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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腾迷茫的眼神渐渐变得决绝,然后黯然着淡去。他将铺盖拉上男人光着的背温柔地裹紧,声音低低地朝他凑近,尽量做到含蓄:“我要离开一段时间。”
怀里的身体突然僵直。半晌,它的主人才缓缓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紧贴着的温暖因为有了缝隙而冷了一大截。
华泽元仰起脸,面无表情,只看着他一言不发。脸在发怒之时已归于平静。
他慢慢垂下眼,嘴角仿佛想扯出个弧度来表示自己的宽容大度,但始终没扯得出来只微微一下抽搐,便比适才的面无表情更加面无表情了。
他像是专注着身体的平衡似的以缓缓得几近从容的动作翻身下去,一边披上衣服,一边晃了几下,勉强站稳了,头也不回:“什么时候回来?”
肖腾不知如何回答,所以没有回答。因为现在他不论如何敷衍都有承诺的嫌疑,他不能不谨慎在这个节骨眼。
见他没吭声,华泽元也不再追问。他知道,男人不会回来了,即使要回来也是遥遥无期的等待。他早该放手的。早该死心。现在也许还不晚,只是对自己太残忍了一点。
转念他又想,残忍从来都不是一个人能够带来的。或许这注定是一道要在他生命中兜兜转转才能真切的别离。即使他不能面对被这段感情抛却的事实,也只有听天由命。这个时候,他可以更深入地想下去,没有人阻止。是的,他可以为肖腾放弃尊严,那也仅仅是在少数人的面前,不会断送他的前程不会影响两人以外的世界。他可以为了男人而虐待自己,那也不过是让自身苦痛,何况他是需要痛苦的并不全因为这不仁道的命定。如果肖腾就这么原谅了他,恐怕他也做不到放弃一切来报答,那么这一唱一和岂不多余,岂不笑话?如果离开了谁他真过不下去,那他早就毁了自己的身价和事业,早就与‘强者’失之交臂,还想把公司继续做大怕是奇迹,就算他真的过不下去,仔细想想利弊得失,相信也会瞒住自己一些日子,说不定瞒着瞒着就不那么痴不那么傻了,是不是?
华泽元走向浴室的途中,一直不断地开导自己,制造出那些聒噪的道理来覆盖住心底深处的哭泣,以及世界在震动般有什么跟着颤抖快分崩离析的声音。虽然他整个人像处于极其不安全的地带,撑着他的精神支柱随时都有崩塌的危险,但也只是在男人面前所必须迈出的步子显得有些蹒跚而已,仅此而已。甚至在肖腾要起来扶他时他还带着笑意回绝,纵然苦涩但一点沉重都没。他的表现合情合理,无懈可击。
而进到浴室,看见台上放着的刮胡刀片他立刻就有种想将它的锋利捏在手中割断那掌上感情线的欲望,且十分强烈。他又想起那次算命,如今看来那人不是全然骗他的。说他想要的东西,就像指间的风,无声无息,等他醒悟过来时早就绕开远远吹走。他本来不信这些,越信越邪,但是他不想寂寞到死,他从不认为自己得不到连普通人都能轻而易举拥有的东西,偏偏他越是这么认为越是被狠狠地反击。无论他怎么改变怎么挽回,仿佛上天始终将此记恨在心。
上一章竟然很诡异地让我上升了5位,真是不寒而栗= =!
