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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可别再来啊!昨儿个的轻薄已经让她全身酥麻,腿软到无法支撑,若不是强撑著走到房外,恐怕就要在他面前丢脸了。而今天可没一道门可以隔绝他的视线啊!
“罚你偷瞪我!”沉声低喝,迅猛地低头封住檀口偷香。
耶!哪有才瞪一眼,豆腐就要被吃一块的?这是他们南家自创的惩罚吗?莫怜儿想推开他,却又被吻得全身发软、发烫,怎么也使不出劲儿来,只能神智昏沉沉地任他汲取口中蜜津……
呵……这丫头真甜!让人简直想一口吞下去……
南靖璿像只永远得不到餍足的猫儿,一再地在柔软甜蜜的小嘴里攻城略地,直至两人都气喘吁吁,几要透不过气来时,他才意犹未足地退开。
莫怜儿只觉自己从一片艳红的火热中死了一次,浑身轻颤、双腿发软,若非被搂抱在怀,恐怕就要直接瘫软在地了……
瞧她艳颊如火、朱唇若焰,南靖璿不禁又心神荡漾,若非强抑住内心激情,只怕早已将人压倒在地,尝逼她美好的滋味了。
“璿少爷……”如梦似幻,柔声轻唤。
“嗯?”指腹抚过艳红娇嫩唇瓣,迳自欣赏著她激情未褪的羞赧、可人模样。
“您不能再这样了。”咬著粉唇,垂下的眼睑掩去了水灵柔眸底的愁叹。
“为啥?”不甚在意低语。他喜欢吻她!从来没一个姑娘让他愿意亲密到这种程度,也许她将会是唯一的一个,要他往后不许再碰她,恐怕很难。
“咱们是主仆,不该这样的。”再下去,就乱了分寸了。
“也许,我不想只当你的主子。”南靖璿淡笑,明白地感觉到自己这个念头竟是如此的强烈。也许现下还不懂自己想和她演变成什么关系,但──主仆关系?闪边去吧!
“可怜儿只能和您是主仆!”声调轻柔却坚持。
“喔?”再次听闻她这种莫名坚持,南靖璿不怒反笑,剑眉微挑,露出一脸兴味。“这可难讲!”
他这话是啥意思?不理会她的主仆原则吗?柳眉轻蹙,莫怜儿烦恼起来……
呵……这丫头眉头皱成这样给谁瞧?好好的一张脸蛋儿弄得苦兮兮的,多难看呀!
暗暗叹气,他拉著还陷入沉思中的人儿,将不自觉的她牵往王府中心院落而去……
“嗯……颢哥哥,你说芽儿有没有眼花呢?”望著远远走来的两道身影,月芽儿突然笑了。
呃……这问题好难!他们虽是夜夜同枕、最最亲密的夫妻,但她有没有“眼花”这种生理状况,他实在不清楚啊!
南宸颢秉持一贯的温和,虽不知却仍尽力回答爱妻的疑问。“芽儿,我不是大夫,无法判断你的眼睛有没有问题,不过若真不舒服,我让人马上去请大夫来帮你检查。”
“噗!”才入口的清香好茶马上被不懂珍惜的人给糟蹋了。
“我说颢哥哥,你有没有兴趣和芽儿我组个双簧来演出赚钱?”肯定高朋满座、场场爆满,银子大把、大把来。颢哥哥实在太具有冷面笑匠的特质了,尤其他一脸诚恳,更是让人忍不住想捧腹大笑哪!
“啊!”南宸颢惊愕,忧心忡忡问道:“府里缺钱用吗?不然后院小菜田里的蔬菜可以收成了,我先去拔来挑到街上去卖些银两,好先应应急,芽儿,你说好吗?”原来家里已经这么穷了,他竟然毫不知情,全将维持府里开销的重担丢给璿儿去烦恼,实在傀为爹亲啊!
我的老天!颢哥哥是想到哪儿去了?
月芽儿两眼翻白,拍额忍笑。“颢哥哥,不用了!府里还很有钱的。后院小菜田里的蔬果,你还是种给我们自家人食用就行了。”哈哈……颢哥哥真逗,笑死人了!
原来家里不是一贫如洗啊!太好了!南宸颢暗松了口气:心中万般不解家中既没缺钱用,芽儿为啥要找他演双簧卖艺?
