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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被雪儿叫做爸爸的男人为什么要出现?自从他出现后,她的心就很乱,她恨他。是的,因为大哥的死,她恨他,要杀他,可是她为何时常想着他?有时睡梦也梦见他的,最可恨的是,梦见他的时候,他都很温柔地呵护着她。
那次她的匕首刺入他的胸膛,她自己的心也很痛的,为何要心痛呢?她应该开心的,因为她总算刺伤了仇人,可是──施柔云一直都理不通她的思绪,她的娇弱身体里似乎藏有两个自己,一个自己要杀了希平为大哥报仇,另一个自己却要依赖希平。
有时她会想,如果她的大哥没有死,她遇上他会是什么样的一种情况呢?雪儿说得没错,他的确是个很好看的男人,那时雪儿说她会喜欢他的,然而现在,她还能喜欢他吗?
不能!施柔云时刻提醒自己不能喜欢这个大仇人,可是她心灵深处的另一个声音却在道:“妳能的,他又不是妳的仇人。”
他真的不是她的仇人吗?
谁又能告诉她,大哥是为何而自杀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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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因为他!
如果不是他打败大哥,她的大哥也就不会自杀。
不管怎么样,她都得跟在他身边,并非只是为了报仇,还因为她得遵从她大哥的遗愿,更有一些使她自己都迷茫的原因。
所以,在希平的强迫下,她不但跟着他,现在还窝在他的怀里,安睡地睡。
明天就要到长春堂了,众男想到即将可以和他们各自的女人相聚,心情都极好。
黄洋夫妇因为就要和师哥师嫂相见,自然也激动万分。
黄洋叹道:“离开长春堂差不多二十年了,想不到这辈子还有重回旧地的机会。”
春燕道:“重回旧地自然欢喜,但你别想重燃旧情。”
黄洋叫屈道:“妳这是什么话?我在长春堂哪有什么旧情?”
春燕气道:“你没有,她有!她十三四岁就锺情于你,直到现在还对你念念不忘,为你不嫁,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黄洋笑道:“妳是说蕾蕾呀!我从来都当她是妹妹,对她只有纯洁的兄妹之情,绝无半丝非份之想,妳就别多心了,我是个很专情的男人。”
“你还专情?”春燕接着就数出了四五个女人的芳名,砸在他的老脸上。
黄洋感到冤枉,春燕所说的女人都是与他有缘无份的,他却因此成了罪人,他道:“我这辈子就只有妳一个老婆,外遇都没遇到一回,妳还说我滥情?好歹也让我切实地和某个女人有一腿的时候,妳再来冤枉我也不迟嘛!”
华小波更正道:“师叔,你又说错了,那就不是叫冤枉了,叫捉奸在床。”
雷龙道:“天色不早了,我们找个地方落脚吧!”
第七章 公狗情话
希平在房里与野玫瑰嘻闹,把野玫瑰压在床上搔她的腋窝,听得有敲门声,放开她去开门,到来的是春燕。
希平道:“娘,妳进来。”
春燕进来看了看在整理衣服的野玫瑰,道:“玫瑰,妳出去一会,好吗?我和平儿有些不便之话要说。”
野玫瑰应道:“好的,娘。”就出门去。
希平反锁了门,让春燕坐到床沿,道:“娘,什么事?”
春燕看着儿子俊美的脸庞,举手起来轻抚着,幽幽道:“妳是为娘一生的骄傲,娘想问妳是否真的爱月儿?”
希平眼神坚定地道:“娘,平儿爱月儿,以一种超越兄妹之间的情感包容着她,我知道这样对不起爹娘,也会让别人笑话,然而只要月儿喜欢,其他一切都不重要。”
春燕沉默,只是她看着希平的那一双眼睛饱满了清泪。
希平用手拭去她溢出的眼泪,道:“娘,别哭,平儿怕看见娘哭。”
春燕叹道:“你们兄妹分离得早,根本没有什么兄妹之情,月儿遇见你会爱上你,也是可能的。”
希平想了想,下定决心道:“娘,月儿早已是我的女人。”
他把与小月之间的事简单地说了一遍。
“这就是命!”春燕并没有骂他,也没有因他们兄妹之间超出伦常的关系而伤悲愤怒,只是轻轻地说了这句,然后继续道:“平儿,如果月儿真的爱你,不要叫她伤心,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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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道:“我不会叫月儿伤心的。”
春燕站了起来,道:“这娘就放心了,娘回去睡了。有一件事你还要记着,就是无论如何也别让华蕾缠上你爹,你去把她收纳了,让她成为我的儿媳妇,我不想她成为我的情敌。”
希平头大道:“娘,妳已经不止一次提醒我了,妳在陷害你儿子!”
