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被她迅速变脸的高超特技唬得一楞一楞,傅少峰馀怒未消却又惊讶乍现的神情竟使他一时显得有些滑稽逗趣。
就连已经恢复镇定的楚心慈,也忍不住看着他掩嘴偷笑。
「看来你们现在都没事了,不过刚才那是怎么回事?英雌救美吗?」这时,傅行云不掩笑意的声音适时响起。
而经他这么一问,林巧这才又想起刚才的不快记忆。
林巧忍不住嗤哼了声,眼神骤地冒火。
「那个姓楚的王八蛋!下次再让我遇见他又想对心慈做什么,我非整得他三天下不了床不可!啊!对了,心慈……」咒了一连串话下来,她才突然想到了一件事。目标转向了身旁的楚心慈,她一时倒把对面的傅家兄弟全甩到脑后了。「你还没告诉我,那王八蛋要带你去哪里?他是不是又要逼你去做什么讨厌的事了?心慈,你快说!」她催问着楚心慈。
楚心慈可没法子像林巧那样可以完全无视于旁人的存在,所以她仍羞涩地朝一个微笑、一个瞪着眼的傅家少爷们点了点头。她知道他们是谁,因为巧儿曾对她说过他们的事,只是见到他们,这还是第一次。不过没想到第一次的见面竟是在这种惰况下……
「巧儿!你也让我先向傅少爷道一下谢再说,他们和你一样都是我的救命恩人……」楚心慈对他们满怀感激。
她这一提,林巧总算才迟钝地想起这可也是应该的,所以她的好奇只好先暂缓了。
「楚心慈在此谢过两位爷的救命大恩。」不曾见过如此出色的一对男子,楚心慈在他们的注视下,也不由慌乱地垂下眼,双颊酡红了起来。
「楚姑娘,这不过是举手之劳,你没事就好。」傅行云神态如常。
至于傅少峰,也微对她点了点头。不过眉色间的态度可比对林巧好太多了。
谢也谢过了,林巧心急地正要催促楚心慈快说,可就在这时,原本行进中的马车慢慢停了下来。
「两位少爷,到了!」外面车夫的声音提醒着里面的人。
林巧和楚心慈相视一眼。
「谢谢你们送了我们一程,我们就先回去了。」到傅家就等于到她家了,林巧决定先带楚心慈回她家再说。
替两人掀开了帘子,傅行云柔和深黑的眼睛闪过一抹睿智灼利的光芒。
「如果有需要帮忙,不用客气!」
林巧只对他摆摆手,赶忙就跳下车了。
赶着楚安良似乎还没回去之际,赶紧拉着楚心慈就往自己家跑。
决定了,先把人藏起来再说。
一进家门,林巧这才又想起出门前她娘的情况。不过她娘没乖乖在家让她有机会当孝女亲侍汤药,只留下一张字笺说她找刚回城的二姨婆去了。
看样子她娘又生龙活虎了嘛!
这下家里又没大人了。
而就在林巧忙了这一会儿间,楚心慈也把她要知道的事全告诉了她。
「什么?他要你到李府去陪李家那个小色狼吃饭?」一听到这里,林巧一下跳起来。她咬牙切齿地将指节压得啪啦啪啦作响。「李本同是城里有名的花花大少,专门玩弄良家妇女,那个王八羔子竟然要把你送去那种人身边?哼!想也知道那王八羔子没安什么好心!太可恶了!」
看着楚心慈美丽得像花一样的脸蛋,林巧不禁要埋怨起老天爷的不公平。老天爷既然给了心慈美丽的外貌、善良的心肠,怎么不也干脆送她去富豪人家当千金小姐呢?
