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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我像著魔般的看得两眼发直。
以前,我顶多看看黄|色小说和3级片,这种真刀真枪活色生香的场面还是第一次见,有点受不住刺激。
“以前没看过?”秦深坐在我旁边,手指若有若无地在我的手臂上攀爬,我背脊一阵发凉,小腹却陡然热胀起来,像电流酥酥麻麻地啃噬身体的每一个角落。
“没有。”我的喉头发干,说起话也涩涩的。
“喜欢吗?”他的手指继续向上爬,已经到了肩膀,我浑身紧绷如张开的弓。
“还可以吧。”我已经分不清喜欢还是令人作呕,也许是洗澡时水太热了,头晕晕的,“我有点难受。”
“是洗澡洗太久了吧?”秦深吃吃的笑了,“我还以为你要溺死在里面了呢,怕我吗?”
我努力睁开眼,看著他那张比A片男主角俊美得多的脸,血液又开始上涌,“不,不怕。”
其实,还是有点怕,不过,怕得并不是他,而是这种行为。
秦深的手在我的胸膛上游移,我开始轻微的喘息,也曾自己抚摸过,可是,由另一个人来触摸的感觉完全不同,何止相差千万里!他的手像施了魔法,我的血液在快速的来来回回的上串下跳。
我沈迷在有生以来与另外一个人的性接触中,秦深的眼睛一直盯著我的脸,我觉得有些奇怪,他忽然抽起了手:“我不想做了,你走吧。”
我一呆,随即无名火冒起:“混蛋!你当我是什麽啊?说来就来,说走就走?!”
“我并没强迫你来,是你自愿前来的吧?”秦深冷冷地说。
我涨得满面通红,说不出的羞辱让我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我怔怔地看了他两秒锺,他扭著脸表情冰冷冷的。
我霍然站起身朝浴室走去,边走边为自己的傻瓜行为羞愤欲死,我到底是怎麽了?怎麽会沦落到如此可悲的地步?
走到浴室门口,推开门,看到镜子中的男人,我猛然回过头,想起马瑞说的话,秦深是打算追蓝芝的,那他就是不喜欢男人的了,而之所以要和我上床不外是认定我不敢答应的吧?
我边朝客厅走边扯掉了身上的毛巾,重又坐到沙发上,开始抚慰起自己因羞辱愤怒而高涨的欲望,妈的!想玩我?就让你玩到恶心!
秦深吃惊地看著我,我仰著头活塞般机械地滑动著自己的右手,急促的喘息,眯著眼挑衅般地看著他渐渐扭曲充血的脸。
他的喉头急促的滚动,终於走过来,从背後搂住我,双手从我的腋下穿过,游移在我的毛草丛中,他的头贴近我的耳畔,我嗅到淡淡的香水味,我的手直接探入他的胯间,果然,他那里也已经又热又硬,隔著裤子我紧紧地握住了它,然後听到他低低的申吟。
几乎是打仗一般的较量,我闭著眼睛享受著他的放肆,同时也放肆的让他享受著,电视里已经换了两对男女,我们还是处於亢奋状态。
有人说,第一次总是很容易泄洪的。
为什麽?为什麽我和他都久久不能获得解放?
我撕扯著他的衣服,几乎是渴求著:“宝贝,我们去床上,我要和你Zuo爱。”
秦深的呼吸越来越浓重,却似乎刻意压抑著,他突然咬住我的耳朵,握住我的东西的手猛然一紧,我猝不及防地叫起来,一泄如注。
他的东西也几乎在同时痉挛起来,裤子湿热一片。
那一刻,我以为自己飞上了天。
“变态!”
“人妖!”
“神经病!”
