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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李先……”
“我知道该怎么办。”袁风一直绷紧的脸终于露出分笑意,“我怎么可能再去伤害他?都是我不好,我明白。”
“这句话,你还是留着亲口对他说吧。”肖腾的脸在严肃之后也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这章我有点喜欢,不知你们喜欢不~口水~其实华华早就醒了,只是不肯理他,好狗血~啊哈哈~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番外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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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刻的心情无法形容。肖腾拼命压抑着内心深处的欢腾,在进去找华泽元的时候。
回家的路上,也渐渐把这份快乐流露得自然了。他生怕男人起疑,可以说现在两人之间连点尴尬都经受不起,更别说被拆穿时难堪又受伤的情绪。
他必须在心理和生理都照顾好阿元。就算对方总是展露着最过分的一面,他也不会向着自己一点。既然不想让他知道,他也就不会去争取知情权。只要他高兴,怎么都好。
转眼又过了两月。
华泽元连一点破绽都吝啬,把自己当成真正的植物人那般,根本没有稍微原谅他一点的样子。
肖腾也不逼他。还是那样含情脉脉,无微不至地照顾他的饮食起居。只是经常把宝宝抱到他身边,希望男人面对孩子无邪的笑容,久而久之有所触动。
“宝宝,叫爹地。”肖腾抓着小婴儿胖乎乎的手掌去摸男人的脸,嘴里乐呵呵地,“叫了奖励一颗糖吃。”
宝宝愣愣的,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圆溜溜的大眼睛转来转去,最终盯准了肖腾的口袋,小嘴一张,一串口水滴了下来:“糖糖……”
“鬼机灵!”伸手宠溺地在他脑袋上一戳,肖腾恨恨地,“爹地还没叫呢,”又凑过去贼眉贼眼地对面无表情的阿元说,“你说宝宝像你还是像我多一点?”
“哎,哎呀呀……”紧紧贴在男人身上的肖腾脸忽然皱成一块,姿势笨拙地将宝宝扯着自己头发的小手给抓下来,“你个淘气鬼!”骂完又扑哧一笑,嘴唇粘上男人的眼角,“宝宝不喜欢我俩亲热,”脸色陡然一变,手在口袋里一摸,哪还有糖的踪影,“好啊!”肖爸爸佯装生气地揪住儿子肉乎乎的脸,下一秒又高兴地在上面留下和宝宝可以媲美的口水印:“小兔崽子,叫你偷糖吃!”
宝宝手里拿着糖兴高采烈地挥来挥去,嘴里发出咯咯咯咯好不得意的笑声,“笑个屁!”肖腾以大欺小好不要脸地将他的战利品抢过去,在对方撇起嘴就要哭给他看时赶忙没骨气地哄道:“爸爸不吃,爸爸给你剥,剥好了给宝宝吃。”宝宝挤出的一缕泪花在听见爸爸的承诺时就这么散开了,只剩下无比期待的眼神,樱桃小嘴迫不及待地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带着催促之意,只是光溜溜的糖放在他手心只停留了一秒,就进了肖腾的嘴里,又被肖腾嘴对嘴地塞给了华泽元吃。
