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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教行员骗人,而是提高行员捕捉问题、消弭问题、解决问题的能力。我在接受了这方面的训练之后,经历了好几个相当大的案子,是用电话谈成的交易。
……
因为成功跳槽,薪水是之前的三倍。对于多出来的钱,突然变得手足无措。
一向就很缺钱,不惜细水长流。买衣消费,也从来不敢大手笔。突然发现银行卡里4位数变成了5位数,竟然有点目瞪口呆。
北京是一个奢侈品消费逐渐增长的城市,一些收入水平中等的人会购买一些相对便宜的配件寻找感觉,从而暗示自己也是顶级消费阶层中的一员。有些女孩始终停留在买品牌包的阶段,因为皮包经久耐用而且显露在外,常被戏称为‘包法利夫人’。
在这些奢侈品店流连忘返的人群中也有不少并不富裕的人,他们通常都是很年轻的白领,经常在打折时消费,而且热衷于买一些顶级品牌的小配件,比如领带、皮鞋、皮包等。
金盛的职场女子,都热衷高档消费的服装,品牌职业女装清丽脱俗、裁剪得体,一众美女,在工作场合很是养眼。而我,却是一众红颜中的另类。带着暗暗地欣赏,观望身边的出众红云,并不心生艳羡。
身边的张璇是个风光婆娑的*,穿戴品味高雅、品牌标准一致,为求衣不惊人死不休,我猜她肯定是月光族,因为每到月底的最后一星期,她总是娇嗔着抱怨,看看哪位富婆能好心,为她的工作餐买单。
当然是我。我离她最近,工作又是搭档。她和我合攻一个客户,要是饿晕了,她的活得我干。
她总是在吃完免费午餐后惊呼,“啊,廖冰然,你怎么这么有钱?刚才你是不是又往餐卡里续了200块?”
我瞪她一眼,回敬一句,“把你前天刚买的Mango女装卸一个扣子,就够你去汉拿山连吃三天!我决定了:从下月起,一发工资,你先交我500块,你的午饭,我保证管够。”
她狡黠地做个鬼脸,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这样的女孩子,有心计、有城府。非我这样憨实的人斗得过的。也罢,花钱消灾,落个好人缘。书包 网 想看书来书包网
十二 他乡故知1
他乡故知
大学四年,游戏人生,谈情说爱、风花雪月的日子,率性而为。造成荣冠廖冰然男朋友称号的男生,无数。当然,在情感面前,始终保持了理智的头脑。毕业的钟声敲响,千帆坠落,万籁俱寂。
2000年,孤身来到北京,正因为没有背景,所以更适合白手起家、了无牵挂。身边的同事以北京本土人士居多,因工作关系,也似乎能擦出点爱的火花。但始终是游戏心态作祟,爱情始终如水中之花、镜中之月,看上去很美,实际上并不能生根安定。
为情感所需,总想排解寂寞、别人有的我也有,于是不惜参加公司联谊、征婚派对,普通的男友一大堆,但谁都无法让我最终决定。周末也会约人去爬山,漫天撒网、遍地开花,今朝有酒今朝醉,玩得随心所欲,但谁都不能真正地让我动心。
这么多年,不知道为什么,总是隐隐地感到迷惘。关于生活,渐渐生出淡泊认命的感觉,知道我是俗世中人,红尘未断,因此也很想投入、认真地去面对一场,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我遇见的男人,不是他太浅薄,就是我太脱俗;不是他太深沉,就是我太幼稚。各种千奇百怪的组合玩遍,却只感到难言的疲惫。
一直以来,我对感情的态度,介乎要与不要之间。我骨子里是个纯粹的唯美主义者,对爱情,要求宁缺毋滥。一旦我认为不完美,我会主动地终止一切,不管当时,我曾经爱得有多深、多么难解难分。
我在失恋自疗中表现出的勇气和毅力,如同一个女人生命中会一直持续的瘦身,从来都执著得不可救药。
当我听到每一次,男朋友对我说出的承诺时,都会感动不已。但是感动之余,是现实之极的冷静。这冷静是因为:永远,都对爱情的未来充满了不可预测。那是个人能力的触角无法到达的地方,你不知道哪一刻开始,这爱已消散,情已惘然。愿望永远都是轻盈美好的,但是,若你想到背后沉重的负担和责任,是否已经准备好,要与这个人共同分担?
大学时代相处的爱情,我从不担心平常恋人所有的——毕业后劳燕分飞的顾虑。因为我自认四海为家,我的人在哪里、心在哪里,哪里就是我的归宿。我曾经担心过的,仅仅有感情的去留而已。谁知道,那与我热恋的人,有多少勇气和我一样来实现这个承诺?
