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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那个女人教你这么做的么？”
“嗯。”
小凤的心都碎了，林峥终究还是被别的女人给欺负了。
说话间，林峥已分开她的腿，压迫似的顶上。小凤对他是不会抗拒的，便想迎合他，却因为长时未和他同房了，体下便有些艰涩。直让他喊起痛来。
小凤怜惜地说：“痛么？真的痛，便别做了。”
林峥抬起头来，煞有介事的：“一会儿便不痛了。”
小凤眼角流下了眼泪。
那泪蓦地使林峥心疼起来：“真的很疼么，要是疼，便不玩了。”
小凤叹了一口气：“傻孩子，你别蛮来，让我带着你吧。”
林峥点了点头，只是顶着。小凤便轻柔的耸起身子，渐渐的与他水｜｜乳交融起来……
小叶几个回来的时候，已是深夜两点。小娇和小莲不幸沾到了虐待狂，鼻青脸肿，骨头都散了。小婵和小兰也好不到哪里去，两人竟都接了个吝啬的老色鬼，折腾她们够呛，但就TMD不肯出血。这一夜对她们几个来说当真是霉头到了印度国，背翻了。
她们刚回来，就听见小凤在隔间哭，心中都吃了一惊，径自过去，却见小凤裸着胴体，蜷缩着身子，抱着膝头哭。小叶问：“怎么了。”小凤摇了摇头，只是不说话。
小兰呵呵笑了：“怎么了？亏你还是大姐呢，小凤姐这个样子还能怎么了。小凤姐别哭，这是好事。他懂得这个东西，就说明他不傻了。”
小凤摇了摇头，把盖在趴着睡的林峥背上的被子掀开，便见林峥背上留下的江碧秋的抓痕。小莲见了大叫一声：“哇，我今天就够衰了，想不到小凤姐比那个老家伙还狠。”小凤闻言，痛哭失声。
众女脸色大变，顿时想到了可能发生的事。
小婵探问小凤：“不是你做的？”小凤点了点头。
众女顿时神情严峻，小兰气得拍着桌子：“我们宝一样的护着他，却想不到被别人给糟蹋了。早知道………”
“你胡说什么？”
（）
小兰不由羞惭万分：“早知道，就留个人二十四小时看着他。”
小叶叹了口气：“这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了。”
小凤把工作辞了，这令老板很不解：“你帐做得很清楚，我很满意啊，你为什么不做。哦，是不是嫌工资低啊，这可以商量的。”小凤解释是家里的原故，老板立时明白，他没有再问什么，而是多给了小凤一个月的薪水。
小凤呆在家里看着林峥，但林峥的心却野了。虽然他依然懵懂，可是却喜欢起热闹，更令小凤担心的事，他似乎与江碧秋有某种承诺，时常嚷着要找姐姐玩游戏换路易十三。
眼见着就要到阴历十一月初七了，这个日子是林峥二十五周岁。所有的人都为这个日子忙碌着。小凤对林峥说：“初七是你的生日，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日礼物。”
“路易十三。”
小凤一阵惊恐：“你真的要路易十三吗？”
“嗯。”
小凤闭上眼睛流下泪来，而后睁开眼睛，看着林峥，晓得他并不知道他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径自叹了口气：“好，我一定会送给你路易十三的。你去玩吧。”林峥嚷着有路易十三喽，就到隔间玩去了。
小叶走了过来：“你真的要送他路易十三。”
小凤点了点头。
“那好吧，我们几个姐妹都凑个份子。算是大家给他的生日礼物。”
“不，我要自己买酒送他。”
“可，你上哪儿弄那么多钱去。”
小凤瞩着小叶的眸光甚是绝然与凄冷，这令小叶的心狂跳了起来：“你不回真的………”小凤绝然的点了点头。
“可是万一林峥恢复了记忆，你可就完了。”
小凤叹了口气：“我们现在这个样子，已经想不了那么远了。只要他快活，我就是死了也心甘的。”这话恰被隔间里的林峥听到了，他从隔间里哭着出来，搂住她：“我不让小凤死，小凤好，小凤对我好。”
