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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他感谢连连,准备询问价格:
“谢谢大姐,这多少钱?”
“不用了,给你吧,反正这东西已经没人要了,这里还有一本杂志,都给你吧。”
我接过她递来的杂志,惊得手突然一抖,差点没把这书扔到地上。这是一本旧得发黄的杂志,封面上已经被潮气弄得模糊不清,但台头的那几个字却还十分醒目的显示着《古今秘地志》五个大字。这本被棺材奉为神物的盗墓奇书,竟然就这么轻易的出现在我们邢州市的新华书店里。我翻看了一下,没有出版日期,也没有作者和印刷次数。我马上问这个售货员,她说她也不知道,这也是刚刚发现的,有可能是以前的工作人员掉在这里的。
回到家我翻开了这本杂志,里面的字都有些看不清了,其中还有一些人为的画线和注解,还有对每个字的现代体的写法。我想,它和这本字典放在一起,也许当初的人也是和我同样的目的,在研究古体字。
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开始了对《不可说》的翻译工作,但事情远没有我想的简单,有些字字典里面都没有,我只能根据前一个字和后一个字来猜它的意思。而那本破旧的《古今秘地志》我也好好的保存了起来,并且用数码相机给每一页都拍了照,这天正在电脑上利用放大的效果来看里面的内容,朋朋却突然来访了。
“姐夫,你从那里回来后,有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他开门见山的说了起来。
“没有啊,吃得好,睡得好,没什么不对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了?”
他有些吞吞吐吐的,难以开口。
“说吧,我不会告诉你姐的。”
他好像下定了决心,长长了松了一口气,对我说道:
“这半个月来,我老做梦,一做就是三个,像看电影似的非常连贯。”
“做梦很正常嘛,有什么的?”
“可是每天晚上都做,而且是同样的梦,就有些奇怪了吧。”
“有一点,说说看。”
“应该是从棺材走后的第二天开始的,只要一躺下就开始,我可以保证自己的大脑还是清醒的,未睡着的状态。不论多晚睡,都是这样。第一个梦,我什么都没有穿,光身子和一群人站在一棵树下,树上挂着肉,好多好多的肉,可是没有梯子,想吃肉就得跳起来够,但是你知道我什么都没穿啊,那一跳一跳的多难看啊。不过看我身边的男男女女都在跳,好像他们并不忌讳似的,我也就跟着跳了。拿下来肉,我就开始吃,这肉还真香,像是那种烧烤的味道。吃完后我就感觉到渴,于是又和他们来到一个大的游戏池边,趴在那里就喝水,好像根本没有杯子一类的东西。喝到嘴里的时候才发现,那不是水而是酒,好像那种水果酒,十分的香甜。喝完了,酒精发作,我的大脑也开始迷糊了,就和身边的女人那个了。”
“哈哈,兄弟,二十多岁的人了,还作春梦呢!想对象了吧!”
三个怪梦(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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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咱都是成年人了,这个是很正常的,和我有没有对象是两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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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像有些生气,我马上住嘴不再发表言论,他接着说道:
“关键不在这里,而是我做这些事的时候,总是听到耳边有人大笑,好像什么人高高在上的看着我们喝酒吃肉,以此为乐。当我抬起头想看看这个大笑的人是谁的时候,场景就换了。换到了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之内,我从赤身裸体换成了锦衣玉袍,只是看着自己的手瘦得离奇,脸也没有我现在这么圆润,从镜子里看去像是一个活骷髅。我很饿,饿得恨不得把自己吃了,我到处喊,可是都没有人答应,偌大的一个宫殿里,只有我一个人,守着满屋子的金银财宝,准备被饿死。”
“你不是刚刚吃过肉,喝过酒嘛?怎么又会饿呢?”我忍不住再次提问。
“是啊,我也不知道,就是这么突然的感觉到了。我想开门出去找点吃的,谁知道打开了门,面前是灯火通明,站的全是人,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个火把,目无表情的看着我,我说什么他们也没有反应。最后因为饿得没有力气了,就倒了下去。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场景又换了,换做一个漆黑的小屋里,我不能动,也不能说话,整个人和一堆鲍鱼躺在一起,那味道别提多难闻了。后来听到有人说话,可是嗓子发不出声音,只听得他们说什么:‘发丧,遗诏,扶苏’等等断断续续的话,我不明白,后来又看来走了几个人,手中端着一个大盆,接着往我身上倒鲍鱼,直到我整个脸和身子都被盖住,我才从梦中醒来。”
“鲍鱼,多贵的东西啊,你能和它躺在一起,多么的幸运。”
“姐夫,你就不要再说风凉话了,每天晚上我都先饱后饿,最后被闷死,看我这黑眼圈,我好想睡个舒服觉啊。”
“你还记不记得你在地下玄塔的时候,有一断时间晕迷了过去,醒来后说你自己作了个梦。从那之后,我们就从佛像的底座下面找到了另一张幽冥帛书,会不会你的前世在找你呢?”其实我知道这幽冥帛书是假的,但目前也没有别的理由来解释了。
朋朋开始回忆,表情有些痛苦,他把眼睛往房子的四周看去,想以此来放松一下神经,但转到我的电脑屏幕上的时候突然问我:
“你这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刚刚淘回来的《古今秘地志》,我拍成照片放到电脑,好放大看。”
“我说的不是这个,你看这些字的颜色有深有浅,在我这个距离深色的字放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字,好像是个‘台’?”
