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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服务员在化妆。祁小三缩在卫生间,焦急地等着。这时,有人叫那个服务员接电
话,她放下口红,门也不关,匆匆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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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小三迅速溜进文娟的宿舍,把日商的空钱包塞进文娟床头的纸箱中。他回到
大厅,经过那个女服务员身旁时,她还在对着电话嗲声嗲气地撒娇。
这时,一个女清洁工从酒店一侧尖叫着跑了过来,大喊:“有人摔死了!有人
摔死了!”可是见了门前的保安,她反而瘫在那儿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着楼后。
祁小三和保安立即向楼后跑去。接到报案,警察很快就行动起来了。照例是警
笛呜呜大叫,警灯耀眼地闪烁,然后警车随着尖利的刹车声停在事发现场。七八个
警察跟着保安急匆匆地来到9028房间。接着又快速跑到楼后,对着惨不忍睹的
尸体拍照。
此时周建设正准备接日商去体验一下月江的夜生活。临走前他指示几个下属:
“你,去和市建总公司联系,告诉他们日商投资下月就到,不要动不动就找法院;
你,还是去工地监工,无论如何要保证工程质量,那是我们宏安的旗帜……”正说
着,电话响了。
周建设拿起电话,才听了个开头就愣住了。
周建设平静地说:“我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钟小丽告诉我,富丽大酒店的保
安祁小三是鹰鹏公司老四的手下。有可能是老四让他盯着我和那个日商,也许他进
过9028号房间。”
听到这话,正在找酒的龚钢铁惊喜地说:“嘿!你怎么不早说!”
夜已经很深了,龚钢铁和同事们还在批捕科里工作。同事吴小红边吃盒饭边看
卷宗。翻过去几份后,忽然看到了一个女疑犯。她盯着女疑犯的照片看了好一会儿,
觉得有些面熟,仔细看了几页,慌忙问龚钢铁:“哎,科长,这是不是那个文娟呀?”
听到这话,龚钢铁吃了一惊,他连忙放下碗,接过卷宗一看,不禁大吃一惊,
把碗推到一边认真审查起来。
牛明边吃边问:“什么罪名?”
吴小红回答说:“抢劫杀人。”
牛明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淡淡地说:“一个女的,她真有这个胆儿?”
龚钢铁仔细看完文娟的卷宗,觉得里面问题不少,拿着几份可疑的笔录走出批
捕科,直奔检察长办公室。
龚钢铁与一名同事来到戒备森严的看守所,出示了提审手续。武警战士打开一
扇小门,让他们进去。
文娟身着囚服,戴着手铐,被人押着从空旷的大院中走过,前往提审室接受审
问。在看守所关久了,她已经很不习惯外面的阳光了,她眯起眼睛看着太阳,人已
显得十分瘦弱、苍白。
进了提审室,文娟一抬头,看见坐在桌后的是龚钢铁,激动地张了张口要说什
么,见龚钢铁一脸严肃,就把头低下,泪流满面。
龚钢铁给记录员递了个眼色,开始审讯。问过例行公事的问题后,龚钢铁说:
“文娟,请你把事情的经过再讲述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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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泪不止的文娟回忆了在客房里,日商欲强奸自己和她怎样把他推下窗台的经
过。
龚钢铁问道:“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个日本人是要对你实施强奸吗?”
文娟想了一会儿后摇了摇头。
“你再仔细想想,哪怕很小的一点线索。”龚钢铁还不死心。
文娟仍然摇头。
龚钢铁接着问道:“你有证据证明你床头纸箱中那日本人的钱包不是你放进去
的吗?”
文娟还是摇头。
龚钢铁无奈地和记录员对望后,龚钢铁问道:“文娟,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文娟信任地望着龚钢铁,说:“龚大哥……现在,我信命了。人再要强,抗不
过命运……麻烦你转告我妹妹文清,就说她姐姐在死前交代,让她好好读书,照顾
好妈妈……说我对不起她,该由我对母亲承担的那一半责任,就交给她了。”
文娟含泪说着,被警察带走了。
龚钢铁疲惫地回到家,一推门,见周建设独自坐在客厅里,面前放的水和苹果
一动未动。
“建设!你怎么来了?”龚钢铁诧异地叫道。
周建设仍然坐着,冷冷地问:“你去看文娟了?”
听到这话,龚钢铁垂下头,沮丧地说:“哎,毫无进展。”又对厨房里喊道,
“肖眉,多烧几个菜,我要和建设喝两杯。”说着就进屋找酒。
肖眉没应声,但厨房里传出了切菜声。
周建设平静地说:“我来就是想和你说一声,钟小丽告诉我,富丽大酒店的保
安祁小三是鹰鹏公司老四的手下。有可能是老四让他盯着我和那个日商,也许他进
过9028号房间。”
听到这话,正在找酒的龚钢铁惊喜地说:“嘿!你怎么不早说!”
公安局根据周建设提供的线索,传讯了祁小三。这次审讯由公安干警主审,依
法介入的龚钢铁在一边旁听。
祁小三被带了进来,审讯室里的灯光异常刺眼,他眯着双眼,看看四周,坐了
下来。
“祁小三,你知道为什么叫你来吗?”主审的警察问道。
祁小三缓缓地摇摇头,就像快睡着了一样。一个警察马上拿出一个石膏脚印,
又过去把祁小三左脚的鞋脱下,刚好放入那个石膏鞋印中。
主审警察接着问:“你知道这个鞋印是从哪弄来的吗?”