“很甜的,你试试。”抚摸着男人的头发,肖腾的温柔劲简直让人发指。宝宝还傻在那,眨巴眨巴着眼睛,估计在想,明明到手的糖怎么突然之间又飞了?不等他那个小脑瓜转得过来,肖爸爸又变出一颗,在他面前晃了晃:“叫爹地。”
宝宝生气地嘟起小嘴,誓死不从,亮着凶巴巴的眼神,就像一头不好惹的小兽。肖腾正欺负儿子欺负上了瘾,就嗅到一股尿骚味,一下就成了霜打的茄子,满肚子的悔恨,小家伙的报复心还真和大人有得比。
刚才他给孩子洗完澡,所以没有兜上尿不湿,心想他在澡盆里才尿了个翻天覆地,应该不会这么快又要嘘嘘。
“死胖子!”重重给了他屁股一下,早有心里准备应对他闹哄哄的哭声,可这次宝宝居然没哭,看着他,挑衅地翘着嘴。肖腾以为他改了动不动就哭的坏德行,高兴地将他抱起来在屋里转了个圈圈,嘴里啧啧赞叹:“好儿子!”结果下一秒,可以说猝不及防,宝宝又尿了,肖腾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坏东西摔在地上,但还是勉强好脾气地帮他擦干净屁股,“居然算计你老爸,狗日的白养你了!”又不计前嫌,若无其事地将宝宝放在阿元身上,指着他的鼻子:“乖乖坐在爹地身上等老子回来,告诉你,别乱动,掉下来活该!”说完哼着小曲洗衣服去了。
小孩子本来就捣蛋,而且专门喜欢和大人说的话反着干。就算他聪明可人知道肖腾的意思,也不会规规矩矩,期期艾艾地等他回来。
再说肖腾并没去洗衣服,而是躲在门边偷瞧,有好几次好动的宝宝都差点从男人膝盖上摔下来,他心里着急,但又不敢上去接住那个讨嫌的小东西。如果让阿元知道这是他试探他布下的局,铁定更不会理他了。
整整十分钟,华泽元都没有动静,任凭宝宝扭着小屁股蹭着自己,小手扯着衣服上的扣子,还意犹未尽地含进嘴里像吸奶一样吸得啪嗒啪嗒,满脸的快意。就算小东西在膝盖上乱蹦乱跳,也不予阻止,哪怕是伸手弄他的睫毛仍是不动于衷。
为什么啊为什么,肖腾非常之郁闷,难道孩子不是他亲生的?这不太可能。李先根本不可能和其他女人有染,也不会收养别的孩子,至于和袁风的造人计划还遥遥无期,正当他沮丧无比,准备放弃牺牲宝宝去探得男人反应的举动,奇迹发生了。
就在宝宝一摇三晃,自个自在爹地腿上折腾得不可开交时,突然小腿踩空,摔了下去,眼看就要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等会自己又得破费菜油揉他头上的包揉得心疼,哪知华泽元突然出手,抓住宝宝的一只后腿,飞快拉了上来,又化作木桩,这孙悟空的七十二般变化他还真使得如火纯清了。
肖腾在门后捂着嘴偷笑了一阵,然后站直身体抖了抖衣襟,轻咳一声走了出来。而宝宝可能被刚才的一遭给吓坏了,缩成一团,紧贴着爹地,很可爱地不吱声。
要不是怕宝宝压疼了阿元的腿,他还想让小东西在他怀中多呆一会。毕竟是自己的亲骨肉,再无情也不会让其有所损伤,所谓父之罪子无过,华泽元这点还是分得很清楚。
“乖孩子。”像拎小鸡一样把小家伙拎起来,挑肥拣瘦般打量一番,肖腾笑着,“真肥。再长胖就把你炖了!”
荡在半空中的宝宝委屈地扭了扭四肢,向爹地做了个抱抱的动作,却被肖爸爸发现了他求救的意图,便意有所指地批评起来了:“想让爹地帮你?想得美!要知道,你爹地连我都不理,怎么会理你这个笨小子呢!看,又吃手指,没长进!”
