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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叫罗异把你的心上人打成蜂窝。”她说话同时,罗异由夏侯秦关身后出现,枪口正对著于涵。
“你们要杀就杀,别为难夏侯,我不是他的心上人,什么都不是!”于涵害怕他们会伤了夏侯秦关,拚命与他撇清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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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不明白,他明明可以赶紧离开,干嘛还留下来与他们纠缠?
“夏侯秦关,你滚!别留在这儿装英雄,我不会领情的。”为了他的安全,她只好口出恶主口。
夏侯秦关撇撇唇,弯出一抹笑意,“随你说,但我不会走的。”他一步步趋近她,“放心,你绝不会有事的,我不会让他们伤你半根寒毛。”
他双眼如炬的盯著方雅芸,吓得她持刀的手不断打颤,却始终不敢下手划伤于涵。
“你别过来……罗异,动手把这女人给杀了!”方雅芸下令。
罗异领命举起枪,子弹刚飞出,夏侯秦关即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扑向于涵,替她挡了一枪。
他不顾自身的伤势夺下方雅芸手中小刀,反手一射,正好射下罗异的武器。
此时,不放心他只身前来的傅御率领弟兄赶到,正好替他俩解围,霎时间,罗异被缚,方雅芸也被制住。
“你……你没事吧?”于涵见他右胸全是鲜血,不禁泪如雨下,抓住他的手紧紧扣在胸前。
“没……没事……”子弹卡在右胸,流血过多的他已快撑不住,却还勉力出声安抚她。
“你流血太多,得快些送医。”傅御查看他的伤势后,皱眉说道,“搞不好损及右肺叶,能再耗下去了。”
他当机立断地命属下将夏侯秦关搬上车,把握急救的时机。
“等等……”夏侯秦关制止他们,力持清醒地对著于涵道:“原谅我……曾蓄意欺骗……欺骗你的感情,但……但相信我……你绝对是我第一……第一个邀请共度情人节的……的女……我要你嫁……嫁给……”他话未说完,已不省人事,属下立刻将他抬上车。
“秦关!我错了,我错了,不该不信你……原谅我,你一定要好起来,一定……”她紧追著他上了车,一路上握住他的手给予他力量。
“等你好了,若还要我,我就嫁给你……”她俯身在他耳畔诉说著承诺,泪水洒遍彼此的衣衫。“不要舍下我,除非你不要我,否则不离不弃……”
小小车厢内充满了她的爱语,但愿这些倾心掏肺的字眼能送进他耳里,让他明白她有多爱他、多么依赖他……
直到夏侯秦关被送进手术室,于涵才放开紧握他的手。她静静守在外头,觉得时间彷佛静止在这永恒的缄默中,不知未来、不知去向。
这里并非医院,而是方溯家中设制的手术室;因为傅御只相信方溯的技术。
他已经在里面那么久了,为什么一点消息也没有?
泪,无止尽地淌落脸颊,再滴上衣襟,湿了又干,干了又湿,她只想知道,秦关撑得过去吗?
如果他爱她,一定得熬过去。她祈求上天听得到她的声音。
于涵坐在椅子上哭泣,每思及与他在一块儿的回忆,心中都掠过一阵严重的揪痛。
傅御待在一旁,想劝慰她几句,却不知该说些什么。其实他一点也不担心,夏侯那家伙就像打不死的蟑螂、九命怪猫,这种狂徒铁定是长命百岁,祸害遗千年。
今天是他首次和于涵见面,坦白说他挺讶异的。这女孩既不冶艳也不会打扮,有如出水芙蓉般清妍,以往夏侯是不会去招惹这种像圣女般的女人。
或许是缘分使然吧!两条线怎么走都会绕缠成解不清的结。
六个钟头过去了,方溯才从里头出来。满头汗水的他见了于涵立即咧嘴笑说:“放心吧!还好他命大,子弹只差一点就伤了肺动脉,经过手术取出弹头,一切都没问题了。”
“真的?谢天谢地。”她总算松了口气,但泪水仍停不下来。“我能进去见他吗?”