“芽儿姊姊,你要演双簧找人家啦!人家也想参加……”原本乖乖地在一旁品茗的童水心完全搞不清楚状况,以为真有好玩事儿,兴冲冲地举手要人别漏掉她。
闻言,月芽儿简直无力,只能斜睨笑斥。“找你南伯伯组团去。”这小妮子和颢哥哥根本是一对宝,不组双簧卖艺去还真浪费了。
“唔……人家才不要……”南伯伯无趣极了,哪能唱双簧?嘟著小嘴儿,童水心偷觑了老实、斯文的南宸颢一眼,当下认定他不够资格。
唉……一个老实木讷、一个烂漫没心眼,难怪要让玲珑心肠的芽儿给捉弄玩儿了。
老王爷夫妇俩好笑地对视一眼,目光齐齐落在逐渐接近的两道身影、那相携的手上。
“芽儿,你没眼花,娘可以确定。”老王妃古云娘笑呵呵地道。
“除非我也老眼昏花了,否则你的眼睛绝无问题。”向来正经、严肃的南啸天也开起玩笑。
唉……总算有人明白她在说什么!爹娘果真才是她的知音人啊!为自己的曲高和寡有人欣赏而感动不已,月芽儿忍不住笑叹埋怨,“娘,您当初怎不多生些机灵给颢哥哥,瞧他钝得……唉……”摇摇头,不忍再说下去。
“你不就爱他这性子!”微微一笑,古云娘觉得儿子木讷、老实的性情没啥不好。
“说的也是!”月芽儿可完全不害臊,搂抱著夫婿臂膀,笑得可甜蜜了。
怎,怎又扯到他身上了?南宸颢一脸的莫名所以,不过瞧爱妻笑得愉悦甜蜜,心想,她高兴就好,便也跟著傻傻的笑。
“喂!大家在笑什么啦?有好玩的事怎么可以漏掉我,人家也要参与啦……”自觉从头到尾没听漏一句话,却依然不懂大家在说啥笑啥的童水心这下可急了,哇啦、哇啦大叫著要别人不可忽视她。
“哎唷……”五指轻点她圆圆小脑袋,月芽儿抿嘴轻笑。“谁说漏掉你了?你这小丫头可是这件事儿的大功臣。”若没她昨儿天外飞来一笔的“求亲戏”,璿儿哪会手脚这么快,今日就牵上怜儿的小手了!说来还真该感谢她呢!
什么大功臣啊?有听没有懂的童水心正想再追问清楚,月芽儿却突然暗使一记眼色,要她暂且乖乖闭嘴。才满头雾水疑惑著,却听凉亭外传来诧异声──
“爷爷、奶奶、爹、娘、童姑娘,怎大家都全聚在这儿了?”南靖璿显得有点儿意外。
原本一路失神被牵来的莫怜儿,在见到众人又听闻他的嗓音,总算是回了魂,忙不迭地屈膝问安,这才发现自己小手被他握的死紧,嫩白脸皮霎时间微红,赶紧悄悄将手抽回。
纤细柔荑一抽回,南靖璿感到莫名空虚,暗觑了眼她回复平日主仆有别、必恭必敬的神态;心下有些暗恼,却也说不得什么。
“璿儿,来奶奶这边坐下,陪大夥儿喝杯茶。”拍拍身边空位,古云娘慈爱的要孙子陪在她身边,好一解三年不见的思孙之情。
南靖璿听话地落坐后,还来不及动手,莫怜儿已伶俐地倒了杯清香好茶送至他面前。
“璿少爷,请用。”恭敬的语气、沉静的面容,叫人难以察觉两人之间是否有所暧昧。
斜瞟她一眼,南靖璿修长手指特意轻抚过她的,感觉到她指尖轻微一颤后,这才满意地接过茶杯,唇角勾起笑纹。
璿少爷,他实在太……太孟浪了!怎么可以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行为举止竟这般的轻佻?强装镇定地退至他身后,莫怜儿衣袖下的指尖像被电著似的早已发颤、酥麻。
唷!想不到她这向来正经、肃直的儿子也会偷吃姑娘的豆腐!呵呵……孺子可教啊!
