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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很长,能不能补偿一下,我们在地下的那段遗憾?”她口中的酒味很重,我闻得出来,可是却重得离奇,她只离开我们五分钟的时间,就算我的行动再慢,她也不可能一下子喝掉半瓶酒,而且还醉的这么快。
“你的香水味好重。”我推开了她。
“搞定了朋朋,现在又来搞定我吗?你怎么会变成了这样。”我对她说道。
而此时的冉然却没有了那醉人的感觉,反而十分的清醒,将手中的酒杯放到桌上,又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对我说道:
“你已经结婚了,还想怎么样,难道像大多数的男人一样,家里有老婆,外面找情人吗?既然离开将军墓,我们的关系就终止,你还奢望什么呢?现在你我只是一种工作关系,一种互相利用的关系,我给你点好处,可以换来任务的成功,我又有什么错呢。对你只不过付出一场体力劳动罢了。”
“怎么几天的时间,你就变成了这样?一点不像之前的你了。”我有些失望。
“人是会变的,也许这才是我的本性,女人本来就是弱势,我如果自己不努力的话,很快就会被公司淘汰,这是我的第一个任务,我不想因为你而把它搞砸了。”
“为了任务你就可以随便和人上床吗?”
“男人的弱点不都是这个吗?我只是想更有把握的控制你而已。”
“我不用你控制,我会好好配合你,现在你去控制朋朋吧,他就在你的房间里等你。”
“好,如果你希望的话,我现在就去,反正都是孤男寡女,两情相悦。”冉然站起身,走向了门外,却没有回头看过我一眼。
不知为什么,我却一点也不生气,只是觉得她现在的样子就好像和她第一次相处那样,忽冷忽热,忽远忽近,就好像在广宗王墓时的那样,莫非她是要告诉我什么信息吗?我马上拿起她剩下的酒仔细察看起来,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又站起来看了看四周的酒架,也没什么特别之处。她想留给我什么呢?我来回的走着步,突然闻到一股刺鼻的香味,和她身上的香水味是一样,我停在了有香味的这瓶酒前面。
8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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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起来洗漱,看到眼圈发黑的朋朋和我同时站在洗手间里,被吓了一跳。
“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你昨晚不是?”我问道。
“别提了,等了她一个晚上,她都没有回来睡。本来想回我的房间,谁知道就这么迷迷糊糊的来到你这里了,姐夫,我好困啊。”说完,朋朋就栽倒在我的肩头上睡着了。
把朋朋扶到了我的床上,便去吃早餐,刚一出门口,就看到冉然从面前经过。我对她笑了笑,而她也对我笑了笑,好像昨晚的事情根本没有影响她。
餐桌上,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吃着面前的那份,想不到少了朋朋,我们到不知道该如何交谈了。早餐还没有吃完,就听到大门打开的声音,我们一起来到窗口,看到一辆黑色的骄车开进了院子,从车里下来一位带着黑头套的人。等他完全下了车后,司机就将车开了出去。
“这是搬山的掌门,黄甘。”冉然看到那个人摘掉头套后说道。
“你们请人都是这样的吗?”我不禁和她有了话题。
“是的,为了确保‘公司’的秘密,我们下去吧,没有接待总是不好。”冉然转身走向了大厅,而我也只放下吃了一半的早餐跟了过去。
来到大厅,黄甘已被仆人带了进来,正在欣赏着室内的建筑。
“黄掌门,大驾光临,失敬,失敬。”冉然摆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形对他说道。
“小丫头,什么时代了,还来这些旧规矩,告诉你,我人老,可是心却不老,我可是懂得什么是与时俱进的,这些俗套的就免了吧。看你岁数还小,不如就叫我一声黄大爷算了。”黄甘说话的声音很亮,而且底气十足,一点也不像六十岁的年纪。
我也跟着叫了一声黄大爷后,三个人便坐到了沙发上面,趁着冉然和他说话的时候,我打量了一下这个搬山派的掌门。黄大爷一身唐装打扮,头发梳得一丝不苟,双眼十分有神,时而大笑,露出那满口的白牙,看得出他是一个身体健康的老人,保养的很好。
“黄大爷,怎么没有带您的随从呢?”冉然问道。
“带他们干什么,我老头子能跑能动,还用不着人伺候。告诉你丫头,我现在上公共汽车,都不让人给我让座的。哈哈哈。”好开朗的性格,我喜欢。
“他妈的,来这里还蒙什么套啊!”又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
“就是嘛,人家刚擦的化妆品,这黑套又脏又臭,说不定带过几个人头上了。”一个哆声哆气的女人附喝着。
“是啊,这套在上面,还不如让我套在下面让你舒服呢,哈哈”那个男人大笑着。
“讨厌,屋里这么多人看着呢。”女人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我和冉然立时向门口迎去,走进来了一个中年人,有四十来岁,看上去面黄肌瘦的,倒是那一身的名牌西服很扎眼,身边跟着一个打扮时髦的女郎,穿着很‘简单’的衣服,该露的地方都露出来了,让人一眼就盯着她那标致的身材而不得自拔。
“卸岭的欧阳天掌门,你好,我是这次大会的负责人,冉然。”冉然很有礼貌的对他说道,而那个欧阳天一看到冉然是个如此标致的美人儿的时候,立即抓起了她的手,不停的抚摸着,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她。
“冉然,好漂亮的名字啊,人也漂亮,这房子也漂亮,我喜欢,我真的喜欢。怎么样?有男朋友了吗?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呢?”他一边说,一边从冉然的手摸到了她的肩膀上。
“天哥,有了新人就不理人家了。”欧阳天旁边的女人却不爽了。
