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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月之后,女孩对朋朋说了他们组织的真实身份,他们是国家管辖下的预备考古队,专门寻找王公贵族的墓||穴,开采之后上交国家,千年前的称号是‘寻龙冥使’。而棺材便是这个预备队的主要负责人,朋朋就是被他们发展的对象。在爱情的催动下,朋朋自然是义无反顾的加入了进去,通过了层层选拔,这里自然也有棺材的照顾,终于得到了由国家颁发的考古工作证,还有一块寻龙冥使人人拥有的‘龙冥环’,这环与那穿山甲爪子有同样的功效,即是身份的象征也是辟邪的宝物。
本以为这种办公室白领的爱情能继续下去,就在朋朋第一次的探墓行动中,因为他是新人只是守在门,等安全后再进去参观学习,增长见识。在朋朋孤独的等待中,墓里发生了不可想象的事情,只有棺材一个人满身是血的跑了出来,拉起处在迷惑的他跑向远方。
棺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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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推了一下还处于回忆中的朋朋,看到他满是遗憾的神色,也许这卷书让他又想到了什么。但我急于知道这里面到底有多少是对?多少是错?
“别急,我认的字也不多,看到的只是个大概的意思,而且还里面还有一些古文法的应用,以我目前的能力来说,是破译不了的,只有等咱们出去以后,让棺材把这交给上头专门研究的学者才有可能看懂。”
我们不禁又想到了棺材。
“既然这样,当初从这里拿走上卷《说不得》的人为什么偏偏要翻译过来?他不知道以后进来的人会像咱们这样做吗?”
“也许他相信不会有人来了,也许这是尘世人的要求,也许这两本书相生相克,也许现在的人根本翻译不出来,很多个也许,咱们就不知道了。”朋朋说道。
放弃了卷中寻找的念头,我们只有强行开棺了。无奈手中没有家伙,而且也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棺?哪里是头哪里是尾?正好赶上我和朋朋都是急脾气,想出了一个最简单的方法。此尸棺停放在一处二米高的方台之上,刚才朋朋就踩着下方的守护石兽轻松的爬了上去。上来并不难,还好这上面还算宽敞。这是我第一次近距离的看到尸棺,心中不时一阵的发毛,虽然一路之上看过不少的死人骨头,但也都是见怪不怪了,而此时,看着这有些发霉的棺身,尚有一丝色彩的棺盖,以及遍体散发出来的幽幽古香,都让我的精神达到了高度的兴奋。人总是喜欢对未知的事物加以研究,这一次也不例外。
我与朋朋使了个眼色,便同时将尸棺推下了高台,并没有我们想像中的沉重,落下后顿时与那两只守护兽同归于尽。我们怀着激动的心情跳了下来,可是却是满脸失望的表情。这里除了一地的碎木板和石头外,就不剩什么了。我们仔细的翻遍了每一块碎片,也就找到一件小孩的衣服,但被朋朋一个喷嚏给打散了。难道这只是个衣冠冢吗?怪不得构造如此的简单。我拿出了那半根火腿放到嘴边,心说吃点东西平衡一下心情吧。
却看到朋朋把这一块一块的碎片扔到墙上发泄心中的气愤,随着阵阵的撞击,墙上厚厚的尘土被震落,我好像看到了一些东西。马上制止了朋朋走了过去,伸手轻轻的擦着墙上的土,渐渐的最里面的内容显现了出来。
画,从古至今比文字更容易让人理解的东西。这圆型的墓室周遭的墙壁画满了图案,我估计我俩从墙上刮下来得有二斤土,这手也没法要了。不知从哪里看起,就随便挑了一处,画法很简单,一个眼睛大的人站在那里,身前跪着不少人。再接着看是一个坑,里面的人往外爬,坑外还站着一个眼睛大的人。再后来这个大眼睛的人拉着一个有两条小辫子的人走,估计这就是他的爱人了吧。最后这个人在一个土包前磕头,头前还插着三根燃烧的香。看到这里,第一幅画完毕。第二幅画开始看到这个大眼睛的人长了些胡子,旁边跑过来一个手拿冰糖葫芦的小孩,头上飘着两条小辫子。接着这个人姿势没变,那个小孩长大了,下面一些是越长越大,最后一幅依然是一个土包。
我心说难道从古人开始就流行这种忘年恋了吗?那会儿的年轻姑娘也傍大款?忽然朋朋叫我,我来到他所观看的图前,原来这是解释这个墓形成的原因。
先是一个塔,然后塔里出现一个大眼睛的人,塔下站着一个人。接下来,这两个人都出现在塔上。后来,来了一群人把大眼睛的人围在中间,地上躺着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多次出现的辫子姑娘。地裂了,塔落到了地下,此处空无一人。地下,大眼睛和辫子躺到了一起,可是身边却站着另一个人,这个人的身后躺着另一个自己,接下来就是他劳动的场面,凿石头,砍树。最后是一个高台,台内躺着两个人。而这个人则倒向了那个躺在地上的自己。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也许那个埋葬他们的人就是尘世人,他利用陨石的磁能让自己的精神保存了下来,也许是磁能逐渐的减弱,使他的身材一天天的缩小下去,因为这画上的他还保持着那种正常的身高。而那两个人此刻就埋在这个石台的下面。
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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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看遍了整个的石台,就是找不到一点的缝隙,它就好像是水泥浇注过的一样规矩。用手敲敲,听不到任何的回声。想砸开它又没有可手的东西,情急之下我说道:
“看我的天眼通,我试试能不能看穿这个石棺。”
说完便摆了一个星爷在赌圣里的经典姿势,朋朋在一旁有些无奈。
“姐夫,一点都不好笑的。”
“我也知道,我只是活跃一下气氛而已。”
“姐夫,你知道嘛,这处墓||穴有个名堂,叫作永不超生。”
“什么意思?”
