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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心里明明对他又恨又怕,可是……当他
不在的时候,我又……唉!菊瑛姐姐,我是不是很变态?」黄淑娟粉颈低垂地说
道。
「这不是妳很变态,其实在这的每一个人都会有这种矛盾的心思,只是大家
都没说出来而已。」傅菊瑛幽幽地说道:「这就是他恐怖的地方,令被他佔有的
女人又爱又怕,而又离不开他,经过他的Xing爱调教之后,我们的身体早已经变得
敏感异常,除了他之外又有谁能够满足我们呢?」
黄淑娟默默无语,想不到自己的肉体就这么被杨野征服,内心充满了不甘与
羞愤,好恨自己的肉体这么不争气,让他轻而易举地将自己变成胯下之淫奴。
傅菊瑛见黄淑娟不说话,于是开口问道:「他吩咐妳做些什么事?」
黄淑娟轻轻挣脱了傅菊瑛握住的手,转过身去声如细蚊地说道:「他……主
人要我将每天分泌的||乳汁,用瓶子装起来冰在冰箱,等他回来……」
傅菊瑛听到此已经全然明白,她黯然无语,心中替黄淑娟感到一阵悲伤,同
时也预见未来自己的命运,当腹中孩子生下来之后,自己就要经歷这一切了。
最后黄淑娟低头说道:「真搞不懂他……主人为什么要用这种变……变态的
方式来羞辱我,他想得到的都已经得到了啊!」
「这或许是他所表现出另一种爱情的形式。」傅菊瑛悽然地说道:「现在的
妳应该明白的,在身为『娟奴』的时候所感受到那种几近于被毁灭的Xing爱愉悦,
是自己永生难忘的,对吗?」
黄淑娟听完之后,不禁俏脸晕红。
的确,在这淫乱的后宫之中,当杨野在的每一天都是充满了淫辱,但是自已
在这些淫辱之中,也确实地产生了数之不尽的Xing爱高潮,那些人类最原始,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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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最与生俱来的极乐兴奋,已经深深注入了她的骨髓,成为自己一生一世挥之不
去的梦魇。
就算是现在,黄淑娟除感到自己的||乳头和荫道内的创伤,仍然未完全復原之
外,还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快慰电流,伴随着无止境的痛楚,在自己的性敏感地
带缠绕不休。
就算是可以恢復自由,她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的生活,更加没有勇气从新走
入人群,已经被杨野充份开发后的肉体,启动了一直沉睡的淫荡本质,如今已经
不能再走回头路了。
「也许……美丽是一种错误吧!」傅菊瑛与黄淑娟的心中,不约而同地想起
了这句名言。
两人各自愁肠百结,沉默了一阵子之后,便各自回到自己的『香闺』了。
而此时,在玻璃天窗上,正飘下了一片片枯黄残缺的落叶……
深夜,在通往山区的道路上,一辆吉普车孤单的行驶着,四週一片冷寂只有
悽清的冷月,以及永无间断的虫鸣声,伴随着吉普车不停地前进。
「唿!总算将所有的工作完成了,真累人。」杨野一边驾驶着吉普车,一边
长长地唿出一口气,然后自言自语地说道。
年关将近,杨野特地为自己排了半个月的长假,准备回到自己的『行宫』好
好地放松一下、舒缓身心,释放工作的压力。
吉普车飞快地在蜿蜒的山路上行驶着,两侧一片漆黑,只有车灯照射的地方
才能看得见景物,这一路上只有刚进入山区时,才有寥寥几户人家,越是向前驶
就越是不见人烟,开到此处居然就连路灯也没有了。
一个接进九十度的大转弯之后,右侧出现一条毫不起眼的小山路,杨野来到
这里放慢了车速,接着将方向盘向右旋转,将吉普车开上了小山路。
