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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快30岁了,早晚总要结婚的,我很想要小孩,试试做母亲的感觉。可要是我的孩子十几年后看到了这些,我的心会碎的,我的心真的会碎的。如果我的小孩知道妈妈是这样的人,孩子会有何感受?难道要让我年轻时犯下的错误再来陪伴他的一生吗?”
艺术家点评:天才与灵感的死亡
一个名叫波·德莱尔的法国著名诗人写了本《恶之花》。他在诗中给鸦片赋予了神奇的魔力。他把鸦片喻为梦想和幻觉的源泉,他认为鸦片能唤醒那一份遥远的、深藏的、已经忘却的记忆,并能激发人的幻想和诗情。事实上,波·德莱尔就是大麻和鸦片的嗜食者。
他有很多桂冠,被人们称为颓废诗人、恶魔诗人,甚至尸体诗人、坟墓诗人。即使他在歌咏爱情时,也会赋予它悲伤凄凉的色彩,仿佛一位濒临死亡的人,连渴求爱也一如渴求夕阳一样消沉,一如艳丽的秋光只有片刻的温存。
还有,美国有个很有名气的作家埃德加·艾伦·坡也是个瘾君子。
他很有才气,但一生穷困潦倒。他两岁时就失去了双亲,沦为孤儿。不幸的童年生活让他变得情绪低落、郁郁寡欢,他不仅酗酒成性,而且吸毒成瘾,最后在一场酗酒殴斗中了却了痛苦的生命。他是在不堪忍受鸦片瘾所引发的恐惧和焦虑中而发疯致死的。在他才思枯竭时,他常常用吸食毒品来刺激自己,在毒品的幻觉中来寻找创作的灵感。
世界上有许多有名的作家、艺术家都曾受到鸦片的侵蚀和折磨。他们利用鸦片来提高对外界刺激的灵敏度,解脱肉体的痛苦和精神上的苦闷,并创造出充满激情的优秀作品来。但那些鸦片,在激发这些作家想像力的同时,也在摧残着他们的生命;鸦片为他们打开了神奇的世界之窗,也为他们叩响了通向恐怖的地狱之门。
毒品,它最大的罪恶,不只损失人类的财富,还无情地吞噬人类的文明之果。它扼杀他们的,不仅仅是生命、肉体、活力,还有他们的天才、思想、激情、灵感和想像力。
女人吃青春饭毕竟是短暂的
我叫蓝枫,四川达县人。从小我就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父亲是公司老总,妈妈是一个企业的会计,家庭条件的优越养成了我从小争强好胜的性格。
读书的时候,我成绩一直名列前茅,特别是作文,每次都贴在黑板上,老师提起我总是赞不绝口,夸我聪明、有文才,说我长大以后一定会有所作为。所以,从小我就编织着当作家的美梦。在父母的呵护声、在同龄人的一片羡慕声中,我长大了。本来,我可以一帆风顺地到毕业,继续我的未来之梦。
但是天有不测风云,因为厂长贪污受贿,妈一同做假账受牵连,被检察机关拘留审查。从此,亲戚都不敢跟我们来往,往日热闹的门庭一下变得冷冷清清。更使我伤心的是,一直照顾我们姐妹起居的奶奶也因为承受不住打击去世了。我对奶奶的感情特别深厚,奶奶的离去和其他人的冷言冷语使我性格剧变,书也没法读下去了。走到哪里,白眼、异样的眼光都跟随着我,我更加沉默寡言。老师很惋惜,劝我不要放弃学业,但强烈的自尊心使我义无反顾地离开了学校。
过了几个月,妈妈被判了两年,我在这个时候认识了我的男友,他对我很好,当时的我由于没有朋友而太孤独,受到的尽是冷落,得到如此的关爱,使我感到上天毕竟还是厚待我,在我最需要爱的时候赐给了我。由于我是第一次付出自己的真感情,所以很执著地爱上了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了他。在我决心要跟他结婚好好过日子的时候,他却不肯跟我回家,好强的我气得逼着问他是不是嫌弃我的家庭,他吞吞吐吐地说他很喜欢我,但是受不了朋友的嘲笑,他要我选择放弃自己的家庭。我觉得生活跟我开了一个太大的玩笑,人生已没有一点意义,最后我毅然离开了他。又一次沉重的打击使我彻底对生活丧失了信心。于是我每天出去跳舞、打牌,还学会了抽烟,用酒精来麻醉自己。
