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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腿贴向腰部,屁股翘起来,入口更加明显的曝露在男人视线下,夏经年觉得羞耻不已撇过脸不去看上方的澹台焰日。
打开旁边的台灯,男人盯著他的私|处,伸出的手指不断捣弄著内部的粘膜,里面的热度只是这样感受就已经让澹台焰日快受不了如山洪般想要爆发。
「嗯……」夏经年隐忍的闷哼,咬紧下唇,双手拧紧了身下的床单。
不断分开手指扩张,男人试图拉伸他的内部,夏经年觉得那里肿胀胀的,很难受。
感觉差不多了,澹台焰日结束润滑,难耐的将自己的巨大顶在他的入口处蓄势待发。夏经年知道接下来即将发生什麽,身体又不由自主的紧绷了起来。
调整了舒适的位置,双手压制住他的肩膀以防他後退,男人活动腰部向前顶去。
夏经年身体明显一僵,感受到原本在入口处的坚硬正渐渐剖开自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闯进来,虽慢却很坚定。
澹台焰日喘息凝重,低头看著自己的火热不断被他容纳,其实他很想快一点最好一口气完全没入,可是没有充足的润滑,身下的人里面还是太紧根本无法迅速插进去。
「啊呃……」声音无法抗拒的溢出口腔,夏经年只觉身体正被从下方撑开,慢慢的,一步步挤入,好像快要被撑破。自己的身体很久没有被侵入有些不习惯,而澹台焰日如今非人的尺寸他刚才还见识过,男人那根东西根本不是几根手指所能比的,那种肿胀感直接逼近他的肠子。
等到完全没入时夏经年已经沁出一身的细汗,整个房间传来他不停的呼吸,以试图放松缓解痛苦。其余的,都是男人灼热的喘息,扑打在脸上,又忍不住让人颤栗收紧||穴口。
「哦……放松,F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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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轻轻一夹澹台焰日险些想射,用手惩罚性的狠狠揉捏著他的臀瓣男人又向内推进一点。
「啊,够……够了,别再进来了。」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夏经年提出要求。
男人弯下腰,把他的双腿向身体两侧分去,低语道,「还没开始呢,就够了?说谎……是要受到惩罚的。呵……」
两人贴的很近,男人灼热的呼吸甚至都能喷洒到他的脸上,而且还传来淡淡酒香和他本身好闻的男性气息。夏经年感觉晕眩眩的,大脑被熏陶的开始不清晰,如同喝了酒被麻痹的人是他。
潜意识里,夏经年明白,他又要踏入那片泥沼了。也许从一开始,他就没有踏出来过,他只是,不敢再挣扎,恐防越陷越深。
下身的突然抽动让夏经年回神,紧接著就是承受男人的撞击,澹台焰日开始还很慢,因为里面紧致不容易抽动,可是渐渐撞击的频率也随著内部的松软变得快速而猛烈。
夏经年到现在还难以相信,他竟然又和这个男人Zuo爱了,他就在自己身体里不停抽动,来来去去,感觉那麽真实。
「看来你很不满意,到现在还心不在焉。」男人见他失神明显有些怒意,语毕,低首擒住他的嘴狂吻了起来,腰部也更加用力的刺穿著他的脆弱。
「呜呜嗯……」
熟悉的情潮一点点席卷而来,下身泛痛的同时心里也莫名的兴奋起来,他明明是不想和这个男人Zuo爱的,可是思想的理智永远也无法战胜心里最真实的本质。
澹台焰日一半的酒意被欲望侵蚀,敏感的男性象征被紧紧包裹住,里面柔软而炙热。男人强势的吻著他,伸出舌头舔舐著他的口腔,扫荡著里面的一切甘甜。
胸前的||乳头被手指夹弄已经变得充血挺立,男人觉得颇有意思,放开他的唇双眼放光的锁住他胸前两点。
一下强烈的撞击夏经年高声尖叫,澹台焰日坏笑的含住他的||乳头,舌头不住舔弄把玩,还时不时用牙齿拉扯挤咬。
感觉胸前的突起几乎被撕扯下来,泛著火辣辣的痛楚,夏经年真的怀疑男人是不是打算把它们咬掉。「别,别咬了,唔……」
澹台焰日发出几声阴笑,继续啃咬著他的||乳头手还不老实的掐捏著他的腰,夏经年被他捏的腰部酸软,整个身体都没了力气只能任他宰割。
「这样舒服吗?」
夏经年不懂他在说什麽,刚想询问就发现自己的手腕被男人用力攥住,随即身体一沈被实实的压住仿佛快要窒息。澹台焰日一个强而有力的旋转抽送火热直达夏经年内部最深处。
「啊啊啊……」高昂的尖叫声响起,夏经年立刻试图用手捂住嘴却发现手还被男人攥著。「啊……不行,不要……」
「那再这样呢?呵呵,是以前的我比较棒还是现在的我比较勇猛?」
男人说著变换顶刺的方向操弄著他,但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用力的穿刺,夏经年几乎认为自己快被弄坏。
「不行的,不行,啊……慢,慢点,好重。」