「巧儿,对不起,为了我,又害你差点被我哥打……」对于林巧,楚心慈总有说不完的感激与抱歉。
林巧斜睨她:「我跟他势不两立已经不是今天的事了,心慈。」
「那还不都是因为我……」知道林巧不爱她又对她提什么感谢不感谢、抱歉不抱歉的话,她轻轻叹气了。「不过巧儿,我总不能老是靠你保护,永远躲在你这儿……」
她还未说完,林巧已经一下站了起来。
「我说过了,只要有我林巧在的一天,我一定会尽全力保护你。」她在门前站定,眼中亮着算计的精光:「等一会儿那家伙一定会找到我家来,我看我得找个安全的地方,暂时先让你藏上一阵子再说。」
心慈愈大愈标致,楚安良那小王八羔子恐怕早就在打自家妹子这主意了,看来心慈若继续留在家里,早晚会被卖掉的……
林巧当然无法坐视这事发生,所以她决定了,无论如何这回一定要想个一劳永逸的法子,让楚心慈脱离楚家那一老一小的魔掌。
「林巧,你给老子我开门!我知道你把心慈藏在里面!开门!开门!」
才想着呢,突然就在这时,大厅门板被碰碰用力敲响,同时门外也传来楚安良的狂咆声。
楚心慈蓦地瑟缩了一下,而林巧只蹙了下眉,迅速投给她没事的一眼。
「死丫头!我知道你在里面,你再不给我滚出来,要让我进门抓到你,我定会让你死得很难看!」转向受害者恐吓了。
「巧儿,我看我还是……」楚心慈不禁有些忧心忡忡地看向好友。
「别理他!心慈,你别出声。」林巧一点也不担心门外的人冲进来。她正动着脑筋。
「可是……」
「林巧!别以为你把心慈藏起来就没事了!」楚安良狞恶的声音清楚地从门外传了进来。「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把心慈乖乖送出来,我就上官府告你诱拐!一…………」他的诡计多得是。
这会儿,楚心慈真急了。「巧儿……」她站起身。
林巧突然跨前一步,握住了她的手。
「二……」催命声再下。
「心慈,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林巧对楚心慈露出一抹神秘的笑,便拉着她往后院走。
「三…………林巧!你死定了!」
「兔崽子!你咒谁死定了?」
就在楚安良愤恨的叫声刚落之际,另一个狮子吼宛如平地一声雷,轰地出现。
听到后面这声音,林巧突地停下脚步,眼珠子骨碌碌地一转。
「免崽子!你杵在老娘家门口叫嚣谁死啊?」林媒婆中气十足的大嗓门,想必已经把街坊邻居统统吸引到门口集合等着校阅了。
显然被林媒婆的气势压得一时呆愣住,不过很快地,楚安良又恢复了嚣张的神态。
「林妈,你怎么也不管管你家那丫头?她就这样把心慈藏在屋子里,也不知道想做什么,我这做哥哥的当然紧张了……」
这时屋里的林巧突然回身走到门前,悄悄把原本锁上的门闩打开,这才二话不说拉着楚心慈往屋后跑去。不过她老娘的声音仍清晰地穿透过来:「我家巧儿没事藏着你家心慈做什么?你看见了吗?」
林巧已经拉着楚心慈来到了后院,并且立刻直冲她的目标。
楚心慈则喘着气,莫名其妙地看着林巧蹲在一处墙角,很快把几块倚在壁上的竹板子移开。
林巧移开了障眼的东西后,立刻回头对站在后面的楚心慈招手:「快跟我来!」
她的声音满是恶作剧的兴奋。
尽管有些诧异,楚心慈还是立刻学着林巧蹲下,然后她也终于看到墙角缺了一口的小洞了。
朝她狡黠地笑笑,林巧随即趴在地上,开始手脚并用地往那洞口钻去。
而楚心慈立刻明白林巧的用意。没有迟疑地,她也学林巧朝那洞钻爬。
洞口虽然不大,不过刚好够让一人钻过。所以没一会儿,林巧两人都一前一后地籍着这洞,从自家钻到别人家来了。
楚心慈才过来,还没时间看清自已在哪儿,便听到一阵嘈杂的说话声夹着脚步声,'奇書網整理提供'由远而近地从林巧家后院那一边传来了。她不由紧张着。