在一个偶然的机会里,我听到经常在一起打牌的牌友说,抽白粉可以使人飘飘欲仙,忘记一切痛苦和烦恼,有种所谓神奇超脱的幻觉,我决定尝试一下,于是千方百计去买了一包回来。刚开始抽第一口的时候,只觉得苦苦的,很想吐,抽完后倒下就睡着了。那时的我经常失眠,只觉得找到了解脱的办法,虽然我也深知白粉的危害,但我当时想到的只是怎样去伤害和折磨自己,所以更加不顾一切地沉醉于白粉的世界里,把一切都抛到了九霄云外。
吸毒成瘾的我天天回家向父亲要钱,可白粉那巨大的开销哪里经得起我一再的花费!再加上日愈严重的毒瘾已经摧垮了我的身体,记忆力也明显下降,反应迟钝,每天都没精打采,日渐消瘦。父亲察觉到了我的改变,问我是不是病了,我都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没多久,妈妈回来了。她虽然听爸爸提到我的改变,但当她亲眼看到我的时候,连妈妈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我就是当年活泼开朗的女儿。为了气她,我告诉爸爸我早就抽上白粉,现在犯瘾了,叫他拿钱给我买粉。爸爸听后,当时就震惊得昏了过去,可毒瘾发作的我已经丧失了最起码的良知。转身跟妈妈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拿钱给我。”妈妈把钱给了我,拿到钱的我转身就走了。
就这样没钱我就回家,拿了钱就走。父母的哀求对于我只是耳边风。我在毒品的深渊里越陷越深,不能自拔。直到有一天我回家,刚好家人坐在桌旁吃饭,看到桌上就只摆了一碟酸菜,我才知道家里已经负债累累,连买菜的钱都没有了。
曾几何时,我家是多么的风光,从来没受过苦的父母却因为我的吸毒而备受煎熬。直到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罪孽是多么的深重,怎样地伤害了最疼我的父母啊。望着心力交瘁的父母,我的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流。
为了逃避现实,我跟一个同学来到了经济繁荣的深圳特区,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举目无亲,我只有靠强颜欢笑出卖自己来维持每天巨额的白粉开支。
无数个夜里,我也曾经流过很多泪,强烈地思念远方的亲人,思乡之情使我更加变本加厉地将精神寄托在白粉上,麻木自己。虽然有时候我也曾经想过自己究竟付出了多少?失去了多少?到底值不值得?但是犯瘾时,毒品的诱惑力已远远超过了这—切。
来到戒毒所后,经过医生的精心治疗,我身体恢复了,教官们像慈母一样对我关心爱护。常跟我谈心,诱导我,灌输我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让我懂得做人的道理,唤醒了我沉睡的良知。使我明白,女人靠青春吃饭毕竟是短暂的。“三十而立”,而我在这个年纪里又做了什么?得到了什么?但我能怪谁呢?一切都是因为自己的任性、无知及不听劝告,才会造成今天的后果。
我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奉劝年轻的朋友们,千万不要以身试毒!
