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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的一道风景,且我相信,这样的风景,怎比得上大漠孤烟,雄浑风砾,江南秀景,精致人物。来吧,来我的怀中吧,我胸涛如大海,貌美如清芍,武功无敌手,身材好到爆!
以我粗长体贴的“某处”,来满足你饕餮无比的“某处”吧!我会让你感受到,一个人,也会有两个人的“威力”与“持久”!
我体贴,我自由,我温柔,我守候。我有无穷包容的耐心,心甘情愿的任你折腾,而不像某人一般乱呷醋;我有聪明绝顶的脑筋,为你安排各式各样有趣的生活,而不像某人只是个愣头青,失心疯。
你的古怪精灵,是我含笑相望的期盼和赞赏,你的倾国容颜,是我流连千万遍的贪恋。
女人,若只有好皮囊,则脱不了木讷呆滞的流俗,若只有别样个性,只能引起男人的欣赏却没有欲望。
年轻时,我或许贪念着你无双的美艳,可我知道,当年华老去,一个古怪精灵的老婆婆,是我一生无悔的执念。到时,让老公公牵着老婆婆的手,笑看岁月沧桑,然后再嘲笑嘲笑“吃不到葡萄”的所有众人。
恣意妄为,任性刁钻,原本是我张扬的个性,可是,为了你,我甘愿褪去这份青涩骄纵,来包容你的恣意妄为,任性刁钻。
所以说,我们是绝配。
可是啊,老爷子那边等回话呢。好歹也是相处了二十五六年的父子,尤其是近几年来,作了他的秘密下属,替他处理一些不为人知的事务,他的枭雄风气,他的毒辣果敢,自然是显露无遗。这样风性的女子,这样的绝世奇葩,即使无辜,也免不了凋零的一天。
他是皇帝。他先是皇帝。
我们的父子天性,要屈从于群臣之礼。身为皇帝的他,身为皇子的我们,这是永恒的宿命。他掌握天下人的生杀大权,他的先要是他的国家。我现在才知晓,他当年对我的手下留情,是多么难得。对于所有扰乱他国家稳定的不安因素,他决不会手软。我执行过的暗杀,有无辜的文人,有持价的商贾,有贪污的官吏。
文字狱并不稀奇,他要他的一统江山,他不允许有异样声音。这只是一个君主的本能。
但凡他懒得掌控,我只能斩草除根。将罪恶扼杀在摇篮中,而不是任其做大。这是索额图和明珠党争后的深刻教训。
我很怕我的女人稀里糊涂的被他辣手摧花,于是,在我呈送的密报中,每每着重浓彩,将她的美貌与特别描绘的淋漓尽致,当然,顺便提了提,她不适合待在他功利的四儿子身边,最好,是来填补我曾被老爹“伤”过的破碎心灵。
老爷子,你可知道,你未来的七儿媳妇,是多么的可爱!可爱到我心心念念,想杀掉你的四儿子!
密报,自然都由李德全呈送,因此,我也没有机会见到,老爷子由提防到欣赏,由杀意到幻想的每一分变化。我只是按时的送出密报,然后在月朗星稀的秋夜,裹上一坛酒,隐在四阿哥府的一角,遥遥望向她所处的院落。
我不知道我还能忍耐多久。
谁知,十一月底,老爷子又给我派了新活儿,暗中护卫出京的老四和老十三,据说是怕太子有异动。有没有搞错,我让我保护情敌?明知道我是最想宰了他二人的!
很苦命的,一路听他二人唧唧喳喳各自诉说对我女人的思念和欲望,尤其是老四,深情款款的作白日梦:“不知溶儿有没有想咱们?”“今儿天凉,也不晓溶儿穿的暖否?”
下流!卑鄙!无耻!我的女人,让你们这般的意淫?
谁也不晓得,在我诅咒他俩祖宗十八代(虽然也是我的祖宗),俩不知情的依旧讨论的兴高采烈之时,我的女人,竟遭遇到老二的当街掳人!拍拍后怕的小心肝,我问起救人者的身份。却是他!却是他!
