毛病严重到需要开刀?平日我是常犯胃疼,但是有必要开刀吗?”
她愈是这种态度,他愈是不敢说出她的病情。
思郢的反应引起了贝兰的怀疑,如果她可以很快的痊愈出院,思郢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表情?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