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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好了,求您赶紧把美军撤走,这正是我国国民的强烈要求。”
“撤军的事嘛,”希仆吞吞吐吐,“我只是随便说说。其实,不管怎样,贵国都是我的忠实盟友,而我是不会抛弃盟友的,对吗?哈哈哈!”
然后是菲律宾总统打来电话:“总统先生,我原以为只是一场演习,没想到您要假戏真做,你可坑苦了我了。国民们正在街上游行示威,要求我立即从台湾附近撤军!”
“你听我说,”希仆好言相劝,“中国是个霸权主义国家,他要象吞并台湾一样,吞并你的国家!”
“不可能吧?菲中两国做了几百年的邻居,中国从没进攻国我国,也没吞并过别的国家。至于说台湾,台湾本来就是中国的一部分。”
“要撤就撤吧!”希仆烦躁地说,“联军不缺你那几艘破船!不过,你是离台湾最近的国家,联军要征用你的港口、飞机场和军事基地。”
“不行啊!”菲律宾总统诉苦,“离台湾近就是离中国近,如果让联军通过我的地盘打击台湾,中国岂能善罢甘休?仗打完了,联军也走了,中国人就要来跟我秋后算账了!而且,国民一直在要求政府独立自主,维护主权,摆脱贵国的干扰。如果我为了讨好贵国而将国民卷入战争漩涡,恐怕我会被推下台去呀!”
“如果你不帮我,我现在就把你推下台!”希仆凶相毕露,“我给贵国的反政府组织提供一大批激光枪、冲锋枪、肩扛导弹、手榴弹,还有详细的军事情报,你如果能躲过他们的袭击,就算你运气好!”
“总统先生!您为什么要这样做?您不是说,我国的反政府组织是恐怖分子吗?您一向最恨恐怖分子了,怎能资助恐怖分子呢?”
“我可以说他是恐怖分子,也可以说你是恐怖分子。”希仆得意洋洋,“说你是恐怖分子,你就是恐怖分子,不是也是。说你不是恐怖分子,你就不是恐怖分子,是也不是。”
“那,那我就……”菲律宾总统怯生生地说,“我就允许贵国使用我国的领空和港口,但是,不能在我国集结陆军和陆战队,也不能使用我国的飞机场。否则,我实在没法向国民交待。”
“就这样吧!”希仆宽宏大量:“不过,作为惩罚,我将取消今明两年给予贵国的的贷款和军火援助。以后如果表现得好,我还会恢复给你奖励的。”
最后是新加坡总理:“总统先生,我国国民正在大街上游行示威……”
“你是不是也要撤军?”希仆没好气地说,“撤军的话,贷款、合同和军援就全都没了!”
“我也没说一定要撤嘛!”新总理和颜悦色:“我只是派了一艘救护船,算不上与中国作战。不过,我总要给国民一个说法嘛!”
“那我就给你一个说法。”希仆拉拢新总理,“依我之见,红色香港不适合担当东南亚经济中心的角色,这个角色,应该由一个更自由、更民主、更人道、更人权、同时也更符合美国利益的城市来担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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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先生,您看新加坡合适吗?”
“我看合适,如果你再多出一份力,别说经济中心,就连东南亚盟主也非你莫属。”
“总统先生!我要再派一艘救护船和三艘运输船!新加坡所有的港口、机场、军事基地全都可以给联军使用!我百分之二百的支持台独!”
希仆有些出乎意料,“难道你就不怕中国报复?而且,据我所知,总理先生的祖先也是中国人,你为什么如此卖力地反对中国呢?”
“我不怕!”新总理底气十足,“新加坡离中国两千多公里,全部美式装备,还有全球导弹防御系统,中国他敢来吗?至于说我的祖先是不是中国人,我已经记不得了。我只知道,大英帝国是我的第一任宗主国,大日本帝国是我的第二任宗主国,美国是我现在的宗主国。三个宗主国联合起来攻打中国,我一个小国虽然帮不上大忙,但也要端茶倒水以效犬马之劳!”
希仆兴致勃勃地煲完电话粥,准备找来杰西卡玩一会儿,毕竟,世界领袖也是人,世界领袖也许要休息嘛。但电话铃却不识时务地又响了。
“喂,谁呀!”希仆很讨厌有人打扰他的性致。
“我是库雷。”声音不卑不亢,和蔼而严肃,“总统先生,我向在英格拉姆事件中遇难的美军士兵家属表示慰问。同时,我对总统先生发出的最后通牒表示严重担忧。为了美中两国人民的福祉,为了世界人民的和平,我诚恳地希望总统先生能以大局为重,收回最后通牒,撤回台海军队。”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秘书长先生。”希仆干笑几声,“让我撤军,可以啊,只要中国人撤了我就撤!”
“台湾是中国的领土,这是联合国以及所有国家都承认的。中国在台湾驻军,是符合法律和国际惯例的。”
“哟哟哟,秘书长大人,您这是替谁说话呢?”希仆冷嘲热讽,“你是不是收了中国人的钱,替他们做说客来了?看来中国人的不正之风把联合国都给污染了。”
“总统先生!你说话要有根据!我自上任以来,廉洁奉公,秉公办事,从没有收过别人的贿赂!你说我受贿,请你拿出证据来!只要你能证明我收了一分钱好处费,我立即辞职!今天我给你打电话,完全是从美中两国人民和世界人民的利益出发,决非为了一己私利!”
希仆猜想,库雷老头的白胡子一定气得一撅一撅,因此忍不住乐了好半天。乐完以后,他板起脸说道:“秘书长先生,既然你是当真的,那么我也跟你实话实说。联合国是什么?联合国是一个工具!与军队和科学家一样,联合国也是我统治世界的工具!你唯一的任务,就是辅佐我统治世界,如果你认不清自己的身份和地位,妄图爬到我的头上,对我指手画脚,那就是大错特错!我可以用你,也可以不用你!我可以选择你,也可以抛弃你!明白了吗?”
