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个甩掉你的女人真是笨蛋。”嘉丽由衷道。他是这么好的男人,那个傅欣兰是笨蛋。
白舶仕听了大受感动,他眸色暗了,望着车嘉丽,也真心一句。“那个抛弃妳的男人也是笨蛋。”她可爱又善良,那个高俊泰怎舍得伤害她?
他们目光交会,她气息紊乱,他胸腔发烫。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以为他们要亲吻了,她能感受到那种暧昧的气氛。
白舶仕目光闪烁,双手握拳又松开,他栘开视线。
“我要去睡了,妳呢?”他说。
“我要赶稿。”她打开计算机,又摸摸小猫。“你去睡吧,我会喂牠。”她拿起桌上的闹钟。“两小时一次。”一边调着闹钟,一边努力平息紊乱的心跳。
“妳可以睡客房。”
“没关系,沙发很大,我要写稿,累了睡这就好。”
“喔。”白舶仕起身离开了。
嘉丽喘了一口气,盯着计算机屏幕,脑袋却胡思乱想。刚刚他想吻她,她感觉到了……假使他真的做了,她会阻止吗?
嘉丽舔舔唇办。不,她不会阻止,她甚至还有一点儿失望他没那么做。嘉丽摸住脸,该死!好烫。
车嘉丽啊车嘉丽,她摇头失笑。才刚被个男人甩了,那么快就又想恋爱了吗?别傻了。
※※※白舶仕躺在床上,听见嘉丽敲打键盘的声音。方才,他差点吻了她!
他竟然该死地有股冲动,想把她压倒在沙发上狠狠亲吻……
天啊~~白舶仕很懊恼,他一直律己甚严,没想到自己跟一般男人一样,好容易冲动。这冲动应该和爱无关,和她是女人有关吧?他安抚自己地想。总不可能是因为爱上车嘉丽吧……爱?!白舶仕心底一震,不,不可能!她不是他要的型。
他庆幸自己没那么做,他问自己——你啊你,难道可以忘了欣兰?
也不知道怎么搞的,最近脑袋老浮现车嘉丽的脸……
白舶仕烦躁地用棉被蒙住头,阻止自己别再胡想下去,捱了很久,终于浑浑噩噩地睡去。
第二天一早。
白舶仕打领带,穿上西装外套,拎起公文包,精神抖擞要去上班。同往昔一样,他穿着整齐,无懈可击,一看就是个做事严谨,值得托付的好男人。
他走出房间——暍!白舶仕好震撼,呆愣了好几秒。他从没看过一个女人的睡相如此“惊世骇俗”。
只见沙发上,车嘉丽大字形仰睡,一只腿挂在沙发边缘,另一只则弯曲在沙发上,右手抱着抱枕,披头散发,睡得不顾形象。最恐怖的是,她身上睡袍的腰带松了,而那只挂在沙发边的腿,教她裸露出大半截皮肤。
哇咧!白舶仕身体绷紧,一股热流往脑门冲。
简直引人犯罪!实在太不雅观了。白舶仕上前,拾起被她踢到地板的被子,帮她盖好。
看见计算机屏幕上她打好的稿子,他按了储存键,替她关掉计算机。然后他察看猫咪的情况,又看看闹钟,发现她将闹钟调至七点。嗯,看样子她真的每两小时喂一次,白舶仕瞥她一眼,看见她两眼下的暗影,她肯定累惨了。
阳光映上她脸庞,她皱皱眉头,白舶仕体贴地拉上窗帘,将备份钥匙放到桌上,然后穿鞋离开。
忽然门又打开,白舶仕走进来,写了一张纸条留在桌上,抱起装了猫咪的纸箱。随手关掉闹钟,看了嘉丽一眼,想了想,伸手揉揉她的头。
“别吵……”她一挥手,又继续睡。
他笑了。蹲在沙发前,望着她,沈思了一会儿,唇角微扬地抱住纸箱离开。
第7章
蓝鲸出版社会客室。
桌上放着报导车嘉丽的八卦杂志,记者访问薛祖颖。
“车小姐最近怎么样?她被高俊泰抛弃,情绪很差吧?有没有闹自杀?车小姐对这事有什么看法?他们以前同居过吗?据说高俊泰跟她交往五年了……”
“嗄?什么?”薛祖颖倾身。“他抛弃车嘉丽?哈哈哈……”薛祖颖忽仰头大笑。
“呃?”记者莫名。
“真是笑话。”
“怎么说?”记者做笔记。
“其实……”薛祖颖喝一口茶,淡道。“是车小姐抛弃高俊泰。”
“嗄?”记者诧异。“可是高先生接受访问时,说是为了罗缤纳才……”
“等等——”祖颖抢白。“我想,妳一定不了解车小姐吧?”