林巧也听到了。她反应极快,立刻又缩回那个洞口,手脚俐落地把原本遮着洞口的竹板子重再搬回。而时间刚好,那一头的院子里也传来她娘和楚安良的声音了。
「……找啊,你再找啊!你不是说心慈被巧儿藏起来了吗?那人呢?你给老娘我找出来啊!」她娘的发飙声。
「她们两个一定躲在哪里……我就不信找不到这两个死丫头!」恶狠狠又有点狼狈的声音自然是楚壤胚的。
「小子!嘴巴放干净点!你敢咒我家巧儿死,你是先不想活了是不是?」护女心切。看样子有人犯上林妈大忌了。
即使身为地痞流氓的一员,楚安良看来也得对这绝对有办法让他死得很难看的邻家妈子礼让上三分。
「没……没的事,林妈,你听错了,我念的是心慈那死丫头,不是林巧……」
「哼!」她老娘重重一哼。
「我看……我看心慈好象真的不在这里……」
「我家巧儿也不见踪影,我看是不是得换我去你家搜搜,说不定是你家心慈把我家巧儿给藏起来了。」
「呵呵……对不起,打扰了!林妈,我再去别的地方找找好了。」
整个屋子找不到人,楚安良也怀疑自己可能判断错误。可……明明刚才那个门是从里面闩上的……
不过这会儿在林妈的瞪视下,他虽有怀疑,却也不敢在这里逗留,赶忙闪出去了。
听见林媒婆的脚步也蹬蹬蹬地往前面消失去,两副贴在墙上的耳朵总算可以放下了。
而就在林巧和楚心慈因暂时脱困而互视一笑、放心地松了口气时,一个戏谑的声音冷不防自她们身后响起…………
「两位小姑娘,需要我的帮忙吗?」
林巧和楚心慈同时受到惊吓,一屁股便跌回地上。
总算,对这声音挺耳熟的林巧首先恢复了镇静。果然,她一抬眼就见到了不知何时已站在离她们三步远、在月色下身形微显迷蒙的傅行云。
没错!就是他!
面孔虽半隐在黑暗中,不过还看得出来,傅行云脸上的表情是揶揄的。
林巧立刻跳了起来,一步就踏上前。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讶地指着他。
「这里是我家,我怎么不能在这里?」傅行云的眼睛在黑暗中竟仿佛映着寒星似。他清低的嗓音含着笑:「不过那句话,好象应该是我问你们才对吧?」
欸!对耶!
林巧乍被问住了。
这里是别人家,她们才是偷进来的那方……那个洞就是她把人家这院子逛到不想逛的秘密解答。这会儿糗大了!
「对……对不起,傅公子,我们……」终于也镇定下来的楚心慈在看清眼前的人是谁后,总算知道她们刚刚钻爬的是谁家的墙角了。她不禁有些羞赧不安。
「对不起,我们也是不得已的。」看着傅行云,林巧的心倒定了下来。因为照她的计画,就算他现在不出现,她等一会儿还是会拉着楚心慈去找他。
似乎从林巧的眼里得到什么讯息,傅行云的嘴角逸过一抹笑。他突然转过身。
「你们跟我来吧。」他先走。
毫不迟疑地,林巧对楚心慈一点头,拉了她就跟在傅行云身后前行。
一会儿,傅行云已经领了她们在点着灯烛的亭子坐下。
林巧注意到石桌上正摊着几本册子和未干的笔墨。显然,傅行云刚才就已经在这里了。
「你……在看书?」没怎么瞧那些册子,她直接看向傅行云。
「没什么。那不过是几本帐册,我刚好有空,便先看看。」事实」,这些全是下午刚快马送过来的重要帐册。
「啊,我都快忘了你是个商人……对了,你到底是做什么样生意的商人?我好象没听你说过?」好象一时忘了刚才那段惊险,林巧竟显得有些好奇地开始和傅行云攀谈起来。
「不过是卖些木材、布料,做些运输的生意,都是家里以前就开始经营的,也没什么。」他说得轻描淡写,不过对她的问题倒竟合作地有问有答。
「是哪!虽然我一直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