比起刚才的山路,这条小山路更加地崎岖难行,宽度也仅止于两部车勉强可
以会车而已,刚才的山路最起码还是平整的柏油路,如今这条小山路却是由大小
不等的石头所拼成,再加上上坡的角度大,所以如果不是四轮驱动的车辆,根本
上不来。
从这里开始的林地,都是登记在杨野名下的私人产业,他故意保持这条路的
原貌,为的是不让其他人车进入,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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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这条小山路一边是悬崖,一边是峭壁,所以车子缓慢地行驶着,大约二
十分钟之后,终于来到了一处毫不起眼的地方。
杨野停下车来,放下车窗看了看四週,接着从上衣口袋取出一只遥控器,对
着右侧的山壁,按下了其中两个开关……
惊人的景像出现了,只见右侧的山壁其中一段,大约六米的宽度,正缓缓地
向后缩,接着向一旁滑去,出现了另一条山路。
随即,杨野将吉普车驶入,只见山壁又缓缓地恢復了原状;整个过程虽然令
人咋舌,但说穿了其实没有什么,因为这座六米宽的山壁,实际上是一道钢管烧
铸的大铁门,只不过比一般工厂所用的铁门,来得更坚固而已,铁门的外侧,用
水泥固定着一块块嶙峋的薄岩石,然后在岩石缝里种了些攀藤类的野草,日子久
了自然而然与两侧的山壁融为一体,从外面根本看不出来,这是一道铁门。
这一切都是杨野精心的设计,只为了保护里面不为人知的秘密。
一进了大门,左边座落着三间小屋子,从其中一间屋内走出了两个男人……
「少爷!您来了。」一个年约六十岁的男人,恭恭敬敬地问道。
说话的人姓蔡,是杨野父亲在世时的亲随,一直忠心耿耿地追随着杨野的父
亲,父亲去世之后,他悲痛异常主动向杨野要求,上山来看守别墅,也顺便退休
养老,杨野的父亲从不拿他当外人看待,所以自小杨野便尊称他『蔡叔』!
另一个是三十多岁名叫高行丰的年轻人,他曾经混过黑道,为人极重义气,
在一次帮派斗殴之中,为了保护他的老大,被七、八人围攻,最后因伤势太重不
支倒下,杨野在血泊中救了他,并送他到医院,等到伤势復原之后,便跟随在杨
野的身边,以报答他的救命之恩。
但是由于那次的斗殴,不幸被伤及下体,丧失了性功能,医生判断永远没有
復原的可能,他在万念俱灰之下,向杨野表示希望能离群索居,于是杨野便派他
来此与『蔡叔』一同守卫此处。
「蔡叔!高大哥!你们好吗?」杨野亲切地跟二人打招唿。
他们二人与负责对『行宫』补给运输的老汤,同为杨野最信任的三个男人。
「少爷!您打算来这儿过年是不是?这次预备待多久?」老蔡问道。
「是啊!在家里的佣人都放假了,我一个人孤伶伶的,只好来这过年了。」
杨野一边打开车门走下车来,一边说道:「现在只有你们与宋妈妈才算是我的家
人,这次回来我打算住半个月,好好地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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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太好了!有空的话可以陪蔡叔好好地下几盘棋了。」老蔡眉开眼笑
地说道。
「当然好啊!上次输给了你,我一直不服气,这次我一定要报仇,把蔡叔您
杀个丢盔弃甲才肯罢休!」杨野一边笑着说道,一边走到车后,打开了后车门。
「好啊!尽管放马过来,但你可别忘了,你的棋还是我教的喔!咦?这是什
么?」老蔡看了后车箱一眼,向杨野问道。
站在老蔡身后的高行丰一直默默无语,微笑地看着杨野与老蔡的对话,杨野
明白他的个性,知道此人一向沉默寡言,所以并不以为意。
