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恢馈!�
“那个人身材很高大吧?”
“呃……人影很模糊看不太清楚,好像是比较高大吧。”
“那除了杰克还能是谁呢,镇上可没人比他高大的。”
“哦,也对,有可能是杰克吧。”
见汤姆已经松口,希尔、菲利决定立刻到河对岸的泥地去,看看杰克到底在那里干了些什么,如果他们能挖到什么跟案子有关的东西的话,人证物证俱在,那么就容不得杰克不承认了。
于是,他们让汤姆在警察局等着,两人立刻开着警车往河边驶去。
来到泥地里,他们四下里开始寻找证据。昨天刚下过雨,地面软软的,一会儿他们就留下了一堆杂乱的脚印。找了半天,终于发现一根插在地上的小树枝,跟周围环境不太协调,于是他们决定在此开始挖了起来。果然,没多久他们就挖出了个白色的塑料袋,打开一看,里面居然都是钱,菲利和希尔顿时兴趣大增,迫不及待地开始数了起来,足足有70万。他们又发现另外两根可疑的树枝,于是两人又拼命地挖起来。他们总共挖出了三个袋子,里面的钱加在一起刚好150万!原来杰克不是在挖东西而是在埋藏抢来的钱。
“这儿有150万呢!我们一辈子也赚不了这么多钱!”看着这堆钱,菲利、希尔气变粗了,脸也变红了,他们互相看了看对方,顿时萌生了把钱据为己有的念头。
他们开始考虑下一步该怎么做:首先汤姆必须死,他们要杀人灭口,而这个案子也得有人来顶着。菲利说:“如果我们故意让杰克得知是汤姆告的密,又一时疏忽松开杰克的手铐,而恰巧汤姆又进了关杰克的房间的话,那么……”
“可怜的汤姆肯定会被杰克给撕碎的!”
“不错。然后我们选择适当的时机进入,击毙杰克。击毙一个正在行凶的罪犯,这对两个警察是无可指责的。”
“这样知情者死了,黑锅又有人来背,案子也可以了结。至于赃款,犯人死了自然也没法知道他藏哪儿了,我们就可以安心地享用这笔钱了。”
“不错!”
两人当即对这个计划达成了一致意见,他们准备立刻回警察局,实施这个天衣无缝的计划。
他们先把钱运回自己家,然后迅速赶回警察局。
接着他们把杰克带到审讯室,可杰克坐下便一声不吭,像泥菩萨一样。希尔走了过去,大声说道:“你拒不承认也没用!汤姆已经指认,他前天晚上看到你抢劫后从他房前的小路逃跑了。”
杰克一听,立刻暴跳如雷,咆哮道:“汤姆这个狗杂种,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菲利和希尔见效果已经达到,便转身离开了审讯室,走时手铐的钥匙不经意地从菲利的裤子口袋里掉了下来。
一切都按照计划进行得很顺利。下一步他们得把汤姆带到那个对他来说就是地狱的审讯室去。
他们在饮料自动贩卖机旁找到了汤姆;胆小的汤姆果然听他们的话乖乖地在警察局等着。希尔走上前去,拍着汤姆的肩膀说:“我们在你说的地方果然找到了罪证,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汤姆一听,嘿嘿地傻笑起来。
“真是个白痴,”菲利想,接着说,“这里太热了,我带你去个凉快的地方吧。”
于是三人一起朝审讯室走去。快到审讯室门口,菲利说:“就是这儿。”三人正准备进去,突然有人从后面叫住了他们。转身一看,是三个身穿警服的人,走在前面的竟然是汉森警长。
“奇怪,警长不是开会去了吗?”菲利纳闷了。
菲利和希尔立刻站直,给汉森警长敬了个礼。汤姆也给警长打了个招呼:“你好,汉森警长。”然后就转身进了审讯室。
希尔更奇怪了:“汤姆怎么会认识汉森警长的呢?”