方溯摇摇头,“还不能,手术虽成功,但危险期还没结束,得尽量保持无菌状态。对不起了。”
于涵失望地敛下眼,“那我现在能做的是?”
“回去休息吧:等可以见面时我再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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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怎舍得走,怎放心走?
“我送你回去吧!”傅御好心建议。
于涵看了手术房一眼,恋恋不舍地被傅御拉出门,但心却一直围绕在他身畔,不曾稍离……
接连几天,于涵日日到方溯家希望能与夏侯秦关见个面,但都被他们以“尚在危险期中”的理由拒绝了。
她不懂,危险期有那么久吗?他们一直道么说,她不禁愈来愈担心。
就这样过了一个月,当她再一次前往方家,却扑了个空,她辗转找到了“风起云涌”,戈潇却告诉她:“夏侯的伤势已经复原,只是不见人影了。”
天!难道她又受骗了?他心里根本没有她,替她捱枪子只是英雄心态作祟,待伤好了,他又回复以往那群芳环伺的生活。
他根本就在躲著她!
于涵郁郁寡欢地回到住处,才将门打开,突然一道黑影闪至眼前,将她抱了个满怀!
她才要挣扎,却闻到对方身上传来熟悉的青草香,因而僵住身子,泪珠在他衣上渲染开来。
“还是那么爱哭?”他笑了,语气听得出不舍。
于涵抬头看他,睫上沾满了水气,“真的是你?”
“对,是我。”他轻啄微颤的瑰丽唇瓣,英气逼人的脸庞漾满笑意。
“你的伤?”她陡然想起,不禁紧张起来。
“早就没事了。”夏侯秦关拍拍自己的胸,戏谑地笑道:“就算要做那档子事也万无一失。”
“那你还躲我?”想到这儿,她的心口就又犯疼。
“抱歉……”他性感的黑瞳陡地沉暗,脸上写著歉疚。
“这么说,你是真的在躲我?是不是又去花天酒地,又去寻花问柳,又把我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玩弄对象?你说要我嫁给你的话,全是假的,只是伤重时……唔……”
他倏然堵住她的小嘴,吻得急切又狂猛,火热地索求她的真情。他双手撩遍她身上每一寸肌肤,教她意乱情迷、心旌动摇,情不自禁地娇喘连连……
好半晌,他才放开她,两人彷佛刚跑完一场马拉松,心狂跳得有如脱缰野马。
“一个多月不见,你说话的功力又增进不少。”他的眼神似火苗,烧灼著她早已蠢蠢欲动的心。
“你……你别跟我要嘴皮子,我知道我说不过你,也清楚这辈子休想从你的掌控中逃脱,但我不会死皮赖睑的缠著你,更不会找你大吵大闹。”她激动地说,恨他消失多日毫无音讯,如今又若无其事地站在她面前,还摆出一副自得的痞子样!
见了他就一肚子火,烧得她全身都疼。
看不到他又想他、念他、担心他的伤,简直是作孽!
“对,你很有修养,又与众不同,所以我这个曾发誓绝不会爱上女人的男人已经爱上你了。”他笑著接话,唇边与眼尾的线条刻划著浓浓的霸气与占有欲。
“你说什么?”于涵呆愕住,大脑的运作彷佛暂时停止,一时反应不过来他的话中含意。
“傻女人,我说我爱你。”他浓眉浅浅”蹙,“刚开始之所以不见你,是我不愿让你见到我那副垂死的模样,一方面怕你担心,一方面怕有损我在你心目中英挺的形象。”
这个男人连死到临头都要耍帅!
