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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又来了,真是郁闷。肖腾丢掉烟,手伸到背后抓住男人的头发往后扯,但咬着自己肩膀的牙齿一点都没松懈反而越陷越深,看来又免不了大面积出血。
“哎,哎,我说你,还有完没完,老子一天会被你咬多少次……”肖腾郁闷死,狠狠一个反手将他挼了出去,猛地翻身将他压在膝盖底指着他的鼻子:“你再咬,小心老子拔光你的牙齿!”
华泽元狠狠瞪着他,不甘示弱地对他咧着染血的牙齿。肖腾冷哼一声,掰开他的腿,身体压进他的胯间,冲他歇歇了嘴再比了个中指。继而坏坏一笑,将那根笔直的中指插进他下面的花||穴里搅了绞,挑出一卷白浊塞进他两个鼻孔里,在对方奋力喷着气的积羞成怒中断断续续地大笑起来。
华泽元的情绪明显失控,下面的小||穴急急收缩媚肉喷涌挤出不少白花花的粘稠,肖腾灵机一动,手来到他那里拨弄将流出来的液体一点一点重新填入那抹销魂之中,四根手指于其中抽插得过了火,先前弄进去的东西又被深处激发出的一波湿液推出,华泽元挣扎着要起来,却又被压下去,那双大手顺势握住他的腿弯折成平角架在他的肩膀上,手捏成拳头直往里面钻,“出去,滚,啊……”华泽元痛得哀嚎,终于在那硕大的拳头良心发现抽出去的时候,取而代之的却是比拳头大一圈的膝盖,男人眼底的惊恐终于激荡起来,经久不散。
“不,呜……不要……啊……”细小的悲鸣如同天籁,对方被剧痛五马分尸的五官分明就有一马当先的快哉。
“瞧你,明明那么爽,骗谁呢。”肖腾身体一抬,让体重全部集中在弯着的膝盖上,一点一点地往那被撑得像小锅大的||穴口里面钻。
“啊……呃……”华泽元双腿无力地向两边摊开,造型就像一座畸形的盆栽,下面的湿液决堤般扑了出来,那膝盖每下压一次就会有大量的Yin水涌出来。
男人渐渐闭上了眼睛,只剩一点神智用来呻吟叫唤。慢慢,呻吟也低了下去,一团不正常红晕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沉沉浮浮。
肖腾得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结果一个没站稳,跌了下去,失去平衡的膝盖一大半‘扑哧’一声没入那裹着它如同一块撕裂的碎布般的花||穴里面。
“啊──”华泽元惨叫一声,眼仁翻了几翻,没了动静。死了般。
肖腾没想到男人一躺就是三天。
这三天全然不省人事。
最开始,他还埋怨这家伙未必睡得太死,于是用烟熏他的鼻孔,用针挑他的脚板心,结果落得个自讨没趣。
他见不得谁在自己面前如此安静的样子。特别是这个男人不擅长言语硬如磐石甚至已达到不怒自威的境界,即使沉睡也会让人觉得是在闭目养神,像支仙人掌般不可亵玩亦如美杜莎之类不可远观。
而不应是这样,连呼吸都掩埋。
头一天,他还以为华泽元随时都会醒来,所以吃他的豆腐吃得频繁,仿佛有预感对方会被他骚扰得睁开眼睛冲他直眉怒目,露出那种让自己心花怒放的窘态。
糟糕的是,那人不但没有醒,晚上还发起了高烧。肖腾不得已做起了免费监护,在他滚烫额头搭上湿巾,用这个最笨的方法给他降温,虽然收效甚微,但在第二天早晨的时候,病情基本上稳定了下来。
本来肖腾还想找个医生,但一想,华泽元这般对自己毫不设防一脸等他唤醒的憨态,不容易看到,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姑且就陪他玩一玩。
反正他精力旺盛,不务正业,只等着天塌下来。在男人旁边美美地解决了晨勃,想到无所事事,便给他刮去下巴上冒出的胡渣,再替他擦了把脸,之间接到了几个电话,都被他用层出不穷的理由搪塞了过去。见时间还长,便脱了男人的睡衣,用干燥的毛巾细细抹去上面的汗。
