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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了他的肋骨上,朋朋又一次的跪倒在地上。局势又一次的偏向了这个胡教授。
“好了,现在人齐了,大家组团上路吧。”胡教授扣动了板击。
生离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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枪虽然响了,但是打的却是天顶,不知道打中了什么管道,从上面喷出了白色的气体。但这已是不重要的了,我们所有人都在看着这个危急的时候救我们的人,没有想到竟是手无缚鸡之力的表弟站在那里。
刚才一片混战,谁都没有注意到表弟,不知什么时候他竟爬上了那一排排的机器上面,伺机而动。经过多次的冒险,那胡教授也并没有把表弟这种身体瘦弱的人放在眼里,在他扣动板机的一刻,表弟从旁边跳了过来,以一招‘夺命剪刀脚’夹住了他的脖子倒向后方,胡教授失去了平衡,脑袋砸在地上,而这一枪也失去了准头。当他想把枪指向表弟的时候,朋朋早已飞起一脚将这枪踢到未知的所在,并同时拿出了那把锋利的匕首刺向他的右手手掌,伴随着一声惨叫,这胡教授的手被刺了个透,牢牢的钉在地板上。
棺材看时机已到,马上跑上前在他的头上补了一脚,将他踢晕了。
“丫的,这爱伙的头还真硬,没把我脚崴了。”棺材揉着自己的脚脖子。
“你没事吧?”冉然来到我的身边,察看着我的伤势。
“没事,好在我这脂肪多,这刀根本没刺透。平常老说我们胖人没用,现在知道这将军肚的好处了吧,哈哈哈!哎哟!”我这一笑肚子上的疼痛感到加强了。
“活该,让你再逞强。”冉然的脸上已经渗出了泪水。
“这家伙怎么办?”朋朋走了过来。
“绑起来吧他要是再醒过来,咱们谁也不是他的对手。”棺材边说边找绳子。
“琼,谢谢你了,好在你出现的及时。”我摸着蹲在我身边的表弟。
“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英雄最是在最后一刻才出手的,我那一招使得如何?”
“有点星爷的味道。”
“找到绳子了,啊?那个家伙上哪里去了?”棺材从Lin的背包里找到了绳子,可是那个胡教授却不见了。
“砰!”又是一声枪响,棺材胸口的血喷到我们所有人的脸上。
他拿绳子的手就这这样的松开了,整个人向前直挺挺的趴了下去,当我们听到那撞击地面的声音后,才反应过来棺材中枪了。我再也不管肚子上的疼痛,向他爬了过去,但最先到他身边的却是Ada。
我们将他翻过身来,此时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胸口,他的嘴上也不停的在流着血,我们所有人都在大叫他的名字,晃动着他的身子,希望这一切不要是真的。
没有想到,那个老家伙的恢复能力这么强,都怪我,要不是我受伤,让所有的人都围在我的身边,那个家伙也不会跑。而棺材也不会中这一枪。
“操你妈的,王八蛋,胡建军,你这个狗杂种!”朋朋大叫着向刚才开枪的地方跑去,但我们看到的只是大敞敞的门口,那个家伙早已不知所踪。可朋朋却追出了门去,我生怕他会再中那老家伙的计,马上让表弟跟了出去。
“宗洋,宗洋,你不要死,你说过在存钱给我淘电脑和相机的,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啊。”Ada哭得最伤心,也许她在后悔没有好好珍惜和棺材在一起的时光,现在却变得如此的短暂。
棺材睁开了眼睛,微笑着看着我们,我知道事情要糟,他这一睁眼就是医学上所说的回光返照,他离死不远了。
“没事,我早就该死在这里的,只不过晚了几年而已,他们都在等着我呢,你看大红,小强,罗罗他们都在,他们一直都在等着我呢,兄弟们我马上就来。”说着他的手伸向了空洞洞的前方。
“不要,宗洋,不要,你坚持住,咱们找外星人,找外星人就能治好你,你活下来,你活下来啊!外星人,外星人,你们在哪里!你们就能见死不救吗!”Ada向上方大叫着。
突然棺材那抬起的手臂急速的落下,整个头歪向了一边。
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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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门我们找门,没派我们建派嘛,鲁迅先生说得好:世上本没有盗墓贼,盗的人多了也就有了盗墓贼。”
“超,你这词是说来就来啊,不过也对,反正也没有名师了,咱们三人干脆就自己立个派,用咱们平凡人的方法来盗墓如何?我看应该先想个名号,说出去才气派嘛,无门无派不如就叫无门派吧。”
“你倒简单,太没内含了啊。不如叫素人盗墓派?”