“英挺又如何?比性命重要吗?”她不悦地驳斥。“你知不知道你突然没有消息又不肯见我,我有多著急、多担心?害我像足了一个不要脸的花痴四处去询问你的下落……”说到后来,她忍不住投进他怀里放声大哭,紧压在胸口一个多月的沉闷倏然撤除,她反而无所适从。
“我懂,我懂。但十天前我伤势好得差不多时,又突然听闻罗异越狱。我只好先追踪他,一直追到昨天才将他逮到手。”他苦笑地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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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哪!你还带伤就去追凶犯,有没有怎么样?”于涵可著急了,不停翻转他的身躯,检查他的身体状况。
“没事,我不亲自去追,绝对放心不下,因为他一定会来找你,我不能让你有任何危险。再说我的枪法比他厉害,他动不了我。”他故意举起右臂露出几块肌肉,表示他的筋骨耐得住磨难。
“你为什么不告诉我?”她终于明白他的用心良苦,顿觉心疼不己。她明白自己已完全拥有他,包括他那颗不安定的心。
“我说了,怕你担心。”他的脸庞荡出笑痕,揽住她的纤腰往怀里一带。“可知我有多想你,想你的身体……”说著,一手已往她领口里探。
“死相!我的气还没消呢。”于涵赧红了脸,故意拧著眉道:“你总共追过几个女人?”
“这问题伤感情,甭提行吗?”他拦腰将她抱起,直往床榻而去。
“你这是干嘛?一天,他才动过手术没多久,还敢使劲?”你的伤……”
“别管它,我的伤不碍事,倒是另外一个地方非常不舒服,不舒服好久了。”夏侯秦关躺在她身侧,嘴角轻撇,装出一副极为痛苦的模样。
“不舒服!哪儿呀?”她紧张地撑起身子,“是胸口的伤吗?还是有什么后遗症?”
她的手轻轻触摸他的伤处,却被他一把抓住往下移,唇畔露笑,黑眸更增添了几抹邪味,“是这儿不舒服……”
于涵瞠大眼,虽隔著布料,但手心中挺如剑鞘的男性象征己够她面红耳赤,难为情到极点。
她甚至能感觉它在自己手心中微微颤动,彷佛喜欢她的触碰。
“你……你好无聊,女人多得数不尽,我才不相信你会亏待它。”她噘著唇,一丝醋意由她话中泄了出去。
“从那夜你打电话来后,除了你,我就不曾再找过任何女人。你是不是该补偿我呢?我现在可是精力充沛、无处发泄啊!”他突然翻身,大手迅捷一勾,将她娇柔的身子桎桔在双臂间,嗓音低嘎轻柔,“小涵,我要你……”
“不,你的伤……”她慌了。
“别老拿伤压我,我根本没事了。”
他含笑的唇突然攫住她唠叨的小嘴,轻舔那温热湿滑的瑰瓣,软溜的舌缓缓滑进她口中,吸吮她嘴里的甜液。
于涵僵硬的身子逐变颤抖、软化……最后投降在他的热情挑逗中。
“嗯……秦关……”她情不自禁扭动著身子。
这小丫头就是喜欢激起他狂肆焚炽的欲火!
“别乱动……”他声音喑哑地制止她,“我尽其所能地想温柔,别破坏了我的努力。”
不知何时,他俩身上的衣物全被他俐落褪尽,袒裸相对的两人交缠出一幅爱欲纵横的画面。
“无论何时,你总是那么美,美得让我按捺不住,又怕压坏了你肚子里的宝贝。”他因抑欲而声音沙哑。
“你知道?”她颇讶异。
“你那时候不见了,我可被方溯骂得拘血淋头。我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失去我这一生最重要的两个人了。”
大掌怜惜地抚触她微隆的小腹,一掌托起她的胸,搓揉她敏感浑圆的Ru房,愈握愈紧,最后将它高高耸起,一口含住粉红||乳晕。
“啊……”他吸得好猛,让于涵娇吟了声。
“放心,我会小心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