“我看过棺材手抄的一份《古今秘地志》,随然不全,但其中有一篇便和目前的格局很相似,塔边墓,无归路,石中尸,轮回止,翁仲提剑驱邪兽,木与石似定生死。”
“解释一下。”
“咱们的入口不正是一座塔嘛,而且现在也找不到回去的路了,正是塔边墓,无归路。此外根据这图案所示,这两个死人躺在石棺里,石头是不会腐烂的,他们也就永远的呆在这里,就是第二句的意思。木与石似定生死,木加一个石是什么字?”
“柘(zhe)。”
“没错,这个‘柘’是落叶灌木或乔木,通‘蔗’,也就引申为木棺的意思。”
“那为什么要定生死呢?”
“你想想刚才咱们看到的情况是什么?”
“木棺在石台上面。”
“没错,木在石上就不是一个字了,石棺只是石棺,木棺只是木棺,形成了一个死局,一旦咱们把它弄下来放到石台的旁边就可将这死局改为活局。这石棺就是一个木棺了,因此木在石上就叫做永不超生局,木在石旁,就称之为合字活局。”
“行啊,有一套,但现在咱们把那个木棺摔坏了,也算是破了那个死局,可没有发生什么事,会不会问题出在那句翁仲提剑驱邪兽呢?”
“也许吧,我也不太清楚,棺材抄的也不全,解释的也并不仔细。这个地方只有两个邪兽,独缺翁仲,是不是要咱们再把门外的搬进来?”
那是不可能的,外面的石像都连着机关,不是可以随便挪动的。但总算是有了方向,我又在石台的两头寻清扫着百年的尘埃,希望会有什么提示。果然,在我踏走那破木烂石之后,出现了一个圆圈图案,直径大约也就是半米吧,可能这就是当初摆放翁仲的地方。现在却消失了,也许是那个早我们许多年进来的人弄走的,也有可能是这石棺中人自己的愿望。
大约估算了一下我们两个的体重,都在一百八十斤以上,也许我们站在这里会有点作用。无奈之下只有这个方法了,我站左他站右,我扶剑,他持如意,连表情都做到和石像一模一样的。一秒,两秒过去了,一分钟,两钟过去了,半小时了,我感觉到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要是有人给我们拍张照,绝对会被封为恶搞派的帮众。
“不等了。”我离开了那个圆圈。
“我也是,只感觉像《西游记》里孙大圣画的那个圈一样。”朋朋说。
“会不会咱们太轻了,人家石像可是百十斤呢,咱们才十百斤,不够重量开动不了机关。”
“不对,这里怎么会有两道光柱啊?”朋朋回头看去。
因为我的眼睛具有了异能,所以看这黑暗和看白天似的,根本注意不到这个奇怪的现象。朋朋也是离开这个位置后才发现。
“可是上面没有窟窿啊,那里来的光呢?”我自问着。
“不管他了,快上石台去看看有没有变化。”
我突然想到,这里会不会和尘世人那儿一样,存在着一块含有磁场的陨石。
再次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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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将手放到这奇异的光柱中,一股熟悉的感觉顿时传遍全身。没错,第一次和棺材接受改造的时候,就是这样。看来这石台不是一般的石台,而是由一块陨石修刻而成,尘世人那里的只是这巨大陨石中的一角,是用来保护他永存的生命的。那这里的一块是为了保存什么的呢?我顿时向四周张望,生怕再一次出现那不知名字的古代人。
朋朋已经爬了上去,却对我喊:
“什么都没有,还是这样。”
我把手收了回来,却突然有一些联想,为什么尘世人无缘无故的要给我们这种力量,我们得到以后会有什么好处呢?莫非我和棺材就是那个打开石棺的钥匙?因为我的眼睛聚集了巨大的磁场,与这块石台互相呼应,从而引出它内在的力量,而这股力量就是打开这石棺的关键所在。
我怀着侥幸的心理,也爬上石台,这上面还是一如从前,但我此时将一只手伸向旁边的光柱,奇怪的事出现了,我的全身冒出了白光,一明一暗的,就好像是夜里的萤火虫一样。朋朋有些吃惊,但更吃惊的还在后面,我身上的白光迅速传遍了脚下的石台,又从石台传遍了整个的墓室,惊得朋朋差点掉了下去。
“朋朋,看看现在有反应了不?”我问道
不出所料,由我做为导体,这石台在磁场的催动下渐渐的转动起来,周围的景色也跟着模糊了,不知道是我在转,还是在墓室在转。不停的盯着这不断变幻的场景,真有些眼晕,恶心。就好像连坐了十几遍旋转木马一样。我再也抗不住了,蹲下吐了起来。
胃里本就没什么存货,只是干咳了几声,再次抬头的时候却发现此间景象有了变化,摆设的位置没有改变,只是少了一些历史的沧桑,崭新了不少。
想跳下石台,却发现自己已经站到了地上,墙壁上的图案清晰可见,旁边还配有文字的说明。那被毁坏的守护兽完好如初,石台的两边各摆上了一尊石翁仲。少的只是那幅木棺而已。但是朋朋不见了,不知道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站在这里,再一次面对孤独。
我发现自己不能移动了,只能站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