我马上凑了过去,接过欧阳天的手握在我的手里进行着自我介绍。欧阳天看不到了冉然,就礼貌性的应付了几句,就转过身和那个撒娇的女人亲热起来。
“怎么?看我被人占了便宜,你有点受不了是吗?”往回走的时候,冉然在我耳边小声的说着,好像十分高兴的样子。
9 香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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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两位掌门带到二楼自己的房间,那个黄大爷到是没什么,随遇而安,可是那个欧阳天,却对屋里的摆设挑三挑四的,一边说床不够大,一边说阳光不充足。以我看,那家伙根本就是在装讲究,他要真是这么挑剔的人,身边的女人一定不会是这种庸脂俗粉。
换了几个房间,终于他还是看中了我住的那间金色卧室,他说这样才符合他的身份。我是无所谓,住哪里都一样,就是看不惯他那种趾高气扬的样子。
安排完毕,我们通知了他们午饭的时候后,就回到了一楼。
“光是这个欧阳天就让我头大了,后面两位会是什么样的人呢?”我说道。
“摸金的洪小六,是一个赌徒,欠下了一屁股的债,我想不会像欧阳天这么臭屁的,发丘的赵大虎,到是因为癌症一直住在医院里,我想代替他来的应该会是她的女儿赵雪。”冉然翻看着手中的笔记本说道。
“你都记下来了吗?真是太用功了。”我说。
“这有什么,了解他们,才能合理的说服他们。”冉然不以为然。
“可是为什么非常把这五派合一呢?对你们有什么好处吗?别说只是为了方便管理这种客套话,我知道公司没这么简单的。”我说。
“我已经给你提示了,自己去猜吧。”冉然笑了笑离开了我的身边。
昨天晚上,我顺着他的香水味来到那瓶酒面前,这只是酒架上众多瓶酒中的一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可就在我动手去拿酒的时候,那酒却好像固定在上面一样,动也不动。我加大了力度,却还是不行。冉然为什么要给我一个这样的提示呢?
就在我放弃后,随手一拧,那酒瓶居然动了一下,于是我马上将它左右转动起来,听到咔嚓一声,酒架竟然自己向后退了过去,在我的脚下出现了一条向下的通道,黑乎乎的十分阴森,我蹲下身来看了看,似乎还很深,在这昏暗的灯光下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况。
偶尔从地道追上来的凉风,让我有一种浑身打颤的感觉,我似乎又找到了进入墓地前的那种兴奋与激动,这种感觉是莫名的,从毛孔所透发出来的爽快,不自觉的,我伸出了手,好像被一种奇怪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拉到里面去。
“喂!我喊了半天,都没有答应我,还以为你是死的呢。”一个女人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把我从回忆中拉了出来。
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站在我面前,和欧阳天的那位相比,她可算是有些难看了。不过打扮的到也朴素,一副金边的眼镜衬托出几分书卷气。个头不高,略微有些胖,应该是产后没有保养好的原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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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好,你是?”我一直间想不起来她是谁了。
“我叫赵雪,我父亲是赵大虎,我是代他来开会的。”赵雪很是自然的说着。
“哦,想起来了,对不起,对不起,我帮你拿行李,你没有随从的吗?”我问。
“我没什么行李的,就一个包。随从都陪着我爸去了,就我一个人。”
没东西也好,我也落得轻松,把她带到了楼上。很明显这个女人就很明白事理,也许是岁数摆在那里,多了一分沉稳,不像平时的那些小女孩儿们。
看来五派之中就剩下那个好赌的洪小六了,不知道他会什么来到。公司安排还的还真隐密,这些人来的时候都没有事先通知我,着实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打开了赵雪房间的门,冉然也听声音走了过来,和她说了几句客套话,就替代了我陪她走了进去。我觉得也对,男女有别嘛。
离开门口,刚想起来,朋朋一直睡在我那屋里,领欧阳天换房间的时候,因为没有看到他,也就忘了这回事,现在得赶快去把朋朋叫起来,别把他们吓坏了。来到我以前房间的门口,刚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令人心醉的呻吟声,忽高忽低,此起彼伏的。我心想,这家伙不会这么心急吧。
10 第四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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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正盘算着该如何进去,并以什么样的方式进去打扰的时候,身后被人拍了一下。回头看去,竟然是冉然。
“我就知道你会来这里的,这么大人了怎么这么不正经!”
“不是,是朋朋。”我解释道。
冉然却示意我小声,将我悄悄的拉到一边,指了指原来朋朋的房间说道:
“我早就把朋朋喊醒,回到他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原来她早已想到我前面去了。而我也奇怪的发现,冉然在这几个月的相处中,有了极大的变化,从最初相识的毕业女大学生,再到军部的要员,现在是公司的卧底,好像她的存在比任何一个古墓都要神秘,我有点越来越看不懂她了,她好像埋得很深,深不见底的感觉。一个明明比我岁数还小的女孩,怎么会有如此的城府。
但转念一想,也许和她的身世有关吧,从小坚强的长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