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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何从呢?
邢州市,一个十分安静和平的城市,北临石家庄,南居邯郸城,几朝几代下来,驻留了多少未知的历史,埋藏着几多未知的痕迹,口口相传的民间故事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是否那些不知结尾的一切就在我的手中被发现。
小盗墓,笑盗墓,不出方圆五里路。探幽冥,寻古故,酒间谈笑众人铺。
故事还将继续,探险还会精彩,人物仍然生存,古墓依旧等待。
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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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次的探险活动宣告失败,即没古墓,也没财富,目前我们的生命还受到极大的威胁。棺材是老手了,朋朋也有一次进墓的经历,可我却是十分的紧张,第一次对任何人来说都是记忆深刻的,也许我以后会遇到比这还要凶险万分的境地,但都比不上第一次的无知与无助。
那把被我抽出无数次的短刀已横在胸前,朋朋也举起了那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俗话说:一分长一分强,一寸短一寸险。我们两个都是短兵器,在这空旷的地带里,发挥不了多大的作用。而棺材此时什么也没有,只得拿起一块石头自卫。
已不被黑暗左右的我,双眼时刻注意着动静,那家伙的动作也太快了,我的头都快被他给带晕了。
“棺材,你能感觉到它在哪里吗?”我问。
“不行,太快了,根本跟不上他的思想,可能我刚掌握还没有熟悉的原因吧。”
“咱们走吧,不能在这里干耗下去了。”朋朋说了一句此时最正确的话。
‘打不过就跑’,这是中国老祖宗几千年传下来的生活智慧,在任何地方都能用得着。逃跑并不是说明我们胆怯,而是在弄不清局面的情况下最好的选择。
我已停止了跟踪它的行动,努力的在寻找着离开的路,自从离开那时空的夹缝后,这里的一切就很陌生,我已经失去了方向感和位置感,根本找不到来时的路了。踌躇间,一股巨大的压力袭来,我本能的向后躲去,却忘了我已经是靠着墙壁。风声更近了,我只好奋力一击,双手紧握刀柄,闭上眼睛就向风声来的方向刺去。
“噗!”的一声,好像穿透了什么物体,我睁开了紧闭的双眼,却是一惊。这把刀完完全全的没入了朋朋的小腹中,我慌乱的不知如何是好?红色的鲜血从他的嘴角流出,从他的肚子流出,越流越多,都快汇成一条小溪了。
我心说不对,为什么朋朋还如此镇定呢?而且这血也倾注的太多了。下在思索间肩膀忽然一疼,还在抓着刀的手就已松开,整个人向后摔去。落地后的一震,我才清醒过来,眼前的事物好像又回到最初,面前那个鲜血直流的朋朋,早已不在,取代他的是一个奇怪的生物,尖嘴猴腮,通体的羽毛,应该说是羽毛的化石,因为此时我的眼中看到的完全是石化了的,禁锢在他身上的羽毛。
这怪物的样子让我想到了塔内那个三圣殿里的怪头,不能说一模一样,但也有七八分相似。更贴切点来说,就是像《封神榜》里的雷震子,完全一个鸟人。有翅膀的不一定是天使,也可能是鸟人。真佩服我自己,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开心的梗。那把刀只是被他抓在手里,随意的一掰就已断成两截,扔到了一边。我也知道这破铁的刀根本派不上大用场。
我也明白最早袭击我的就是这个怪物,也许他身上的石化羽毛具有和那块陨石一样的磁场,让我的大脑产生了幻觉。随即我又想到那本《金刚经》,当时我只是乱甩了一下,他就消失了,莫非它真有降妖除魔的能力吗?
“无有定法名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亦无有定法,如来可说。何以故?如来所说法,皆不可取、不可说、非法、非非法。所以者何?一切圣贤,皆以无为法而有差别。”
我轻声的念了几句,那怪物好像停住了要攻击我的行动,我一看有效就大声的喊了起来,那怪物反到后退了一步。
此时我听到一声大叫,从旁边跳出一人,看身形应该是朋朋,他双手高举匕首向那怪物刺去,他本身的重量,再加上惯性,还有加速度的平方,完全把那个怪物压在了身子底下,那把匕首不知道扎在了哪里,反正比我的破刀要有效果。
“别看了,快跑。”棺材在旁边叫道。
我马上飞奔过去,拉起了朋朋,顺着棺材跑走的方向跟了过去,不时的我还回头看看那个仍倒在地上的怪物,这一击根本就要不了它的命,反倒会更激怒它。一定要离它远远的,不然被追将上来,我们毫无胜算。
初战告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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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棺材在前面带路,我和朋朋紧随其后,但是不一会儿我就超越他成为带路者。凭借着这双无所不见的眼睛选择的都是平坦大路,而朋朋和棺材在我身后却是一脚深,一脚浅的跟着,不时还来个跟头。
“姐夫,慢点!你能看得见,我们看不见啊。”朋朋终于跟不上了。
我也想慢点,可不知道那雷震子样的怪物又会突然从哪里冒出来。我回头看了看他二人,都已气喘吁吁了。只是这稍一停顿,我再次被扑倒,我心说这家伙的动作好快。这次它到聪明了,双手紧紧卡住我的脖子,让我再也无法念《金刚经》。我用力的去掰它的手臂,但抓到的却是坚石一样硬的物质,这雷震子的全身都已被石化了。
朋朋和棺材赶了过来,却怎么也拉不开这庞大的怪物,它只是轻轻的一抖,这二人都被震开。我再一次的进入窒息的状态,虽说这是第二次有些经验了,但谁也不会拿命开玩笑啊。