我的爱情在现实和理想中徘徊、摇摆。在浪漫与矜持中等待良久,其实我也一直在选择,选择既能实现我的感情完美,又能适当保留我的强烈个性,以免它们发生明显冲突的平衡点。有多少次,我都会压抑住内心的冲动告诉自己:爱情是容易消失的东西,它决不能被认真地托付、被事先设定好结局。一旦打算要让你受伤害的时候,它从来都不会提前预告。
年少时从不明白那些大我几岁的男孩,在谈起爱情时眼中流露出来的沧桑。似乎经历一段初恋后,所有的男孩女孩,在一夜之间竟已成熟。飞蛾扑火的景象惊栗而震撼,但它自存在于世的那天开始,扑火就是它一生不变的热爱。就象男人女人的爱情,即使你不想要,见到那火,你也忍不住地有伟大的勇气去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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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会爱他,而不爱他?是因为我坚信这已经是最后一次恋爱了?还是因为我想验证这句话:这一生没有认真、持续地爱一个人,就是不完美的一生。
这句话的威力直达我的五脏六腑。因为,我经历了多少次的恋爱,每个故事的男主角,最后都带着微笑着的痛苦或快乐离我而去。而我,在每一次的结尾,都修复了心里的伤,继续带着笑容面对下一次爱情。经历多了,投入的多了,也看淡了,也看透了。
我做飞蛾,每次扑火时都奋不顾身,但之前会思忖、考虑、权衡、犹豫半天。这一次,是否又要死得很难看?但每次都会鼓励自己:这是最后的一次,经历过这一次,一定就会有不同以往的完美。于是眼睁睁看熊熊的火焰,灼烧我的翅膀、灵魂和身体。虽然它已变的不美丽,但它在最后的结局中维护、解脱了我的坚持、尊严。
我透过这一次次的死亡看到的不是绝望。这与生俱来的奔赴爱情的勇气不知是否能伴随我永远。但我很想好好地生活和恋爱,内心中永远视“永不放弃自己”为美德。
我想我是自私的,但这自私非常合情合理。我害怕孤独,同时又标榜自己有坚强的特质。为摆脱孤独我接受一段并不明朗的感情,又在这感情消逝后陷入更深的孤独。单方面的放弃虽然造成了另一方的痛苦,但实际上没有上一次的放弃,你永远不知道下一次与你相遇的人,是否最终能适合你。
我若认为:爱情是永恒的,那么爱情于我就没有意义了。正是因为它脆弱、多变、不可掌控、随时消失又随时产生,才让这个世界变幻多端,演绎出无数个令人感动、嗟叹、悲哀、同情的故事。它的开始燃烧、波及得迅速,但同样也会将结局消失得迅速。斯嘉丽最终面对的失去,让我深深爱上那种失落,并拒绝去看有完美转机的续集。那段爱,完美就完美在,它最终的结局依然残缺。这同维纳斯的断臂一样,残缺的就是一种美。书包 网 想看书来书包网
十二 他乡故知2
朱可言是我最近新交往的男友,空军总院的高干子弟。北京是个高官多如牛毛的政治城市,大街上随便拉一个过来,都可能和XX部、XX局的XX人士有关联。朱的父亲是空军总院后勤处的一名上将,据说和朱德总司令的祖上有点渊源。而今虽隔三代,但依旧家世显赫。而朱可言本人现任职于IT业,算是精英一族。
安定了在金盛的日子,饱暖思*,喜好玩乐的心开始不安分,又打算酝酿一次新的感情,参加一场新的游戏。
金盛是标准的外企,某些方面做得很有人性。比如为大龄男女青年提供联谊交往机会。公司人管部专门出资,为一众剩女怨男牵线搭桥。按理说,我不过24岁,还远没有到非要谈婚论嫁的地步,但出于好奇,还是热情参与、友情赞助,为场面气氛提供美女支持。
可能在大龄人群中间出现了我,是一个显眼且标准的异类,因此很受瞩目。坐在高雅怡人的沙发上不过几分钟,就惹来目光和问询无数。练就的独眼恰好派上用场,有意无意地瞟几眼,就分辨出何为精英。朱可言当时主动和又大胆,且谈吐不俗,跟他聊了几句,顿生相见恨晚之感。次日开始,冷了前男友,开始和他频频约会。
周末,正与朱可言在健身馆打球,手机响了。
——三日后来京,接我
发件人是岳惠。
读着这条短信,简短的几个字,却笑得很开心。
朱放下球拍过来,“什么事?看你很高兴?”
“老朋友要来北京。”
“你的老朋友?”他笑着,来了兴趣,“介绍我认识,我请她吃饭。”
我收了笑,看他,心里暗暗摇头:不用了。
那种风尘女子,又是风韵犹存的半老徐娘,非我族类。他不会乐意见到的。
……
大学四年,因与母亲不合,基本上不怎么向家里伸手要生活费。岳惠把酒吧开到西安,就是我打工挣钱的乐土。周末或闲暇、不跟男生约会的时间,大都浪费在青夏二号,不过,仅限于当当服务员、打打杂。可岳大仙给我的身价不菲,满足日常生活绰绰有余。
每月从吧台拿工资,就像将手伸入自己口袋里一般惬意。吧台也渐渐心知肚明我与她的关系,喝点饮料、拿点小吃总是睁只眼、闭只眼,装作没看见。岳惠还算有心计,没过两年,不知是张局厌了,还是她玩了什么手段,最后离了那个张局,将青夏据为己有,从此,花她的钱我更肆无忌惮。
九十年代后期,世风每况愈下,传统道德沦丧。周末,西安各大高校的门口,大款的车停得声势浩大、波澜壮阔。不少年轻貌美的女大学生,渐渐崇尚金钱、迷恋权利。芳草如茵、青春校园的女生中,尚不乏沦为老板或高官小蜜的另类;更别提平民女子沦为坐台小姐,靠色相媚人为生。
岳惠的酒吧,说黑不黑,但是自然也免不了俗。靠小姐招揽生意,是那时娱乐休闲场所的通病。只不过几年过去,时代终将不同:小姐的素质、组成群体都发生了很大变化。高素质的女大学生,气质、谈吐俱不同于庸俗脂粉,一些暴发户为附庸风雅、满足内心深处某种虚荣,自是不惜重金,难买其千金一笑。一来二去,自是情投意合。
我总是反潮流而行之,人家是上了大学做小姐,我是做了小姐上大学,言行、思维走在了时代的前列。冷眼旁观世人皆醉,不过置身其外,冷笑漠视而已。
不过,保持这份冷静和清醒,却因此大吃苦头。整个大学时代,通过各种途径打工挣到所有花费,的确不是件易事。岳惠总劝我重新入行,笑骂:“人家总不会吃了你!”而我也笑拒不迭。直到毕业,学校非要按国家教育规章——西北生源必须支持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