说爱你不是放屁 番外之除夕夜 上(春节贺文)
今天是除夕夜,华泽元蜷在床上,听不见窗外的喧嚣似的,淡淡的想。
十二点还没打响,五颜六色的烟花还寂寞在盒子里,耳边只有零星的鞭炮声以及电视的嘈杂音律。
而他,在这个对中国人有着特殊意义的时刻,却毫无感觉般地昏昏欲睡。
反正从小就觉得孤单,而如今依然一个人仿佛也没什么不对。觉得很多东西都是可有可无,可取可舍的,如果苦苦追求也不见得能把喜欢的东西握在手中,又何必那么用力地渴求。
墙壁上布满分不清看不明的影子,模模糊糊,似语还休。就如同那个总委顿在黑暗中,将贫瘠、孤独、恐惧当做美酒无一不沉溺的那个病态的自己。表面看上去,他似乎什么都有,却犹如五光十色的舞台上自我戏弄的小丑。虽然他告诉自己,他不相信爱情,亲人对他来说,也不比过客匆匆,好像一个绝缘体,不占染不吸附任何具有美妙性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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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个男人出现,带来纯粹至极的温柔。似月亮的光环,又如太阳的轮廓,将他无边无尽地暖着,同时温润掉他焦躁不安的没来由。
怀着这样虔诚而惆怅的寂寞,随着眼帘慢慢地闭合,华泽元将意识裹入深深的安宁之中。这个时候,他的心尚有淡淡的光泽,与身俱来的隐忍也突突地跳动。然后他似乎睡着了,却又像被清冷的氛围时刻惊醒着。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灯光大作,他一刹那睡意全无,抬起头,半眯着的眼那朦胧的视线中,歪着熟悉的身影,他眨了眨眼,不敢置信。
男人站在门口,手还触着开关,透过被他激起震荡的空气,定定地看着他。
华泽元蹭起来,有点迷茫地撇了撇头,其实他此刻清醒得足以分辨来人的面容。但是他不得不恍惚一阵,因为他没有把握可以独自面对这个不速之客。
这样的四目相接太过突然了,以致他无法区分是不是两个不同的时空偶然的重合。然后他听见楼下传来小孩的嬉笑和追逐声,如同鬼魅匆匆而过,不那么真实,有不容仔细的疑惑,在消失的脚步声后是鞭炮炸响,一地碎末。
华泽元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他没有忘记面前这个人被自己如何伤得体无完肤。是他的绝望让自己的灵魂决绝地透彻,让他与身俱来无法拔出的固执分崩瓦解,让他骄傲的心竟有了微妙而危险的波动,脆弱一发不可收拾,灵魂血流不止。
他承认,他很自私。男人本来就是强势的代名词,几乎本能地对弱者仇视。只有女性那种生物,才会如此不顾一切,顺从肤浅的感觉,纵容柔软的索取。
男人望着他的平静的目光,似乎贯穿着他正缅怀的有过温情但终究以血腥终结的过去。这一刻,他的卑鄙无以遁形,他的可悲暴露无遗。他不仅是失败者那么简单而已。
“怎么不开灯?”弹指间,肖腾已脱掉皮鞋,光着脚,朝他走来。
华泽元震了一下,受宠若惊又以疑惑不解和小心翼翼的目光探视着他,然后落在对方的脚上,并努力深呼吸来驱赶那深色的棉袜如同血渍一般浸了地毯一路蜿蜒过来的错觉。
“怎么了?”男人的眼睛在夜色里有着暧昧而深邃的笑意,并未因为他不识抬举的充满莫名戒备的姿势而黯淡下去。然后他的手无视对方退缩,就这么牢牢地贴在了上面。
感受着男人手指上粗糙的脉络,华泽元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似乎有很久,男人没有对他做出这么温暖的抚摸,这就像一个梦,不,应该是无数个梦筑成的海市蜃楼。
“你不冷吗?”肖腾仍是笑着,将衣服脱下,披在他肩上,凑过去有点揶揄意味地瞧他。近在咫尺,华泽元不知如何反应,只有怔怔地,任对方的宠溺像上帝的旨意轻轻地降临,捕捉住他敏感又迟钝的神经。
“别这么看着我。”肖腾将脸又挨近了些,带点撒娇和恳求又十分霸道地告诫他。然后他低头,在他嘴角,轻轻印下一个吻。久久,直到温热了他的唇,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了。
华泽元还是不敢相信,这不是真的,绝对不是。狠狠捏了把大腿,感到了疼痛,也许因为他沉溺在对方的满腔柔情里,痛感并不那么尖锐,但悸动无比强烈。
“等着宝贝。”男人的手指划过他的鼻尖,留下无限的温存,接着起身,倒了杯热水,让他捧着好回回神。
而华泽元的心已经湿润,酸楚一直蔓延,直到肖腾又折回来看了他一眼,揉了揉他的发丝:“还冷?”