我马上换到他的角度,果然看到了他说的那种现象,也许平时为了看字而离得太近,反而忽略了别的事情,要不人们常说要把眼光放得远一些,放远了果然会有好的结果。我马上把剩下的照片调出来,一个一个的看,可惜并不是所有的照片都是这种效果,看完后,只显示出了四个字‘沙’‘丘’‘平’‘台’。
别的不敢说,这沙丘平台,就位于我的老家广宗县,古时叫做堂阳县。上学的时候,放暑假我还专门回去看过,只不过是个大土台子,那些用来纪念的古代碑文早就被附近的村民给破坏了。这个沙丘最出名的地方,莫过于始皇帝嬴政停灵于此。那个时候还是沙丘宫,如今只剩下这个大土台子孤零零的享受着曾经的辉煌。唯有朦胧沙上月,至今犹自照荒邱。
“朋朋,别的不敢说,你刚才提到扶苏,我知道,他是秦始皇的儿子,莫不是你的前世就是秦始皇吗?”
“别,他的成份太高,我可不敢当。你有什么头绪吗?”
“初步断定,这一切都源自沙丘平台,要想明白这些事,我看咱们就必须上一趟北京,找棺材帮忙了。还有我这本杂志版的《古今秘地志》他一定更感兴趣。”
那还等什么,咱们出发吧。
第一部皇寺玄塔完
奔赴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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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来凭吊数春秋,阅尽沧桑土一杯。本籍兵争百战得,却同瓦解片时休。
祖龙霸业车申恨,主父雄心宫里愁。唯有朦胧沙上月,至今犹自照荒邱!
——吴存礼《沙丘宫怀古》
窗外下雨了,今年的第一场雨,好细的雨,一个人走在雨中的感觉真好,可以尽情的享受着那种清新,那种宁静。来到父母家,我把那本《金刚经》放到了母亲供奉的神龛旁边,希望这本助我化解了劫难的经书能有一处好的归宿。母亲看到这本有些破旧的经书便问我从哪里得来的,我说朋友从北京给带来的。第二日母亲便把这经书拿到了我们这唯一的寺院,让主持来看看真假。
说真的,看到后还真没把这主持吓死,听母亲说这可是当初玄奘取经时所带回来的原版经书,可以说是国宝,主持问起来历,母亲也说不很了解,随即便要了回来。后来那主持苦苦哀求,母亲才终于同意借给他观摩。
听了这一番话,我才不信那主持的胡编乱造,要真是国宝,他就应该献给国家,哪里会留着自己看,他能看得懂吗?虽然有些心痛,但为了母亲高兴我也没有说什么。只是把过两天要去北京的事说了,我不敢说去什么盗墓,只是说想到中关村找点项目,自己折腾一点事业。听到这话,母亲当然很高兴了,父亲也是做了一桌子的菜为我送行。
老婆虽然不是很愿意,但我说只是找点货源,生意还是回到家里来做,而且还有她弟朋朋陪着一起,不用担心,她才勉强答应了。
朋朋辞掉了超市里的工作,和我一起踏上了开往北京的火车。好在这个时候不是旺季,我们买到了带座的票,但是车厢里依旧拥挤,毕竟那里是首都,每天来来回回的人也不在少数。我的家乡离北京也很近,过了石家庄,保定就到了,只是四、五个小时的车程,现在火车提速就是好,为我们节省了不少时间。
下了车,走出车站的时候,朋朋伸开双臂对天空说道:
()
“我艳朋又杀回来了。哈哈哈哈。”
惊得广场上的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他,以为又是哪个要自焚的人呢。我拉起了他快步离开了这里,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举着大牌子的棺材站在那里。虽然只是短暂的分离,但这时见到他,心中十分的激动。他接过了我们的行李,热情的说:
“来北京了,就到我的地盘了,走吧,先去吃一顿正宗的东来顺,上车。”
我本以为他是开着现代或是别克,再不济也是一神龙富康。直到车停到我面前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北京有名的大公共,上车前里面已经是人挤人了,我们三人好不容易才站了上去,还没站稳车就开了。
“我说棺材,这不是传说中的300吧?有大座,还是区间的。(德纲的相声)咱是为国家办事的,就不给配辆车吗?”我问
“姐夫,经费紧张,这都是我私人的友情服务,您就将就一下吧。”
其实我也不在乎这些,这样我还可以更好的感受一下京生活,虽然拥挤,但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在不停的讲着电话,或是看着手表,仿佛时间就是一切似的。过了几站地,终于下了一些人,我们三个也可以站得开些了,看着窗外的景色越来越荒凉,我便问道:
“你要带我们去哪里?”
“国文局设的一个分部,在丰台区,专门安置咱们这样身份特殊的人。”
“听着好像很有面子似的,有多大?”
“到了你就知道了,别抱太大的希望就是。”朋朋拍了拍我的肩膀。
我的心忽然凉了半截,不过从之前他们二人的种种迹象表明,这个分部好像正在走向衰退,要不然也不会强行的将我拉入。
“对了姐夫,我回来后一直在作大脑的X光,发现了一个很重要的事。”棺材说道。
脑内异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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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又停下了,这一站下去的人不少,车内只剩下七八个人了,看到有空出的座位,我们三人便坐了过去。棺材则继续刚才的话题:
“我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