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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对方仍旧紧追不舍,对他发狂的样子视而不见:“为什么?”
男人猛地一收喉咙,似乎有股力量致使他的面孔几乎凹下去,他突然安静下来,像断线的木偶失去意义又重获自由般诡异地猛然松弛:“你怎么、不杀了我?!”
KING摇头,很重视这个时段与他的对话似地极为认真的说:“我不会杀了你,你是天底下难得一见的淫荡到爆的一枚表子,我怎么舍得将你扼杀呢?”他一边用表白般激|情而感动的语气,同时不忘将自己的一片真心付诸实践──接过助手的蜡烛放在对方的花||穴上空,横着等待烛火将边缘的蜡烧化并期盼接下来的效果:“我相信你这么做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和无法诉说的苦衷,也许在这场谋杀里你才是最大的受害者,你伤害了他同时也重创了自己,而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你身边没有真心的朋友也没有信任的兄弟,无论什么事都只得自己承受,肖腾的死是一次重生,而你活着却生不如死,最是惨烈。”他如同看透一切的神邸用绵绵细语安抚着面前濒临崩溃的男人:“你失去了肖腾便失去了一切,而肖腾没了你却得到了一切。”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男人身上似乎有一部分被活生生地残忍地剥开了,露出了急需鞭挞而获得救赎的腐烂骨血,“不要……”他不成调的声音几乎踉跄着一个字一个字地前进,身体抖得像筛子,“放过我……”这一刻他的软弱出脱得淋漓尽致,他似乎已经放弃被调教师的利刃割得支离破碎一片片翻来覆去展览给世人的隐私。
“我可以放过你。”KING的眼神变得十分柔和,仿佛一个母亲看着自己迷了路的孩子:“只要你承认自己是个表子,是个烂货,是个欠操的孬种……”
“我不是……”
KING似乎有点不高兴自己动情的话语被人打断皱了皱眉,然后又调整好语速不计前嫌地说下去:“你是,华泽元,你是。听话,抬高你可爱的屁股,冲我们摇晃几下,求大家狠狠干你,我就不会再拷问你这些了!”
不料华泽元突然转过头,穷凶极恶地冲他唾了口:“滚远点,你个人妖!”
KING:“……”
调教师的眼神突然变得凶狠,仿佛本该任人宰割的猎物反而变成了主人令他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怒和屈辱一般抿紧了唇。然后其他三人相当有默契地围了上去,将华泽元摆成躺在地上屈腿压在胸前再拉开按在地上花||穴的每一寸都暴露无遗的姿势。
接着滚烫的蜡一滴又一滴滴进他红得有些乌紫的花瓣和半开的||穴里,“啊──啊──”华泽元一声比一声叫得凄惨,肉||穴被烫得剧烈收缩,翻滚出的媚肉接住高温的晶莹又没入||穴内,而被带入深处的蜡热力保持得更久,男人的嘴唇没一会咬成一堆完全粘不起的血肉,直到被嵌入口塞,否则不知变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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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泽元发了狂般地挣扎,扭曲的脸,痉挛的身体,凄厉的悲鸣在他肖腾眼中竟恍如隔世。
其实恩怨再简单不过,可放在人的身上就无比夸张。喊打喊杀,越是纠缠越是根深蒂固,到头来仔细一瞧,竟都是些泡沫。他何尝不明白这个道理,何不想将身心从中抽离。他可以无血无泪,但他驱逐不了心底那蠢蠢欲动吱吱作响的阴影。
每个人的灵魂都披着执念的外衣,比世上所有的虚妄都还要彻底。虽然那是注定要破灭的,但总比完好无损要来得华丽。如果不用爱情粉饰下自己,那么人生有何意义。如果没有伤害彼此消磨,那么时间的长河又如何度过。人总是逃不过感情,就像日出逃不过日落,因逃不过果。孤身一人的寂寞怎比得上双双毁灭的惨烈呢?就如阳光的灿烂怎么比得上暴风骤雨的洒脱?人总需要点经历,让自己感到这碌碌无为的一生终是与众不同,值得念念不忘的,难道不是么?