“我到处走,哪知道你们从哪弄的鞋印。”祁小三迷迷糊糊地回答。
主审警察冷冷地说:“这是9028房间的脚印,案发当日下午四点二十五分,
你离开值班岗位,说是去上厕所。但据我们了解,你没有进卫生间,而是坐电梯进
了9028房间,然后,就有人发现日商坠楼死亡。”
警察的这番话如炸雷一般,冲击着祁小三的耳膜。他受惊一样突然跪倒,抱着
脑袋叫道:“政府,警察叔叔,我说实话,我说实话!那个日本人确实不是我害的,
我进去的时候他已经死了,我只是顺便拿了他的钱包。”
“钱包呢?”
祁小三回答说:“因为那个房间归文娟管,我就把钱包放进了文娟床头的纸箱。”
警察接着问:
“除了这个钱包,还拿了什么,看见了什么?”
“别的什么也没拿,对了,当时我看见地上有个绿扣子,被我一脚踢到床下了。”
祁小三痛哭流涕地说道。
听了祁小三的交代,一个警察马上离开审讯室。主审警察看了看龚钢铁。龚钢
铁接着问:“你认识老葵吗﹖”
祁小三想了想说:“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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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认识不认识﹖”龚钢铁拍了一下桌子。祁小三又想了一会儿,反问道:
“百家姓里有姓葵的吗﹖”
主审警察说:“你先下去吧。”
一个警察把他带走,到了门口,祁小三回头来喊道:“我是拿了钱,可那日本
人摔死和我没关系!”
文娟和几个女犯坐在牢房里发呆,铁门开了,一个狱警指着文娟说:“你,1
3号,出来。”
其他几个女犯都惊恐地望着文娟。文娟看看她们,跟着狱警出去了。
文娟被带到一问办公室,那里已经坐了几个穿囚衣的人。狱警拿来两张表格放
到文娟面前说:“在这里签个字。”
文娟呆呆地看着狱警,如做梦一般。狱警很随和地说:“签吧。”又对另一个
说,“还有你,你到这边来签,我就说法律不会冤枝一个好人,你们都不信。”见
文娟还在发楞,就对她说,“签呀,你们家的人在外边等着呢。”
文娟的手哆嗦着,慢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文娟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看守所。她看见母亲、妹妹还有龚钢铁、
肖眉和周建设都在门口等她。文清长高了不少,已经成了一个大姑娘,她一见文娟
就哭着扑了上去。姐妹俩抱头痛哭。
她们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要给龚钢铁等人跪下来。
龚钢铁说:“文娟,是你周大哥提供的重要线索,是他救了你。”
文娟向周建设跪了下来,叫了一声“周大哥”,埂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娟微微摇头,不说话。
那个汉子猛地揪起她的头发,抽了她几个耳光,继续逼问。
文娟还是不说话。
一直静静地站在旁边的一个蒙面人插话说:“再不说就把她从楼上扔下去!”
看来他是个领头的。
“别的什么也没拿,对了,当时我看见地上有个绿扣子,被我一脚踢到床下了。”
祁小三痛哭流涕地说道。
听了祁小三的交代,一个警察马上离开审讯室。主审警察看了看龚钢铁。龚钢
铁接着问:“你认识老葵吗?”
祁小三想了想说:“不认识。”
“到底认识不认识?”龚钢铁拍了一下桌子。祁小三又想了一会儿,反问道:
“百家姓里有姓葵的吗?”
主审警察说:“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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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警察把他带走,到了门口,祁小三回头来喊道:“我是拿了钱,可那日本
人摔死和我没关系!”
文娟和几个女在押人员坐在房间里发呆,铁门开了,一个狱警指着文娟说:
“你,13号,出来。”
其他几个人都惊恐地望着文娟。文娟看看她们,跟着狱警出去了。
文娟被带到一间办公室,那里已经坐了几个穿囚衣的人。狱警拿来两张表格放
到文娟面前说:“在这里签个字。”
文娟呆呆地看着狱警,如做梦一般。狱警很随和地说:“签吧。”又对另一个
人说,“还有你,你到这边来签,我就说法律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你们都不信。”
见文娟还在发愣,就对她说,“签呀,你们家的人在外边等着呢。”
文娟的手哆嗦着,慢慢写下了自己的名字。
签完字,文娟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出了看守所。她看见母亲、妹妹还有龚钢铁、
肖眉和周建设都在门口等她。文清长高了不少,已经成了一个大姑娘,她一见文娟
就哭着扑了上去。姐妹俩抱头痛哭。
她们不知道怎么才能表达心中的感激,要给龚钢铁等人跪下来。
龚钢铁说:“文娟,是你周大哥提供的重要线索,是他救了你。”
文娟向周建设跪了下来,叫了一声“周大哥”,哽咽着说不出话来。
文娟出来后,周建设聘请她到宏安公司财务科做现金出纳。新上任的赵科长把
一沓账表、发票放在文娟的面前说:“你重新核算一遍,然后请周总签个字。”
文娟开始用计算机计算,觉得不适应,就从抽屉里拿出一个算盘,噼噼啪啪打
了起来。她的算盘打得快捷、流利,惹得许多办公室里的人都看着她。
文娟觉察到别人在看她,抬起头笑笑说:“小时候在家练的。”
宏安公司对面的马路上,停着一辆轿车,老四和几个手下坐在车里。他们观察
了周围的环境后,把车开到一个人少的小门前。
文娟算好后,拿着一沓发票去找周建设签字。走到周建设办公室门口,发现门
虚掩着,就在门口叫了一声。见没人回答,她就推开门走了进去,却不见周建设的
影子。
文娟好奇地打量着周建设的办公室,这是一个套间,看起来整洁大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