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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白鸟库吉记,匈奴留发辫,这一习俗由他们传给以后的突厥…蒙古各族,拓跋、柔然、突厥、契丹和蒙古人。看《北亚各族中的辫子》(《东洋文库研究系专刊》,IV,1929年)。
〔49〕儒连,《突厥史料》(《亚洲杂志》1864年,第332页)。
〔50〕希罗多德(IV,62,64)。
〔51〕《前汉书》。
〔52〕参看J。 J。 M。德格罗特的著作(Die Hunnen der vorchristlichen Zeiten)第2页及其下。
〔53〕在公元前7世纪大入侵之后,斯基泰人不再像匈奴那样在掠夺上名声显赫,无疑是因为他们的地区较富裕,还因为他们在黑海边游牧的骑兵靠在乌克兰黑土地上耕耘的“农业斯基泰人”为生。
〔54〕白鸟库吉,《匈奴的起源》(《亚洲杂志》I,1923年,71)。但是该作者在另一次语言学的争论中也谈到匈奴的突厥族性,参看《匈奴及东胡诸族语言考》(《学士院杂志》,第17期,1902年,2)。
〔55〕阿恩,《滦平和宣化的文物》(《远东古物博物馆馆刊》第5期,V,1933年,166)。
〔56〕梅原末治的著作(Shina kodo seikica)(日本,山中版,1935年)III。
〔57〕卡尔格林《中国青铜器初探》(《远东古物博物馆馆刊》IX,1937年,97)。
〔58〕参看O。让斯(《亚洲艺术评论》VIII,1934年,159)。至于从年代学的观点出发所建立起来的全面评述,参看J。维尔纳(《欧亚大陆北部古迹》IX,1934年259)和H。屈恩《中国…西伯利亚青铜器编年史》(《史前期及人种学艺术年鉴》1934年)。
〔59〕与鄂尔多斯风格有密切联系的、同类的另一些文物已由塔科…林塞维奇在赤塔下游河岸的吐尔吐附近和色楞格流域希洛克的比楚尔斯科雅附近发现。参看维尔纳(《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9期,1934年,261)。
〔60〕波罗夫卡的《科兹洛夫蒙藏探险队之外蒙探险报告书》(列宁格勒,1925年)。特雷弗的《1924—1925年北蒙古利亚的发掘物》(列宁格勒,1932年)。维尔纳(《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9期,1934年,264)。
〔61〕参看安德森的《兽纹中狩猎场面的魅力》(《远东古物博物馆馆刊》第4期,页308)。塔尔格伦的《内亚与西伯利亚岩画》(《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8期,1933年,175)。
〔62〕参看《远东古物博物馆展品指南》(斯德哥尔摩,1933年9月10日)第40页。
〔63〕参看S。勒梅特尔的文章(les agrafes chinoises)(《亚洲艺术评论》第11期。1938年)。
〔64〕阿恩(Vastsibirisk kultur for 1000 àr sedan)(Etuder archéologiques dédiées au prince Héritier Gustace Adolphe,斯德哥尔摩〔1932年〕,第351页至367页)。
〔65〕伯希和的文章(sceaux…amulettes de bronze avec croix et colombes)(载《亚洲艺术评论》第7期,1931年)。
〔66〕沙尔莫尼《卢芹斋收藏的中国—西伯利亚艺术品》(巴黎,1933年)第93—94页。关于鄂尔多斯艺术,有一本V。格里斯迈尔的书和一篇文章(Sammlung Baron von der Heydt; Ordos Bronzen)(维也纳,1936年)和(Entwicklungfragen der Ordos…kunst)《亚洲艺术》〔1937年〕,122)。
