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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怜爱奴-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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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这般急燥样,我看普天之下,只有你肯要天随那小子做夫婿。”真难为娉婷了。

不是她在抱怨,儿子这些年的表现确实非凡,但是却像换了个人似的,整日冷着张脸,不与人谈笑,连她这个娘都说不动他。

一位如花似玉的佳人主动示好她不见他动心,真不知他心里头在想什么。

任娉婷脸色一变,怅然的说道:“恩表哥似乎对娉婷无意,只怕是娉婷多情了。”

她从不隐藏真心,全山庄上下都知她深爱表哥,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表哥硬是当她如过客,冷漠得比陌生人还不值。

“父母之命,媒灼之言,他也老大不小了,这件事有姨娘担着,你等着做新娘子吧!”

微微一笑,任娉婷笑中带着泪和酸涩,她很清楚表哥不爱她,执着的只有她一颗不死心的痴恋。

苍天有情吧!护佑她得偿所愿。

第三章

日落西山,倦鸟归巢。

菊儿悄然推开擎天楼的客居,这间紧邻庄主卧房的客居一直未有人进驻,一度传言是未来庄主夫人的寝室,所以空悬着。

稍早庄主嘱咐她来伺候客人沐浴,骇于庄主冷厉的严酷,她兜着心赶紧生火烧水,生怕一个闪失怠慢庄主贵客。

此时房内静谧,真有人吗?

她随手点亮烛火,轻声地低唤着,心中有一丝丝惧意,突然一道黑影从眼前掠过。

“啊――”

杀鸡般的尖叫声后是连串的风铃笑声。

“你的胆子真小,和你的叫声快成反比。”好惊人的叫声,逼得季小奴捂着耳大笑。

菊儿的叫声引来一群慌张的仆从,包括江上寅和柳膺月,不知所以的在门外观望。

唯一缺席的是恩天随,他太了解她的不安份,在刺耳的尖叫声响起,依然故我的在大厅中品茗。

“你……你是谁?”一看是个乞丐装扮的人,菊儿定下心、口气恶劣的叉着腰。

“哪来的叫化子,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快滚出去。”

以貌取人是人之天性,菊儿只是个不识字的丫环,当然也不例外。

尤其小乞丐还吓得她差点破胆,自以为比乞丐高一筹的菊儿自然没有好脸色,板起晚娘面孔赶人。

“我是很想滚啦!可是小乞儿三天没吃饭动不了,好心的姑娘行行好,赏我一口剩菜剩饭吧!”

佯装一副软趴趴的模样,季小奴头搁在桌上,双手无力地垂放两边,两眼无神像快死的饿鬼,存心戏弄旁人来娱乐自己。

“想耍无赖呀!你要再不走,小心我对你不客气。”菊儿一火大,卷起袖子指着她大喊。

听见菊儿在大吼大叫,门外柳膺月和江上寅便入内一窥究竟。

“发生什么事,吵得人不安宁。”

有人可撑腰,菊儿气焰更炽的告状,“二庄主,你快叫人把这个全身脏兮兮的小乞丐拖出去,你看他像个贼似的摸进庄,说不定想偷东西。”

“啐,你当我那么随便呀!”季小奴一跃,盘腿端坐在桌上,“一些破铜烂铁,求我扛都嫌重。”

谁家的金银珠宝有来钱世家多,她从小拿珍珠当弹珠玩,玛瑙、翡翠垫桌脚,古玩瓷器甩都不甩,金子、银子她拿来丢人用。

恨不得穷得两袖清风,才不会自找苦吃去“拿”,何况她只要开口,自有人来报恩,哪需麻烦身来动。

“臭乞丐才打哈哈,这里一个小碟小碗都比你贵重,快给我滚……二庄主,你怎么了?”骂得正顺口,袖口被人一扯,菊儿不解地瞅挤眉弄眼的柳膺月。

“呃!小乞丐是……大哥的……客人。”说到客人两字,柳膺月转得有些拗口。

“客人?!不会吧!”菊儿当下垮了脸,一副深受打击地瞠大目。

不会那么倒楣吧!小乞丐是庄主三申五令的“贵客”?她好想哭哦!