小凤咬了咬牙，泪水从眼中溢了出来：“就这样吧。”
“你可要想清楚，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事。这一步踏出去，你可永远都回不来了。”
“我想的很清楚，就今天吧！”
小叶摇了摇头，径自感慨万千。小凤肯重操旧业，原本是她最乐意看到的。然而当这一切将要变成现实时，她竟觉得万分的难过，仿佛她一下子变成了小凤，从而感到无比艰难的困境。她想挣扎去又挣扎不去。
小凤穿了件米色的风衣，黑色的翻毛长靴，头发刚刚做了离子汤，显得长发飘飘，乌黑亮泽，她坐在大堂上佯翻着一本关于女人服饰的杂志，心中难以自抑的悲哀流露在她娇嫩的脸上，显得哀宛动人，楚楚可怜。她没有上装，这使得只有十九岁的她展现出她这个年龄段少女最美好的东西，青春靓丽。与那几位比她小些，浓装艳抹的姐妹看着更加年轻。有时，她看着几个姐妹甚是有心，却看上去十分游闲的在楼梯上来回转悠，心中便凄楚起来。
小叶是有些手段的，她晓得大堂的楼梯口，往往是客人必须经过的地方，这里人流多，最容易接客，而且能住在星级宾馆的人绝然是个地道的金主。大堂的经理看了一眼守在林峥身边的小叶，微微地笑了一下。事实上这里是不允许招妓的。但是有很多客人都有这种嗜好，也使这种明文禁令，成了一张废纸。
这时，走进一个三十来岁的手上带着劳利士，西装革履的年青人。他在大堂坐了登记，要了房卡，便回过头来了，蓦地看到小叶身边的林峥，一阵惊疑，径自走了过去，向林峥伸出手来：“林先生，你好，我是物产的程山，很高兴认识你。这是我的名片。”
林峥并没有站起来，只是机械地握了握手，这令程山非常不悦。他咬了咬下嘴唇，看了一眼小叶，脸上越发地惊诧，他是晓得小叶的，因为他也是她的主顾之一。他想不到林峥会和这样的女人在一起。
“叶妈妈，你和林先生是？”
“是什么是，你们都是一群臭男人。”
程山不觉释然，哈哈一笑：“叶妈妈说的是，男人可不都是臭的，惟其如此才能臭味相投。林先生，看来我们都是同道中人。我是早听说林先生有美女收藏家之称，哪天一定要到府上切磋切磋。”
林峥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只是一个劲地傻笑，程山以为让他撞破林峥与小叶的好事，所以他才一脸的尴尬，自然想不到名动期股两界的林峥已经是个8子：“想不到股神也有害羞的时候，别怕，我什么都没看见。”
说着哈哈笑起，便要走开，小叶一把拦住了他：“程先生今天‘性’致好吗？我可有一个好货色介绍给你。”说着瞄了一下不远处的小凤。
（）
程山顿时被小凤清丽的外形所吸引，禁不住欲火旺炙起来：“的确不错。”
“啧，这货是不错，可就有点贵。”
“哼，贵？能有多贵？”
“大概一瓶路易十三的价格吧！”＋
“叶妈妈，你没开玩笑吧。”
“你看我像开玩笑的样子吗？”
“她是处汝？”
“不是。”
“扯淡，这个价钱太离谱了。”
“不离谱也行，楼梯口那几位，你随便挑，还有折扣优惠。”
程山看了看小凤，又看了看楼梯口走秀的那几位，心中一下竟难以取舍起来。然而程山与林峥的对话，小凤是绝然听到了，因为他们之间相去不过十几步远。小凤以为程洁认识林峥，不由地惊慌起来。她聚然受惊的样子，蓦地让程山生出怜悯来：“好，就她了。我倒要看看她是镶钻了还是嵌金了。”
说着径自走过去，挽住小凤，小凤看了一眼小叶身边的林峥，身子一颤，险些昏了过去。程山却以为她在看小叶，她的样子给人感觉绝然是良家妇女误人烟花巷的样子，让程山生出一种猎奇的感觉，径自迫不急待的拥着她上了楼去。
林峥见小凤跟程山去了，不由急了，就要去追。小叶一把拉住他：“林峥别这样，小凤在办事？”
“哦，她在这里上班吗？”
“嗯，是吧，你乖乖的。”
“嗯。”林峥又坐了回去玩起自己的指头来。
