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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帝国-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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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0〕儒连《突厥史料》420页。
    〔71〕此处是按《突厥集史》(下册,页884)中所译的意思。按英译文应该是:他穿上甲胄,用箭射中了一百多个敌人。
    〔72〕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09和105页。
    〔73〕同上。
    〔74〕汤姆森:《鄂尔浑碑文》页109。转引自《突厥集史》。——译者
    〔75〕马迦特《古碑文的编年史》(莱比锡,1898年,页17,53)。沙畹《史料》283页。关于娑葛,伯希和认为是突厥语Sagal。参看沙畹《史料》43—44,79—81页。
    〔76〕《突厥集史》下册,885页。——译者
    〔77〕伯希和《通报》1912年,301页。
    〔78〕默棘连在早些时候已经被其叔叔默啜任命为科布多地区的另一支突厥部落(Syr Tardush)的可汗。
    〔79〕三十姓鞑靼在稍远的地方。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40页。
    〔80〕回纥,或古铁勒,可能游牧于蒙古人的阿尔泰山西南、塔尔巴哈台;葛逻禄人肯定是在巴尔喀什湖东部一带游牧,回纥首领与葛逻禄首领一样,取颉利发称号。参看上引书,127、128页。
    〔81〕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12页,125—126页,摘《突厥集史》下册,883页。
    〔82〕《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
    〔83〕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17—118页。(转自《突厥集史》下册。——译者)
    〔84〕默棘连死时,玄宗对他与中国的友好和睦和真诚的友谊给予了高度评价。关于这些参看伯希和《毗伽可汗的中国碑》(载《通报》4—5,1929年238)。
    〔85〕参看伯希和《毗伽可汗的中国碑》246页。
    〔86〕按《旧唐书》卷一九四上《突厥传》记:“(左杀)勒兵攻登利,杀之,自立,号乌苏米施可汗。”《新唐书》卷二一五下《突厥传》记:“国人奉判阙特勒(即左杀)子为乌苏米施可汗。”《资治通鉴专异》十三上说,判阙特勒(勤)子为乌苏米施可汗,天宝初立。《唐会要》九四说:“左杀判阙特勒(勤)攻杀登利。”又说:“余众共立判阙特勒(勤)之子为乌苏米施可汗。”从各种记载来看,《旧唐书》将父子之事,混为一谈。此处是采用《旧书》之说,误。——译者
    〔87〕伯希和:《毗伽可汗中国碑》(载《通报》4—5,1929年,229—246)。
    〔88〕在突厥学上很值得讨论的问题是:回纥是否等同于乌古斯。对于这一众所周知的论战是以以下几点为基础的:    把回纥与乌古斯等同起来的论证得到了汤姆森和马迦特的支持(参看汤姆森《鄂尔浑碑文》137页和马迦特《古碑文的编年史》23页和《东欧东亚之间的往来交涉》91页)。巴托尔德反对这种理论(《九姓乌古斯》和《百科全书》中“Toghuz…ghuz”条目,848页;“Vorlesurgen”条目,53页)。争论较多的问题还有,8世纪的突厥碑文和9世纪的回鹘碑文中提到的九姓乌古斯人的准确位置。巴托尔德带着极大猜测性地将他们定在于都斤山(杭爱山?)以北,另一些专家,以及他们的追随者阿尔伯特·赫尔曼把他们的位置定在克鲁伦河中游(赫尔曼《中国地图集》第35、39图)。