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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时限量供应的特价麦酒外，也会留恋于酒馆内的钢管舞——所有的男人们一直很奇怪，那几个穿着暴露在狭窄舞台上钢管跳舞、跳的他们口干舌燥的女人，以前明明都只是镇子里那几个姿色普通的妓女啊。可以前怎么没有觉得过，这几个娘们居然也能这么勾人？
不过，在圣徒酒馆喝酒的男人们，看钢管舞可以，但是要想酒壮怂人胆的上去将艳舞女郎霸王硬上弓，却是万万不行的。因为圣徒酒馆有个狗屁规定。钢管女郎都是酒馆地正式员工。除非她们本人愿意，否则任何人不能将这些姑娘怎么样。自然，这无论是钢管舞还是奇怪地规矩，都是安德鼓捣出来后，交给管家去做的。
自认有力量。想挑战酒馆的规则？呵呵……那些原本缺胳膊断腿显得懒懒散散的酒馆侍者们可开心了。这些已经彻底打算留在基洛夫镇，度过余生的伤残佣兵，会很有分寸地将闹事者打的鼻青脸肿，然后丢将出去。挨了打还想用阴着半夜里来烧掉酒馆的家伙也不是没有。可惜那小子被负责夜间巡逻的霜槌食人魔卫队抓了个正着。第二天就被凶神恶煞地半兽人们绑在了镇子正中地那根树上，剥了衣服后打了个半死，罪名是——“妄图毁坏领主财产。
至于特蕾莎还在这边，是因为前面安德派人去请她来这边帮忙设计酒吧内的小东西后，见识过了安德隐秘的酿酒作坊后，她嗅到其中的巨大商机。所以，她一直等着闭门谢客的安德出来，打算自告奋勇的来操持打理，关于伏特加酒增值销售的事情。
按照特蕾莎与安德的说法。这个无论是口感还是烈度都远超于普通麦酒的伏特加，完全可以将其装入各种特制地、贵重的酒瓶或者酒桶中，利用其无与伦比的好口味，高价销售给那些有钱的贵族。在扩大伏特加销售量的同时，也可以获得更多地财富。这完全是一举两得地事情。这事情对于操控了奥金家族好几年魔法材料买卖的特蕾莎来说。难度并不是十分大，所以她愿意来做。并希望以此获得留在安德身边地机会——
德立克已经将安德被莫苏尔圣贤附体、还有那十三圣徒广场的事情告诉了特蕾莎，作为同样虔诚而狂热的郇山信徒，特蕾莎没可能不心热。
“恩你说的事情是可以试试，装酒的瓶子么，最好是使用琉璃之类的半透明材料来做。至于瓶子的形状，恩……我给你划个草图吧。”
安德顺着特蕾莎的思路一想，发觉她的意思么，其实就是要将这假冒伏特加包装后打入高端市场，以赚取更大的经济效益。这是好事情啊，安德怎么可能会不同意，在这主位面混，可没人嫌自己钱多。
“制作出来这样的瓶子后，为了不被其他人仿冒，最好是能用小型的封印魔法把瓶子口给封牢实咯。酒么，先给大公什么的送几瓶，然后一定要想办法让大公什么的名人，说出对咱这酒的好评。等到其他人打听了，再略微透露一点消息，价格要定的高！就……666金币一瓶好了，也别愁卖不出去，我们得把握贵族们的消费心理。对了，要在瓶子外边贴上、贴上类似我画的这样的纸牌子。既然是给上流社会人喝的，那就、那就把名字改成皇家礼炮好了！对了，你一会儿去告诉德立克，在圣徒酒馆卖的伏特加，从明天开始掺一成的水，循序渐进最后掺到五成，反正是一定要拉开皇家礼炮与伏特加之间的差别……”
既然要做，那就做的更大气点就是了！存了这样的心思的安德，顺手就拽了张纸过来，一边说一边给特蕾莎画开了酒瓶子的形状。顺便的，安德还将自己想的些怎么去操作的想法，告诉了特蕾莎。等安德酣畅淋漓的将一切说完，他发觉特蕾莎看向他的眼神怪怪的，她的眼神在很清晰透露一个意思——“奸商！”
