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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冰冷感觉同我体内如火炽般的燥热纠结於一处,周身虚火顿时如退潮般消减了下去……小||穴内嫩肉本能地吸住了入侵的竹管,直到将管内药汁吸尽,||穴内肉壁还在贪婪地收缩蠕动,肉洞口的两瓣花唇还依然紧紧贴合着竹子的棒身……就犹如一张粉色的小嘴,孜孜不倦地吞咽着一根翠绿色的长棒,看上去好不淫艳。
“嗯……”
我口里开始不自觉地吐出娇吟,浑然忘却了自己正双腿大张对着一个陌生男子的处境。我只感觉,折磨了自己很久很久的燥热和奇痒,终於在瞬间烟消云散了。身子变得好舒服。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特别是下身的||穴儿里凉凉的,一会儿又好像有些暖暖的……每一处嫩肉都感觉到了慰藉,连带着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变得舒畅起来。
“嗯啊……”意识已经有些涣散,如乘云驾雾般飘飘然。当一只冰冷的手掌按住我小腹的时候,我也没觉得有什麽不妥。作家的话: 好久不见。
龙城卡文很严重,效率太低,假期好几天才磨出这麽一点来。这个文貌似有点脱离轨道。如果有觉得不知所云的,我很抱歉。
第8章 养你一世
那一夜,我终於睡得香甜。
朦胧中只感觉有一冰冷的掌心,在我腹部肌肤上来回摩挲,奇迹般地带来一股股温暖安定的力量……到了次日醒来,我的精神较往日都好上许多;而那个大夫,则不见了。
我猜他应该是又“采药”去了。
脑海中骤然浮现出夜半里那羞人的“上药”画面,我臊红了一张小脸,再也不敢去想那“大夫”的去处。
中午时没等到他回来,我自发自动地吃了些他留下的干粮。胃口还不错的样子,食物虽粗糙,竟也吃了个七七八八,也不管某人自己是否还留有余粮。
填饱了肚子,我便百无聊赖地在小屋里摸摸碰碰,将墙上挂着的兽皮,还有各处风干的药材都“染指”了个遍之後,终於等到了天黑下来。
天黑之时独自身处一片深山老林,听山风“哗啦啦”的从打开的窗户涌进来,吹得窗子劈啪作响,再听各种鸟兽诡异的鸣叫,偶尔还伴有几声狼嚎……我打了好几个哆嗦,周身的鸡皮疙瘩一个一个地竖了起来。
人一旦害怕起来,马上面临的就是无边无际的恐惧。
赶紧关上了窗子,我费了不少劲儿才点上了墙上挂着的小油灯。然後就抱着膝盖坐在小土炕正中,紧盯着摇曳的灯火,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心里的恐慌随之愈来愈甚。
他怎麽还不回来……是采药的时候不慎失足,坠入山谷了?还是……其实根本没去采什麽所谓的“药”,而是,早就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独自出山去了?
想来想去,以那个大夫的身手,前者的可能性应该是比较小的,但我又不敢真的相信,他会丢我在这深山老林里……那不是等於让我在这等死麽?
不会的不会的!那人看起来虽冷冷淡淡的,毕竟还是个大夫,总不至於做这种“缺德”的事吧?──此时的我将某个最“缺德”的大夫,也就是害我倒霉至此的罪魁祸首,那位美艳高傲的飞离大爷,完全给忘得一干二净……到了夜深依旧不敢躺下睡觉,我抱着床旧被褥坐在炕上,後背紧紧抵着墙壁……如此似乎能多几分安全感。
就这样一直等到了子时,我终於在“呜呜”的风声和此起彼伏的兽鸣声中,听到了小屋门板外传来的叩门声!
跳过去开了门,我第一次那麽欣喜於一个陌生男人的靠近。
大夫风攸的容姿神采依旧,光华流转,使得破败的小茅屋刹那间蓬荜生辉,就连那半张面具都闪闪发亮,看起来亲切了许多。然而这出尘绝俗的男人,此时却衣衫零落,捂着一只胳膊:暗红色的粘稠液体,从他莹白的指缝间缓缓渗了出来……他受伤了?!
