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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什么都不懂啊,你们为什么不去找那些专业的呢?”
“专业的不会理我们,他们偷一次的钱够花三年的,而我们现在连工资都没有,只能把墓里的东西交还给国家后,才会有奖金发放,不过我们因国家的安排,所进行的掩饰身份的工作的收入,还是归自己所有。”
“那能有几个钱啊?你们也太可怜了,为国家卖力,只得到这么点回报吗?”
“好歹咱们也是国家公务员啊,你也马上成为我们的一份子了,了解这些是应该的。选拔人才我们也只能选择那些心理素质好,适应能力强,在危险时刻头脑冷静的人,盗墓的知识以后再补吧,我希望在实践中得到成长。”
他的话,让我想到了现在正在热播的电视剧《我的团长我的团》,我们就是一个炮灰团,没有任何的装备,一群游勇散兵,上面都已经放弃了我们,而我们还在为自己的尊严而战。心理素质,适应力,冷静,说的好听点是你这个人品质不错,说难听点就是找人充数,不然他们也不会在这种环境下告诉我实情,现在已经没有退路了。知道真相真是很危险,不是来自身份的,而是来自这墓地的未知,死了都没人知道的空虚。
不为别的,我只为自己竟是因为充人数才会被选上而气愤,一个人的能力得不到肯定对他是一种莫大的侮辱,而我现在就是在这种侮辱下被迫选择接受。
“什么狗屁盗墓,什么狗屁组织,什么狗屁国家,我不干,我不会接受你们这种变相的逼迫,我是个平凡人,但我也要面子,要是因为充人数才需要我的话,拜拜。”
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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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分道扬镳
可能是这潮湿的环境让我心情不爽,也可能是现在瑟瑟发抖的身体让我失去了方向,总之我现在就想着离开这里,回家,回到那温暖的浴缸里泡个舒服的热水澡,再搂着老婆美美的睡上一觉,第二天起床打开电脑玩着那永无止境的网络游戏,人生这么过多好,为什么非要在这个破烂的地方陪一群神经病一起疯呢。
朋朋此时挡住了唯一的出口,对我说:
“姐夫,我们现在很需要你,我最初加入的时候也是什么也不懂,就是现在我也什么都没学会,所知道的东西还不如你在书上看的多,但是我选择坚持,这是为什么,咱们上学的时候学过一篇课文,相信你也记得:人的一生应该这样渡过:当回忆往事的时候,他不会因为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会因为碌碌无为而羞愧;在临死的时候,他能够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斗争。当然,咱们没这么伟大,我只是想说不要给自己留下遗憾,年轻就是本钱,不趁着年轻去闯去疯,等到老的时候会后悔的。这条路已经走了,我希望你能走完,就算出去后你再不和我们联系,我也无话可说,因为你是我们的伙伴。”
“伙伴就应该什么都瞒着我吗?伙伴就应该打晕我,放我一个人躺在那里吗?我不是因为你们做的这些事情,而是感觉自己像是被蒙在鼓里,一点气也透不过来的窝囊,我祝你们好运,也希望你小心,我和你姐会在家里等你回来吃饭。”
我推开了朋朋,闪身钻进了那条石缝,棺材和朋朋站在哪里看着我的背影。这条路走得出奇的顺利,没有一点的压迫感,来时刺得我身体发疼的尖棱此刻也失去了锋芒。我不知道现在自己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气,现在还憋在胸中无法发泄出来。
来到了那道破口处,我又看到了那个神秘人,他依然是那条灰色斗篷背对着我站着。好像就是在等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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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放弃了吗?”他先开口说话了,我却就是想不起来他那熟悉的声音是谁?
“我根本就没有争取,何谓放弃呢?”
“之前的路不论怎么难走你都过来了,为什么接近了事情的真相的时候却放弃了?你在怕什么?是不是在两个比你小的人面前失去了面子?”
“不懂你的意思,让开,我要回家。”
“这条路你还回得去吗?从小就是这样,到现在长大了还是没有变,性格决定命运到是很正确的。”
“从小?你是谁?是我身边的人吗?”