华泽元也许就是这样畸形的产物,而他肖腾恐怕也是如此比他好不了许多。他们的生命都是万丈迷雾,而隐藏在里面的花开花落又有谁知道呢?
肖腾感到悲哀,这种情绪如影随形,从来都不嫌弃他有多么麻木。纵然他不愿意看到华泽元被人如此凌辱,但他处于水深火热的时候那个罪魁祸首又是否意识到他有多痛?即使一个人的思想没有任何的漏洞,而灵魂总是可耻的羸弱。痛苦总是能够趁虚而入,从内部开始腐烂的感觉就是杀了自己也依然不会退却。
“啊……”耳边的惨叫让他产生了一种有人快被杀死了的错觉,肖腾紧紧捏住拳头生怕自己失态做出不该有的动作,但当他看见那些人将燃烧着的蜡烛就这么硬生生地插进他的花||穴中,而被压在地上的男人那张脸已被痛苦撕裂得他几乎认不出,被折起来的四肢、暴露得那么让人惊惧的伤痕累累的私|处,让他恨不得把心跳都敛住把五官都禁止了。
“啊……肖腾……呜……肖腾……”华泽元凄厉地叫着他的名字,仿佛他是他唯一的救赎,是他唯一的归宿,是他灵魂所依,是他痛苦的去处,那么真切而酸涩,那么乞怜而露骨。肖腾感觉自己仿佛不再是自己了,在男人如此无助地需索的时候。
震耳欲聋的吼叫渐渐消停,只剩哽咽和啜泣在冰冷的房间里回旋,像一把锯子拉扯着他的心。华泽元被人七手八脚地按着,嘴里塞着两根棒棒,大概是听见了背后脱裤子的声音,他怕得一副要哭的表情,被拉开双腿时,眼上那块黑布瞬间湿透,嘴角的血污被泪水冲走沿着脖子一路滑向胸口和腹部,当后面的人狠狠进入的同时嘴里的东西抽了出去,他猛然挺起身回光返照般发狂地战栗,然后趴在地上一直呕直到呕出缕缕血丝。
~~华华可怜了~~~~但我们爽了~~= =~华华米被干放心~仿真棒棒~
(0。42鲜币)说爱你不是放屁(强强双性生子)下部 35
肖腾无视KING冲他摇头的举动和警告的眼神,走过去将那些人一个接一个地拨开,蹲下把华泽元真真正正地抱起来,将插在他股间的仿真按摩棒抽出扔掉。这个拥抱不像以往那样空洞,里面蕴藏着别人读不懂本人也懒得去深究的内容,拿掉眼罩,男人看见是他忽地哀嚎,扑进他怀里,深深呼吸着鼻尖熟悉的气息,仿佛病入膏肓的人揪紧了他得不到的最后希望。狠狠埋在他胸膛上那谢天谢地的表情肖腾虽看不到,但他可以感觉男人的灵魂正以可怕的力量吸附着自己。
肖腾拍了拍他的肩,手滑下去穿过他的腿弯,想把他抱起来,但华泽元不知误会了什么很是惊吓地死死赖在原地,并露出比那些人凌辱他时更害怕的样子。
男人的确很怕,他怕前一秒以救世主降临在自己面前的肖腾,在下一刻便化身为恶魔向他挥出让他更为破碎的一击。他没有忘记上次男人是如何当着众人的面强暴自己。那种痛简直比雪上加霜还要首屈一指。
“我不会伤害你。”肖腾有些闷闷地低语,这么多日子他的声音终于有了些宠溺,虽然只有一点点,不比其中的倦意和无奈分明,但也让华泽元莫名心悸。
他抬头,望着肖腾:“去……哪里?”
男人说:“回去。”
他吞了吞唾沫,润了下剧痛的喉咙,用期盼的眼神看向他:“你呢?”