这章简直太小白……我怎么写怎么别扭……没办法……写婴儿无能……
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番外22
缺了一角的爱,不管过了多久,伤口仍是血迹斑斑。
虽然伤痛已经过去了,但是曾经的快乐不再回头,或者人生就是这样一场幸运而遗憾的交错,或者感情就是让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到看不见来路的失落,美好的景色在遥远之后终于近在咫尺,然而近在眼前的一瞬间又不知所踪,情不自禁又痛定思痛,昙花一现又灰飞烟灭。反反复复,迷迷蒙蒙,处处云雾,片片雨色,原来千辛万苦算计的是如何让自己失去最多。
躺在床上的肖腾,沉浸在废墟一样的黑暗和冰冷中,感觉自己就像那些模糊不清的背景中的背景一样,丧失了对外界的知觉却始终抛不掉长久以来几番纠结的困扰。
记得有段时间他和那个人真的过得很好,他无数次把那段日子拿出来回想,细数里面的笑声和阳光,那种安慰就如同黄叶得到秋天的挽留,冬雪得到春日的爱护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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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现实还未返回,这迷人的过往就无声无息地碎掉。他拾起的那些碎片,将手指割伤。上面映着自己伤心欲绝的脸庞,是谁阻止了这孤寂而销魂的回放?永远没有答案,答案只是为谎言伪装。
肖腾蜷起身,他很想好好哭一场。但是他这般虚弱,别说哭泣,连清醒都做不到。他感觉自己处在孤立无援的一道痛苦上,浑身都是伤。身下是悬崖,深不见底,周围是风声,凛冽凄厉。好不容易看见一只朝自己伸过来的手,却是想把他推下去。
他辗转反侧,发出恐惧的呻吟。嘴里装着满满的苦涩,那种苦涩越来越烈,最后融化成他干枯已久的心悸。直到一双手,轻轻盖住他的额头,掌心的温度有着无尽神奇,他渐渐安心,但是又怕这份不知从何而来的柔情在浸透他之后冷酷无情地抽离。
“不要走……”他剧烈颤抖着祈求,这一刻的软弱是那么孤独,丝丝缕缕的孤独都浸着看不见的血。但是那只手还是离开了,仿佛它不用听见他的哀求,因为这个世界正是由残忍孕育而生。
肖腾不知道自己的脸上是否布满绝望,他就这么被抛弃在一点生气也无的床上。但没想到离开的手被一张冰冷的湿巾取而代之,然后有人把他扶起来,撬开他的嘴,灌进几颗药丸和热开水,他惊诧得忘了吞咽,只觉得这就像做梦一般匪夷所思。
显然他不合时宜的迟疑惹来对方的嫌弃,那人的动作突然变得粗暴起来,似乎在责怪他不知好歹,肖腾闭紧嘴意识充满挣扎,因为这一幕似曾相识,让他深深害怕。
原来他生过一次病,那时候他和华泽元正在吵架。他想要一段名副其实名正言顺的感情,他拼了命争取,但男人还是不给他。尽管如此,他仍是在他生病的时候照顾他,虽然粗糙得可以,但是心里还是很甜很暖的。只是没想到,几天之后,他就被对方推下了悬崖。
他还以为对方正试着接受他,没想到一切都是男人将他彻底摆脱的预兆罢了。他一直抱着希望面对男人无情的鞭挞,甚至不顾一切地向他告白然而竟是自取灭亡。
这是一道永恒的伤。虽然固执地横在那里,仍是被他逾越了,战胜了,但那只是令人欣慰的假象,他仍是会做恶梦,而且恐高,他怕摔下去,但更怕的是,推他下去的人,还是华泽元。
其实在很早之前,他就恨不起来了。如今面对那个始作俑者他更像是根本就忘了还有这回事。有时他会想,如果爱与爱可以重叠,恨与恨能够抵消,那该多好。按理说,越是失望,越是难以绝望,失望证明你心有所恋,一次次的失望只会加深你对感情的期许和执着,让你陷入更加疯狂也更加炙热的境地。
他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撑过来的,终日被瘫痪在床上的爱人忽视。大概是因为他总是抱着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我肖腾什么都没有,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十年如一日。
不知被哪个跟他有仇的人折腾一番,他满心不甘地沉沉睡去。
这一次舒服了许多,他不再感到那种摧折身心的燥热了。等不知所云的梦境一层层褪去,露出些许意外的真实,他有种剥开云雾见日月的冲动,可惜他并没完全恢复意识,像正常人一样行走在自己的空间里,但是他已能够听见不远处宝宝弄出的动响,随后他又焦急在孩子最需要他的时候他却没用地躺在床上浑身发软只顾着往死里病。
没一会他又睡了过去。意识状态一直处于半梦半醒。与在水里沉浮的感觉极其相似,但是这一次他并不担心自己会溺死。
因为……不知是不是幻觉,仿佛眼前总有一道人影晃来晃去,而那道影子总会时不时地化作温暖的掌心,抚摸他的脸,他的发鬓。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