菲利和希尔还在为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而发愣的时候,警长身后的两名警探突然冲上前来,把他们两个给铐了起来。菲利和希尔立刻大声抗议:“警长,你这是干什么!”
汉森警长冷笑道:“逮捕银行押运车抢劫案的罪犯啊!”
菲利一听,大呼冤枉:“不,警长您弄错了,罪犯是杰克。”
“不要抵赖了,在你们的家里已经搜出了150万现金,钱的号码跟被抢的钱的号码是一致的。而且,钱上面有你们俩的指纹。”
“我们是知道了线索为尽快结案才去把钱挖出来的。那上面肯定还有杰克的指纹。”
“如果你们是为了结案而去挖的钱,那为什么钱会在你们的家里被找到呢?而且那上面除了你们两个人再没第三个人的指纹了。”
“他一定是把指纹擦掉了……警长,您一定要相信我们啊。”
“哼!”警长冷笑道,“汤姆已经指认前天晚上看到逃跑和埋钱的就是你们俩。”
“他撒谎!我们问他的时候他明明说没有看到人。”
“你们两个问他,他当然不敢实话实说了,所以他才会打电话给我。还有,杀死解款员的子弹我们分析过了,与你们所使用的是一样的。你们抢了钱以后就把钱藏在河边的泥地里,然后再找机会把钱取出来,没想到你们胆子这么大,居然开警车去挖钱,还在那里留下了一堆脚印。”
菲利和希尔还想说什么,可已经什么也说不出来了,他们被带了出去……
一个多月后,汤姆在他那孤零零的房子里,把音乐的声音开到了最大:“哈,我从来没有这样开心过。那两个混蛋从小就羞辱我,欺负我,把我的自尊踩在脚下,参军回来还不放过我,我一直生活在他们的阴影里,现在他们终于为此付出代价了。我就知道他们是经不起金钱诱惑的,面对花花绿绿的钞票他们肯定会起贪念。”汤姆得意地说道。
杰克坐在汤姆对面:“老板,只可惜我们这次到手的150万美金没了。”
汤姆笑了笑,在他看来,再没有比能除掉菲利和希尔,出掉这口多年来积压在心头的恶气更快活的了!
(题图、插图:佐夫)
整理者:绝情谷 2009年03月 TOP 故事会
故事会 》》》 2006年第4期 真正的杀招 作者:吴宏庆 字体:
东州城出现了一个飞贼,此贼开始时只是偶尔作一次案,后来,愈加张狂,频繁作案,再后来不分昼夜,只要兴趣一起,便动手作案。完了还在墙上题诗一首,把城里的名捕赵之焕嘲笑一番。
赵之焕无奈之下想到了授业恩师——京城总捕欧阳华。
欧阳华今年八十岁,须眉皆白,行走之间已然不便。赵之焕把此事述说了一遍,欧阳华听后,陷入沉思中,很久才说:“你是说他最近白天也作案了?”“不错,这正是令弟子困惑的地方。平常,飞贼只要听说官府插手,至少会收敛一些,可是此贼却根本不把官府放在眼里。”欧阳华想了想,说:“我跟你去一趟吧。”
总捕欧阳华要来东州城的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在东州城传开了。这欧阳老爷子的名气太大了,据说他任捕快几十年来,还没有破不了的案子,硬是靠真本事一步步地爬上了刑部总捕的位子。
也许是惧怕欧阳华,连着几日,飞贼也没有出来作案。赵之焕心里便有些得意起来,可欧阳华却忧心忡忡地说:“以我对他的判断,估计他很快就会作案。”
果然不出欧阳华所料。天一亮,赵之焕便接到报案,城中又有一富户失窃,他忙请恩师一起前去勘察现场。一到那里,赵之焕已经肯定是那飞贼所为:现场干干净净,不留任何线索,庭院正中那雪白的墙上,又有那飞贼题写的一首打油诗:天地我独行,敢笑世间人;名捕与总捕,能奈我如何!
