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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算是「从良」了吧?所以才会对这种淫乱的环境感到陌生。
晴风跟弦仁走在前头,张望著四周找看黑子他们。在黑暗中,只见晴风紧牵著弦仁的小手,每当有人撞过来时定必会护著他。
真甜蜜哦。
我瞧了瞧身旁不解风情的雨恩,只见他双眼望著前方,不带任何感情。
“在想什麽?”突然被人碰了碰,我有些不爽了,伸手到雨恩眼前扬了扬道。
“没有。”简短的一句。
我心里气闷啊,从刚刚开始他的就怪怪的,他却不跟我说,难道我就是那麽一个不可信任的人吗?我瞧了一眼他在我身旁的大手,然後不发一声的拉住了他的手腕处。我没有去看他的脸,也不想理他是什麽表情,只是拖著他。他没有挣扎却也没有说话,任我拉著他的手。
嗯,虽然是自己强求来的,但感觉还算是幸福。
“丹坊,太大胆了。”黑子冷沉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
我吓了一跳,却是死命不肯让雨恩的手甩脱,若无其事的回头朝黑子媚惑一笑,道:“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你眼力那麽变态。”
他扯起一抹若隐若现的笑意,然後带领著我们坐到比较静一点的角落U形大沙发。除了MABLE的人到齐了外,那个程咏还没有到。
“哼,女生就会耍大牌。”我不爽的低声道。
雨恩坐在我旁边,听到了,道:“你就不耍吗?好像每次出门我都要等你。”
“我哪有啊…好吧,就有时候嘛。”我鼓起了腮帮子道。
雨恩还没答话,华月那家伙已很装模作样的甩了甩他那一头白金色的头发,软声道:“我说啊,Demon你什麽时候变得那麽…嗯,该怎形容呢,啊,就是装可爱。”说罢还不忘弄了个气死人的眼神。
我靠,什麽装可爱?本人我走的可是性感路线哦!
我朝他露齿眯眼笑著,然後伏在雨恩的肩头上,故意用这个姿势把黑衬衫的领口弄得大大的,露出我里头白嫩嫩的胸口,还有锁骨上那黑色围住脖子的皮带,上面还镶著闪亮亮的银色尖钉,就是很SM那样的感觉。
他的眼睛都突了,喃喃道:“这个我想要好久了,你在哪…”他突然顿住了,又露出了不屑的表情。嘿,明明就很想问我在哪儿买的嘛,诚实点好。不过做人不可以太得寸进尺,我只是得意一笑,但这样已足以令全场的人一时间呆滞了。
哼,想要跟我比?你也太老了点!
此时,突然传来一阵女生的尖叫声,我们闻声一起望去,只见程咏双手捂著脸颊,奔了过来拿出相机就要拍照。
“咳,不好意思,拍照要先徵询。”范范见我脸色不善,适时的阻止道。
“什麽嘛,我都是老朋友了。”程咏特不爽的道,她瞟向雨恩,喊道:“雨恩哥~”
雨恩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他喝了口酒,淡道:“对了,相片我们都签了。”
我坐直了身子,朝她露出了一个得意的眼神。
她扁了扁嘴,朝身後喊道:“表哥表弟,你们请Demon摆个Pose让我拍一张照片啦,反正你们不是他的旧同学吗?”
我此时才注意到她身後还缓缓走来两个青年,旧同学?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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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个人影因为背光的关系我初初并没有认出来,只见他们已走至我们近前来了。我眯眼抬头看到了他们的容貌,然後只是一秒钟,我全身的血液都凉了。
“丹坊,好久不见了。”为首的金发青年朝我一笑,伸出了手。後头的那个戴著眼镜的青年则是和气的微笑著。
我睁大了双眼,倏地不稳的站了起来,颤声喃道:“大平,小平…”
为什麽上天就是偏偏要在我重新的道路上安设这麽一个障碍?