〔67〕关于这一时期,参看J。 J。 M。德格罗特(Die Hunnen der corchristlichen Zeiten)和O。弗朗克(《东方杂志》1920…1921年)。参看G。哈隆(《大亚细亚》1926年)。
〔68〕指汉高祖。——译者
〔69〕关于“月氏”参看《史记》卷123《月氏》:“始月氏居敦煌、祁连间,以为匈奴所败,乃远去,过宛,西击大夏而臣之。”
〔70〕G。哈隆企图从通用的Yüeh…chih一名中发现其古音读Zgudja,与亚述语中的斯基泰人(即Ashkuzai)一名等同。参看哈隆《论月氏》(《德国东方学会杂志》Vol。91,2,1937年,316)。在该文中(第258页)有早期月氏在甘肃北部和西部活动的大概位置图。
〔71〕托勒密(VI,16)。9世纪的粟特语写本仍把别失八里、吐鲁番、焉耆等标明为“四塔沟里”,参看W。 B。亨利《焉耆与吐火罗人》(《亚洲研究院院刊》,1938年,第560页)。
〔72〕斯特拉波(XI,8,2)。《前汉书》羽田亨译本(载《日法会馆公报》,IV I,东京,1933年,7…8)。
〔73〕关于吐火罗问题最清楚的评论和各种推测,及有关它的参考书目,参看S。法伊斯特的文章(Der gegenwartige stand des Tocharerproblems)(《夏德纪念文集》第74—84页)。关于以后对此观点的纠正,参看格鲁塞(《历史学杂志》《评论手册》CLXXXI,fase; I,1937年1—3月)。该文涉及到贝利的《吐火罗》(《亚洲研究院院刊》第8期,1936年)和伯希和的《谈吐火罗》(《通报》)。参看塔恩的《巴克特里亚和印度的希腊人》(剑桥,1938年)。
〔74〕法文本是从甘肃到库车。——译者
〔75〕希罗多德在谈到斯基泰人时,也报道了同样的习俗(IV,65)。
〔76〕参看司马迁《史记》卷123《月氏》。
〔77〕伯希和(《亚洲杂志》I,1934年37)。
〔78〕乌孙人似乎也像月氏人一样,是被匈奴从中国西北部边境逐出,迁往伊犁地区的。阿尔伯特·赫尔曼的《中国地图集》第17图认为他们可能是在肃州北部的索波湖和索戈克湖被赶走。参看白鸟库吉《匈奴休屠王的领域及其祭天金人》。关于月氏西迁是否引起萨尔马特人西侵浪潮的问题已经有人提了出来,这些萨尔马特人从斯基泰人手中夺取南俄罗斯。编年史几乎与此说法不一致。参看罗斯托夫兹夫(Recueil Kondakov)(布拉格,1926年)第239页。N。费蒂奇《匈牙利考古》1937年,第142页。
〔79〕J。查尔彭蒂尔的文章《吐火罗人种问题》(载《德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1期,1917年)。
〔80〕汉代的于阗,清朝为和阗,今名和田。——译者
〔81〕由于Asioi一名与突厥…蒙古名Alans有某种关系(在蒙古语中,As词根的复数形式是Asod),查尔彭蒂尔推断乌孙人是阿兰人的祖先,阿兰人是萨尔马特人的一支(即北伊朗人)。参看《吐火罗人种问题》(《德国东方学会杂志》第71期,1917,357…361)。
〔82〕贝利的《吐火罗》,载《亚洲研究院院刊》VIII,4,1936年,916。塔恩的《巴克特里亚和印度的希腊人》第290页。
〔83〕羽田亨的《谈大月氏与贵霜》,《日法会馆公报》TV,I(东京,1933年)13。
〔84〕O。弗朗克的文章(Das alte Ta…hia der chinesen; ein Beitrag zur Tocharer Frage)(《夏德纪念文集》第117页)。
〔85〕《汉书》卷96上《西域传》。
〔86〕沙畹的文章(Les pays d'occident d'aprés le Heu…Han chou)(载《通报》,1906年,第230页)。
