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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的艺术和美貌而自豪,还有你和壮男Zuo爱。”维罗尼卡朗声吟诵:“我救济了威尼斯的好妻子,解救了男人们的欲望。”“那么你承认永远爱上无情,出卖你的色相。”“我承认我跟认为我好的男人Zuo爱。”玛佛奴一步步逼近。“我承认我跟那些富有的人Zuo爱。”维罗尼卡躲过他的攻击,接口道:“放下你对我的偏见,承认我和你一样有爱心和思想。”同时敏捷地转身,剑尖划过玛佛奴的手背,登时渗出了鲜血。众人击掌欢呼,维罗尼卡微笑着将剑插入马可的剑鞘中。玛佛奴愤恨地握着手,突然起身朝维罗尼卡脸上踢去。维罗尼卡惊叫一声倒在地上,紧紧捂住了脸。马可扑上去,和玛佛奴扭在一起。
维罗尼卡回到家里,擦洗着脸上的伤口,她知道玛佛奴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突然,马可冲进来,一言不发,将她抱到床上,似一头饥渴的豹子般,反身将她压在身下。维罗尼卡热烈地回应着,蕴积已久的火山片刻间彻底爆发了,两个相互渴望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维罗尼卡微闭着眼睛,尽情享受着这快乐的瞬间,她甚至希望在到达快乐顶峰的那一刻死去,让这一瞬成为永恒。
'小说'危险美人(下)
快乐的生活总是不能长久的。周边国家对威尼斯的发达和富有觊觎已久,现在纷纷发动了进攻。苏丹想侵占地中海,对地处重要位置的威尼斯发出最后通牒,土耳其的船队则已逼近了威尼斯的重地塞浦路斯。威尼斯陷入战争的恐慌中。为了得到能与土耳其相抗衡的船队,威尼斯不得不乞求法国的援助。法国国王亨利来到威尼斯,第一个要求就是见见威尼斯最有名的政妓。为了威尼斯,维罗尼卡不得不再一次运用自己的智慧和肉体。亨利国王终于答应援助威尼斯船队,人们欢呼着,称维罗尼卡为“国家的财富”,马可却恼怒她的所为,黯然出征了。维罗尼卡只能默默向天祈求爱人平安返回。
前线战事顺利,威尼斯却又笼罩在另一片灾难的阴影中。天地转换,周而复始,天堂之国面临灭顶之灾。瘟疫占领了这座美丽城市,几天内,5·6万人倒毙街头。以教会为主的狂热分子们将矛头指向了妓女们,他们终日高呼着口号,声称这些迷惑人的女人们是罪恶的源泉,这场灾难就是她们道德败坏而招致的神的处罚。狂热分子们将民众号召起来,四处捉拿招揽生意的妓女,他们剪光她们的头发,将她们绑在柱子上,受皮鞭的抽打。维罗尼卡终日躲在家里,她知道,那些嫉恨她、仇视她的人已在她家门前守候多时了。
马可终于回来了,他直奔维罗尼卡家,两人紧紧拥在一起,悲喜交加的泪水如泉般汹涌。然而,马可的到来并不能帮助维罗尼卡摆脱厄运。不久,维罗尼卡就接到了法庭调查提审单。审判这天,人们将法院围得水泄不通,女人们朝维罗尼卡咒骂着,挥动着拳头,一个老妇人将一口浓痰吐到维罗尼卡身上。她们忌妒她的美丽和勇气,恨她夺走了她们丈夫的心,现在她们终于找到了报复的机会。维罗尼卡冷静地走到法庭上,看见玛佛奴穿着教会的猩红披风,坐在法官身旁。顿时,她明白了一切厄运降临的原因。