欧阳华很仔细地看完诗,叫道:“好字!”
赵之焕问道:“师傅,你可查出了什么线索?”
欧阳华摇摇头说:“案子做得干净利落,没留下任何蛛丝马迹。对了,你注意到他的字没有?”
赵之焕莫名其妙地摇摇头,道:“这有什么关系吗?莫非字里有什么线索?”
“你啊,就知道破案,也不好好看那字,”欧阳华咂咂嘴,“好字好字,飞扬跋扈,不可一世。”
赵之焕愣了一愣,暗想师傅果然已经老了。
接下来,欧阳华的表现更是让赵之焕失望,他原本以为师傅会下令四处搜捕飞贼,没想到他老人家成天呆在屋子里,似乎忘了飞贼一事。
飞贼也好像知道总捕也奈何不了他,为弥补前几天没有作案的损失,有时一天就能作案四五起。赵之焕一肚子怨气无处可发,就进了一家位于闹市区的酒楼买醉去了。
刚一坐下,就听到旁边有人在聊天。一个大嗓门说:“我敢打赌,这飞贼是天上偷星下凡,要不怎么赵捕头和欧阳老爷子都抓不到他?”
一个尖嗓子的人却反驳道:“话不能这么说,欧阳老爷子是总捕,赵捕头也是不差的,相信一定可以抓到他的。”
“我看未必,那欧阳老爷子都七老八十了,走路尚且吃力,哪里还能动手抓人?再说赵捕头,这么久连飞贼是谁都不知道……”
那两人说着说着争吵了起来,引来了很多人围观。围观的人又分成两派,有说官府厉害的,有说飞贼厉害的,争论不休。到最后,一个瘦得像排骨的中年人,竟宣称道:“我要是那飞贼,就到官府去走一趟,看看什么总捕和名捕能不能抓到我?”
赵之焕气坏了,把酒杯一推,赶回衙门。欧阳华正在下棋,左手执黑,右手执白,落子极快,见他进来,说:“对了,那飞贼这几天又做了几起案子?”
赵之焕把这些天飞贼作案时题写的诗拿出来,厚厚的一叠。这是师傅叫他这么做的,临摹诗不算,还要他注明题诗的顺序。欧阳华接过来,一张张仔仔细细地查看起来,看到最后一张,微笑着说:“差不多了。”
赵之焕忙问他是什么意思。老爷子指着那些诗说:“你仔细看看这上面的字,前后有什么不同?”
赵之焕一看,他只能看出这字写得不错,一个个龙飞凤舞的,端的是好看。
欧阳华叹道,“这都怪我,当初只教了你破案之法,没教你书法。”接着,他面色一沉,“你马上去布置机关暗器,记住,各种机关都要比平时多上一倍。”
赵之焕困惑地说:“师傅,在哪布置啊?”
欧阳华笑了笑,用脚跺了跺脚下,说:“就在这屋子里,当然,外面也要布置的。”
赵之焕吃惊不小,说:“你是说飞贼会来这里?”
“不出意外的话,不在今晚就在明夜。”
赵之焕虽然满腹疑问,但还是按照师傅的要求一步步安排停当。
布置完毕,欧阳华就叫赵之焕跟他下起棋来。夜深人静,老爷子没有停止下棋的意思。赵之焕心急如焚,一来他担心师傅的判断是错的,飞贼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来衙门里;二来他也担心万一飞贼来了,那些机关是否能抓到他……正胡思乱想间,突然,从外面传来一阵衣袂飘动的声音。赵之焕猛地一震,就要起身。欧阳华抓住了他,这时他才发现师傅的手也是汗津津的。他感觉出来,师傅心里其实也很紧张。
外面响起了几声奇怪的声音,显然,飞贼也发现了那些机关,正在一一破解。不多时,就见一个人影从外面进来了。欧阳华拍了拍手说:“老朽已在此恭候多时。”
那飞贼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