肖腾不答。
华泽元急了:“跟我……一起……回去……”然而破掉的嗓子让他一个字也难以吐出,只抓紧了他的衣服,眼神殷切至极。
肖腾摇了摇头。
不料华泽元一咬牙,猛地甩开了他,在地上蠕动着爬过去,抓住KING的裤腿,颤抖的手够到他胯间的拉链,在对方兴趣盎然的眼神下,主动将掏出的男根纳入口里。
“华泽元!”肖腾皱了皱眉,没好气地把他一把拉过来,锁在怀里,惩罚似地憋死他最后一丝微弱的挣扎:“我跟你回去,行了吧。”
男人这才安静下来,转头看他,向他仰着的脸满满是叫人心疼的欣喜,肖腾一声叹息,手不禁爬上他的脸,一点点将上面的血迹抹去,向他保证:“不骗你,我跟你回去。”
看着躺在担架上陷入昏睡的男人,肖腾完全理不清思绪。曾经,他爱他的固执,爱他的一切,但他爱他再多也是徒劳的。他所爱的终是变作裹满自己的荆棘,吸干了他的一腔热血。到现在,他还是无法憎恨,还是无法澄清。
巨大的螺旋桨带着直升机升空时的噪音听上去像是一阵狂暴的哭泣。面前的华泽元紧闭着眼乖乖地打着点滴,布满伤痕的肉体也许触手可及,但那颗饱受创伤的心是否还能承受他妄想承受的爱情?肖腾突然觉得他会死。他现在死了也总比活着却发现不管自己如何争取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要幸运。如果两个人因为不会有的将来而牵扯不清实在多此一举,但是他不遂了他的意男人怕是宁可一死。他是没有资格死在自己面前的,他还嫌他不够寒心?
肖腾有一眼没一眼地看着舱外的风景,看着绵延不断的大山跟着颠簸的机身跳跃,看着清凉的水越来越远,直至不见。他们离开了大丛林,飞向那比夜色还阴森黑暗的城市边缘。
肖腾丝毫没发现,旁边的人正看着那个看风景的自己。他的目光软软的,像一朵停靠在他脸上的白云。直到对方的手轻轻搭在他手上,肖腾才转过来与其四目相对。他们久久互望着,似乎这样就能望尽沧桑,望尽时光,望尽隔阂。只留一份纯真的情意永随。
你终于回来了。回到我身边。华泽元闭上眼,笑了。
虽然他遭受的那些非人的侮辱都是真实的,但只要与肖腾再度重逢是事实,又哪管付出的代价是如此不可磨灭。
华泽元恢复后,之前特意为此添置的风景最好的别墅已可投入使用。想来,他从来没在肖腾身上花过钱,没有送过他一辆车,一支表,而对方也不曾向他索要什么,如今他才惊觉,男人一直要的仅仅是自己而已。
但房子太大,除了多些生活空间,不见得好处多多。虽然男人要求分房住他也无以抱怨,但总觉得这样一来两人会少许多瓜葛,其实他是不乐意自己被人放在一旁,好不容易两人重在一起却非要两两相望。
但他必须尊重他的意愿。他现在似乎有些懂得爱情的真谛,也知道他们之间如今是个什么样子。
公司方面,幸而有李先等人的支撑,没有出现任何的亏损,看来他们压下自己失踪的消息还是花了不少功夫的,实在抱歉。
在他回来之时,很多事务接踵而至。虽然他很想和肖腾多接触一点,但又抽不出太多的时间凡事亲力亲为来缩短彼此的距离。于是只好请了个管家来操持。陈伯是他托熟人请来的,据说他的每任雇主都十分满意,他也抱着拭目以待的欣欣然的态度看顾这个新组建的家庭。
而林雅姿那边他不想再节外生枝,从头到尾他都不曾认为那个女人是他一生所系。如今有肖腾在,他更不好意思明目张胆去搞联姻来振兴自己的事业,他自认为有足够的能力在地产界风生水起。人一旦有了精神支柱便天不怕地不怕,任何一个时刻都不会畏惧会突然发生的不幸。
李先还是老样子,对他的归来显得十分欣慰,并加之关切:“以后不要说走就走,搞得公司上下人心惶惶的,我可没本事镇住那些流言蜚语。”
这几天华泽元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