“不,不!联合国不是总统先生统治世界的工具!”库雷坚持自己的理想,“联合国是所有国家的论坛,联合国是解决问题的发动机,联合国是弱势群体的保护神,联合国是法律规范的孵化器。联合国把真刀真枪你死我活的战争转变为唇枪舌剑你活我也活的争论,联合国是维护世界和平安定和发展的重要基石!”
“是吗?”希仆挑衅地说道:“既然你能把战争转化为争论,那为什么没能制止伊拉克战争、叙利亚战争、利比亚伊朗和古巴战争呢?你又凭什么说你能制止联军攻打台湾的战争呢?”
“那是因为,贵国不听联合国的决议!贵国在没有得到联合国许可的前提下发动了这些战争,贵国的战争是非法的,是侵略行为!”
“随你说什么,反正,我想怎样做就怎样做,我想打谁就打谁。你——管——不——着!哈哈哈哈!”希仆挂断电话,想着库雷老头的白胡子一撅一撅,又乐了好一阵子。
与此同时,在日本东京首相官邸,犬养首相迎来了一位远方的游子:阿瘪先生。
“阿瘪先生,”犬养一郎带着女性的慈爱说道,“欢迎你回到母亲的怀抱。”
“尊敬的首相先生,”阿瘪给母亲鞠了个一百八十度的躬,“我非常高兴回到母亲的怀抱。”阿瘪紧接着又鞠了一个躬,“希仆总统让我转达他对亚洲领袖的敬意。”
“谢谢世界领袖的关心!”犬养一郎受宠若惊。
母子落座,开始唠家常。
“首相先生,我这次来,主要是奉希仆总统之命,邀请首相共同出兵,攻打台湾,光复台独国。”
犬养一郎摇头晃脑:“兵者,国之大事也,死生之地,存亡之道,不可不察。”
阿瘪耐着性子等母亲把古文背完,继续讲道,“希仆总统说了,打败中国,将极大地巩固贵国亚洲霸主的地位。”
“是故百战百胜,非善之善者也;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希仆总统还说,打下台湾,贵国就是联合国安理会五大常任理事国之一。”
“真的?”犬养一郎两眼发直,“总统真是这么说的?”
“那还有假?总统说,中国图谋霸权,蓄意挑衅,发动战争,最终战败,将承担所有战争罪责,并被剥夺安理会常任理事国的席位。这个空缺,正好由贵国来填补。”
“我国坚决拥护希仆总统!我国坚决支持攻打台湾!”犬养一郎看阿瘪,“台独国光复以后,你就是台独国的土天皇,是最大的受益者。你拿什么来孝敬母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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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要多少钱?”
“我倒是不缺钱,只是,多年以来,共军占据尖阁列岛,也就是你们说的钓鱼岛……”
阿瘪当即声明:“我只知道母亲国的尖阁列岛,从来不知道中国的钓鱼岛!”
“还有,中国人不允许我国在黄海和东海大陆架上开采石油……”
“黄海、东海和南海不仅是中国的,也是台独国的!”阿瘪拍胸脯:“我保证,复国以后一定允许母亲国到黄海、东海和南海开采石油,想采多少就采多少!”
“光拍胸脯可不行。”犬养一郎拿出一份协议,“这是《尖阁列岛及黄海、东海和南海划分协议》,请阿瘪先生在上面签字。”
“这个……”阿瘪提起笔刚要签,又抬头问道:“首相先生,咱们背着中国单方面签署的协议,能有效吗?”
“管它有没有效,只要能把水搅混,咱们就可以混水摸鱼了。”
当天晚上,第一夫人丽莎紧急召开全美妇女大会,号召美国妇女们积极拥护希仆总统即将发动的对华战争。
“女士们!在今天早晨,邪恶的中国人向英格拉姆号发动了可耻的偷袭!我们的两百名男女青年全部葬身海底!”丽莎振臂高呼:“我们要报仇!我们要战争!我们要把中国人赶出台湾!”
心慈手软的妇女说道:“中国人说,英格拉姆号是闯入中国领海触雷沉没的,而且舰上的美军也没全部遇难,中国人希望与我们商谈交还美军的事宜,我想,比发动战争更重要的,是救回我们的孩子。”
丽莎口气强硬:“就算我们的军舰闯入了中国的领海,中国人也无权把它击沉!大西洋是我们的,印度洋是我们的,太平洋也是我们的!我们的军舰有权在任何海域畅通无阻地航行!至于说美军有没有幸存者,这个我不知道,我也不关心。因为中国人已经向我们发起了挑战,我们必须毫不犹豫地反击,即使中国人抓到了几个幸存者,也不能阻止我们的铁拳!”丽莎边说边伸出铁拳在妇女们的面前晃动。
脑筋死板的妇女说道:“中国人还说,台湾是中国领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世界各国包括我国都承认这一点,我们为什么还要把中国人赶出台湾呢?”
“因为中国是个邪恶的国家!”丽莎做出一副狰狞的嘴脸,模仿邪恶的中国人:“他们象害怕阳光一样害怕自由、民主和人权,他们嫉妒我们享有的自由、民主和人权,他们看到我们在占领国推行自由、民主和人权,内心中感到十分恐惧。嫉妒和恐惧转变成了仇恨,因此他们不顾一切地向我们发起挑战!”
偏袒中国的妇女说道:“我去过中国,我觉得那里的人生活得很幸福很满足,一点不比我们差,你怎么能说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