他把春燕送到门前,春燕突然又回头道:“平儿,很多事你都不明白,有时娘觉得对不起你。”
“娘,我明白的,娘很对得起平儿。”
送走了春燕,希平回到房里躺了一会,又站了起来走到尤醉等女的房间。
听到房里有野玫瑰的笑声,希平道:“玫瑰朵,出来迎接妳的男人!”
野玫瑰开了门,道:“娘走啦?”
“嗯。”希平把赤着小脚跑过来的雪儿抱在怀中,在白姿的床沿坐下了,道:“雪儿明天就可以见到妈妈了,开心吗?”
雪儿欢喜地道:“开心哩!爸爸,你也开心吗?”
希平笑笑,拧着她的小巧鼻子,道:“爸爸当然开心了,妈妈见到我们也会很开心的。雪儿从来都是这么乖,到柔云阿姨怀里睡觉去,好吗?爸爸有些话要和白姿阿姨说哩!”
“雪儿这就到阿姨床上去,雪儿很乖的。”
希平放她下床,她就跑到尤醉床前。尤醉抱起她,拍拍她的小脚掌,把她交给了睡在里面的施柔云。
我的群希平侧躺在床边,手托着脸看着眼前平躺的白姿,道:“我和妳之间该有个结果了。我承认一直以来都以强蛮的方式占有妳,我也不觉得这是错。而让妳跟了浪无心一段时间,是为了让妳追寻妳的梦,妳的梦碎了就让妳回到我的怀抱,我并不认为妳与别的男人好是对我背叛。这个世界,很多男人只有一个妻子,但并不能说明他们一生中只碰过一个女人或说他们不希望拥有更多的女人,我有很多女人,这是当初妳离我而去的原因。若要说爱,我不知自己能分给妳多少,然而我所爱着的任何一个女人,我都会尽我的一切守护并给予她们最大的欢乐。我不敢肯定妳是否爱我,也许妳还记着浪无心,他的确是个很优秀的男人,只是他从来不属于妳,更不是妳的梦的所在。而妳,也绝不属于他,或许也不属于我,妳只属于妳的梦。我让妳的梦碎了,我有责任为妳创造另一个梦,一个按我的方式存在的梦。假如妳并不拒绝我给妳这个梦,就回到我的怀里,依靠着我的胸膛继续造梦。真的,姿儿,妳爱我吗?”
白姿的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泪眼朦胧地看着这个邪美的男人。自从她的剑在他的脖子上颤抖的时候,她的心和她固守了许多年的梦也跟着颤抖,然而她的固执让她错过了许多,她以为这辈子无法重回他的怀抱了。
她曾经拒绝这个强壮的怀抱,是因为这个怀抱容纳了太多的女人,可是,无论他拥抱了多少女人,他给她的拥抱还是坚定有力的,依靠着他时如同依靠着一座山。她是从这山里飞出来的小鸟,她无时无刻地依恋着这座奇特的山。
是的,她爱他,从遇到他的那一刻起,她就不能抗拒地深爱着他,他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心动的男人,她时常想着重回他的怀抱,只是他真的不嫌弃她吗?她的肚里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她曾经在另一个男人的怀抱婉转承欢,她真的能坦然面对他吗?如果一切能够重来,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梦,只当他众多娇妻中的一个。
她道:“你真的还要姿儿?”
