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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看过无数本小说,老梗都被作者们炒过千万遍,但她就是无法像个柔弱的女主角,在床上继续装睡,等着欧少颢这个王子来吻醒她。
为什么?
因为实在是太尴尬了。
谁说喝醉的人不会记得发生过的事情?
屁咧!昨晚她和他在床上滚来滚去的情节,她记得一清二楚,清醒之后又自动播放一遍。
她的情绪千回百转,好不复杂,最后决定什么都不想,尽快闪人。
对!
她没种留下来要欧少颢负责,更没有种跟他对呛“Zuo爱没什么了不起”的大声话,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第一次真的很没有经验,所以不会处理这种事情。
最惨的是,她要回家之前还找不到自己的衣服,连内衣裤都不见了。
不得己,她沦落成小偷,偷了他的内裤,以及宽大的帽T和休闲裤,趁着四下无人,溜之大吉。
好险这一路上没有小人埋伏,也没有敌军突然来袭,她平安的回到家,尽快进入浴室梳洗。
净身之际,她才发现他们昨晚“玩”得多么激烈,她全身上下遍布红青痕迹,连脖子上都有无数个红印。
还好现在是秋天,她梳洗完之后,穿上高领针织衣,为了以防意外,还围上一条丝巾,遮掩那些令她尴尬的痕迹。
用尽各种借口,终于骗过了她的老妈,以及她那七个疑心病超重的哥哥,外加一个疼女如命的老父,冉幼岚走出家门,可以说是过关斩将,困难重重。
好不容易赶在九点前打卡上班,她全身的力气快要用光了,从没想过从家里来到上班的地方,竟然是如此的耗费体力。
不过一见到办公室,她的心情又恢复一些,至少里面是她的小天地,今天可以在里面舒舒服服的过一天。
于是她露出笑容,挺直背脊,打开办公室的门,心情轻松的走进去。
抬起眼眸,她看见有个高大的身影站在办公桌前,背对着门口。
愣了一下,然后她下意识的关上门。
靠!她看到鬼了。
不,那人比鬼还恐怖,是个背后长了一双翅膀的撒旦。
她瞪着门好一会儿,紧张得心跳加速。
是宿醉,一定是宿醉害得她眼花、一大早便产生幻影。
呵呵……她干笑着,一定是这样没错,自从离开欧宅后,就没见过欧少颢,没道理他会出现在自己的办公室。
做好心理建设,甩了甩头,她恢复清醒,深吸一口气,准备再次打开门。
没想到突然有道力量奋力一拉,她的身子跌入硬实的胸怀中。
“你……你……”冉幼岚结巴,甚至想要尖叫。
怎么可能?
为什么这名不速之客会出现在她的办公室?为什么她的助理背叛了她,竟然没有通知她里头躲了这么一个不祥的男人?
“为何见到我这么意外?”欧少颢低头,望着浑身发抖的女人,难得一大早心情这么好。
“你……外面……唉,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早起来就不见你的人影,你躲我躲得十分彻底。”他当然不会老实的告诉她,自己是用什么借口进来的。
毕竟他素行良好,又是东方镇上人人崇拜的正派人士,前来拜访还让图书馆蓬毕生辉,她的助理没理由把他挡在门外。
加上她素行不良,会让他前来拜访,通常都是她闯了大祸。
西瓜偎大边,风吹墙头草,只能怪她平时闯太多祸。
“我赶着上班。”她硬是推开他,“你来干嘛?”
欧少颢轻笑一声,举起右手的纸袋,“你把东西留在我家了。”
“有吗?”她红着小脸,皱起眉头。
他打开纸袋,从里头捞出一件粉红色的胸罩。
冉幼岚脸色泛绿,冲上前,将胸罩抢过来。
他笑了笑,又从里头拿出一件同色系的蕾丝内裤。
她又气又羞,干脆像个小土匪,将纸袋和内裤一起抢过来,紧紧抱在怀中。
“够了。”这几件羞人的贴身衣物是她昨晚遗留在他房里的。
“你这只小野猫,偷吃完就逃跑,至少也要先学会毁尸灭迹,做得干净一点。”他的语气像是嘲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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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瞪了他一眼,将内衣和内裤塞进纸袋内,放到办公桌的抽屉里。
现下的她只想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于是深吸一口气,坐在皮椅上,佯装镇静的咳了几声。
“谢谢你把东西还我,没事的话,可以请回了,我今天很忙,没空跟你闲扯淡,门在你的后面,慢走,再见,不送。”快走,她的小脸已经烫得快烧了起来了。
欧少颢当然不可能这么容易打发,走到她的面前,大手转动椅子,让她面对他,然后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俯瞰着她。
“冉幼岚,你从我那儿偷了东西,还想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他的声音低沉,隐含着勾人的魅惑。
她被困在皮椅上,无法逃脱,困难的吞咽口水,“我……下班之后,我会把你的衣服还给你。”
小气鬼!只不过是借他几件衣服,干嘛穷追不舍?
“不只。”他的俊颜移至她的面前,笑得邪恶。
“还有?”她想了想,然后羞红了小脸。“好啦!还有你的四角裤。”
真是的,连这个也要计较!
他双眼微眯,低下头,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唇瓣。
她倏地瞪大眼眸,无辜的看着他。
厚,她到底还欠他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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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幼岚欠他的东西,可多了。
她欠他一个吻,于是欧少颢现在就直接向她索讨。
他吻住她的唇,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用舌尖挑逗她的粉舌,把她吻得昏头转向。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他如此无赖的举止,竟然跑到她的办公室强吻她,而她居然沉醉其中,无力将他推开。
他轻拂着她粉嫩的脸颊,扯开她脖子上的丝巾,将她拉起来,硬是抱到办公桌上,随即离开她的唇,不管她是否会反抗,大掌探进她的衣服内。
“不要,你疯了。”她轻声叫嚷,“这里是我的办公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他置若罔闻,直接推高她的衣服,用力的搓揉被胸罩包裹住的胸部。
“我只是来讨回你偷走的东西。”他露出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强硬的推高她的胸罩。
她红着小脸,双手硬是推挤着他的肩膀,“我……到底偷走你什么?”