柳膺月莞然一笑。“我也希望不会,但确是事实,你好好伺候这位‘贵客’。”

迂回地向大哥打探小乞丐是何方神圣,怎见他二话不说地带人进追云山庄,大方地开仓赈灾,不需条件交换。

而得到的回答是――静观其变。

变?!

小乞丐再怎么变还是小乞丐,鸡鹤不同命呀!

“喂!本人在此,请稍微尊重些,暂时把嘲弄口吻锁进金库。”上梁偏,下梁自然歪。

打了个大哈欠,季小奴伸伸懒腰举扭着双手,不太高兴被忽略,脚一踢,杯子外翻飞向柳膺月。

她的剑术是不够精湛,整人耍戏的邪门功夫可精得很,至今尚无败绩,也许该学学独孤师伯,来个求败别称。

“喝!”柳膺月一闪。“你的脾气不太好哦!”

这一招令柳膺月傻眼,对她的观点由小乞丐变成身怀绝技的怪客,要不是闪得迅速,腰际铁定多了个杯口大的青紫。

“没人说过我脾气不好。”她扬起和善的假笑。

他不信的嗤鼻。“是吗?”

“对呀!因为他们都回姥姥家卖咸鸭蛋。”一说完,她扬手洒出白色粉末。

一时避之不及,柳膺月浑身染上白色粉末。

“这是什么……啊!我的声音――”

才一开口,他马上惊骇得发现声音异常,脆得如伶妓的歌,他抚着喉咙直瞪着她,眼中有无尽仓皇和怒意。

“莺声粉。”她很得意地拍散手中粉末。“多美妙的莺啼声。”

“解药。”

伸出手,他连忙用另一只手捂住嘴巴,无法忍受自己发出女子般柔细嗓音。

季小奴笑得有点贼。“听说我的脾气不太好,你认为呢!”

去你的。柳膺月在心里怒骂着,迫于形势不利于他,委屈地口出单音。“你、很、好。”

“哦!你一定很欣赏我的好性情喽!”

“是。”

“你的声音真悦耳,要不要谢谢我。”

谢……谢你的大头鬼。“解、药。”

明明是咬牙切齿的说着解药,可从他口中逸出的语调似在撒娇,弄得所有人忍俊不已,连一丝不苟的江上寅都露出罕见的笑纹。

“你很不受教哦!一点都不乖,不乖的小孩没糖吃。”季小奴摇着莲花指,一脸你是坏小孩的模样。

“解药――”

恼怒的柳膺月朝她逼近,仗着身高压迫她交出解药,不忘用杀人似的眼光横扫露齿而笑的仆从。

“很抱歉,没有。”这是实话,她从不带解药在身。光是那些拉拉杂杂的什么九转还魂丹、百毒丹、玉露秋霜丸、化脂凝膏等等,就让特制的七巧玲珑玉盒塞个满溢,哪有空位填这些小玩意的解药。

江湖救急用不着仙丹灵药,需要药材街上买,她才不会傻得背间药铺在肩上,那很累人。

“没有?!”柳膺月气红了眼,发出愤极女人的娇柔声。

艺高人胆大,若艺不高呢!就得学她滑溜功力。季小奴身往后仰,避过他的横劈,翻个跟头足一瞪,跃上梁上横木侧卧,手腕撑着下巴。

“我这个人呐!肚里撑不了船,喜欢记得小恨,又容不得人批评,满脑子算计不爱吃亏,瞥扭得自己都唾弃,唉!我是坏小孩。”

她扳着手指自怨自艾,长吁短叹地自我厌恶,但明眼人都看得一清二楚,她眼底不灭的捉狭。

基于相处多年的情谊,江上寅挺身为柳膺月讨饶。“小兄弟,有容乃大,请原谅他错口之失。”

有容……奶大?她低下头瞄瞄不甚丰盈的山丘,真的有容奶会大?

也许有些帮助吧!

“找忘恩负义,说不定他还会记得如何解。”他是第一名受害者……受益人。救小随子最大的好处是随时有人可以试药,而且死不推辞,教她救得有些欣慰。

“谁是……忘恩负义?”他纳闷地问。

季小奴没好气地跳下来。“是谁拾我进来的,脑袋瓜里装稻草呀?偶尔也让它活络活络。”

庄主?!