主张回纥与乌古斯是同族的学者们提出了以下理由:(1)在Orgotü碑中,回纥可汗默延啜称其民为“十姓回纥与九姓乌古斯”(虽然这里可以指两个不同部落的联盟)。(2)在Oghuz…name中,与乌古斯人同名的英雄乌古斯可汗说:“我是回纥人的可汗。”(伯希和摘录(Sur la légende d'Oghouz…khan en écriture ouigoure),载《通报》4—5,1930年,351。)但是,伯希和认为Oghuz…name一书是约1300年用吐鲁番的回纥文写成。因此,引用的章节只不过是地区文体上的附加语,是以后形成的。(3)马苏第、迦尔迪齐和雅库比记道,当时九姓乌古斯是摩尼教徒,这似乎可以把乌古斯与回纥等同起来,回纥人在763至840年间成了摩尼教徒。问题是这三位作者是否因为Ouigur与Oghouz在拼音上的类似,而弄混淆了。巴托尔德支持相反的论点,即九姓乌古斯并非回纥,而是古突厥人。实际上,突厥可汗默棘连在和硕·柴达木碑中称九姓乌古斯为“我的同族”。然而,同一块鄂尔浑碑表明九姓乌古斯至少有一部分已经独立,因为碑中提到由默棘连和阙特勤领导的、平息乌古斯叛乱的战争。因此,我们显然不能相信回纥与九姓乌古斯是同一族。我们甚至不知道8和9世纪的鄂尔浑碑文中提到的、蒙古地区的九姓乌古斯是否与10世纪波斯地理书《世界境域志》上提到的九姓古兹(Toquz…Ghouz)和古兹(Ghouzz)等同。据此书记,被称为九姓古兹的突厥当时确实是生活在巴尔喀什湖以南,在今谢米列契耶、伊犁河、察里恩河、特克斯河和穆扎尔特河地区(米诺尔斯基《世界境域志》263—279页,地图279页);另一些被称为古兹的突厥人分布在今吉尔吉斯…哈萨克人占据的地区:巴尔喀什湖以西、咸海以北,在萨雷苏河、图尔盖和恩巴河地区(上引书,311页,307页图)。吉尔吉斯草原上的古兹人似乎是谢米列契耶地区的九姓古兹人的一支,同样,可以肯定,11世纪在南俄出现的乌泽人和在波斯的塞尔柱人与今天的土库曼人都是来自古兹人,但我们所肯定的仅只这些。
    〔89〕《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正如马迦特的论述,莫贺达干在塔巴里的书中写作Koùrcoùl(Koùrcoùl=kul…chur),见《古突厥碑文编年》38页,注1。巴托尔德《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页27。
    〔90〕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五,天宝元年。
    〔91〕参看《资治通鉴》卷二一五。
    〔92〕《新唐书》卷二一五下《西突厥传》。
    〔93〕《新唐书·西突厥传》。
    〔94〕《新唐书》卷二二一下《于阗传》。
    〔95〕《唐书》中称伊嗣俟,即位于632年。——译者
    〔96〕参看巴托尔德《蒙古入侵前的突厥斯坦》(伦敦,1928年,184—196页)。
    〔97〕同上书,184—185页,根据塔巴里和巴拉左里的记录。
    〔98〕参看马迦特《古突厥碑编年》,8页。这一论点遭到巴托尔德的反对,他认为可汗的侄儿未必就是阙特勤。参看《古突厥碑与阿拉伯征服》,10页。
    〔99〕关于阿拉伯征服喀什地区说,参看吉布《阿拉伯在中亚的征服》(载《亚洲研究院院刊》II,1923年)。巴托尔德根据塔巴里和巴拉左里的记载,在《突厥斯坦》(185—188页)中,对有关事实进行了编制。
    〔100〕费尔干纳在《唐书》中名宁远。
    〔101〕719年,称作帝赊的吐火罗地区总督派通晓天文学的摩尼教徒到中国宫廷。(沙畹和伯希和《摩尼教流行中国考》)。关于中国给予吐火罗地区叶护的保护权,参看《唐书》和《资治通鉴》。
    〔102〕巴托尔德《突厥斯坦》页189—192,根据塔巴里的记载。
    〔103〕《新唐书》卷二二一上《罽宾传》。
    〔104〕《新唐书》卷二二一下《大小勃律传》。
    〔105〕吐屯,突厥官名,又名吐屯发。是可汗派往臣属国,负责监督行政和赋税。——译者