为什麽又要让我遇上他们。
果然,这世界还真是太小了。
-第一百零三章-
<洪雨恩>
是大平,是刺蝟-余尚连的朋友。
那个被我「杀」了的人的朋友。
而他认识他。
等等!大平…他们都叫做大平,难道!?
我掩不住惊恐的心情,倏地也站了起来,不自觉地抓住了他的手,把他的身子转向我。果然,他的神情证实了我的猜测。
他本就白得像雪似的脸此时更是苍白得让人可以看到脸下的青丝,他的眼神是我只在那晚他呕吐时看过-是绝对的没有了生气。
很冷,不是空气的冷,是自他身上发出的寒流。
不要,不要变成那样。我心里呐喊,可是,我没能把这话说出来。
“你来干嘛?”我冷冷的把他挡在身後,朝大平危险的道。
一时间,全场的人都静了,连远处的吵闹喧哗声都少了。
“洪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他警戒的看著我,好像我随时会动手打他的样子。
“哼,你滚吧。”我冷冷的简洁有力的道。
感觉到背後那人的手还在颤抖著,我就不由得极度的生气。
该死的家伙!大平他当年怎可以强暴他?他那时才十六岁啊!要不是我现在身负著ROAD这个责任,我就真的要把他送去见刺蝟了!
程咏不知所措的拉了拉我的袖子,我感到一阵烦厌。虽然我知道跟那家伙有血缘关系不是她的错,但我真的饶不了任何伤害他的人。
“你凭什麽这样赶我们走?”大平的脸色因生气而红了起来,他向前踏上了一步,把程咏给推到一旁。另外一个男的把她接过,轻声皱眉道:“哥,我们走了,好不好?”
狐狸听到後连那靠著我背的胸口也在颤栗著,像是一棵在暴风中的小树苗似的。
原来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就是小平。
“真好笑,”我冷眼瞟了瞟小平一眼,道:“问我凭什麽?你们都干了些什麽不用我讲出来吧?”
大平正想要张嘴说些什麽话,却突然像是醒起了什麽似的,脸色由红转绿。
“你…都知道了?”大平咽下唾液艰难的道。
“雨恩,不要讲了…”狐狸终於开口了,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大病将逝的人,是绝望的是虚弱的。
我转头望向他,只见他低著头,紫黑色微卷的留海形成了一层阴影,我看不到他的双眼,但即便如此,我已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痛苦。
“丹坊,我真的想不到你…才隔还不到两年的时间你的变化真大。”大平把目光向我身後探去,脸色回复了平常的道。“而你居然还成了歌星,虽然…”他顿了一顿,瞧我眯眼一笑,道:“是跟那危险的杀人犯组团。”
好个贱人!居然敢用那件事威胁我?他是白痴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一道黄|色的液体还有一抹身影已飞至我身前。那液体「塔塔」的从头把大平淋湿了,而那抹身影则已一把扯起大平的领口。
那两人正是晴风跟弦仁。
“大平,你不会已把我们两个忘了吧?”弦仁他的身材跟185的大平虽然有一段距离,但此时的气势却把我们都吓了个汗流浃背。
这些事就在一瞬间发生,大平的脸色微变,低头看著弦仁却是不敢把脸上的酒液抹走。
“别要冲动!弦仁退下来。”范先生也站了起来,淡淡的道。我心中有些不满,怎说他应该也知道这两个人干过的好事啊,这样想著我不禁转头望去,却吃惊的发现他的眼中含著我从没见过的怒火。
“可是…”晴风的语气有些不稳的看著我还有MABLE众人。只见他们只是冷静的看著我们这一场闹剧,却是谁也没有什麽表示。
弦仁咬了咬牙,也自知自己太冲动了。微微的推开了大平,後者退後了几步,愤愤的看著我。
“丹坊,我有话要跟你说。”他还不死心,向前走上了一步。
“道歉。”狐狸又再说话了,语调还是跟刚才一样,不过又多了一丝冷峻感。
我感到到了,他正替自己筑起一层新的保护膜。难道他就不可以再多相信我一点吗?我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他的身边啊。
“丹坊,不要那样咄咄逼人好吗?当是…看在我的份上。今天来我真的只是想要看你过得好不好而已,既然你不欢迎我们,那就让我们走吧。”小平出声了,他凝视著狐狸,镜片後是一双过於暖和的眼睛。我立即明白狐狸为什麽会用「温柔」来形容他了,那是一份太温暖的感觉,暖得足以让狐狸的心溶化…吗?