“怎么说?”
“啧啧啧,妳不知道她多迷人,我一堆朋友迷死她了。轮得到高俊泰抛弃她?别说笑了!”
“是吗?可是车小姐条件……”
“等等。”祖颖按下内线。“柴先生还在吗?请他来一下好吗?”祖颖对记者微笑。“柴仲森妳听过吧?”
“是那位连续拿下两届国家文学奖的作家,柴先生?”
“当然。”
门被推开,走进一名高瘦的男子。他穿着黑色西装,留一头长发,轮廓阴柔,有一双细长的眼睛,眼色冰冷,浑身散发一股神秘魔魅的气质。
“仲森。”祖颖对他挥手,他坐下来。祖颖对记者道:“妳直接问他吧,他也认识车嘉丽。”
“柴先生认识车嘉丽小姐?”
“对。”他往沙发靠,交叉双腿,表情冷傲。“我认识。”
记者问:“那么,关于高俊泰甩掉车嘉丽……”
“哼。”他冷笑。“他有什么资格甩掉车嘉丽?”
记者纳闷。“怎么说?”
柴仲森凑身过来,低道:“我追车小姐三年,她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女人,要跟她约会还得看运气,高俊泰是什么东西,有能耐甩掉她?他是追不上才找台阶下吧?”
“车小姐这么迷人?”怪了。
柴先生压低声音,很神秘地说:“事实上,我个人觉得罗缤纳不及嘉丽十分之一,车小姐有一种独特的个人魅力,我从未对一个女人那么着迷,可惜,那么多人追她,却没人掌握得住她,唉……”他一脸忧郁,叹口气。
薛祖颖忽撇过头去。嘻嘻,她快笑出来了。
记者诧异连连,做完笔记后,起身离开。
“谢啦,仲森!”薛祖颖笑玻Р'。自己的作者兼好友遭八卦杂志恶劣评比,她气不过,反将一军。
柴仲森闲适自在地靠在沙发上,斜脸看着她。“明晚七点,牡丹楼。”他根本不认识车嘉丽,帮祖颖忙只为约会她。
薛祖颖笑了。“是、吃饭。纯吃饭。”她眨眨眼。“你演技真好。”
柴仲森眼色佣懒,望着祖颖。“除了吃饭,妳还要什么?我乐于服务。”
祖颖拿杂志打他,他没躲,笑了。
“颖,为了妳,我的清白毁了,我的名誉蒙受损失,妳必须对我负责。”
薛祖颖微笑,收拾桌上文件,起身走了。“我去工作了。”
他拉住她的手,她只得回头。见他眼色忧郁地道:“我爱妳。”
“我不爱你。”她还是不愠不火地笑答。
“那么妳爱谁?”
她看着他,柔声道:“我谁也不爱。”
他眼睛一亮。“好。”
“好?”
“我还有机会。”
“浪费时间。”
“时间就是用来浪费的。”
祖颖笑着摇头离开。柴仲森望着那苗条的身影,嘴角微扬。他刚刚对记者说谎,他苦追的不是车嘉丽,是祖颖。
※※※白舶仕的诊所内,助理小姐们围着搁在柜抬后的纸箱低语。
“好可爱喔!”
“妳看牠的脚好小啊~~”
“想不到白医师人这么好,平时看起来好凶,竟然还会收养流浪猫。”
“是啊,早上我看他亲自帮小猫喂奶,好性感喔!”
大家一致点头,议论纷纷。
“白医生养猫是不是因为傅小姐走了太寂寞?”
“嗯,可能喔。”
可怜的白医师!大家叹息。
助理小姐们抢着要喂猫咪暍奶,看诊区内,白舶仕正帮个肥嘟嘟的小男孩补牙。这小孩平时总会挣扎哭闹,今天却特别乖。
“医生叔叔,我很乖吧?”