在山里的时间过得很慢。夜晚的时候,更是难熬。我却不得不每夜接受那令人难堪的“上药”过程。
尽管一直强迫自己忘掉那一个个羞人的画面,我与那名为风攸的男子之间,却或多或少生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大概是他长得太过美丽。让人没有办法不目醉神迷。而对这样的一个男人大张双腿,绝对是极其考验人的意志力的──意志力薄弱的,大概早就扑过去投怀送抱了吧……我的意志力不强,然而胆子更是不大。虽然心里有些被“诱惑”的奇怪想法,却没有那个胆量真正靠近他……这个男人,实在是太怪了。诡异得令人生畏。他对我是冷漠专制,对他自己,则是残忍无情。令我屡屡怀疑,事实上他只是个不会哭不会笑,自然也不会痛的行尸走肉而已。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扶摇花真的那麽难采到,明明他有那麽好的武功,可每次回来,身上带的伤,着实触目惊心。然而,不管是再严重的伤,他都仿佛无关痛痒,只草草包扎止血,然後便公式化地替我“上药”。
初时我总是避之不及,羞不可遏。然而那张面无表情的倾国容颜,终究还是令我努力克制住了自己。
只替我上药而已,又何需惊慌……都说大夫眼里没有男女之别,我自己胡思乱想,人家却大概早把这种事当成了家常便饭般的随意?况且眼前这位大夫,观其姿容更是明净澄澈,翩然若仙,我好像也没有立场将人家想得太坏。毕竟,我还算有自知之明──这副身子,早就不干不净,还一身说不出口的怪“病”,怎麽可能惹得各个男人都对它感兴趣?
回到王子府邸,已是七日之後的事了。
慕容笙见到我,显然很高兴。我却莫名的有些尴尬。他托人带我去“医病”的时候,是否知道会用那样羞人的医治方法呢?
以前我与他相处时,从来不曾有过男女之别的意识,然而这七日一过,他依旧是那样精致可爱的模样,我的心底却生出了一点异样的情绪。毕竟……毕竟他还是个男孩子,而不是真正的姊妹闺蜜。
神秘的大夫风攸从我身边消失不见了。
我不知道自己的“病”是不是算治好了。只晓得夜里终於不再那麽难受。看来这位大夫,还真是个济世神医。不过要谢的,终究还是另一个人。
“谢谢你救我。”一面对着他家的精致美食大快朵颐,我一面小声地道谢。
“……不客气。”孩子气地眨了眨大眼睛,慕容笙的长睫毛蝶翼般颤动,惹得我忍不住伸手想去碰一碰。
还好油油的小手最後自觉停下了。
我擦干净双手,认真地看着他,“慕容笙,你能养我一辈子麽?”
他愣在那里。
过了好一会儿,秀丽的少年牵起了我的手,“浪儿,只要是愿意,我养你十辈子也没有问题。”
咳!
还好嘴里的食物都已经咽下去了,不然肯定会呛到!这孩子,还真是肉麻……我晃了晃他的手,看着彼此十指紧扣,说不出的亲昵感渐生。唉,就算是男孩子又怎麽样,他还是比较像个可靠的小姐妹呢!就算我是个酒囊饭袋,人家都照“养”不误,要是换个豪迈点的说法,那就是好“兄弟”讲义气,肝胆相照,义薄云天!
“浪儿,有件事我想跟你说。”他吞吞吐吐,似是藏了不少心事。
“你说。”我却只顾着把玩他几乎比我还纤细的手指,像是发现了新玩具似的,回答得漫不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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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圣旨到。”
慕容笙的话语被突兀地打断了。
我还是第一次接到玄武国的“圣旨”,跟青龙国的差不多,也是文绉绉的。
“吾王诏曰:幕亲王小女德才兼备,秀外慧中,特赐婚於二王子允,择日完婚,不得有误,钦此!”