“我说过,我们是寻龙冥使,在古代是隶属于皇帝直接管辖的,我们的任务有两个,一是为现在的皇帝寻找风水极佳的墓||穴,二就是帮现在的皇帝寻找前朝的贵人所留下来的陵寝。我们只是找,找到了,就会有另一批属于皇帝管理下的开墓者去挖掘,也就是现在很有名的盗墓四派。”
“不错,我和朋朋表面上一个是开古董店的,一个是小区的物业管理,真实的身份却是国文局流失文物回收小组的成员,但是却归国安局直接管理。这个小组对外界却是不被承认的。因为我们是使用非法的手段去拿回那些被外国人占有的国宝,有时候会用一些偏激的作法,这都是暗地里被允许的。”
不知道为什么,我脑子里回忆起我们曾经的对话,有的没的,对的错的,真的假的,此时都那么的清晰。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自己的朋友死在自己的面前,那种感觉是一种说不出的空洞,好像身体都被掏空了一样,说什么也不会相信这个人就这样永远的离开了我们。
我不顾身上的伤,硬挺着站了起来,来到门口擦去了眼角的泪水,死者已矣,但现在不是我悲痛的时候,我们还存在于地下,我们背后还有一个胡教授,我们还要寻找离开这里的路,我看了看棺材,真不知道是把他就葬在这里,还是带出去。于情,我不应该将他丢弃在这里,于理,带着一个死尸无疑是增加负担。
朋朋回来了,我看他怒气未消,也不再说什么,闪身让开了过道。表弟来到我的面前,向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他们没有找到那个家伙,不过也没有被他所暗算。朋朋在棺材身边蹲了下来,Ada依旧抱着他的头不肯松手。
“姐夫,咱们不应该把他留在这里。”朋朋说着。
“可是带着他,我们”
“我来背他”朋朋不等我说完,抢先发言了。
不等我同意,朋朋就捡起了地上的绳子,将棺材一圈一圈的缠好直接背到了自己的身上。
“你确定这么作吗?”我问他。
“是的。”朋朋点了点。
“我们要快点离开这里,你知道出路吗?”他的眼神从没如此的坚定过,我相信朋朋和棺材的感情胜过了我和他的亲情。
“哥啊,你没有没感觉这里突然变冷了。”表弟说。
我这才发现,朋朋刚才跑了一圈回来,流下的汗都结成了霜。我抬头看向那个被打破的气管,也许那是输送冷气的管道,被枪打坏后,冷气就这样四处的蔓延开来。
“我们快走,这里是不能呆了。”我捂着肚子迈了出去。
()
这里的通道乱七八糟,没有图纸根本不知道会通向哪里。
“有血!”表弟指着地上说。
“这应该是那个胡教授的流下的,他难道知道出口的所在吗?”我说道。
“这老杂毛,原来是声东击西,我说怎么追不到他,也看不到血迹呢!不管了,跟着血走,我说什么也要先为棺材报了仇。”朋朋说完就顺着血迹走去。
我知他这倔脾气是无论如何也劝不住的,只好跟在他的后面。一路跟去不多时,我们来到了一处空旷的所在。
罗盘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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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空的房间,而且奇大,就好像我们当初身处石台的主墓室的十倍大小,雪白的墙壁,依旧是圆顶圆地,而血迹到这里就消失了,那胡教授不可能就这么凭空不在,莫不是这里有什么机关之类的东西将他带走?可是这个想法又未免过于大胆。
“不好。”我忽然想到了什么,转身跑向门口,而那个门就在此时迅速的关上了,门外胡教授那熟悉的身影就站在我们的面前,挥动着那只受了伤的右手向我们说着拜拜。
无论我们怎么敲打,这个门就是纹丝未动,胡教授也消失在我们的面前,我们又一次的中了他的诡计,全部困在了这里。我们这一路都很背动,主要还是被他有心算无心,我们防他只是一时,但他却时时刻刻不在想着算计我们,吃亏是早晚的事。
“现在怎么办?咱们都要被困死在这里了。”表弟说着。
Ada和Lin抱在一起,浑身发着抖,也许他们感到了绝望。朋朋没有说话,只是轻轻的把棺材的尸体放到了地上,同时,又发现了我们脚下的玄机。
“快看,这地面上有字。”朋朋指着我们脚下说。
我低下头,看到自己的脚下写着‘胃十五少’四字,再向里看去就是‘金木水火土’的横向排列,它们之间都有横竖线隔开,每一字占一格。我又向里走了几步竟是‘丁酉’‘庚申’。我每向里走一步,这地面上的字都不同,‘父母天地人’‘申坤朱丁午’有的是红字,有的是黑字,密密麻麻的排满了地面。虽然看着很熟悉,但就是叫不出它们所代表的意思。
“这是罗盘上的字啊。”还是朋朋一语道破天机。
我曾经看过胡教授拿着罗盘在定位,上学时外出旅游也曾买过纪念性质的罗盘来收藏,但因为博大精深就不再研究了,经朋朋这么一提点,我才想到这上面的字都是罗盘上所写。这都是所谓的天干,地支,八卦位。
这罗盘是风水术语,说白了最初的用途就是指示方位用的,当时叫日圭。分三层,天池,内盘和外盘。在指南针发明以前,地平方位不可能划分得很细。只能用北、东北、东、东南、南、西南、西、西北八个大方位来描述方向和方位。风水术上用八卦来表示:坎卦代表北方,艮卦代表东北方,震卦代表东方,巽卦代表东南方,离卦代表南方,坤卦代表西南方,兑卦代表西方,乾卦代表西北方。
日圭定位则将地平面均分为十二个等份,用十二地支: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来表示方位。
随着加工业的发展,磁针由原来的匙行转变为针形,并由水浮磁针转变为用顶针,使指南针的测量精度发生了质的变化。唐代,杨筠松将八卦和十二地支两大定位体系合而为一,并将甲、乙、丙、丁、戊、己、庚、辛、壬、癸十天干除了表示中宫位置的戊、己二干外,全部加入地平方位系统,用于表示方位。于是,地平面周天三百六十度均分为二十四个等份,叫二十四山,每山占一十五度云云这里就不再累述了。
我们所在的位置就是外盘之上,那所谓的天池就应该在这屋子的最中心了,我们向中间走了过去,果然看到一处圆心的所在,只是这里并没有磁针和东南西北,却是一层不住翻滚的气流,我们都蹲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