两人的细致小动作怎可能逃过月芽儿眼皮,当下她乐得笑眼眯眯,一双灵动杏眼不时在两人身上溜过来转过去的,啥话也没多说,却瞅得人怪别扭的。
莫怜儿被瞧得心虚,尴尬,想逃又躲不了,只好低垂著螓首避开探索目光。至於南靖璿知自己占人便宜的行为,肯定全落入娘亲那双利眼里,当下暗咳了声,要亲娘别太好奇了。
“怎么?咱们铁打身子的璿儿染上风寒啦?”开口就是调侃取笑,月芽儿哪管儿子的警告。
他这个娘,真的是很故意!恨恨怒瞪,南靖璿对自己亲娘真是没辙。
可怜!方才是儿子被逗弄,现在换孙子被要著玩了!南啸天暗暗叹气摇头,帮著爱孙解围。
“芽儿,别捉弄璿儿了!”
“唉……当爷爷的替孙子求情,当媳妇的我能说什么?只好委曲求全啦!”无奈叹气,月芽儿好生感叹。
“噗!”一声毫不掩饰的哧笑赫然响起。
“水心丫头,你笑什么?”轻点她雪额,月芽儿娇声笑问。
“我瞧南爷爷与璿哥哥无奈得紧,怎反倒是芽儿姊姊你喊委屈了?”毫无心机,明明白白地点出事实。
说得真好!这姓童的小姑娘还算颇有正义感!南靖璿朝她瞄了一眼,昨日对她不好的印象此刻完全消除。
“呵呵……”像是故意要制造混乱,月芽儿不怀好意地诡谲笑道:“水心丫头,你怎换边站了?亏昨儿个芽儿姊姊我那么支持你向璿儿求亲,当我南家的媳妇儿。”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当下众人马上忆起昨日那可笑的景况,又偷瞄到南靖璿瞬间黑煞表情,一时间只闻干笑声连连,喝茶的喝茶、吃糕点的吃糕点,就是没人肯开口打破沉默。
哎呀!芽儿姊姊真是的!这不是故意要陷她於尴尬中吗?若早知道璿哥哥有喜欢的姑娘了,她才不会提出那种要求呢!童水心嘟嘴暗暗埋怨,偷看一下南靖璿脸色──哇!果然臭得可以。呜……她好惨!才刚来京城就得罪了地头蛇,以后还能有啥好日子?呜……不要啦!她不要啦!
气氛──真是沉重啊!
莫怜儿抬眸环顾众人一圈,又瞅了苦得可以滴出汁来的童水心一眼,当下觉得她实在可怜。毕竟曾领受过南靖璿臭脸相待好长一段时间,那种被视作眼中钉的处境相当能感同身受,因而同情心不免就大增起来。
“怜儿再帮大家斟杯茶吧!”娴雅恬淡地打破僵局,她柔笑上前为众人倒茶,最后为南靖璿面前的茶杯倒满清香茶水后,抬起水灵美眸对上他,似有意若无意地低语。“璿少爷心中不舒坦吗?是不是怜儿哪儿伺候得不好?”
她在责难他给大家脸色看吗?沉沉凝睇,良久,他神色转霁,甚至还隐隐泛起一抹清浅笑纹。“不!你很好,我没什么不舒坦。”
哇!这位姊姊好厉害,一下子将璿哥哥散发出来的煞气幻化无形,实在太令人崇拜了!
童水心两眼闪著光芒,蓦地朝她扑去抱住。“怜儿姊姊,你太厉害了!水心我好佩服你。”呜……感谢她的解救,不然自己可能会死於璿哥哥冷厉如刀的瞪视下了。
被她突如其来一扑,身子纤瘦娇弱的莫怜儿哪禁得住,两条交缠的身形竟歪歪斜斜地撞向身后的南靖璿。
“小心!”迅疾起身将人拦抱住,拧起眉头将另一条还抱住莫怜儿腰肢、自觉闯下祸事而傻笑不已的娇小身躯给拎离丢开,不管耳边哀哀痛呼不断,迳自低头探问怀中的人儿。“你没事吧?”
“没、没事!”还以为自己要被扑倒在地撞个满头包了,没想到却安全的撞入璿少爷怀里。感受到鼻间尽是那显得熟悉却又陌生的男性气息,想起前几次落入他怀中最后的下场,莫怜儿蓦地脸红心跳,慌乱得赶忙站起身,说话也结结巴巴。“我、我没事!璿少爷,您可以放开我了……”
确定她真的站稳了,南靖璿这才依依不舍放开。“自己小心些,别受伤了。”长指轻画过温润面颊,口气是从未有过的温柔。
“怜儿明白,谢谢璿少爷。”低垂著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