这个……幕亲王小女?我怎麽有种不祥的预感?
“浪儿,我……我二哥……他是个好人。”刚刚还说,要养我一世的人,眨眼间却宣布,他要将我推向另一个人了。作家的话:
卡了太久的文了……决定加快剧情。能省的都省了……希望不要嫌弃太粗糙突兀……
第9章 风雨断肠
清晨,凉风挟着细雨,缠缠绵绵,沁湿了花圃里开得正盛的陶菊。
正是秋意深浓。
“二哥,是我错了!”少年已经在冷雨里跪足了一夜,银发湿透,沾着园子里的泥水,狼狈地倾泻了一地,“求你……别再淋雨了,快回屋去吧!二哥!”
他手脚冰冷,竭力忍着寒颤,嗓音更是沙哑得厉害。然而一双天真无辜的大眼睛,只望着不远处同样淋在雨里的兄长,目光里直直透出哀求。
花圃里,一个青年正俯身看护着花盆中娇滴滴的花朵。对少年的话,径自充耳不闻。花枝繁茂,百媚千娇……如果不仔细看,也许还发现不了,隐没在花丛中两个金属圆轮──那是一张制作精巧的轮椅。
“我知道!二哥,我全都知道!”看着青年苍白的侧脸,少年终於崩溃了一般地哭喊起来,“如果没有二哥的默许,那诏书根本就不可能下得来!就算父王心急替你娶亲,也不可能允许我用一个不知所谓的亲王之女蒙混过关……”
听闻少年的哭声,花丛中青年的手终於静止在了那里。
“二哥!你向来最疼我……母後死的时候,你应承了要护我长大,你……你帮我最後一次,二哥!”少年凄凄艾艾地哭求着。
苍白的手掌缓缓地紧握成拳。
“你究竟……想干什麽?”同样没有血色的唇瓣缓慢轻启,一字一句,“小七。”
细雨绵绵毫不停歇。
一盏茶的时间後,少年断断续续的哭诉终於渐止。
青年一直紧握的拳头松了开来,沈声低喝:“……荒谬!”话音落处,只见他手心里一朵鲜花的残骸簌簌飞舞而下,随着风雨盘旋着,飘落进了尘土之中。
苍白的手掌放回到了修细的双腿之上,青年坐直了身体,嘴角紧抿着,绷成了一条肃穆的直线。
“我必会找天下最好的名医,替你调理身体,假以时日,一定可以治好这‘病症’!”这个国家地位最尊荣的王子,凝重地吐出誓言。
“不,没用的。如果普通的医者有用……”犹豫了一瞬,娃娃脸的少年选择了直言不讳,“二哥你,也不用多年来缠绵病榻了吧?”
青年倏地侧过脸来。刹那间周围的空气都似乎静止了。
眼前名花妩媚,嫣红!紫,然而在那青年沈静如水的苍白容颜映衬下,竟只成了彻底的陪衬。雨水沾在他的发上,却又好像不忍让他染上丝毫的狼狈。
少年对着他苍白的面容,心里有些刺疼,更被他的目光所慑,小声地继续求道:“二哥,你只要……只要同她圆一次房,一次就好!她不用你负责……你要是不喜欢她,我自会带她离开……”
良久,但见那一脸病容的青年闭了闭眼睛:“你明知我……”眼见兄长的神色有所松动,少年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了。
“罢了……就当我这一世,对你最後一次纵容。”
“二哥,你答应了?!”少年几乎是哑声欢呼起来。
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常年孤身一人的二哥,是因何而不取任何妻眷。
二哥的病,本来就不适合接近女色,就算不考虑身体的原因,以二哥的性子,更不愿意耽误了任何一个女子……无奈父王执意想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最心疼的儿子能有个伴侣,进或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