好容易的解决掉所有积攒下来的事情，这才从亡灵位面召唤来科尔德隆的安德，他所需要安抚的，自然就只剩下蒂娜小丫头了。这是几天没见，安德是明显的发现小丫头憔悴了不少，这分明是担心才引起的吧？
轻轻摸了摸乘着没人、扑进自己怀里死活不肯松手的小丫头的脑袋，安德避重就轻的，讲述出了自己段时间内的遭遇。最终，安德将科尔德隆介绍给了安德认识，当然顺便的……还有正趴在自己肩膀上已经睡着刚醒过来的小黑鸟菲妮。
不知道为什么，安德响应蒂娜的召唤来到主位面时，菲妮竟直接跟了过来，并没有受到位面规则的阻碍。这种情况，让安德对菲妮的来历是更加好奇了。被火焰龙牙兵守护、出现在亡灵位面的生灵、不受死神法则制约，这个小家伙可真是个神奇的存在。
对于小蒂娜，来到主位面后就不再说话的菲妮，似乎非常喜欢。菲妮绕着安德与蒂娜快速的飞来飞去，并不断的在安德与蒂娜的肩膀上停下落脚，时不时的她还会轻轻啄一啄蒂娜的脖子或者面颊，逗的怕痒的小姑娘是格格娇笑。
“你好哦，科尔德隆先生，谢谢您帮了安德叔叔哦！”
因为安德没有说，所以并不知道科尔德隆身份的蒂娜，笑眯眯的向科尔德隆致谢道。小丫头并没有因为科尔德隆只是骷髅亡灵，而表现出来随意的姿态，相反她的致谢很认真。
“真像啊——，她散发的气息很像维兰德，而她的相貌又很像很像薇拉。要不是我知道时间真的已经过了一千年，我一定会认为她就是维兰德与薇拉的女儿吧。我有些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先送我会亡灵位面吧，安德……谢谢，谢谢你！”
不能说话的科尔德隆，向安德传递过去一道欣慰的意识流后，并没有与小蒂娜相认的意思，而是要求先返回亡灵位面。安德自然不会回绝科尔德隆的要求，与小蒂娜说了一声后，他将科尔德隆送了回去。
看看除开一只小鸟外再没有其他人后，蒂娜小丫头终于开始向安德倾诉起来，这十几天的时间里，小丫头既要主持操控领地内的大小事情，又要不住的为袅无影讯的安德担惊受怕。即便是小丫头再坚强，可习惯了一直有安德陪在身边的她，又怎么能习惯这突然到来的孤单。
能够稳住领地的事务，并将安德留下没办完的事情都处理的井井有条，虽然管家德立克等人也处理不少，可在这其中蒂娜同样是功不可没啊。
听着小姑娘的倾诉，安德明白这个时候不能多说什么，他只是静静的听着，同时在一点点的感受小丫头不经意的话语中流露出来的，对自己深深的依恋。这感情不是亲人……却胜似亲人。
小姑娘没有讲完所有的内容，便就爬在安德的膝盖上，带着一抹淡淡的笑容睡着。安德如同一名慈父般，轻柔的抱起小姑娘，将她送回了卧室。
为蒂娜盖好被子，并朝火势已经有些弱的壁炉内，再丢进去几块木柴后，安德坐在了壁炉边的摇椅上轻轻摇晃。安德，明显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中——
熊熊的火光，将安德略显苍白的脸庞照亮。
需要理一理啊，这段时间的经历……
第十六章 外练筋骨皮（1）
对于自己这段时间古怪的经历，安德到底还是没有理出个头绪来，还在安德这货本性其实就是个懒散人，想不通的事情，都被他暂时放下。
虽然，安德也能隐隐约约感觉有股看不见的力量，在推着他不由自主的前进，可是暂时他还真是无法将所有的事情串起来，并整理出清晰的脉络。既然想不明白，那就先放一放好了，身在局中啊……想要看清楚整个棋局可不是简单的事情。
不过，安德现在清楚的一件事情是，他现在非常非常的疲惫。因为骷髅法师大领主科尔德隆，在毫不间断的在操练着他，试图让安德全面而细致的掌控他所学会的亡灵法术——