我隐隐的疑惑,隐隐的忧虑,隐隐的嫉妒。我不知老爷子的这番举动,意味着什么。他为何要改杀为救?他是要……还是要……该不会……我要,立刻回京城!
来人,黑纱拂面,声音冰冷:“主子吩咐,请总节度安心护卫,不必担心京城一切。”
“若是我硬要回去?”
“总节度挂念之人,如今在主子的照拂下,‘异常’安全,还请总节度放心。”
话说到这份儿上,只得偃旗息鼓。消息自京城陆续传来,老爷子流连“温柔乡”,心情大好,对朝臣和颜悦色,对后宫避而远之,化名老华,与我的女人相谈甚欢。
如何揣测他的心思?帝王的心,如那六月天,说变就变。我只能告诉自己,老爷子在找一个不杀她的理由。他还不至于,有霸占她的心思吧?自己儿子的女人,他还不至于明目张胆的抢夺吧?
十二月,奸诈的老爷子遣我去盛京。没机会去老四府里溜达,没机会见到我的女人,冰冷的冬夜里,聊以慰藉的,是迟后数日的,她的动态,直至除夕夜。乾清宫骆绎不绝的密报,皆是出自我的手笔,虽然她在里面欢声笑语、睨视群粉,我在外面乔装伺候、偷觑娇颜,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我此时,真正明白了老爷子的心思。我只能说,他很有创意,唐明皇的故事,也敢在大清朝上演?脏唐臭汉,难道也想后世诟病咱大清朝是乱清?他不是自诩尊孔尊孟,礼教治国?
哼哼,我不认为我的女人愿意投怀送抱。我的女人,是有很坚定的立场滴!虽然这种坚定,暂时未指向我,但这只是时间问题……
冰戏当日,李德全通知我,溶儿会来我的营帐暂避。真是××OO你个老康啊!敢调戏我的女人!匆匆忙忙赶至营帐,却不料,我的女人见到我的第一句话竟这么有创意!
七公主?我又笑又气,只想将她揉在怀中恣意爱怜,狠狠吻住她的小嘴!结局么,大家自然也猜到,讨了几口香蜜的津水,异常的不过瘾。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心甘情愿的待在我怀中,虽爱呲牙咧嘴,偶尔游荡,却是恋家的猫儿。
日子一日一日过去,太子府像一根拉紧的弦,草木皆兵。这样异样的压抑氛围下,却仍探听不出任何动静。对太子的阴谋,我略知一二,可我了解我的女人,她能乖乖听话?瞧着老四老八的摆兵布阵,我得意的大笑。
挨到老爷子出巡的前一天,太子虽发难,可瞧着他诡异的奸笑,我实在不能放松警惕。老爷子也晓得厉害,把我留下伺命,送行的人群中,太子安之若素,我心急如焚,这该死的送行仪仗,这该死的礼节繁缛!
好容易送走御辇,我匆忙驰奔回城,却得到埋在老四府内的火急线报,我的女人,竟被毁了面容!
不敢想象她痛苦的哀唤,不敢想象那绝世的美貌,什么也不敢想!匆忙换衣装扮,我成了她房门外焦急待命的丫鬟。倚在廊柱上,却止不住的颤抖和寒冷,好像有什么波浪,自我心底汹涌澎湃,每一次呼吸,就像窒息般的痛楚。
老四进房或许只有一刻钟,可于我来说,海枯石烂,日升日落,我的一生被压缩在这短短的一刻钟,我的欢笑,我的心绪,我的气力,统统被抽走。时间静止,众人焦急的面庞自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甚至能清晰的听到,心房涌动的血液,每一霎那,都像从我身上割下一片皮肉。
若她因容貌的缺损而遭到老四的冷落,我要她!
若她因容貌的缺损而一生郁郁寡欢,我怜她!
若她伤势过重而不幸……我陪她!
我的人生,就是为她搜集每一缕阳光,唯有她,让我日思夜想,辗转反侧,唯有她,让那颗玉玺黯然失色!我不敢想象,我如同行尸走肉,日日在悔恨与怀念中度过,我的女人,我竟没有保护好她!如果,我的余生是麻木,那么,就让我早早的去陪伴她吧!我没有挂心的兄弟,不希罕虚伪的权势,我从未这样确定,我存在的价值!