当我还沈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时,突如其来的污言秽语也如潮水般齐涌而来,我的心一跳,睁开眼,秦深已离开我不知去向,只有几个小痞子一副恶心欲呕的表情看著我,其中一个人手中还拿著一个迷你录象机。
我完完全全呆住,就那麽全身赤裸,大腿上还粘腻著||乳白的液体地坐在沙发上,为这出人意料的变故而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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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平第一次遭遇这样的情形,似乎人生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扑头盖脸地砸来,每一种情绪都很毒,毒过四川唐门的暗器。
也许我的身经百战而百毒不侵之身在那时就已在开始锤炼。孙悟空在炼丹炉中被烧了七七四十九天,始成金刚不坏之身,而我的一切磨练也才刚刚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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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来嘛!人家还想要。”在我面前,两个小痞子抱在一起,挤眉弄眼地伪装调情。
“你个小不要脸的,你说,你想要什麽?”对面的家夥也以毫不逊色的超烂演技,模拟著四级片中才会出现的恶俗嘴脸。
“我、我、我想要你的小弟弟。”
“哦哦,宝贝,我们上床吧,我好想和你Zuo爱哦。”
几个人集体呕吐,边装成吐得没肝没肺的样子,边嘻嘻哈哈猥亵地笑。
我麻木地坐著,近乎残忍地看著眼前的小丑跳梁。
突然,他们不叽嘎了,齐齐回头:“深哥。”
秦深终於露面了,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白衣白裤。
我一直以为只有像马瑞那样白皮肤的人才适合穿白色的衣服,没想到他穿起来也别有韵味,小麦色的肌肤,干净的光洁质感,配著纯白的衣裤,呵,呵呵……我笑起来。
“深哥,怎麽办?”小痞子们一副马首是瞻的样子。
秦深斜斜地靠在门框上,嘴上叼著一支烟,微微皱著眉装酷。
我慢慢站起来,刚刚因为神经绷得太紧而全身僵直,我晃动一下手脚,拂了拂垂在额前汗湿的头发,故意扭动著屁股摇晃著腰肢走向秦深,离得愈近,秦深的眼眸愈发黑暗。
我伸手抚摸著他的下巴:“深哥,人家还想要,我们上床好不好?”
秦深吐掉了烟:“滚!”
“哎──你这话是怎麽说的?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你是主,我是客,你可还没尽东道主之宜呢。”
“别给脸不要脸!”
“拿什麽给我?你有脸吗?”我吃吃地笑起来,吃吃地像冰缝里的风。
“如果明天不想很难看,你他妈现在就给我滚蛋!”秦深已经急了。
“难看?怎麽难看?你看──你仔细看,我的眼,我的眉,我的嘴,是不是很美?是不是很帅?你想给我破相吗?我知道你有刀子的。”我逼近他,他一寸寸地後退,“怎麽?不舍得了?还是你已经爱上了我?提醒你一句,我是最没心没肺的,玩一个甩一个,仔细算起来,你还是不差的一个呢,我可以再陪你玩几次,但是千万别爱上我哦。”
“死同性恋!谁他妈会爱上你啊!”秦深甩开我的手,脸涨得通红,我有些暗爽,现在的他才他妈的像个没穿衣服的可怜蛋。
“深哥,做了他丫的!”几个小痞子一起冲上来,一阵乱打,只是那猫拳狗腿不能带给我丝毫的痛感,我就那麽站著,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嘴唇破了,眼角热辣辣的,不知哪里的血洒在地板上,腿一瘸跪下,我又缓缓地站起来,眼睛盯著秦深,即使被打得眼前一片模糊了,焦距还是在那一团模糊的白光中。
“滚!你们滚一边去!”看他们打得差不多,再打就要出人命了,秦深才出来说话。
我盯著他,他盯著我,敌视、蔑视、视奸──妈的,我真想强歼了他丫狗娘养的东西!