华泽元只是瞪大了眼睛瞧他,瞧得连自己都头皮发麻,还不忍收回视线,肖腾无奈摇了摇头,去打了水给他擦脸,把湿巾放回原位走过来的时候,眼睛一直与他胶着,以至于胶着到极点不得不停下脚步,与他若有若无似笑非笑地对视。
这篇送给一直支持我的朋友,真心喜欢我的同志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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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过,不要那么看我。”男人站在不远处,轻轻地对他说。
华泽元反应过来时,已被扑倒在床上,而对方像一只大狗一样在他身上蹭着,衣襟开了,呼吸乱了,情欲浮上水面,要逃脱为时已晚。
然后他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惊呼变成了浅浅的低吟,他一次又一次确认着与他相贴的男人那无法忽视的狂热和温度。承受啃咬的脖子,享受着舌尖的耳垂,欢悦又激动地战栗。
“肖腾……”华泽元眼睛一热,抱住了对方宽阔的背。这一刻对男人满满的拥有促使他心律失衡。他终是把爱情的禁果吞入腹中,并迫不及待地体会这份上天眷顾给他的温柔。
衣衫尽退,即将被进入的前奏,像一股美好的热流,搅乱他的脑海,撅住他的神经,咀嚼着他的生命。
痛并快乐。
“亲爱的,今天你很热情。”肖腾说着情话,吻遍他所裸露的每寸肌肤,华泽元仰着脸,手指紧扣着他的肩,忍不住就要迎合但终是羞怯地喘息着。
他的肖腾终于回来了,在他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之后,或者这只是他们的来生和前世,又或许这是微妙得不能再微妙的现实。
华泽元习惯性在欢爱中闭上眼睛后又立刻睁开了,他无法错过见证彼此完全结合的这一刻。他怕这一切会突然破灭,身上人会消失不见。毕竟他罪孽深重,已无资格重新拥有。
男人并不知道他的想法,只紧紧压着他,一味地在他除去内裤的私|处以及光滑的大腿上以唇舌流连着。华泽元几乎要哭出来了,从出生到现在,这是他感到最幸福最美妙也最玄乎的一刻。“呃……啊……”而如今他只得张开腿,在接到被需要的信号之时。但男人并不急着占有他,仿佛他始终都是他的,他对于他,除了是被珍惜被爱护并愿意长久宁可永远的对象便无其他了。这让华泽元倍觉开心,他喜欢在这样的默契里和男人结合在一起,并相信时间会停止,将两人的纠缠定格。
肖腾从他的腿根吻起,亲他的分身,一路滑下,舌尖钻进他的花||穴里。
他的花瓣几乎立刻充血,胀成一簇一簇的殷红,饱满而鲜艳,引人垂涎三尺。
男人狠狠地抱着他,生怕把他弄丢了似的,在他身上开垦,留下缠绵的印记。
这似曾相识的柔情,华泽元只觉爱不释手,恨不得抱在怀里。似乎这样一生一世都不会逝去。
这是他唯一的爱情。他不可以,失手将它融化了。更不能,再放它飞走。
他的。都是他的。华泽元不禁意乱情迷,将头贴着男人的脖根,蹭了蹭,两人形成了一种最真挚的相濡以沫、仿佛势必天荒地老的深沉而固执的姿势。
“不要走……肖腾……”他说。男人像回应他似的,用舌头反复翻卷着他已动情的媚肉,不断软化着他开始泛湿的||穴口。
“阿元……我不会走……”肖腾说。然后他看见,身下的男人,哭了。
“啊……啊……”华泽元挺着腰,将潮湿的甬道送入虎口,自主地含着对方的Rou棒激烈地收缩滑动。“给我……肖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