曾经,我以为我先看重她的容貌,就像人们对美好事物的欣赏,美好与丑陋,是先决的条件。她有轻颦的眉梢,有展颜的眉头,有弯月的眉峰,有俏皮的眉形。水雾朦胧的眼眸,有秋波的温婉,有妖艳的异彩,有难忘的光华。
我不敢想象,这样的十全十美,完美无缺,如今皮肉嗞烂,惨不忍睹。可是,这样的念头,却被更深刻的心痛而取代,这样骄傲的人,这样自信的人,她的无力与痛苦,是我的痛,我的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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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我一生,我要为她寻访灵药,养护她的伤痕,她的自卑,她的厌世。脑中流转的,是她颦笑的嗔怪,是她噘嘴的娇俏,是她在冰车上指点江山的无上豪迈。
容颜,与她的心相比,就像皓月妄图与骄阳争辉,她的心,原是我心上永远的朱砂痣。终究是明白了,我为何而爱,为何而痛,为何而牵挂,为何而伤怀。原来,我自始至终渴求的,是一颗不羁的心,是一束逍遥的魂。
如果,她真的离我而去,我不会让她,孤独无助的躺在冰冷石棺,我会用我的身躯,紧紧的护住她。我会抱她入怀,我会紧紧纠缠,我会死不放手!让我们的魂魄,同渡奈何桥,同行阴阳界,哪怕下辈子,下下辈子,我还是这样追逐,最起码,让今生的我,以我的骸骨,为她遮挡地底的寒凉。
门悄然推开,四哥疲惫的面容显露,他白着脸吩咐,将屋内的那个女人埋掉,然后召集大队人马,踉跄而去。
我瘫坐在地,深深吐了口气。眼眶里像是饱蘸了浓墨的笔尖,再也承受不住扯心裂肺的恐惧,随着肆无忌惮的泪水,宣泄。
原 来,不 是 她!
爱无止尽
不知名的小城,不知名的客栈,他潇洒的下马,而后促狭的拍拍手:“女人,来。”
他是故意的。明知道,我的披风下,是他胡乱给我套上的棉裙子,而且,还可恶的没给穿上亵裤。无奈的叹了口气,屈身一跳,恰恰落在他大张的怀抱。他的脸,邪恶的蹭着我的脖颈,如一头优雅的豹,玩弄可怜的猎物。许是满意于天鹅绒般的触觉,他大喇喇的探入裙底拨弄,“女人,为何,我总也要不够你?”
得意的大笑,一路扬长。
这样的赶路已有两日,索求无度的他,像是积累了经年的怨气,在我身上汹涌。每一个花式,每一个技巧,每一个冲刺,还有他自始至终的凝视,万语千言,化作滔天的波浪,无尽的海啸。
“你打算逃到哪里?”抬眸,盯着他刀削般的侧面。不得不赞叹,他有一双瑰丽的眼睛,不经意间射放摄人的光华。闻言,他挑眉一笑,粉嫩的唇瓣凑上来轻啄,嬉皮笑脸道:“自然是你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摆脱随从,他轻装简从,怀抱着浑身酥软的我,一路游山玩水,嘿嘿咻咻,好不逍遥。可惜,逍遥仅对他而言。
我一直疑惑,在别人后脖颈吹口气便能一招致敌,这是什么古怪功夫?不是我不想逃脱,可恨手脚瘫软,走上两步便像软脚蟹,拈不动针,拿不动线,乖乖任他为所欲为。是被灌了药?是被点了||穴?还是着了他的蛊?到底,是什么鬼药?
小店虽小,样样俱全。热水,暖床,纱帐。共浴的鸳鸯,而后,湿淋淋的歪倒在床榻上。强劲的腰身,击拍着淫靡的节奏,一晌贪欢。
我不知是该恨还是该叹,难道,就这样浪迹下去?他离开他的紫禁城,我回不去我的四爷府。就这样抛下天下,流浪天涯?曾经,他被无比倚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