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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不、不要射!」
随着碧奴每一声惨叫,她身体上的大头针便会再增加一根。
「呵呵呵呵……」
只见洪爷正站在距离碧奴大约十来呎之外,他的手中正拿着一支手枪形物体,但是枪中射出的却不是子弹,而是锐利的大头针!
「看我的……」
噗!
「啊呀呀呀!!!!!」
「Bingo!正中红心!」
洪爷刚发出的一针,刚好插正在玫红色的左边||乳蒂上!锐针直插入||乳头的激痛,令碧奴仰天狂叫,整个人也在猛力挣扎,令整张蜘蛛网也在不断摆动!
「过瘾吧!臭贱人!」
「呀!……鸦……」
沙沙……
太强烈的痛楚,令碧奴竟然失禁起来!黄|色的尿液由下阴向下流洒,直洒在庭园中翠绿的草地上!
碧奴的脸上已经被泪和汗湿得一塌糊涂,身体上已经中了二十多针,可是每次再中新的一针,那种痛苦仍是一样强烈。
「大胆牝犬!竟敢用你污秽不堪的尿弄污这个庭园吗?」
一旁的华夫人骂完后,便立刻举起手上的九尾鞭向碧奴大力一挥!
啪察!
「呀呀呀咖!!死了!……」
()
坚韧的皮鞭尾重击在肉体上再向横一扫,连一些插得较浅的大头针也被鞭的余势扫得离体飞出!一时间令碧奴更是痛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悲惨的肉体也在蜘蛛网上无助地狂扭猛摇!
「嘿,刚好扫走了一些偏离目标的针,我又可以再射过了!」
洪爷满面阴笑,那种笑容绝对足以令人心寒。只见他一扬手,这次更是连发三枪,三支大头针一字形地直钉在右边的||乳晕周围!
「哇呀呀呀呀!!饶命!」
||乳头位置立时血花四溅,碧奴伤得更淒厉了。
「他妈的,竟然连射三针都打不中||乳尖,好!再来五枪,不信还打你不中!」
洪爷正欲举枪再射,碧奴立刻泪如泉涌地哀求着:「主人!请慈悲!!请饶你的爱奴一命啊!!……」
「爱奴?你他妈的住口!」
洪爷突然完全收起了笑容,像暴雷般大声一喝,只喝得碧奴彷彿灵魂也要被吓出体外!
「你这善妒阴险的臭牝犬,再没有资格做我的爱奴,甚至连畜奴也没资格!」
洪爷破口大骂道。「竟敢如此暗算和企图杀害我的另一个爱奴,你真是嫌命长了!」
「幸好麦先生以最快速度跳下水池救她上来,乐奴才不致立刻没命。」
华夫人道。原来在乐妍中伏时,一直在留意着乐妍的麦俊傑第一时间奋不顾身地跃下水池,去拯救昏迷了并正在沈下池底的乐妍。
「快来人看看泳池为甚么会有电!快、快叫医生来!」
乐妍刚被救上岸时,只见她已双眼反白,呼吸心跳也似已停顿!
(不行!乐妍,你不可以死!)俊傑拼命用手按压她的胸口,同时也立刻和她做人工呼吸。
(你不是一向也最讨厌认输吗,这一次你也要坚持下去,千万不可以放弃?
。?