映入眼帘的光裸身子有点瘦削,只有肩膀依然是宽,给人一种非常曼妙的视觉冲击,好像男人在向他暗示,他是渴望被爱的,只是他习惯隐藏那些说不出口的东西。
而且从刚才半个小时之内华泽元的手机频繁地响起,就不难推断他平常都是日理万机,为做出一个抉择而绞尽脑汁。他这样的身体根本不能应付自如,但是依他的性格宁愿被劳累拖垮也不会放自己一马的。
其实肖腾挺喜欢这样的人。通常这样的人都有独挡大局的头脑,让人猝不及防的手腕,以及凡夫俗子都鞭长莫及的全能。就连那里……也像皮蛋瘦肉粥一般甜腻可人。
妈的,这什么比喻。肖腾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手指弯过来指着自己的鼻子:你个色胚。
第四天早上肖腾在浴室里洗澡,水开得很小,不让它哗啦啦地响,兴许是怕吵着那人睡觉,又或者不想错过他醒来时弄出的动响。其实依他那个状况,醒来怕是一根指头都动不了,又不禁为自己神经过敏,杞人忧天而失笑。
肖腾仔细想了想,觉得自己还是没有爱上。毕竟两人有过肌肤相亲,而且是一二再再二三地,怎么都有些小小的眷恋。而且华泽元的第一次给了他,是在他身下见了红,自己怎么也不可能和探囊取物那般自然冷感。
除了这个,他找不出其他的原因,又或许关心则乱,所以乱起来也会乱出一点点点点的爱,更确切的说雷同一种无厘头的浪漫。再说华泽元病成这种样子,他不可能不管。况且对着这样的尤物,他冷血不起来。
洗完澡,他熬了一锅青菜粥,这几天除了照顾华泽元,便是毫无节制地抽烟。在刘起那里大鱼大肉吃腻了,也该弄点清汤寡水润润肠洗洗胃。
他做好粥,转进卧室,看见躺在床上的人正从被子里往外蹭,精瘦的腰杆露出来让他像极了脱皮的蛇。肖腾走上去,把他拉起来翻了个转靠在枕头上半躺,华泽元的手掌软绵绵地抵在他胸口上坚决不让他靠近,却又因为乏力而听之任之地被强行禁锢在怀里。
“宝贝,你醒了啊,有哪里不舒服吗?”肖腾亲昵地挨在他耳边嘘寒问暖,手从他腰上滑下去托住他结实的屁股揉了个圈。“来,喝口水,看你嘴唇干的。”端起杯子,递到他嘴边,像在哄孩子。
可惜人家不领他的情,手拂开杯子,整个身体往床里面歪。肖腾固执地将他抱回来,手臂圈着他狠狠用力一下再放开,男人立刻就摊成了肉泥,被弄得快没了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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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哪里?华泽元抬头缓缓环顾四周,嘴巴动了动,但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可肖腾还是看清了他的口形。
“这是我家,你在这安心养病,管这么多干嘛。”重新倒了半杯开水,放在嘴边吹了吹,再次递了过去。华泽元垂着头,干裂的唇瓣被凑在边上的杯沿蹭出了血,也没有反应。
“喝水。”
肖腾虽和颜悦色,但声音不再放得那么轻。见男人是死心塌地要和他斗到底,不禁也来了气,但策略还是有的:“喝了这杯水,我给你好东西。”笑着从怀里掏出个瓶子,在对方眼前晃了晃,放在桌子上等他进套。
华泽元怔了怔,随即皱起了眉。神色恹恹,有点恨。
肖腾趁火打铁:“如果今天再不吃避孕药,你可能会‘中奖’哦。”
话音刚落,华泽元脸一下子就变得惨白。抬起头瞟了一眼那个瓶子,简直焦头烂额。
“对了,这才乖嘛。”等男人含着的杯子见了底,他又重新倒了杯,从瓶子里取出两颗白色药丸,递给他,待他拿稳,才将支撑着他的身体慢慢收回:“你等着,我去给你盛碗粥。”
