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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颠覆者
作者:公子魔
今生前
我,夜水溶,这一生很奇怪。我才十四岁,却有资格说:“我这一生……”如果是一个垂暮的英雄,或者容颜逝去的美人,在苍凉的秋季,望着簌簌落下的飘叶,无限感慨的叹上一句:“我这一生啊……”观众们或许会给点捧场的眼泪,可偏偏是我,风华正茂的十四岁少女,这其中又有什么曲折的故事呢?不妨一听。
我生的很奇怪。不是说我不美,反而,每个见到我的人,都会有片刻的恍惚,而我,每次在镜子中看到自己的脸,与身体的曲线,也会有一刹那的迷惑,或许红颜祸水是这样的释义?
奇怪只在于,我的母亲,并不是绝顶的样貌,虽然骚媚入骨,可离倾国倾城还有那么一段距离。而我的父亲,不详。这很好解释,我的母亲是别人的情妇,可惜并不太遵守“职业操守”,被人包养的同时,反而与众多男人有着床上的纠葛,所以,有了我。
至于我为什么会长成这副颠倒众生的模样,这个问题也许只能问造物主。我很少深究,除了偶尔对自己啧啧赞叹一番,小小的自恋外,我宁愿将心神放在追求名牌包包与华丽羽裳的快感中。我承认,我是虚荣的奴隶。可是,我有这个资本,不是吗?
我所在的学校,是最出名的私立中学,所谓的出名,自然是以身家高低和俊男靓女的综合排名来闻名全国的。而我,一个情妇的女儿,能在这里占有一席之地,自然是凭借这无往不利的容貌了,即便我凭着本性待人,端个刁蛮任性,也有许许多多的人包容着我的古怪脾气,排着队想着法儿的讨我开心。若一个人的脸蛋儿能美到令日月无辉,能美到引发男人之间的战争,谁又说这不是一种福利呢?
我的母亲三十四岁,正是女人熟得鲜艳欲滴的年代,虽然她于二十岁时生下了我,可身材依旧好的无法挑剔,再加上她的历任“恩主”们送给她的动产、不动产,只坐收一个月的利息便能在这个一平米要五六万的黄金地段不皱眉头的买上几栋别墅,按理说,她不该有不满足的事。可是,偏偏就有人让她看了不顺眼。
对一个美人来说,有什么事,能比眼看着一个比你年轻十几岁,却比你美上千百倍的女人整天在你眼前出现,更让你心烦意乱呢?因为,她时刻提醒着你美人迟暮的残酷。更重要的是,她美到你这一辈子永远无法企及的高度,而且,她的身材前凸后翘的令人咋舌,她有一对硕大峰挺的Ru房,时时刻刻勾引着男人的眼球,而不是像你需要隆胸才能维持F的尺寸。她不用说一句话,只凭一双眼睛便能勾尽男人不羁的灵魂,有多少人曾称赞你为尤物,可遇到她,你才知道尤物二字如何书写。不可否认,你是极美的,否则也不会弄得多少人妻离子散,多少人心甘情愿的奉献上一切身家。可是遇到她,你连与之争辉的念头都不敢产生,因为她实在美的令人窒息,美到连她的一颦一笑,也充满无限的诱惑。
尤其是,这个女人,是你的亲生女儿,这种又嫉又恨,又爱又怨的感觉,你只能时刻任由它啃噬你的灵魂,在无穷无尽的恐惧与妒恨中辗转。我的母亲,也许是被这种感觉逼疯了吧,所以,当我某一天午觉后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间又冷又潮的地下室,又亲耳听到,这些绑架我的人,说出幕后的指使者乃是我的母亲时,我真是笑到肚子抽筋。天下有什么事,能比母女相残还要可笑?更何况她还要求绑架我的人,将我的脸划花,再轮奸到精神失常,然后再由她接收我这一副惨败不堪的身子,心安理得的照顾我一辈子。她以为,当她面对一副人鬼皆惊的脸庞时,她一定可以安心的入睡。
很“伟大的计划”,可惜中间出了纰漏。原因在于,她不该低估我对男人的影响力。没有人能对着这样一副勾人犯罪的娇媚容颜而忍心毁灭,甚至,他们在为谁是我的“开苞者”而大打出手,即便有人意识到上了我的圈套,可当我一撅小嘴,一道幽怨的眼波横去,谁又能从中逃脱?所以,当屋里的人死的死,伤的伤,我便轻轻易易的逃脱那个噩梦般的地方,颤抖着扑进了我最理想的男朋友怀中。
说他理想,是因为他有一个在富豪排行榜中数一数二的老爹,恰巧这个老爹还是靠着混黑社会发家致富的,即使已经漂白了,说他在黑道上没有影响力,又有谁信呢?