“兴趣。”也包含同音异字的“性”。
“啊?”兴趣?性趣?她傻眼的望着他,“什么啊?”
他没搭话,一手搓捏着她的胸脯,另一手探进她的裙摆,直接以指尖轻抠着花缝。
她想挣扎,却被他的力道压制着。
“欧少颢,你……你疯了吗?”她又羞又气,声音颤抖。
“对。”他毫不在意的亲吻她的颈子,“不论哪个男人,碰上你都会被搞疯。”
所以现下他是在濒临疯狂的情况下脱下她的内裤,然后分开她的双腿,让己然硬挺的昂扬贴向她的双腿之间。
冉幼岚惊慌失措,尽管因为他的撩拨而分神,却还不时望向门口,深怕有人闯进来。
明明他们昨晚度过了激|情的时光,为什么他现在还有体力?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硬挺的胯下正磨蹭着她的腿心。
她皱起眉头,他的大掌轻轻拨弄着一边||乳尖,同时吻住另一边||乳尖,敏感的||乳尖变得又红又硬,引起她全身轻颤,小腹也有些微变化。
这种感觉比昨晚喝醉来得激烈,小腹的热流自然的往她的腿心汇集,炽热的昂扬还抵着柔软的花缝。
随着他的指尖轻拂花缝,还不断抠弄着花核,酥麻的快感在她的体内流窜。
她轻吟出声,身子愈是扭动,愈能感受到他热铁的磨蹭。
直到感觉她的花缝有些湿意,欧少颢解开裤头,让胀大又粗壮的热铁暴露在空气中。
肉刀的本能就是寻找那窄小的花||穴,他没有给予她太多的前戏,直接进入那紧窒的水||穴。
她的呼吸暂停,过大的热铁填满她的体内,似乎弥补了心底空洞的那部分。
他抱着她半裸的身子,让她的双手攀住他的肩膀,在她平日办公桌子上和她Zuo爱。
她不再挣扎,不再抗拒他的侵略,穿着高跟鞋的双脚勾住他的腰部,倔强的咬住他的肩膀,隐忍着不逸出淫荡娇吟。
他的撞击非常强大,不断的捣弄她的小||穴,密切的和她结合,像是天生一对。
冉幼岚一脸茫然的眯起眼睛,脑袋一片混乱。
为什么……她明明没有喝醉,明明是清醒的,为什么会这么轻易的接受他的给予,甚至连推开他、拒绝他的力气都没有?
她像是一摊烂泥,任由他捏圆搓扁,享受他强力撞击的快感,填满身子贪婪的空虚。
“嗯!好喜欢这样,还要……”她变得不像自己,放浪的接受他的热情。“欧少颢……少颢……”
欧少颢像一头失控的猛兽,一心只想在她的体内驰骋,体力充沛的将她逼入死角,然后自己也沉沦了。
他们一同跌入情欲的深渊,不能自拔,一直到了最后,那双健壮的臂膀还是紧紧的拥着她的身子,始终不曾放开。
第六章
暧昧就像被点燃的香气蜡烛,尽管被吹灭了,香气依然残留在空气中。
就像冉幼岚再怎么不愿意承认自己有多么失控,还是无法抹去他留在她身上的味道,以及那一次又一次的欢爱痕迹。
他们原本像是一对对峙的猛兽,彼此都不愿意和平相处,但是经过那一夜的欢爱,两人的关系似乎悄悄的有了化学变化。
尽管她还想当一只不愿面对现实的鸵鸟,却无法磨灭她与欧少颢之间已经发生的事实。
就算她近日都躲着他,想借机厘清两人的关系,不过天不从人愿,每个星期三还是得乖乖的到镇公所开会。
冉幼岚的脸上写满各种情绪,心底还有一些不踏实。
因为喝醉酒而失身的那一夜,她好像没有之前那么光明正大的敢跟他呛声,毕竟她还是个女人家,保持矜持是女人与生俱来的美德。
只是两人对峙了二十几年也是事实,一朝一夕便风云变色,她多少有些疙瘩。
为什么对象是他?冉幼岚这几天都暗自哀号,为什么谁不去招惹,她偏偏惹了欧少颢这个难以理解的男人?
算了,只不过是发生过几次关系罢了,男方都没有任何表示了,她有必要把自己搞得像贞节烈女,非君不嫁的花痴模样吗?
她咒骂自己几句,最后将这件事抛诸脑后,干脆当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扬起笑颜,大大方方的走进镇公所,直直走向镇长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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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没有人敢拦阻,毕竟八卦满天飞,也许她未来就是镇长夫人,大家见到她不是和颜悦色,就是表情暧昧的跟她打招呼。
办公室外头的助理一见到她,有些惊慌,连忙离开座位,挡在门口。
“小安,你干嘛?”冉幼岚停下脚步,不解的问。
“那个……”陈立安搔了搔头,左顾右盼,然后开口,“冉姐,你能不能等会儿再来?”
“为什么?”她挑起眉头,“不是欧少颢求我来,我还不屑来呢!你现在竟然敢把我挡在门外?”
“不是这样啦!”陈立安挤眉弄眼,一副很为难的模样。“刚刚有个访客,冉姐,你现在进去,可能有点不方便……”
“到底是哪个访客,让你这么神秘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