华泽元一直低着头,盯着手里的东西发呆。眼角沾着些泫然欲泣的味道,嘴角抽了一下,又抿成薄薄的两片。
肖腾好心情地端着饭回来,不料一进门就看见男人上半身趴在地上,被子掀在一边,手里紧紧捏着电话急促地拨号。
当华泽元转头看见肖腾站在门口,表情不善,大概是没想到对方动作出乎意料的快,脸上有一分前功尽弃的沮丧,当然也不乏破罐子破摔的无畏。
“很好!”肖腾‘啪’地一下将手中的碗摔在地上,踩着碎片,大步流星地踏上去,扯住他的头发,就狠狠往外拖。华泽元的眼里被他野蛮的动作逼出了一丝泪光,虚弱的挣扎扑闪了几下被他的暴虐所覆盖。
将男人拉到浴室里,一脚踢开马桶盖,肖腾冷笑着:“你以为骗到了药就不用怕我了,我看你未必太天真了!”说罢掐开他的下巴,将手指伸进去压在他舌根上催吐,一把将他甩开时那人一头撞在墙上手握住喉咙痛苦地狂呕,黄|色的胃酸和着两颗还没来得及消化的药丸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
肖腾则居高临下地抱着肩,冷冷地看着他吐得稀里哗啦难过得直撞墙,一点恻隐之心也不见有,而对方吐完了,转开头,看到旁边的浴缸盛满了水,只见他四肢并用笨拙地翻了进去,跪在冰冷的水里手指伸进胯间狠狠地抠,肖腾差点气得吐血,心中愤懑不已也懒得去阻止,直到从水下浮出一些血丝,他才恶狠狠地一声叹息将男人强行弄出来抱回卧室。
妈的,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肖腾一边用床单给他粗鲁地擦去身上的水渍,一边泄恨地在他身上死劲地掐。最后才把被子甩在他身上,脚把他踢得翻了几转,总算全部裹住保上了暖。
而华泽元缩在床角,簌簌发抖地蜷成一团,湿漉漉的发丝把床单污了很大一块,肖腾摇了摇头,手搓了搓浏海,手‘啪’地一声打在腿上,屁股落在床弦脸上一片颓然。
这家伙怎么就那么难搞,他少倔一点要死?真是的。
做了个深呼吸,将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脏放下去,才转过身,将男人拨过来不计前嫌地抱在怀里。
“你那里我早帮你清洗过了,你别这么让我为难好不好?你和我使气,只会加重你的病情,难道这么简单道理都不懂?你他妈再不好起来你的公司就会被那些饭桶搞垮了!”肖腾婆婆妈妈语重心长地说了一大堆,说得口干舌燥,把杯子里满满的水一口气干了,才从柜子里取出一床新被子,盖在两人身上,将男人紧紧嵌在怀里,身体挡住窗外泄进来的光,说了声:“睡觉。”
怀里的人仍是颤,颤得停不下来,努力歇出的空隙,好不容易拉出的距离,被那双强健的手臂一紧,两人又贴得严严实实,几乎合二为一。
“宝贝,我知道你冷,你拗不过我的,就别浪费体力,啊?”肖腾温柔地抚着他的背,嘴唇若有似无地戏弄着他的耳垂,甜腻的气息里满是坏坏的笑意:“如果睡不着,我给你讲个故事好了。恩,从前有座山,山里有座庙,庙里有个和尚……”
华泽元受不了地头摇了摇,肖腾立刻住嘴,身体往边上侧了侧,露出他死死闭着的眼睛,显得困难的喘息,不禁怜惜地帮他拨开凌乱在脸上的发丝:“睡不着?是不是肚子饿了?现在饭还是温的,不如我弄来给你吃?”
华泽元没搭腔,嘴巴蠕动了几下,上面又裂开一道口子,眼上的睫毛微翘了翘,脸陡然地苍白让眼底那窝阴影深了几许,他不由挨过去捧着他的脸:“别害怕,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如果你顺着我一点,也许我会对你好也说不一定,恩?”
似乎想证实自己的诚意,肖腾低下头,吻住他干涸的嘴唇,用口里的唾液将它湿润。对方一声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