果然,狐狸的脸色变了变,他抬起了双眼,把嘴抿的紧坚的。
不要心软,难道他都忘了吗?!
然後是良久的寂静。
最後,他才开口道:“走,走得远远的我不要再见到你们了。”
小平扯过了大平还有程咏,转身就要离去。我还没放松了一口气,却听他轻轻道:“丹坊,那时候没有给你答覆,是我一生中最遗憾的事。”
狐狸再也站不稳了,整个人像是破烂的衣架子似的跌坐到沙发上。他的手肘放在大腿上托著额角,任由头发把他的脸都遮住了。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可是他的肩膀已颤得不像话。
我的心脏也像是被人捏住似的,让我要透不过气来了。周遭的空气是如此的混沌,我决定不再逗留。我一把拉起了狐狸,把他就地横抱了起来,在众人的叫唤声中走出了这黑暗的世界。
-第一百零四章-
<洪雨恩>
不理会世人的眼光、不再听自己理智所说的话,我抱著他走出了Venue,他的身体第一次没有了那种炽热的感觉,他的眼神首次不再充满了挑逗。我漠视不了心中的恐惧,我真的很怕,没错,我洪雨恩居然会怕这家伙会变得不像自己。
我抱著那跟我身高相差不多的他并没能走得多远,我暗想自己一时冲动就跑了出来,连钱、手机什麽也没带,真是太不成熟了。
眼看前方有个公园,我决定先在那儿休息一会儿才说。怀中的他把脸埋在我的胸膛里,肩膀终於没有颤抖,安静的像是睡著了般。我走到了儿童区那边的石凳,让他坐了下来,
“你有带手机吗?”我淡淡的问道。为什麽要用这种语气?因为我知道他是个自尊心强的人,刚刚那样的失态已让他感到不爽了,现在要是我表示出过份的同情他一定会更难受吧?
“没,我没有。”他的声音已经不再沙沙的了,但还是有一种抗拒别人的感觉。“我说啊,你也太冲动了吧。”
我耸了耸肩,没有说话。
“不过这世界也太小了,先不说我又遇到他…嗯,你怎会认识他的?”他微垂著头,还是不让我看到他的脸。
我见他故意要转开话题,也就顺著他的意,道:“记得你刚来的时候我跟你说同学们大都也怕我的原因吗?”
他点了点头,
“他是那个让我「杀死」的人的朋友。”我道。
“哦,看他好像蛮怕你的。”他勾起一抹笑容道。
我看了却是直皱眉头,这家伙每次都是这样。无请是伤心也好,失意也好,他都会露出这种明看就是强装出来的笑,让我看了感觉很难受。
但我知道这是他的伪装,我暂时还没有能力把它拆卸。我回答道:“就打过数次架而已。”
他闻言吃吃的笑了起来,道:“怪不得。”
他的笑容很好看,美得太虚幻。我叹了一口气,听他道:“雨恩,把肩膀借来一用好吗?”
我一怔,然後不发一语的一手按上他的脑後,把他的头轻压在我右肩上。一阵让人感到安心的香气溢来,我低声道:“你累了,歇一会吧。”
他没有发话,只是我能从肩膀上传来的湿意知道他的情绪。
他还是不能完全的相信我。他还没能对我显示他真实的一面。
不知怎的,这个认知让我感觉到一阵烦躁。但转念一想,其实我也没有抱怨的资格。他等待的我还不能给他,因为我们还不能对彼此完全放开自己的心房。
但那一刻我可以肯定的说,胡丹坊他对我来说,是最特别的人了。
不知道就这样在那儿呆了多久,久得那些水渍都蒸发了,我才听到一阵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