我也不需要再说些什么,这个呆子便把我带回家中,跟他老爹吵了个天翻地覆,非我不娶。我曾经因为他懦弱的性子,而对他送的无数华丽的珠宝不屑一顾,可如今,我需要一个安稳的靠山,而他,借着家庭的背景,可以给我一个衣食无忧的未来。谋划的很好,可惜的是我未曾想到,他虽然正青年才俊,左不过是家族里联姻用的一枚棋子,他的老爹怎会答应他?更何况,我忘了我这张脸。
于是那天晚上,我在一旁静静等待,看他慷慨激昂的向他父亲陈情,而那阴骛、沉静、英俊的中年男子,望向我时眼中逬放的火花,就值得深究了。最后,这位风姓老板,只淡淡的说了句,“容我思量一下。”
第二天,这位风姓老板,屏退众人,单独约我见面。开门见山,便是要求我离开他的宝贝儿子。答案在我预料之中,可谁知道原因竟是:“我早知道你的存在,可我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一个女人,我的儿子,根本不是你的对手!”
我不再多说,俐落的起身告辞,我并非找不到其他人来养我,何苦受你这番奚落?谁知他竟拦住了我,以无法抗拒的霸气:“其实,我对你——势在必得!所以,即使他是我的儿子,我也决不会放手!”
真是个很有喜剧感的故事,商业霸主与他的乖乖儿子永远决裂,老死不相往来!至于我的选择么,自然是选于我更有利的那个人了,毕竟,与懵懂无知、本性懦弱的青涩小伙子相比,英俊、霸气、强权的他真是一个太好的人选,我喜欢他的强悍。既然结局都一样,我为何不挑一个顺眼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他把我藏在任何人都找不到的地方,一个美好到无瑕的地方,一个有海浪,有沙滩,有微风的世外桃源。在那里,我不用再想任何有关“背叛”的事情,十几年的岁月,其实很容易遗忘。
十四岁生日的那天晚上,我将自己脱至赤裸,在酒红色的大床上静静等待我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他在沐浴,而我蜷缩在这张大无边际的床上紧紧护住自己的心口。我并不爱他,我知道,而且,他爱我,我也知道。他爱我年轻诱人的身躯,他爱我这张魅惑一切的娇颜,可惜,他不爱我的心。因为前两样,已经足够成为他养我一辈子的理由,已经让他有足够的耐心来呵护我,以父亲的心态,以男子的心态,占有我。
晚风轻缓,柔柔的送来谁的叹息。我是从不信那些神鬼传说的,可谁又能告诉我,为什么在我等候的刹那光阴中,自己的身体竟在月光下渐渐变得透明,拨丝抽茧般,往月亮飘去,而我的意识也在这月光下逐渐消散?
我这一世啊,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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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康熙四十五年。
胤祥真是烦透了这鬼太阳,像一个大火球般,把他炙烤如同一条干渴的鱼,他猛咽下一口吐沫,放声朝前面招呼着:“四哥!四哥!”