“你走吧。”秦深在我面前站得笔直,似乎要和我僵直的身体对抗,“我会抹掉今天的一切,只要你以後别再插手我的事。”
“社麽事?深哥,我哪敢管你老大的事?我自己的烂事还管不过来呢!是,就像你说的,我是同性恋,剥光了衣服是,穿了衣服仍然是!我可以向全世界说我──韩玺──只──爱──男──人!可惜那个人不是你。我亲爱的伟大的神明的俊美的自以为是的深哥,你玩我是吗?好,我让你玩,不过你最好看好自己的裤裆,别把自个儿也玩进去!”
秦深的脸色苍白。
我伸手搂住他的头,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一吻,狠狠的一吻,咬破了他苍白的双唇,唇上的鲜点染了原有的苍白,散发出一中充满血腥气的妖。
我转身走进浴室,利落地套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来,秦深依然站在那里动也未动,我看了他一眼,转身朝外走。
几个小喽罗死活不甘的样子,却又不敢动弹。
“站住!”走到玄关时,秦深突然叫住我。
我停下,回首:“亲爱的深哥,还有什麽指教?”
秦深的眸子中燃著火,一步一步朝我走过来。我想,如果是在电影中,如果他是古代的武林高手,那麽每一步的脚下一定都会留下一个深深的脚印,仿佛要把地球踩个无底洞般走著。
两人只有一尺之隔。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他的手一扬便狠狠甩了我一耳光,力道很重,我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
他一字一句地说:“我们的规矩──骂人不揭短,打人不打脸。你曾打我一掌,这是还你的,如果你想在道上混,最好记住!”
我摸摸自己被他的虾兵蟹将打得扭曲变形的脸,想著他世纪末的大谎言,可──他的小兵们排成一队,他的手也就这样一溜打下去,一记比一记响,最後那个拿著迷你录象机的可怜虫被打得直流鼻血。
“给你们讲过多少次了,打人也有规矩,你可以把对方做了,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就是不许打脸,怎麽还记不住?一个个都是猪脑子吗?还有,这个破玩意是谁提议用的?”他看著录象机问,“谁做的我现在就剁了他的手!给我砸了!听到没?”
“深哥,这、这可是索尼的啊,我把胶片毁了还不成?”那小子已经尿了一裤子。
秦深的眼一瞪,那龟儿子立刻把机子砸在了地板上,然後又剁了几脚,那金贵的小玩意瞬间粉身碎骨。
我看著眼前荒唐滑稽的一幕,这是干吗?杀鸡给猴看啊?
虽然我怎麽也想不通秦深所有这些奇怪举动的背後隐藏著什麽居心,尽管傻瓜也看得出他这一举动有多麽大的做作成分,他仍然成功地让我对他稍稍另眼相看。
也许,他还配做我韩玺的敌人。
“没事了吧?没事我走了。”等一切声响都消失後,我平静地说。
“韩玺──”
秦深他妈的到底怎麽回事?像老太太的裹脚布一样难缠:“什麽?”
“有部电影上的黑道中人说:‘你知道我是怎麽混出来的吗?我他妈曾被人用枪指著脑袋,还要笑著喝下自己的尿,你行吗?’我也想问你一句:你行吗?爱一个男的比走黑道更凶险,你──还是好自为知。”
我有些吃惊,却笑著说:“我自己的路自己会走,不劳你费心,谢谢你的忠告,告辞。”
走没两步,秦深再次叫住我:“韩玺──”
我叹口气:“什麽话一次出清好不好?我可不想被你十八相送了。”
“你像个男人,希望以後依然如此。”
“废话!我本来就是男人。”我真的笑了,这个小屁孩,也不过和我一样读高一,还当自己七老八十了?
我笑笑没再说什麽,伸手拉开门,刚走出去就和急冲进来的人撞个满怀,我刚想说对不起,对方叫起来:“头儿,你没事吧?”
是陈敏,後面还有两个人──马瑞,以及一个我从未见过的女孩。
看到他们,我有些愕然,努力扯扯嘴角:“你们怎麽来了?”
“我还想问你呢!你为什麽到这种地方来?”马瑞走到我面前,用手抚摸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