“你和我有什么分别吗?我与你又有什么不同呢?众生皆平等,一切都是缘啊。回去吧,去帮帮他们,他们现在所处的环境比你要艰难,你知道吗?你要是不回头,他们这个组织就真的会瓦解,而寻龙冥使这一个百年大派也就此绝迹,你所担负的不是你一个人的面子,而是整个门派的兴盛。”
“少跟我扯这什么大义,责任的,一会儿你把国家都敢抬出来,我才不管这些玩意儿呢,我现在只想回家,我不要担负什么狗屁责任。”我又向前迈近了一步。
“不敢负责任是你的毛病,也是你们所有80后的毛病,可能从小被娇宠的太厉害,让你们没有了斗志,丧失了进取心,取而代之的就是自私自利,唯我独尊的心态。说简单一点就是胆小鬼。”
“滚开,我不想听你放屁了。”
“你要是亲口承认自己是胆小鬼,害怕这墓里的一切,我马上让路。”
“你大爷我现在正憋一肚子火呢,拿你来撒撒气吧。”
花非花 我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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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他冲了过去,一拳打来,他只是往旁边挪动了一下脚步就闪开了。同时一个手刀直击我的腋下,我整个人都趴到了地上。顾不上好看难看了,马上向后面滚了过去,再次起身,却感觉肋骨有些疼痛。
用手揉了揉,又向他跑去,这次飞起一脚直踢他的面门,而他只是轻轻的侧了一下身子,我整个人就腾空了,在我心说不好的时候,一个手肘打来,肚子跟着一紧,身体就直挺挺的坠到了地面上,下面琐碎的石头隔着我的后背,肚子又是一股拧劲儿的疼,好像从生下来就没受过这种罪。
他蹲到了我的面前,用手轻轻的拍着我的脸:
“还是年轻人,不过长时期的宅生活让你失去了本该发达的运动神经,看你这一肚子的赘肉,出去以后该锻炼一下了。”
说完,不时用手掐着我的肚子。
我咬紧了牙关,拼尽最后一丝力量向他挥打去,这一下,他还是躲开了,但我目的也达到了,我并不是冲着他的脸去的,面是冲着他脸上的面具,我很想知道这面具下到底是怎样一张熟悉的脸。
伴随着面具在地上翻滚的声音,我却忘记的肚子的疼痛,我呆住了,因为我实在不能相信眼前的一切,面具下的这个人竟然会是
“他会回来吗?”朋朋还是站在那里,看着这条路发呆。
“应该不会了,咱们还是把剩下的任务完成吧。这里负磁场的能量很大,我们要小心一点了。”棺材拧干了身上的水,拿起了背包。
“他要是不回来,这就是咱们最后一次的任务了吧。”朋朋有些沮丧。
“不用灰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会有办法的。继续下去找到存放在这里的‘鸟纹’,或许还有机会。”
“但咱们人数不够啊,就算拿到了,上面还是会解散咱们的吧,要不是‘那个’墓的话,或许我姐夫就不用趟这浑水了。”
“是命运选择了他,而不是我们选择了他,就算咱们不去找,其它的非官方组织也会找到他的,因为幽冥帛书的力量,因为前世的恩怨,我认为咱们下了先手反而是好的,这样可以更好的保护他。”
朋朋没有说话,他入门尚浅,根本不了解棺材所处的位置,他们只不过是上面权力斗争下的一个可怜的棋子。
两个人把那条大‘章鱼’拉到了岸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潜进了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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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好像变戏法似的又弄出了一堆火,这寒冷的身体总算有了一些暖意。拿出了朋朋递给我的那根火腿嚼了起来。
“你的吃像还是那么难看。”
“有什么分别吗?到了你这个岁数就变得斯文了吗?”
“呵呵,没有,我现在吃饭还是这个样子,改不了了!年轻就是好,光滑的皮肤,细嫩的手指,还有那一头乌黑的头发,让人羡慕啊。”
“我的不就是你的嘛,你的将来也会是我的,羡慕不羡慕的有什么区别?我到很想知道你来这里干什么。”
“来帮你啊,也可以说是帮助我自己,这话还真有点别扭,其实我现在出场有点太早了,历史不应该是这样的,难道是因为我的存在而改变了吗?”
“别玩深沉了,咱俩谁不了解谁啊!”
前因(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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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毕竟是孩子,没有常性,几天之后就再也没有人来这里了。除了那个两条辫子的小姑娘。
每次来她都会带一串冰糖葫芦,因为她说那是她娘亲手做的,放了很多的糖。
而轮回童子每次都当着她的面大口大口的吃完。
小姑娘名字叫小兰,这是她十世永远会起的名字,轮回童子永远也不会忘记。
这天下午,送走了小兰,轮回童子和散人又坐到窗口欣赏着景色。
“散人,你的日子也快到了吧。”
“是啊师父,弟子就不能再服侍您老人家了。”
“没事,生老病死我看得太多了,这么快就告诉你的死期是不是有些担心啊?”
散这时突然跪了下来:
“师父,弟子愿侍奉您老一辈子,不去转世作人,望师父成全我。”
“想要长生谈何容易,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看似十分逍遥,但永远重复的人生有什么意思呢?世人求长寿,寿者劝世人,本无长寿法,何必心切执。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羡慕你能入轮回之所,忘记前世所有的痛苦啊。”
“师父,弟子知道了。”
“对了,你可知这玉泉寺内有一古柏,树纹结构异于寻常,每落一鸟,树纹便会化为鸟形,久而久之,柏纹如落鸟之众,落鸟似柏纹之美。”
“弟子知道,每次看到都会为之惊奇,却不知何故?”
“其实,那古柏内藏有一宝,乃其修行百年精华所变,名为‘鸟纹’,所以有了它就会出现此等奇怪的现象。到也不失为一奇观。”
“若只是幻化鸟形,这‘鸟纹’也无什么大用。”
“你有所不知,古柏精华所生,若是”
轮回童子却不再说话,散人好像略懂其意,来到另一扇窗户前看去,一个和尚模样的人在山间小路上飞奔着,应该就是玉泉寺的僧人。
“唉!祸从口出,看来你我又不得安宁了。”
当晚,轮回童子并没有睡觉,依旧在窗口喝着香茶,他好像在等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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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总是如何多言呢?”
一个声音在他身后响起,他转过身,见一青袍老者站立在此。
“请坐,先来尝尝我泡的茶。”
“一个无心之人,喝什么也没有味道的。”
“我也只是无心之过,并不知道有人会在些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