心理学家点评:毒品不是一个纯粹的单词
早在史前,人们不仅种植、吸食鸦片,而且从仙人掌、天仙子、柳木、大麻、蘑菇中提取汁液,不过它们不是作为毒品,而是作为麻醉剂或宗教祭祀用品被奉为“快乐的植物”。
几千年来,这些普通的植物对世界的文化和经济产生着深远的影响及冲击,并逐渐形成一种独特且顽强的毒品经济而吞噬着人类的一切文明。人们已无法把万恶的毒品从记忆中抹去,拨开历史的重雾,你也许会为人类生命的无辜枯竭而感到焦渴和孤独。
现代医学技术证明,仙人掌、古柯树、大麻、天仙子这类植物的内部都含有或多或少的毒素。这些毒素一旦进入人的体内,就会使人产生视听上的幻觉,它甚至能让一个身处沙漠中心的旅行者听见清泉流动,看见绿树掩映、鲜花盛开。
俄国著名心理学家格罗夫认为,古人饮食这些植物并不是由于无知,而是在为他们自己的灵魂寻找归宿,就像忏悔、祈祷、斋戒、沉思、静默、打坐、隐居、禁欲一样;他们遥望睡在黑夜羽翼上的星辰,凝视朝起夕落的太阳,他们想寻找一种新的热情,托着他们上升;他们想寻找灵魂的超越,这些神奇的植物拨动了他们的心弦,让他们颤栗在绚丽的欢乐之前。
古人因受了魔力的支配,他们便能从容地面对死亡,让生命
的轻颤融入静谧的夜晚和寂静的天空。这样在月下的天庭,他们就会感到万千流星就像天空中的灯盏,死亡像一片海在温暖的大地弥漫,渐渐把他们揽入黑夜的怀抱。就像晚风很快就会把夜雾聚敛,岁月也会像残秋树木上的枯叶迅速飘飞,没人能挽留住春日的花朵和露珠,以及那妩媚一笑的光彩。
每当我们谈及毒品,人们立即会想到罂粟、鸦片、吗啡、海洛因,想到猖獗罪恶的毒品走私,想到中国过去那个屈辱的年代。毕竟,那是一段历史,一个屈辱,一份记忆。如今,毒品具有更广泛的含义,它不是一个纯粹的单词,而是和腐败、堕落、暴力、疾病、性犯罪联系在一起。
“我的路,是罪恶之路!”
花季少女负气出走,经历种种遭遇,最后沦落为二奶、吸毒女、卖ying女,并因故意传播性病而被判刑。这个女孩的不幸,与其家庭的不良、择友的不慎有着紧密的联系。然而,追寻其沦丧的轨迹,鄙夷之余,有许多发人深醒之处。
这个女孩叫刘婷,出生于南京板桥一个偏僻乡村,今年22岁,个子高挑,长相柔顺,是村里有名的甜妹子。刘婷的父亲在南京城里一家工厂当工人,母亲随父亲在城里做临时工。
刘婷初中毕业后,便和母亲一起谋生,在湖南路上摆了一年多时间的夜摊。后因无证经营,夜摊被取缔,母女俩从此也就失去了职业。
刘婷的无所事事、家境的窘迫、工作的不顺,使本来脾气暴躁的父亲更是无端发火,动辄打骂人。刘婷不堪挨打,曾3次独自离家跑回乡下,但都被心地善良的母亲找了回来。满腹委屈而又极度空虚的刘婷,在父亲单位一位女阿姨的带领下第一次走进了舞厅,灯红酒绿之下,她渐渐找到了一些寄托和乐趣。在舞厅她认识了一位男孩,两人很投缘,然而父亲的粗暴却再次粉碎了她仅有的一丝生活希望,也从此改变了刘婷的人生轨迹。
“一次在被酒后的父亲痛打一顿后,我一气之下,再次离家出走,并住到了那位男孩家里。”说及当时的情形,而今的刘婷似乎还对父亲充满着憎恨。
“在父亲的干预下,我和那男孩不得不分手。1994年初,在新街口的一个舞厅里,我又认识了另一位男孩,不到一个月,我们很自然地就发生了性关系,并且我有了身孕,当时我们都想把孩子生下来,可后来在舞厅里的一次闪失,小孩流产了。唉,如果生下那孩子,或许不会走到今天这地步。
“父母都知道我谈了男朋友,可父亲坚决不同意,并逼着我‘要么与他分手,要么就永远不要回家’,一气之下,我索性搬出了家门,住到了那男孩家里。”
离家出走后的刘婷,如果能和认识的男友一起找份工作,自食其力倒也罢了,可惜的是事与愿违。
一天,两人在舞厅认识的另一位朋友,找到了刘婷,声称广东某酒店来南京招服务员,每月800多元工资,问愿不愿去?几乎没有经过太多考虑,她就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