“是。”白舶仕消毒牙具。
“那你答应了喔,等一下我可以看小猫咪喔!”
家长在一旁呵呵笑,白舶仕挑眉道:“好的。”呵~~意外的收获。他抬头看看时间,嗯,下午了,那家伙应该醒了吧?他家附近只有一间便利商店,她又不会做饭,不知道吃东西了没?他担心起来,旋即感觉荒谬。
拜托~~那么大的人,会照顾自己吧,他穷担心什么?!
五分钟后,白舶仕还是拨了电话回去。他想知道她的情况,想听听她的声音,他告诉自己,这么做只是基于朋友的立场关切一下罢了。不过,其实是好奇那家伙在干么,他真伯她又给他出什么状况。
“妳在干么?”电话拨通,他劈头就问。
那边传来她迷迷糊糊的嗓音。“喔……猫咪好吗?有喝奶吗?”
“猫咪很好。妳在干么?”
她很不雅地打个呵欠,白舶仕听得直皱眉。
她慢吞吞地说:“我刚刚想煮咖啡,可是你没速溶咖啡,只有一罐咖啡豆。”
白舶仕翻个白眼。“要现磨的才好暍啊,之前妳把我磨的咖啡粉都浪费掉了。”上好的咖啡豆磨的,却被她拿去泡水煮,真是家事白痴。
“喔,用什么磨?”
“用机器磨。”
“喔,机器在哪?”
“在厨房,有把手那台。”
“你是说中间有一根粗粗的东西的那台吗?”
他耐住性子。“不是,那是制面团的机器。妳往上边看……看见没?”他指示给她听。忘了自己正在工作,忘了病患在等,忘了自己说的话多可笑,忘了自己专业牙医身分,竟然在讨论怎么磨咖啡。
坐在诊疗上的,是上回嘉丽冲进来被吓得半死的老伯,真衰,这次他傻等医师讲电话,医师好像打算讲很久喔。
助理们故作忙碌穿梭在白舶仕身后,偷听白舶仕讲话,越听越讶异,白医师怪怪的喔~~“……不是那样!”白舶仕讲到后来失去耐性,生气了。“不是,我跟妳说了,放进咖啡机前要先量好分量。”
嘉丽被他弄得好困惑。“汤匙那么多支,要哪一支?怎么那么麻烦,用目测就好。”
“不行,要不妳拿量杯来,我跟妳说多少。”
“厚!”她也烦了。“你没有速溶咖啡吗?我只要暍小小一杯咖啡而已,干么搞得工程那么浩大?还要先磨豆还要用量杯还要开机器还要用滤纸还要等!”
白舶仕满脸黑线条,又有那种想掐死她的冲动。
嘉丽宣告放弃。“我不用了,真的很麻烦,那么简单的事奇QīsuU。сom书情干么弄得好复杂?我去买速溶咖啡。”
是谁把事情搞复杂的?妈的,只是煮咖啡而已,有那么难吗?
“速溶?拜托,能喝吗?”白舶仕吼。
“能,我暍五年了,还活着,没死。”
他想掐死她,她就是有本事让他气得想咆哮。
他揉揉太阳穴,咬牙道:“好,略过这不讨论,大家观念不同,妳爱暍垃圾就去喝。”再说下去他会吐血。
“呵呵呵~~”嘉丽笑了。“你又生气啦?你在诊所吗?”
对喔!白舶仕愣住,抬头,这才警觉大家都在偷听他讲电话。
“咳咳!”他板起脸孔,力挽他濒临毁灭的专业形象。“不说了,记得吃饭,附近没餐厅,妳要走一小段路,再不然冷冻库有微波食品。”
“我刚刚用了。”
“喔。”他点点头。“有吃就好。”
“不过没熟,时间到底要按多少?上边没写……还是要先解冻?”
“车、嘉、丽!”白舶仕立刻又忘了身处诊所,他吼道:“妳平时都吃啥?连微波都不会吗?”
“吃面包啊泡面啊饼干啊吐司啊很多很多,你还要我继续说吗?对了,你的吐司为什么冰在冷冻库?硬硬的怎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