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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牙尖嘴利!」
说笑间,两个北妹已飞快为红牛和黄毛狮披上战衣,手势之熟落,倒像是熟食档包肠粉油条的老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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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和宝莲於是转到红牛和黄毛狮背後,纤纤玉手按住两人的屁股,将他们推到那翁红和月华敞开的胯间。
月华自己双手弓开荫唇,嘻嘻笑道:
「小娘子已大开中门,恭迎黑将军引兵入关!」
翁红却不作声,只是吐了一口涎沫在手上,然後往阴沪上涂抹。
红牛和黄毛狮互相对望一眼,将Rou棒棒凑近翁红和月华的阴沪。
玉卿和宝莲则分别捧住两人的屁股,交换一下眼色,齐声喊道:
「一、二、叁、各就各位!预备……开炮啦!」
话音甫落,两只玉手往前一推。
红牛和黄毛狮都深深吸口气,就顺势将硬梆梆的阳物插进翁红和月华的阴沪中。
()
但听两声『喔!喔!』娇啼,双棍已经尽根而没!
夕阳西下,海风越来越清劲,一个又一个的巨浪连绵不绝地冲击着岸边褐红色的礁石。
木屋中的『炮房』中,红牛和黄毛狮的屁股亦如滔滔的白头浪,不停地起伏。
两条硬梆梆的棒棒,就像往来穿梭的活塞,迅捷地在翁红和月华的阴沪里抽插,那『啧啧』有声,和小腹拍
打阴胯的『啪啪』声合成一曲奇特的声浪。
看来,玉卿和宝莲起比红牛和黄毛狮还要累,她们两人的双手分别捧住红牛和黄毛狮的屁股一拉一推,口中
同时算计道:
「六十,六十一,六十二……」
月华好像渐渐兴奋了,黄毛狮的粗长阳物一下又一下地顶撞着她的花心,刺激得她的荫道嫩肉产生阵阵痉孪
,强烈的快感直袭她的心扉。
虽然她每一天都要迎纳不同男人的抽插,荫道四壁几乎磨出厚茧,但无论哪一次都没有现在这种气氛和情景
,更没有这麽强劲而有力。
来嫖她的客人,有谁肯这麽傻,只一味硬干而不恣意轻挑慢捻地狎弄呢?
所以,现在她的娇容开始胀红,鼻头开始沁汗,双眼渐渐斜睨,嘴唇渐微启着发出『哼哼』的撩人呻吟声。
反观翁红,却漫不经心地玩弄自己的手指,偶然间中睁眼看看红牛和黄毛狮,又看看玉卿和宝莲,好像在欣
赏猴戏一样。
可是,无论如何冷感的女人,当她的阴沪被粗壮的阳物不停地磨擦撞击时,出於生理上的本能反应,亦渐渐
被刺激得脸部五官开始扭曲,两粒大小适中的Ru房开始随着内心的汤漾而颤巍巍地抖勤。
尽管她双腿分开得像个『八』字,但丹田中的欲火已被阵阵下意识的快感所煽动着,鼻孔不由一张一歙地哼
出声来。
最狼狈的倒是玉卿和宝莲,眼看翁红和月华舒舒服服地躺在床上享受坚硬阳物在阴沪中进进出出地捣插,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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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却要气吁喘喘地干这苦差使。
尤其是常她们从胯间看到眼前男人的卵袋随着抽插而不住抖动,更倍添诱惑和刺激,阴沪中的Yin水已淋漓欲滴。
更恼人的是月华和翁红的撩人呻吟及红牛和黄毛狮的唷唷浪呼,震撼得她们的芳心卜卜狂跳。