俊傑努力了一轮,而驻留在后宫的医生也随即赶来帮她急救。
「她终於回复了心跳和呼吸,但目前的情况仍是很不稳定,随时也有可能再次停顿,必须立刻送去医院才行!」
后宫中虽然有常驻医生和一些普通药物,但若是尤关性命的情况,则非单靠后宫中的设备可以应付得来。
可是若果把乐妍送往一般的医院,却一定会出现一个很大问题,医院的人追寻起出事的缘由的话,将可能会令后宫的事曝光。
洪爷现在对乐妍的着迷程度可说近乎狂热,绝不愿意失去她,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可冒任何会令后宫的事向世人曝光的可能,这令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我认识一个医生朋友,他本身有一个私人性质的医疗研究室,里面有非常充足的设备,把乐奴送往那里的话,我保证后宫的事绝不会泄漏给社会大众!」
此时麦俊傑提出了一个方案,虽然就算是他的建议,也不能避免会令多了些人有机会知道后宫的事,但基於洪爷对乐妍的热爱,令他决定冒这个险。决定了之后,洪爷更立刻出动私人的直昇机把乐妍和俊傑送到他指定的所在。
乐妍走后便到了缉凶时间,不须太久洪爷已经找出了事件的真凶正是碧奴。
然后便是行刑的开始,洪爷平时惯於对人呼呼喝喝和凶恶吵闹,今次却一反常态地只在不住冷笑。然而其实他若大吵大闹可能还有情可说,但现在他的笑容却是透着说不出的险恶,活像是一条盯中了猎物的大鳄。
「请慈悲、呀呀呀呀呀呀!!!!……」
飞针像雨点般刺得碧奴浑身体无完肤,洪爷显然已完全不念过去几年她的侍奉之情,这令碧奴更是心胆俱寒,连忙拼命在辩解道:「我也是一片忠心完全为了主人才如此做的,因为乐奴这小狐狸意图迷乱主人的心性,以令主人荒废正事,所以我只想为主人除此一害,才一时冲动鲁妄行事,这件事连华夫人也是认同的,请主人明鑑!」
本来以为一直默许、甚至协助自己做此事的华夫人也会为她求情的,怎知只见华夫人却再次举起皮鞭,抽打得碧奴再一次痛叫悲鸣!
「呀喔!!」
「罪奴你住口!因为自己的善妒而犯下了瀰天大错,还想把罪名推舍在其他人身上吗?」华夫人冷笑着道。「砝码是你换的,麻绳是你做了手脚,池边的导电线也是你安排的,刚才霍标也查过了,所有有关证物上面都只有你一个人的指模,这下你还可以抵赖吗?」
「!!……原来是这样,呵呵……好傢伙……呵呵呵呵呵!!……」
听到华夫人的说话后,碧奴像有点失常地狂笑了起来,她笑得很大声,可是笑声之中却完全感受不到任何喜悦,有的只是苍凉和……绝望。
她终於明白自己由此至终只是华夫人手上的一只棋子,一只在危险时随时都可以弃掉以保护主帅的小兵卒。
华夫人的手段煞是厉害,她先借碧奴之手去除掉乐奴,然后便把一切后果让碧奴完全承担,自己便可以置身事外。
「这次你还有甚么可说?贱奴!」
「……没有了。栽倒在华夫人的手段上,我碧奴只有自认愚蠢!」
「无话可说,那便接受我为你预备的最后一个刑罚吧!」
碧奴本来正想舒一口气,心想只要忍耐多一个惩罚便可以了。可是当她看到洪爷命人拿出来的刑具时,立时全身好像坠入一个大冰窖!
「主、主人!!……不、不要……」
「嘻嘻……」
洪爷阴笑着把那东西的前三分一塞入了碧奴的荫道之内,然后留下尾三分二悬吊在体外。
「主人,难道你想……不!!我不敢了!我知错了!!……」
「现在才知错?已经太迟了!呵呵呵……」
洪爷拿出打火机点着了火。
「请慈悲!!主人,念在贱奴一年以来的尽心奉侍,请恩赐贱奴一点慈悲!
贱奴以后必会忠心尽力当主人的畜奴,再也不敢逆主人意了!」
「嘻,正所谓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连做畜奴都没有资格!你现在便最后一次的,用你的性器去抟取我一乐吧!」
洪爷说完快把打火机的火焰凑近那物事的尾部。
「请慈悲!!饶命、饶命啊!!!!天啊!!……」
哔哔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一阵响亮的爆破声掩盖了碧奴的哀求。原来刚才洪爷塞入碧奴下体的赫然竟是一串炮仗(爆竹)!经洪爷点燃后,炮仗便由尾部开始一直向上爆上去!
哔哔啪啪啪!!!……
「啊啊啊!!饶、饶饶命命命命命!!……」
「嘻嘻嘻……」
「哈哈哈哈哈……」
看着爆破的火光不断向自己的下体迫近,碧奴已经被吓至眼泪鼻涕直流,连口齿也不清楚,整个人像疯癫般在蜘蛛网上挣扎、扭曲、弹跳……可是洪爷和华夫人两人,却不但没有半点同情,还像在欣赏着碧奴的极级恐惧似的不断大笑!