提到恩天随,大家的兴致就明显呈现在脸上,一副求知若渴的蠢模样,柳膺月不急着恢复原声,以眼神暗示江上寅去掀粪。

收到暗示的江上寅并非好奇之人,只是有关庄主的“安危”,尽责的询问,“咳!

你和庄主认识……满久了吧!“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久?”她偏头想了一下,煞是可爱地令人心一颤。“我二岁就认识他,这算久还是不久。”

二岁?瞧他不过十来岁,竟结识庄主在他之前。江上寅好奇极了。“你们怎么认识的?”

众人竖直耳朵聆听。

“很简单,他被人砍得七零八落,我很无聊就救了他,我可是他的救命恩人哦!”

她不忘吹捧自己一下。

一群人皆面露不信,季小奴灵动的双眸闪着无比自信,不与一般庸俗人计较,不凡之人是寂寞的。

“我在他伤口涂泥抹叶兼倒两杯尿,他的命就上不了奈何桥,乖乖地返回人间。”

涂泥,没错。

涂的是疗伤圣品天山雪泥。

抹叶――抹的是止血灵药长白山上的嫣兰玉叶。

两杯紫红色千年金蛙的尿液,专医气虚垂死之人。

所以他没死,全靠这些珍奇圣药,不过前提是――她乱下的药居然误打误撞成了救命金丹,可说是他命大,没被医死。

※※※

“你……你是女的?”

菊儿张口结舌,两眼直盯着水波下的女性胴体,虽然不是十分丰满,但玲珑有致的曲线是骗不了人。

尤其褪去一身污渍后,在热气的蒸发下,泛红的桃肤细肌吹弹可破,比花瓣儿还娇艳,骨碌碌的眼珠子镶在水眸里,调皮得直魅惑人心。

“你好厉害哦!连我是女的都看得出来,你不说我都不知道耶!”季小奴玩着水珠踢着水花。

“我……小姐,你不要取笑奴婢了,是奴婢眼拙不识璞玉的光华。”先行道歉才保本。

小丫环最懂得见风转舵,有二庄主这个前例在,她打死也不敢得罪这位娇客。

“顶会说话的嘛!比某人长进。”一时懒得多造恶,算她好运。

菊儿紧张的笑笑,舀了一勺热水往木桶里加。“小姐,要不要奴婢擦个背。”

“也好。”

她在木桶内转个身趴伏,两截粉嫩的雪臂搁在桶沿,同牙色的玉背在火光下盈动,她微闭着眼,享受舒服的搓洗按揉。

“小姐,奴婢的力道会不会过重。”

“嗯!左肩捏两下,有点酸。”

水冷了又加温,沁香的茉莉花瓣晕开成一朵朵小白花,浮在冒着气的浴桶上,清灵的瑶池仙子浸淫在花池中,更显动人。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粉红色的肌肤泛成桃红薄摺,才心满意足地涉水而出,拭干了一身湿气,换上一袭全新的鹅黄衣衫。

菊儿惊艳地梳理一头如云发丝,不敢相信眼前出落得如此灵秀的俏佳人,竟是那个小乞儿,难怪庄主慧眼末遮,对她直般迁就。

“小姐,你好美。”她是出自肺腑之言。

除了有扬州第一美人之称的表小姐,她是菊儿见过第二个美不堪言的绝色佳丽,那蛾眉似远山含黛,明眸似寒潭映月,粉腮绽笑似桃花初放。

贝齿如扇,洁如和阗美玉,不点而朱的微翘薄唇,流转着扣人魂魄的风情,似笑非笑的神情带着一丝挑衅,仿佛是立于雪中的一枝红梅,教人移不开视线。

“还好啦!五官全安份的长在一张脸上。”她从不认为自己美,美人易遭妒。

“小姐,你这般出色容貌叫还好,那平凡如我们这些庸脂俗粉不就不用见人了。”

她好羡慕小姐的美貌。

季小奴抚抚落在额际的散发,非常睿智的说:“花会谢,水会枯,盘石不移。”

菊儿听不懂略带禅意的话语,傻不隆冬地张大眼,无知而空泛。

随意地在后脑束了一条丝带,如瀑的乌丝自在的披顺在脊背,飞扬不羁,就像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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