前方一个清隽的身影打马停住,慢慢掉回头来,朝胤祥微微一笑:“十三弟,可是热了?”胤祥将水袋解下,猛猛灌了几大口,直到打了个饱嗝,这才痛呼一声:“爽!”眼角带笑,就差没抱着四哥的胳膊撒娇了:“四哥,这天也太热了!这刚吃了饭,又嗝应上来了,咱们倒不如歇歇再走?”眼睛笑得只剩一条线,异常谄媚。
周围的侍卫们也纷纷下马,形成半月的护卫阵形,警觉的将二人护在当中。胤禛一向待人严厉,偏偏对这个十三弟毫无脾气,见他热的满头大汗,丝褂透湿,只得微微颔首,胤祥大喜,率先往树荫下走去。一行人将马拴到路边,胤祥一边拿衣摆扇着风,一边手搭凉棚眺望了一会,惊喜的叫道:“四哥!那边有个小树林,我去看看有没有水源,也好洗把脸凉快凉快!”胤禛止住他,道:“这些事自有侍卫们去办,你且老实些吧,若是迷了路,可怎么是好?上次是谁在鲁化县的小山谷里转悠了一下午?”
胤祥俊脸微红,不依道:“四哥!你又揭我的底!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两年前的旧事老拿出来说道!”
胤禛也笑了:“好了,好了,四哥不再提,你带上两个侍卫,省得又丢了你!”胤祥羞得转身便走,早有两个侍卫随后跟上。
这小树林从外面看来很浅,谁知一进去愈发的深重,遮天蔽日的千年古槐,将暑热隔在外面,只剩凉爽宜人的清新。胤祥侧耳一听,似是有小溪的潺潺水声,忽东忽西,迷惑不知所踪。胤祥因了四哥刚才的打趣,便下定决心非要自个儿找到水源不可,吩咐两个侍卫:“你们俩个往那边去寻水源,我往这边找,若是找到大声叫喊联络。”侍卫欲待争辩,胤祥便端起阿哥架子,扳了脸,两个侍卫只得讷讷答应着去了。
胤祥一路穿花拂柳,时而停下来听辨水声,越往右走越听得水声隆隆,胤祥心下大喜:“这儿有瀑布!”便顺着水声一路右寻,终见到一条白川遥挂眼前,他正欲上前洗个痛快,却不由得为眼前景色而惊呼出声:“啊!”
这世间是否有神怪之事?胤祥想起读过的古轶小说中那些狐狸精,桃花精化为人形迷惑众生的传说,随即又苦笑的摇了摇头,他并不相信神鬼之说,可眼前此情此景,仿若置身梦中。
淡淡的雾气下,一个浑身赤裸的精灵,蜷缩在一方青石之上,精致得毫无瑕疵的容颜,即使是睡梦中,也散发着倾倒众生的妖媚,墨黑的乌丝滑过高耸入云的胸||乳,纠缠在腰际,莹白如玉的肌肤愈发衬得腿间幽谷似作无言的邀请,胤祥登时便觉得下身有个地方“呼”的一声抬头,喉头干渴的能燃起一把火。他只能任凭本能驱使双腿来到这精灵的身前,满眼的艳光四射刺得他闭了闭眼,脑海中滑过一句话:“不会是做梦吧?”不敢置信的再睁开眼,不是做梦!
胤祥不知道该用什么语言来描绘她,只觉得若是将全世界的珍宝都堆在眼前,也远远不及她皮肤上晶莹的光辉,若是她肯睁开眼瞧他一瞧,哪怕让他登时去死,他也心甘情愿。她就是勾人心魄的女妖,只消勾勾手,便有无数的人奉上热血、忠心与生命,为她赴汤蹈火。
这样的一个风情无限的尤物,活色生香的胴体,毫无防备、毫无遮掩的展现在胤祥的眼前,他已经受不住了,他要狠狠的拥有她,将她纳入他的羽翼下,从此烙上他十三阿哥的大印。他扯掉自己的外袍,喘着粗气,将她圈在怀里,在那柔美甘甜的红唇上缠绵了许久。
正待有进一步的动作时,谁知有一个结实的臂膀将他拦住:“十三弟!不可鲁莽!”
胤祥的心智告诉自己这是一个异常熟悉的声音,可是处在极度亢奋之中的他,拒绝任何的阻拦,他脑海中一个念头在叫嚣,“她是他的,她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