玉卿首先不由自主地将阴沪抵在红牛的屁股上磨擦,仰起脸,半眯着眼『嗯嗯』轻哼起来。
红牛骤感到玉卿的荫毛揉到自己的屁股痒痕的,但却产生另一种奇异的快感,插在翁红阴沪里的Gui头随即微
微弹跳,生命之源恍惚已来,吼叫道:
「骚婆,你搞什麽鬼呀?你要发骚,也不必在这个时候来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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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莲本来亦想学玉卿那样,将阴沪抵在黄毛狮屁股上,用自己下体的摆动来减轻双手的负荷,但见黄毛狮回
过头来狠狠地瞪她一眼,赶忙提高音调数着:
「一百零一,一百零二……」
其实,这时黄毛狮亦并不比红牛好受,急剧密集的磨擦己使得Gui头开始发热发麻了,再加上本来冷傲的翁红
亦开始动情,明显地她的荫道嫩肉正逐步收紧箝实,使他每一下抽插都倍增刺激,荫茎硬胀得几乎欲爆炸。
他侧首瞟一眼红牛,见他本来就已是红通通的脸孔更胀得成紫酱色,额头布满汗珠,遂揶揄地取笑道:「怎
麽啦!红牛,顶不住就不要死顶,小心等会儿搞出病来,要找人抬你出去呀!」
红牛方欲反唇相稽,突然『喀喇喇』几声巨响,跟着『砰』的一声,木房的一堵墙板莫名其妙坍下。
首先是飞进一个人影,重重地摔倒在地上,继而在房外偷窥的众赌徒亦纷纷随着墙板的倒坍而扑倒。
房里的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急变,吓得目瞪口呆,四个赤裸裸的『北姑鸡』首先尖声大叫,惊惶地闪避。
红牛和黄毛狮同时咆哮道:
「搞什麽糊涂鬼呀!这场比赛被你们闹砸啦!」
众人莫明所以地前推後拥,跌得七荤八素,『妈妈』声地粗口咒骂。
红牛侧首瞪着一双像牛眼般的大眼睛,怒视首先飞进来的人影青竹蛇,良久,才冷冷地说道:「原来是你,
青竹蛇!你想搞乱这个赛局啊!」
「他不是自己闯入来的,而是被人家猛力扔进来的!」
众人顺着他的指向望去,方见坍墙外赫然站着一位铁塔似的黑汉,双手叉腰怒目横视着青竹蛇。
俄顷,一个婀娜窈窕的少女急急奔来,脸红红的说道:「豹哥,别……别乱来,听说他是公安武警呢!」
黑汉双眼如欲喷火地吼叫道:「是公安又怎样啦,偷看大姑娘洗澡就该打!老子就想打死这个不要脸的二流
子,看他能把我怎样?」
众赌徙先後爬起身,围着黑汉七嘴八舌地骂道:
「外省佬,你可真够胆,竟敢在我们地头上撒野!」
这时,但见那位梳着两条又粗又乌亮的长辫子姑娘,睁着一只清澈的大眼睛,以身遮在黑汉面前,抢着分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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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是那个人不要脸,偷看人家洗澡。豹哥阻止他,他反而老羞成怒先出手打人!」
这时,红牛,黄毛狮和四个『北姑鸡』已各自拾起衣服跑进其他『炮房』穿上,才先後走了出来。
黄毛狮脾气暴躁,骈指戳着黑汉的额头,气呼呼地骂道:
「他偷看大姑娘洗澡关你屁事呀?即使你想打架,海滩这麽大,为什麽要跑进木屋里打,把房子整垮了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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赔钱的哦!」