人往往被逼入绝境的时候才会爆发出未知的力量,利用我这双夜眼,看到了它肩膀上有一截黑色的物体,应该就是刚才朋朋插入的匕首。在这黑暗的环境下他们根本看不到,此时挣扎着想去拔它,双手却毫无抬起的力气。
“棺材!棺材!”我的大脑用力的想,想让棺材能感受到我的想法。
“棺材,这家伙的肩膀上还插着朋朋的匕首,快点用那个救我。”此时的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反复的循环着,目的就是想让棺材感应到。
脖子上的压力突然消失了,骑在我身上的雷震子也往后倒去,我本能的站起身来,一边咳嗽一边观察现在的情况,只见朋朋手拿匕首,他的脚边放着一个粗大的东西,仔细看去好像是一截断掉的手臂,再看那怪物早已消失不见。棺材不时对我伸出拇指,表示他已了解我的意思,这场战斗我们胜利了。
原来在我被制后,棺材接受到我脑中的思想,迅速告诉了朋朋,那朋朋也是二话没说就扑向那怪物,在棺材手电的照射下找到了那把已没入柄处的匕首,他并没有拔出,只是将匕首稍一反转,横了过来,左右一割,这匕首的锋利程度可想而之,瞬间那怪物的一条臂膀就掉了下来。
我也向棺材竖起了拇指,也许这是最能表达此时感情的方式了,包含了谢谢,很好,不错等多重含义。随即又拍了拍朋朋,许多次的危险都是朋朋挺身而出,冲在第一线,而我这个当姐夫的却总是被他营救,脸上不免有些惭愧。
“咱们只想着跑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棺材说话了。
的确,我们迷路了,之前地壳变动产生的空旷地带已不在,取代的是一片狭窄的空间,是不是走入死胡同了呢?我尽力的寻找着像出口的地方,可此时才感到双眼的疲劳,也许刚才紧张的情况让我没有注意,现在的这双眼睛已经强行的闭上了。
“姐夫,这个时候你还要睡觉?快点想办法出去吧。”朋朋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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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说了,他和我一样,都是刚刚才拥有这种超人的能力,目前还不会正确的使用方法,而刚才的事情又消耗了许多的体力,可能身体坚持不住了,进入了强行休息的时候。”
“你们休息没事,可不能在这里歇啊,那怪物断了手,一定会再来报仇的,我看不如这样,就让他闭着眼睛,咱们还是用手电照明,架着他走,这样还比较主动一些。”
我突然示意朋朋和棺材不要再说话,因为关闭了视觉之后,人的听觉反而会灵敏起来,一阵微弱的声音被我捕捉到了,这是一种曾经给我指引过道路的声音,没错,水声。在这地下只要用流动的水,就一定会有进出的路口。
我赶快把这想法用大脑传给了棺材,他二人也不啰嗦,开始了四处的搜查,我尽力感觉着声音的方位并指示着他们两人行动。终于朋朋发现了这细小的支流,水往低处流,我们如果顺着它往上走就一定会找到新的路口。
就这样,两个人架着一个‘瞎子’,开始寻找起回家的路。
再次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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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时间并不长,我也感觉到双眼的刺痛有些减轻,自从闭上眼后疼痛感就不停的传来,我只是忍住不说罢了。跟着他们东倒西歪的前进着,在这里早就没有了东西南北的概念,只是觉得在往前走,往前走就能找到出口。
勉强的睁开了眼睛,还好依旧是那种清晰的画面,我只怕副作用把我的眼睛弄瞎,这就得不偿失了。展现在我们三人面前的是一个方形的石墩,十米长短的一个正方形,就好像生生从这墙壁里拉出来的抽屉一样,水就是从这石墩下流出来的。我走近看了看,四周的棱角并不光滑,应该不是人工做成的。会不会仍然是地壳变动所带来的成果呢?
我跳了上去,看到面里注着满满的水,清澈见底,用手捞了一下,有些冰凉。我又来到这水池与墙壁的接口处,向里探去,果然没错,这石墩只是露出来的一部分,向里还是有扩展的空间,唯一的困难就是需要再次潜水,没人知道这条水道有多长,憋一口气也不晓得能游多远,现在等于是在穿越地下,中间会不会有抬头换气的空档都不知道。无尽的未知,困扰着我们,却又容不得休息半分,因为身后还有一个伺机报复的‘雷震子’,我们别无选择。
“我先来,我最喜欢打头阵了。”又是朋朋,他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似的。
“还是我先来吧,我水性好一些。而且还能看见里面的路。背包绳还在吧,你用它绑住我的脚,跟在后面,棺材压阵,若有什么情况我就拽绳子,你感觉不到我还可以传答给棺材,争取一口气游出去。”我仔细一边思考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这是目前最好的方法了,都怪我没有想到会遇到这些事,本来那本《古今秘地志》上根本就没有记载这些,只是简单的说了说因为地震塔才会落下,所以我才没有准备相应的器材,世事无绝对,老天弄人啊。”
“感叹的话,等出去后再说吧,咱们要抓紧时间,那家伙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来。”我说道。
听棺材提到的那本《古今秘地志》我也略有耳闻,好像小的时候在哪里见,应该是博物馆里,那志记当中记载着很多无法定性的,神秘的墓||穴,即不是墓地,也并非古迹,就好像眼前这奇怪的塔一样,解释不清到底是它是塔,还是那尘世人的墓。说到尘世人我又想起临走时在他尸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