    〔106〕巴托尔德《突厥斯坦》195—196页,沙畹《史料》页142,297。
    〔107〕参看巴托尔德《百科全书》948—949页中“Türk”条目。
    〔108〕于阗王尉迟胜(尉迟王朝的)也引援兵来支持唐朝平定叛军。
    〔109〕汉名默延啜,施勒格尔假定其突厥名是Moyun…chor;然而,正如伯希和考证,对应名应是Bayan…chor。参看《库曼考》(载《亚洲杂志》1920年,153页)。其回鹘语称号是Tangrida qut bulmysh il ytmish bilga qaghan。在鄂尔浑和色楞格河之间的奥古土河谷发现了他的墓,墓前有古突厥文(或称鲁尼文)碑。参看拉姆斯泰特《北蒙古发现的两个回鹘鲁尼文碑铭及其校译》(赫尔辛基,1913,XXX和沙畹文《通报》1913年,页789)。
    〔110〕在摩尼教残卷中,以及在约821年的哈喇巴喇哈森碑文中,该可汗名下有一组赞誉之词:乌鲁古·伊利克(Ulug ilig,意大汗),Tangrida qut bulmysh(意从天国获得的至高无上的权利),ardamin il tutmysh(意为由功而治国的),alp(是英雄的),qut lugh (是至高无上的),külüg(是光荣的),bilga(是明智的)。参看缪勒的《回鹘志》II,95。
    〔111〕指药之昂。——译者
    〔112〕参看沙畹和伯希和著《摩尼教流行中国考》(载《亚洲杂志》I,1913年,190,195—196)。
    〔113〕《摩尼教流行中国考》276页。当时中国急需回鹘援助以抗吐蕃人。约787年,吐蕃从最后一批唐朝驻军手中夺取库车绿洲,但随后被回纥人赶走。791年,吐蕃又攻甘肃宁夏附近的灵武据点,再次被回纥打败。从783至849年间,甚至到860年,他们保住了甘肃西北的西宁和灵州地区。
    〔114〕中国称怀信可汗。——译者
    〔115〕中国称保义可汗。——译者
    〔116〕参看拉德洛夫的《蒙古古物图录》(圣·彼得堡,1892—1899年)图XXXI—XXXV;拉德洛夫《鄂尔浑古迹》(赫尔辛基,1892年)50—60页;缪勒《普鲁士皇家科学院会议纪要》(柏林,1909年,276页)。
    〔117〕可以看到,这些禁食奶和牛肉等的摩尼教禁令(在放牧牲畜和酿制马奶之地很难实行的)肯定是随着改食蔬饭而制定的。回鹘人已经从游牧生活过渡到以农业为基础的定居生活。(参看沙畹和伯希和的《摩尼教流行中国考》,268页。)
    〔118〕英译文上误为河北。——译者
    〔119〕788年(唐贞元四年),回纥可汗请唐改回纥为回鹘。故788年后,回纥译为回鹘。
    〔120〕由哈喇巴喇哈森、别失八里、吐鲁番和焉耆的粟特语碑文提供的证据表明“四塔沟里”在大约800年已经被回鹘人征服。亨利的《焉耆与吐火罗》(载《亚洲研究院院刊》1938年,550页)。
    〔121〕参看勒柯《中亚晚古佛教》II,《摩尼教文献》(柏林,1923年)和《高昌》(柏林,1913年)图1—6。
    〔122〕勒柯《高昌》图30—32。《中亚晚古佛教》IV,图17。瓦尔德切米特《犍陀罗、库车和吐鲁番》图16—21。
    〔123〕瓦尔德切米特,前引书,图18。
    〔124〕伯子克力克壁画中,有一幅画代表10世纪吐鲁番的回鹘王子博格拉·萨利·吐吐克。
    〔125〕勒柯的著作(Kurze Einführung in die uigurische schrift kunde)(柏林,1919年)93—109页。
    〔126〕参看A。 V。哥本的《玄奘传之回鹘译文》(载《普鲁士科学院会议报告》柏林,1935年)。
    〔127〕后期的一位回鹘可汗乌介与其说是统治者,不如说是位冒险者,他企图通过发动对黠戛斯人和中国人的战争维持他在戈壁的统治。847年在阿尔泰山,他在某种未弄清楚原委的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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