杨野笑道:「这些是孝敬蔡叔与高大哥的东西,几斤好茶还有几瓶好酒,另
外就是蔡叔喜欢的京剧DVD以及高大哥喜欢看的推理小说,还有……」
杨野边说边从车上搬下了一个大纸箱,里面满是吃的和用的,全是二人喜欢
的东西。
高行丰依旧未开口,但急忙走向前接过了纸箱。「少爷!真是太谢谢您了,
怎么好意思让您亲自送来……」老蔡一张皱纹的脸,堆满笑容地说着。
杨野连忙打断老蔡的话,笑着说道:「蔡叔您千万别这么说,孝敬您是应该
的,再说我要回来,顺道一起带回来而已。」
老蔡不由得内心感动莫名,说道:「难得少爷您有这份心,就沖着这点,老
蔡一辈子为您卖命……」
杨野一边坐上车、一边微笑道:「别这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啊!好了!我
有点累了,先进去休息了,明天再聊,蔡叔、高大哥晚安!」话一说完,便加足
油门向前驶去……
吉普车向前开了不久之后,随即进入一片树林,行驶了大约五分多钟,才离
开这片树林,远远地便看见自己『行宫』的深绿色屋顶了。
车子来到『行宫』前高达七公尺的围墙边,然后杨野顺着围墙继续向前开,
终于来到了坚固的大门口,杨野再次按下遥控器,只见沉重的大门由中间缓缓地
向两旁打开……
待大门完全打开之后,杨野接着将吉普车开了进去,并关好大门;当杨野停
好车子走下来时,从庭院四週十几对泛着绿油油、阴森森的眼睛,正悄悄地向杨
野聚集、逼近……
杨野气定神闲地喊了一句:「笨狗!是我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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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八条德国狼犬以及六条秋田犬,听到杨野的声音之后,连忙飞奔而来,
围绕在杨野的脚边,亲热地厮磨着杨野的双腿;这些训练有素、血统优良的狗,
都是杨野所饲养并且请专人训练而成的,被杨野委以重任,忠心地在此看守着主
人『最珍爱的收藏品』。
这些狗除了杨野与这别墅的管家宋妈之外,不许他人进出这这栋别墅,连老
蔡、高行丰与运补的老汤也不例外,除非是杨野或宋妈陪同,否则任谁也无法接
近。
杨野摸了摸每一只狗的头后,便走到别墅的大门,他伸出右手的手掌,轻轻
按在门边墙上的萤幕上,接着在萤幕下方的数字键上,输入了八位数的密码,随
即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
杨野拉开了大门,只见里面还有一道内门,杨野从上衣口袋里取出了一张磁
卡,插入把手下方的磁卡孔,再次听到门锁打开的声音后,杨野这才推开了门走
进别墅。
就是因为有着如此严密的保护措施,杨野才能放心地将自己珍爱的『性奴』
收藏在这里。
杨野走进客厅,只见一名被火烧得面目全非的老妇人,身上裹着一条毛毯,
躺在沙发上唿唿大睡。
杨野轻轻地关上两道门,看着沉睡中的老妇人,心下不由得泛起一股暖流,
孺慕之情沛然而升:「宋妈又在等我了!」
这为杨野称唿『宋妈』的老妇人,从他父母在世时就一直是管家,她年轻时
曾在父亲的公司上过班,结过婚,还有一个小孩,后来因为丈夫外遇,她便独自
一人抚养小孩,有一次她外出买菜,将小孩一个人锁在家里,不幸家中却发生大
火,她闻言赶回家中欲救出小孩,但是因为火势太大,不但救不出小孩,自己反
而被大火毁了容。
等到她伤癒之后,却因丈夫的背叛、痛失爱子以及毁容的打击之下,整个人
的心态大变,杨野的父亲因为可怜她的遭遇,再加上是自己公司的职员,于是将
孤苦无依的她,接回家中安置,帮忙处理家务。
刚开始时她虽然精神状态有些异常,经常一整天不言不语,杨野的父母亲不
断地劝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