〔87〕塔恩的《巴克特里亚和印度的希腊人》第283页。在斯特拉波书(XI,8,4)中只提到塞人对巴克特里亚的征服,说的是第7世纪,而不是第2世纪。参看J。普尔济卢斯基的文章(Nouveaux aspects de I'histoires des Scythes)(Recue de L'llnicersites de Bruxelles,2—4,1937,P。3)。
〔88〕《后汉书》卷88《西域传》记:“月氏自此之后,最为富盛,诸国称之皆曰贵霜王。汉本其故号,言大月氏云。”
〔89〕伯希和的《吐火罗语与库车语》(《亚洲杂志》1934年,I,30)中有订正。
〔90〕卡德菲斯二世,汉译犈膏珍。——译者
〔91〕胡韦斯迦,汉译名伊存;韦苏特婆,汉译名波调,亦译作世天。——译者
〔92〕由R。吉尔施曼提出了新的编年(《亚洲杂志》1943…1944年页70—71)。参看L。拉瓦莱…普森的著作(L'Inde aux temps des Mauryas et des Barbares)(巴黎,1930年)343页。在S。科诺的文章(Beitrag zur kenntniss der Indosky then)(《夏德纪念文集》220页)中进行了大量的语言学上的比较和种族学上的推测。摘录了拉瓦莱…普森的怀疑论和贝利(《亚洲研究院院刊》VIII,4,1936年)的批判性文章,特别(912页)对Arshi一名进行了争论,认为与Asioi 等同,被用来指吐火罗人。参看亨利《焉耆和吐火罗人》(《亚洲研究院院刊》1938年,页545)。
〔93〕即孔雀城。——译者
〔94〕赫尔曼(《地理学年鉴》1935年第130页)。
〔95〕应是彭阳城的回中宫。——译者
〔96〕关于汉武帝的战争,参看司马迁的《史记》和阿凡提的《前汉史》(1938年)。《史记》卷110《匈奴传》记:“汉孝文帝十四年,匈奴单于十四万骑入朝那、萧关……遂至彭阳。使奇兵入烧回中宫。”
〔97〕军臣单于是于公元前161年继其父、著名的老上单于为匈奴单于。
〔98〕《史记》卷123《大宛列传》。
〔99〕《史记》,白鸟库吉《匈奴休屠王的领域及其祭天金人》(《东洋文化研究所纪要》I,5,页7…21)。
〔100〕《史记》。赫尔曼《中国地图集》图17,2。拉蒂格的《在中国的考古使团》(巴黎,1923…1924,I,P1。1)和《汉朝的葬仪艺术》(巴黎,1935年,页33)。Z。塔卡奇的《霍去病墓碑》(布达佩斯,马赫尔版,1937年)。
〔101〕《史记·西域传》。
〔102〕《史记》卷111《赵破奴传》。
〔103〕《史记》。耶茨已经论述,中国在费尔干纳的战役并非只是炫耀示威,中国在处理与难以对付的匈奴牧马人中碰到了很大的麻烦,这些可怕的马上弓箭手,骑着蒙古小马,定期袭击中国边境。中国人骑着同种的马,但是射骑技术较差,处于不利地位,费尔干纳像其毗邻的粟特地区一样,拥有优质战马,河中地区的骏马;也许像米底亚的希腊人所称的尼沙马一样。中国人打算获取这种外国良马以补充他们的骑兵,他们认为这种良马必定优于匈奴人的长满粗毛的矮种马。因此,对费尔干纳进行了远征,以获得对游牧民的军事优势(确实,在后汉时期的浮雕中,例如在小汤山的浮雕,人们可以看到在小动物旁边,有河中地区的大马)。对费尔干纳是否已经不属于后期的希腊…巴克特里亚国的疑问已经有人提出来了,因为费尔干纳的汉文名“大宛”被认为与希腊人的印伊名(Yacana,即Ionians)有关。参看耶茨的著名文章《马,早期中国历史上的一个因素》(《欧亚大陆北部古迹》第9期,1934年,231)。
〔104〕瓦鲁斯(?—公元9年),古罗马将军。得奥古斯都宠幸,取其甥女为妻。公元前7…6年,任阿非利加总督,后出使叙利亚,曾南下镇压犹太起义,以残忍和贪婪闻名。后统率莱茵河地方军队。公元9年,日耳曼人在阿尔米亚的率领下反罗马,瓦鲁斯率三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