希平的手理了理她的头发,吻去她的泪,柔声道:“不要怀疑妳的男人,这样对妳反而不好。妳知道的,玫瑰以前也有过许多男人,我依然疼她,依然让她的小肚子怀着我的孩子。我的女人很多,其中有冰清玉洁的,也有历经过别的男人的,不管她们如何,只要愿意跟我,我都同样珍惜。男人不该强求他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冰清玉洁的Chu女,因为这世上不是只有他一个男人。其实,妳给我的也是妳的最初,我怎会在意妳什么?”
白姿激动,然而却担忧地道:“可是我有了别的男人的孩子,你不在意吗?”
希平笑道:“妳给我一个承诺,说妳爱我,我就给妳一个惊喜。”
白姿道:“你让我想想,好吗?突然间,我很难说出那三个字的。”
“很好,什么时候妳觉得心里有我这条大公狗,妳就来告诉我,我从来没听妳说过的。”他站起来走到尤醉床前,俯首吻了她的唇,道:“我不强迫妳,妳要怎样就怎样,若无意于我,最好趁早离开。”
雪儿嚷道:“爸爸,雪儿也要亲亲。”
希平笑着亲了亲她红嫩可爱的小脸颊,道:“雪儿,问问柔云阿姨要不要爸爸亲亲。”
雪儿摇着施柔云的香肩,道:“阿姨,妳也要爸爸亲吗?”
施柔云将脸朝里侧睡着,脖子和耳根都红了。希平把她扳转过来,她紧闭着双眼,脸如熟透的桃子,他就朝着她红艳欲滴的嘴儿吻下去。
她的眼睛突然睁开,一双小手推托着希平的脸,怒道:“不准吻我!”
希平道:“这段日子,妳不知被我吻了多少次,还不习惯吗?”
施柔云羞怒道:“那是你趁人家睡着了偷吻的,人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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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笑道:“哦?不知道,妳怎么能说我偷吻妳?这是栽赃,妳这小妮子!”
施柔云不言语了,双手也无力抗拒希平,只得任由他的嘴在她柔嫩的红唇摩擦着。
他吻个够后,才直起腰,道:“吻着仇人的嘴儿更是刺激,以后我少不得要多多吻妳的小嘴。嘿,施竹生的主意不错,到现在才发觉,好极了。”
他转身迈开长腿,到了白姿床前,掀开被子,把她从床上横抱起来,道:“虽然妳不说妳爱我,但我想妳不会拒绝我爱妳的。玫瑰朵,今晚放妳假,让妳好好休息一晚,妳在姿儿的床上睡,我要过去了。”
野玫瑰笑道:“你真的是一条大公狗,姿儿一点都没有说错你。”
希平道声“晚安”,就抱着白姿走出门去了。
我的群回到房间,希平把白姿轻放到床上,反锁上门,上了床。
他抚着她的俏脸,道:“人和兽是同类,因此不可避免地,我也有着兽性,可是今晚我会很温柔,妳不必担心肚里的孩子。”
白姿道:“为什么你不恨姿儿?”
希平道:“因为妳很好。我们之间,只有我对不起妳,懂吗?我要弥补妳失去的一切,我要让妳重新感受到我的狂野和拥有我的温柔。”
白姿认真地看着他一会,方欢喜地道:“你替姿儿宽衣,好吗?姿儿觉得有些热了。”
“我也是。”希平先把自己的装备除去,然后轻柔地为白姿宽衣。
白姿抚摸着他的胸膛,叹道:“这是我见过的最强有力的肌肉,你是个神奇的男人,以前的创伤,现在连伤痕也消失了。”
希平抚摸着她的腹部,道:“不然我的身上不就都是妳们的齿痕和抓痕了?妳在初夜时咬得我的手腕出血,我还没找妳算帐哩!”
白姿嗔道:“谁叫你那么野蛮?”
“这辈子妳都脱离不了我的野蛮侵占,妳认命吧!”希平的嘴覆盖了她的唇。
白姿热烈地逢迎着,她的体温渐渐提升,呼吸急促,鼻尖冒汗。当她迷糊地呻吟着的时候,她感受希平的雄根挺入了她的生命之道。
那一瞬间,她再次感到希平心灵的存在,他的心是那么的温柔,充满着对她的情意,这时的他只想着她一个人,无论他有多少女人,当他进入她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