法官顿了一下拐杖,威严地说道:“教皇之令,调查团来到威尼斯,要找出异教和不信任教会之徒。维罗尼卡,你已被人告发,使用巫术,罪无可恕。若你在审讯期间认罪和悔改,将得到宽恕处理。审讯开始!”玛佛奴阴冷地笑着走到维罗尼卡身边,问道:“威尼斯,高尚的共和国,文化之都,已经被战争和瘟疫搞垮了,你知道原因吗?”“恕我无知。”“告诉我,多少个市里的男人和你发生过关系?超过20个?”维罗尼卡沉默着,法官喝道:“回答问题!”她只得开口道:“我不知道。”“你不知道?”玛佛奴向她逼近一步,“每次你露出丰||乳金发过街,每次你给他独特的感觉让他相信世上只有他一个男人,这不是巫术是什么?”维罗尼卡抬起头,正色道:“我没有迷惑人,我都是真心去爱的。”“但他们要掏出钱来,你迫使神圣的爱倾向有钱人。”维罗尼卡愤怒了,她感觉自己受了侮辱:“我需要钱来生活。你让我去做什么职业呢?若我不结婚,我靠什么来生活?你为什么要来谴责我?这是我的错吗?”玛佛奴转向法官,摇头叹息道:“请感受她的愤怒,她的力量。她引诱威尼斯贵族男子,而他们领导着共和国。就是她,把这种对抗的力量对准我们,大人,我们一定要公正裁决。”马可挺身站起身,朗声说道:“玛佛奴,我知道你来到这里的真正目的,你忌妒你不能得到的东西,因为维罗尼卡不曾给过你爱。”法官又顿了一下拐杖,说道:“请不要打断审判。维罗尼卡正在毁灭和地狱的边缘徘徊,明天上庭听最后裁决。”
维罗尼卡面对着监狱的漆黑的石壁,痛苦地思索着。现在,有两条路摆在她面前,若她认罪,承认自己是女巫,就能保存性命。但同时,她也失去了一切,她的爱、她的诗、她的心都将不复存在,同其他女人一样,作为男人的附属品,庸庸碌碌地苟活着。
第二天,决定维罗尼卡命运的时刻到来了。法官最后一次问道:“你是认罪,还是听我庭的裁决?”维罗尼卡高声回答道:“我认罪,大人。”全场一片哗然,马可疑惑地望着她。她继续说道:“我承认,我母亲教会我过不同的生活,开始我拒绝,但我逐渐学会了拥抱;我承认,我拥抱妓女的自由胜过妻子的顺从;我承认……”玛佛奴急急打断道:“大人,她所说与本案无关,她一定要承认她是女巫。”马可站起身:“法庭不能否认她否认的权利,坦白是神圣的。”维罗尼卡已决定将一切言明,她呓语般说道:“我承认找到了更多激|情,我仍祈求触摸爱人的唇……”听众席上的贝绿丝突然大声说:“维罗尼卡,不要再说了,要保重自己。”维罗尼卡冲她惨然一笑:“我已经投降了,我承认我仍充满爱的火焰,跟我的梦想一起融化。到了隔世凡尘,到不属于我们的地方,去认识真理,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玛佛奴疯狂地叫道:“大人,她要迷惑我们。”法官厉声说:“维罗尼卡,你说够了吗?”“没有。”维罗尼卡的语气更加平静,“我要说,我不悔恨我的生活,我们需要爱,可你们把它叫做污垢、罪恶和邪教。若我过着另一种生活方式,灵魂僵硬,缺乏感觉和爱,那才是最大的惩罚。”“那么,”法官宣布道,“本庭对调查结果满意,以教皇的名义……”马可站起身喊道:“慢!我要求坦白:我承认我是她的爱伴,若她是女巫,也拘捕我吧,拘捕威尼斯的参议员。”法官一愣,玛佛奴急忙上前说道:“这是他的诡计,他这样做是要救她。”关键时刻,贝绿丝起身道:“若她是女巫,那么威尼斯所有女人都是女巫。”人群再一次骚动起来。马可冷笑着继续说道:“我们的城市真怪,或许是可恶。我不是惟一一个爱上这个女人的,只不过我比其他人更爱她,我们的同伴很多。若我们不站出来,威尼斯就不能站起来,这不是在法庭上,而是在永恒真理前。”法官沉吟了一会儿,说:“若他的话是真的,维罗尼卡,你要说出同伴的名字。若城市的灵魂腐败,你帮我拔出来,我宽恕你。”维罗尼卡平静地说:“我没有爱伴。”马可冲向听众席,振臂喊道:“站出来,和我一起站出来,大胆宣布你们的罪行,我们并肩作战。”一片寂静。玛佛奴急忙走到法官面前,低语道:“大人,你还等什么?”法官又扫视了众人一眼,说道:“拘捕参议员,明天候审……”话音未落,国防大臣南伯狄缓缓从座位上站起来。接着,海军上将安哲儿·泰、参议员法兰西斯哥、牧师迪拉拖……几乎所有的男人都站了起来。法官看着黑压压的人群,自言自语道:“这是国家的问题,或许我们关于巫术的判断过于草率了些。”玛佛奴还想争辩,法官挥手止住他,双手抚摩胸前的十字架,缓缓宣布道:“我放这位女人离开威尼斯,她自由了!”