哔哔啪啪啪啪啪啪!!!……
「来、来来来来来了了!!……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咖咖!!!!!!!!!」
()
伴随撕裂喉咙的惨叫,眼前的是一蓬红色的雪片四散爆开。那究竟是炮仗爆开的碎片、鲜血、还是碎肉?又或是三者的混合?
「真壮观!呵呵呵呵……」
洪爷和华夫人看得一起拍手大笑。而到了炮仗终於完全爆完后,碧奴已经失去了知觉,而她的下体则已经变成了一团形状怪异、不可辨认的红色血糊了。
「她已经不可以再用了,便把她送到猪房中任她自生自灭吧!」
洪爷以冷漠的语气说完了这一句后,便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白色的墙壁、白色的门口、白色的床褥,一个类似医院床房般的所在。可是房中却没有半个窗户。
林乐妍缓缓睁开了双眼,第一时间感到的是几道不同的痛楚,有来自胸脯和下体的肉体表面的痛楚,也有埋藏在头颅深处的阵阵麻痛。
「喔!……」
乐妍咬了咬牙,努力把痛楚忍耐着,然后游目四顾察看一下自己的情况。
她正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穿着了类似医院病人般的白色长袖杉裤——想起来,她已经有很久很久没有穿过任何「正常」的衣物了吧?另外,她的额头两侧和手腕上都贴附着一些感应贴,经电线连接到床边桌子上的一个仪器,从那仪器上乐妍可以看见自己的心跳和脑波状况。
「乐妍!……乐奴,你醒来了!」
乐妍侧头一看,看到一个熟悉的男人正坐在她的床边。
那男人正是麦俊傑,但是本来一脸俊俏潇洒的「黑桃」,现在却显得头发蓬松,满脸鬚根,充满了疲惫的神态。但看到自己醒来之后,本来还是一脸忧愁的他现在总算露出了一点笑意。
「我在甚么地方?我为甚么会在这里?」
「这里是「人类Xing爱医学研究所」,因为只有这里才有不逊於一般医院的设备,而又不会被外人所知,所以你便被送到这里来了!」
说话的并不是俊傑,而是另一个刚刚才进来的人。此人一身白袍的医生打扮,长得比俊傑还要高大壮硕,而且眉宇轩昂,绝对是一表人材。
「你在美畜运动会中被人暗算而受了重伤……」俊傑解释道。「幸好我早已观察到有点不妥而及时跳入水池中救你上来,送来了这个拥有很好的设备的研究所,加上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又是名医中的名医,所以才总算救得到你一命。乐奴,你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好好再睡多一会吧……」
「……为甚么要救我?」
「甚么为甚么……乐奴你是出类拔萃的性奴,不论是洪爷还是我,都舍不得失去你的。」
「我不是甚么乐奴。」
俊傑有点讶异地望向她。
「我不是甚么乐奴,我是乐妍,林乐妍!」乐妍的眼神中闪着久违了的光采。
「甚么也可以失去,但我便是我,这是永远不会改变的!」
本来在不久之前仍是行屍走肉似的乐奴,现在竟说出和本来的乐妍的风格十分相近的说话。
俊傑的脸上立时充满了疑惑,但在他身旁的医生却恍然大悟似地笑了起来。
「呵呵,看来是猛烈的电击刺激她的大脑,连她那被药物和情绪所封闭了的记忆和本性也被震得恢复过来,俊傑啊,看来要令她回洪爷身边将会很困难了。」
「那真是意想不到……」
「但你却正好乘势把林乐妍从新收回你手上,你最近已越来越后悔卖走了她,而且从你救乐妍来时的焦急表情,和你守在她床边一天一夜等她苏醒的情况看来,她在你心目中早已不再是一件商品了,对吗?」
这次轮到乐妍有点意外地望向俊傑。的确,俊傑望向她的眼神和表情,已经和在牧场时那种冷血无情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就算是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