在昨天，安德演示完所掌握的十一个亡灵法术后，科尔德隆没有做出评价的，只有亡灵操控术以及枯骨复生术，至于其他法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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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释放的三根骨矛，最近那根距离攻击目标都有一米多，这理所当然的被科尔德隆评价为：
“垃圾——”
不服气的安德，拼出吃奶的力气又凝聚出面骨盾，还没来得及说话呢，就给科尔德隆一骨矛扎成了筛子，然后被评价为：
“废柴。”
感觉颜面无光的安德，哪里会认同科尔德隆，他接二连三的继续释放自己会的亡灵法术。安德：“看我白骨牢笼！”
科尔德：“围住了，看着都快塌了。”
安德：“别急，看我瓦解射线！”
科尔德隆：“腐烂僵尸喷的口水，都比你这强。”
安德：“放屁，看我的幽灵真言！”
科尔德隆：“好意思用，你这连一只骨鼠都迷惑不住。”
安德：“还不信了，这次可是瘟疫之刃！”
科尔德隆：“你确定，这是瘟疫之刃？”
安德：“看我、看我——！哦，暂时没其他法术了……”
科尔德隆：“安德。你对亡灵法术的理解，完全可以用糟糕透顶四字来形容。那么从现在开始，是需要对你经行一点法术掌控训练，放心……这不需要多久的时间。”
“……事实上，学会了亡灵法术并不等于就明白了其中的道理。死神大人通过各种亡灵法师神殿，将亡灵法术强制性铭刻于亡灵法师们的魂火中，这种强制铭刻是如此的有效，它甚至能让魔法白痴都能勉强掌握亡灵系法术。没有错，我所说的魔法白痴，你是其中地代表……”
疲惫的安德听着科尔德隆手舞足蹈、毫无要略作休息之意的讲述。他总算是明白了亡灵们的时间概念。卡尔德隆已经说的很清楚，他要对安德经行的所谓的法术掌控训练，持续时间最短期限被暂定为……主位面的三十年。
三十年呐！想想以后天天都要像现在这样，每天需要持续不断的释放某一种亡灵法术，耗空掉魂火中所有的精神力后，还得听科尔德隆对于亡灵法术地讲课。这个事情，安德想想都觉得恐怖的眼前发黑。
“切，我哪里是魔法白痴了？”
今天耗空了魔力，只能乖乖坐着听讲听到昏昏欲睡的安德，听见科尔德隆又再不留情面的诋毁自己所剩不多的名誉。可是立马就急了。
“这是事实，一个连续释放几百只骨矛，却只有不足十分之一能命中目标的骷髅法师，不是魔法白痴又是什么？”
科尔德隆对安德的低语是听的一清二楚，他指了指课堂旁边那个横七竖八插满了骨矛的小山坡，毫不留情的继续打击着安德可怜地自尊。
“这个，这个……这是我没瞄准好而已。这跟是不是魔法白痴没有关系吧？”
安德看着那一大堆横七竖八的骨矛，其实也挺难为情的，只能强辩了句。
“施法速度、施法强度、法术控制力，这是主位面魔法师用来衡量一名法师是否合格的三大标准。这一千年来，我不清楚这标准有没有变化，但是按照一千年的标准，你除开勉强还能看的施法速度外，其他两点一无是处。看清楚了，这才是骨矛！”
科尔德隆是什么人啊？他一活了千把年的老骨头，早年间又在主位面晃悠过。就安德现在这稀松地水平，他看的上才有鬼了。科尔德隆说完话，是指着山坡上那颗做靶子用的骷髅头，随手就凝聚出了两支骨矛丢了过去，他所凝聚的骨矛带着虎啸风声，几乎同时就从那骷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