他自以为有希望赢过红牛,却无端端给这位陌生的北方大汉坏了好事,心头着实火滚,如不是觉得黑汉身边
这位大姑娘明艳照人,早就扯开喉咙拆屋炒蚬地大骂一场,故只是南腔北调地斥责着。
黑汉牵住身前大姑娘的纤手,有点不好意思地答道:
「她是我的……我的女朋友。请教这位大哥,如果你的女朋友给人家轻薄欺侮,你生不生气?」
红牛也冲上前骂道:「生气又怎样?总不能拆人家的房屋 愤呀!这房子可不是青竹蛇的!」
黑汉看到木房坍了一道板墙,亦自觉有点理亏,遂放软口气道:
「我不是有心的!是那个叫甚麽青竹蛇的下流胚子先往我脸上打了一拳,跟着就往这木屋里跑,我追上来只
不过顺手托着他的腰臀顺势一扔,哪知道他那麽脓包,就撞向木房飞了进去!」
众睹徒见他如此轻描淡写,就把青竹蛇整个人抛得像断线风筝似的撞塌板墙跌进房里,不禁倒抽一口寒噤,
一齐把眼睛直楞楞望过来。
但见女的白里透红、瓜子脸,樱桃口,身材高挑而又大胸细腰,不由暗暗喝采道:
「好一个有波有箩的北地胭脂!」
再看看黑汉,只见他精赤着上身,胸膛宽敞,肌肉虬结,浑身是黑黑实实,牛高马大,与身前姑娘一副清丽
脱俗,楚楚可怜的样子恰好成为强烈的对照。
为了不想让人家以为欺侮外地人,有个赌徒便温言问道:
「这位大哥,你可要实话实说,青竹蛇刚才还在木屋里同我们说笑,甚麽时候跑去看你的女朋友洗澡呢?」
这赌徒的国语虽不算很标准,但倒也颇为流利。
青竹蛇却跌跌撞撞地走上前来,抢着说道:「你们不要听这个狗贼外省佬乱说,大家都是广东人,合力打死他!」
黑汉虽不甚听得懂广东话,但亦差不多明白青竹蛇的话意,不由得气又往上冲,怒道:「下流胚子,做出这
麽不要脸的勾当还要耍赖!有种的就跟老子到外面比个高下,想持众凌寡,算是甚麽好汉?」
红牛本就和青竹蛇有些过节,不过亦不想明显偏帮外人,於是冷言冷语地挑道:
「喂,外省佬,只要你说得让我们心服口服,我们就放过你!不过打烂了房子还是要你修理好。」
黑汉和那大姑娘於是你一言我一语把事情的经过讲述出来。
原来,青竹蛇挑拨红牛和黄毛狮进行『打炮』比赛後,见众人围在房外偷窥,自己不想跟着凑热闹,心中闷
得慌,便信步走到海滩逛逛。
时值红日西沉,一班被海南渔民雇来翻晒鱼乾的『北妹』,正将鱼乾收进箩筐。
青竹蛇钱钟秉性风流,又自恃是公安武警,想在北妹面前炫超一下威风,顺便揩揩『油水』,就漫步走过去。
受雇於渔家的北妹大都是高头大马姿质平庸之辈,否则早已被Se情贩子看中而被笼络,所以钱钟踱来踱去,
都看不到一个足以动心的漂亮美媚,不禁有点意兴阑珊。
正当他转身朝木屋走回之时,忽听到一把轻盈清脆如黄莺啁啾般的声音自不远处传来:
「豹哥,你将那箩鱼乾扛到老板家里,我先去洗个澡,转头我们再一同去市场买菜做晚饭吃。」
钱钟闻声,即刻住步侧首朝声音来处望去,只见一个体态婀娜的大姑娘正快步向南下打工的外省劳工自建的
寓所奔去,在她的前面有一位健硕的黑汉,肩上扛着一箩叠得满满的鱼乾,迈开大步向渔村疾走。
他回头向大辫子姑娘点头微笑道:
「青曼,今晚我轮休,吃完饭我带你到市中心逛街去。」
被称为青曼的姑娘点头答道:「太好了,不过我可不去你任职的那间夜总会去哦!哼!乌烟瘴气的,叫人看
了呕心。」
这时,一男一女已分道而行,钱钟见那姑娘倩影美妙,两大辫子随着小跑在夕照下迎风摆勤,辫梢扎着的丝
带有如两只翩翩飞舞的蝴蝶,和空中的晚霞相映成趣。
於是身不由己地尾随着她急步掠去。
青曼跑进简陋的宿含,不久就出来,提了一个放着衣服浴具的塑胶盆,走进了公共浴室。
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