顺波漂流的小船上,维罗尼卡和马可相拥而坐,他们要去寻找一座爱的天堂。
作品分析
本片改编自玛格丽特·罗森塔尔的传记文学《维罗尼卡·弗朗克》,讲述生活在16世纪威尼斯的一位传奇妓女的真实故事。其时,在古老的东方水乡也有过一个名妓——杜十娘,当然是虚构的。然而,她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点,即都要接受教育,能写诗,才能卖笑。这和今天的妓女有一点不同,今天的某些妓女常常因为不读书,或者没有好好读书才去卖笑。
意大利的一些城市早在11世纪就已建立起和古希腊民主邦国类似的民主城邦,所以文艺复兴得以在意大利兴起并繁荣。本片故事发生在16世纪的威尼斯,对于过早享受民主制度的威尼斯市民来说,由于他们的民主制度还在教庭统治和专治君主国的阴影之下,还需要经历宗教审判和武装入侵的考验。这个时代的民主还有一个特点经常被人忽略,那就是女性始终没有自己的社会地位,只能作为丈夫的一笔财产而存在。16世纪的欧洲,只有妓女才可以接受教育、学习艺术,并被允许拥有个人财产。从这个意义上说,一个女性只有丧失了尊严才能获得尊严,这是一个时代的悖论。
本片女主人公在经历了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后,面临的就是这样的尴尬。维罗尼卡倾心相恋的情人——马可家是一个政界望族,婚姻对他们而言是一笔巨大的政治资本,他的父母当然不会把这笔投资浪费在维罗尼卡这个平民女孩身上。而对马可本人来说,他必须担负起自己在家庭和威尼斯政治中的责任,这是不容推脱的责任。社会地位注定二人结合的不可能。母亲告诉维罗尼卡,婚姻不过是一纸合同,是一种买卖,维罗尼卡无法做成这笔买卖,然而她又不甘女儿做女工或修女,于是她决定带女儿走入社交界,将女儿培养成为一名高级妓女——政妓。这对她是轻车熟路,年轻时她就是政妓。
维罗尼卡对这个职业的看法有过几次变化,而这变化恰恰是她独立人格的成长过程。从看到自己的女伴嫁给一个糟老头,到听见修道院少女的哭声,维罗尼卡意识到自己注定不会喜欢其他女孩的道路,但她仍然不甘心做政妓。直到母亲带她到一个上层人士才可以出入的图书馆,她看到巨大的房间,从上到下琳琅满目都是书,被震动了,她先是不敢进去,说:“小姐不可以进去”。母亲说:“小姐不可以,政妓可以。”维罗尼卡从此认定一个使她摆脱其他女子可悲命运的世界,在这个世界里她可以受教育、学习艺术、参与国家政治、像男人一样在世界事务上发挥重要作用,而其他的女子都只能在家中老老实实地等着丈夫回家伺候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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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罗尼卡在这个世界里感受到自我人格的存在,而不是作为一个可悲的生育动物被人豢养。她在社交场合与马可的表兄对诗的时候轻蔑地称这帮男人的妻子不过是他们锁在家里的战利品;她勇气十足地挑战马可的表兄与他斗剑;马克答应养着她,让她脱离这种生活,她没有接受,她对马克说:“那样你就会厌弃我。”维罗尼卡并不信任依附于别人的生活,她宁可凭自己的力量取得自己本应有的社会地位。维罗尼卡和其他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