客房里，小凤倒在床上，程山将皮夹里的钱扔在她的颈边，一边解着领带，一边发狠地说：“今天，我就要尝尝一个价值路易十三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味道。”说着扒下小凤的衣服，小凤闭着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第六十一章 他醒了
小凤走了，小叶的心却提了起来，尤其是看着身边的林峥，她忽然有一种撕心裂肺地痛。她禁不住对林峥说：“林峥，你想知道小凤在做什么工作吗？”林峥点了点头。
“她在和刚才的男人睡觉。”
“哦。”
“你不着急吗？”
“她也和我睡觉的。”
“但是她和那个人睡觉了以后，你就彻底失去她了。”
“失去她？”
“就是从此以后，她没有了，她不会陪着你，因为你不会要她。”
“我会要她的。”
“但她未必能够愿谅她自己，所以也还是不会陪你了。”小叶看到林峥的神情紧张了起来。便径自走到柜台前问程洁的房号，那个服务生认得她，告诉了她的房号：“怎么，你们要上演一出三国演义啊。”
“去你的。”
而后领着林峥，急急地上楼，敲开了程山的房门，里面传来程洁气愤的声音：“敲什么敲，有什么事，待会儿再来。我现在没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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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叶在外面急叫：“程山，我有重要的事告诉你，迟了，要出人命的。”
门开了，程山穿了件睡衣，林峥和小叶急急地赶到了卧房，他们看到了玉体横陈的小凤，那一刻林峥呆住了，他站在那里呆呆的不动，眸光由简单变得复杂起来，脸上的股肉也骤然抽动起来，就在那一瞬间，他径自想起了他与小凤之间的许多事来，他们的相见，他们的相守…泪水从他眼中滑落，那一刻他的世界天塌地陷，他抱着头啊地一声惨叫，转身奔出房去。小叶绝望地看了一叶小凤，忙追了出去。
小凤从床上翻起来，急急的穿衣，就要走，程山把皮夹子递给她。
“你忘了你的东西。”
“我不能和你做了。”
“我没有要求你做。”
“可是我不该拿你的钱。”
“拿着吧。”
“我明白了，你可怜我。”
“我并不是可怜你，而是可怜林峥，可怜我们做期货的人。”
程山从衣袋里掏出了盒大中华来，点着了，放在嘴里，踽踽地坐在床头：“很多人看到我们做期货的很风光，其实他们并不知道有很多人栽在里面。我不敢保证我没有失手的一天，如果有那么一天，我的女人为了我去接客，我一定会从上海最高的楼上跳下来。快去吧，不然林峥会真的出事的。”
小凤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径自直追林峥。追到楼梯口便见小叶已然拽住林峥，小凤便走过去：“林峥，你听我解释。”
林峥的眸光变得疯狂起来，他忽然伸出手来掐住小凤的脖子，小叶大惊，慌忙拽他的胳膊：“林峥，你想干什么，你会掐死她的。”
林峥蓦地松开手来：“我不让你死，我不让你死。”小凤喘着气，想去劝抚他，刚伸出手却被林峥伸出胳膊挡住，小凤的身子一仰，径自从楼梯上翻滚下去，小叶惊叫一声：“小凤。”伸手去抓，却没抓住。小凤已经滚到楼梯下，晕死过去。
林峥吓得抱着头大叫：“小凤死啦，小凤死啦。”
小叶急奔到楼下，小莲几个也围了过来，大堂的工作人员见此变故，不由脸色陡变，很快联想到这个事件的扩大将对宾馆产生的影响，忙也围了上去。林峥奔下楼来，他没敢凑上去，他知道自己做了错事，急急的奔出大堂。不住地喊：“小凤死啦。”
夜色渐深，寒风刺骨，吹打着林峥。他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