双臂分开在两侧被男人固定住,夏经年双腿无力呈现打开状,隐蔽的***正接受著男人的猛烈撞击。
身体的重量全部压在他身上,澹台焰日固执的狂摆腰部用自己的利刃刮操著他的内部。身体被顶撞的向前方移去,男人190CM的身高,体格又那麽健壮重量自是不用说,夏经年觉得自己全身的骨头都快要散架,不停的被男人撞击进而碾碎。
「啊嗯……好重,呃唔……不要压著我。」踢又踢不到,打也没有手,夏经年只好用嘴发泄不满,可是身上的人依旧使劲全力进犯著他,不但没停,反而还有更加狂烈的趋势。
刚被啃咬过的脆弱||乳头正在被无情的摩擦,对於夏经年来说,澹台焰日把全身重量压在他身上实在是过於沈重,甚至压的他呼吸困难。
「嗯啊……停,停下来。嗯哼……」
看著他喋喋不休的嘴一张一合还红豔豔的,男人顿觉好看,喉咙滑动咽了口唾沫,澹台焰日不能自已的再次低头狠狠的咬上他的唇,已经分不清是吻还是想将他吞吃入腹。
「唔唔唔……」
支吾著说不出话来,男人彻底将他的嘴封住。
无力承受著他的给予,夏经年只等著他快点结束,下身长时间被摩擦已经短暂接近麻木,快感袭来一边沈浸其中的同时夏经年又不得不时刻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两种感觉的结合简直让人发疯,什麽是冰与火的相互作用此刻的夏经年体会的最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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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哦……哦……」澹台焰日发出舒爽的叹息,抽动腰部的动作也瞬间加快。
放开他的手腕转而去攥住他的脚腕,男人最大限度拉开他的腿垂眼看著他含住自己的地方。小小的幽谷不断承受著自己巨大的入侵,一开一合的像张小嘴将他吞了又吐,吐了又吃。
双眼泛著光,澹台焰日兴奋不已,几下猛烈的操干折磨的夏经年连连高声尖叫,男人这才低吼一声终於She精了。
夏经年瘫软在床上,没有一点力气去推开依然压在他身上沈重的男人。温热暧昧的卧房里全部都是两人高潮後的喘息声,一波接著一波。
压在他身上喘著气,男人出了一身大汗全身感觉畅快淋漓,然而放松下来的结果就是大脑不清晰想睡了。
「蓝念空,蓝念空。」抬眼扫视了一眼身下的人,男人迷迷糊糊的喊出蓝念空的名字,可是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张脸变了,变成了另外一个人。那个人不好看,可皮肤好像会吸著人的手去摸他,「不是,不是蓝念空,是夏经年,唔,夏经年……」
听到不陌生的那三个字,夏经年刚刚还火热的身体立刻冷了下来。
蓝念空,原来你一直还都记著蓝念空,为什麽你要那麽爱他呢?爱到我想偷一点都偷不到。澹台焰日,你在喊这两个名字的时候分别在想什麽呢?一个是你爱的人,一个是爱的人吗?
你明明知道我是爱你的,很早以前你就是知道的。既然不爱我,又为什麽不能放过我,你真的那麽无聊吗?无聊你也可以去找别人,为什麽非得是我呢?
他不懂,澹台焰日在想什麽,他永远都不懂。
第027章 下流早晨
发呆很长时间,直到感觉身体酸痛夏经年才恍然回神。男人还压在他身上,分身也依旧深深的埋在他身体里。
夏经年动了动发现男人真的很沈,原本身体就痛这样一来疼的他直皱眉。分身被拔出的时候发出轻微一声响,夏经年听後脸立刻像火烧一样,而澹台焰日只是发出低声的不满又像头死猪似的发泄过後爽快的睡著了。
一步三颤抖的拿起睡衣走到浴室又重新洗了澡,夏经年拥著夏灼也累得睡著了。
生物锺是件很奇妙的事,尽管感到疲累身体也火辣辣的疼夏经年还是在早上六点的时候起来了。
疼,全身都疼,骨头好像都被男人碾碎,连穿个衣服摩擦到皮肤感觉都是疼的。
想起衣服夏经年看了看自己可怜的睡衣,扣子全被拽掉了,无奈叹口气,他想来想去还是决定把扣子再弄上,丢掉有些太可惜了。
刚下床脚一著地夏经年就被身後隐蔽的地方痛的龇牙咧嘴,一瘸一拐的去浴室洗漱然後做饭。由於动作缓慢,等到所有事情结束时比平时延缓了十多分锺。
去喊夏灼的时候夏经年顺便看了看澹台焰日,发现男人还在熟睡也懒得叫他。
乖巧的站在床上,夏灼让夏经年为他穿著衣服。
「爸爸,小灼昨晚做梦了。」
每次早上醒来的时候夏经年都觉得他特别可爱,怎麽看怎麽觉得像个天使,忍不住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夏经年柔声问,「小灼梦到了什麽?有梦到爸爸吗?」
得了一个吻夏灼喜笑颜开,可是想到自己的梦又皱起了小脸,「小灼梦见有个坏人一直压住爸爸不放,然後爸爸叫的好大声,连小灼都听见了。小灼想去救爸爸,可在梦里就是醒不来。」
等他把话说完夏经年已经傻了眼惊奇的看著他,再回忆起自己和那个男人昨晚做的事,想来一定是自己叫的声音太大打扰了他睡觉被他听见,夏经年脸轰的一下烧著了。
见他低著脸不回应自己,夏灼正疑惑不属於两个人的第三道声音从门外响起,还带著狩猎得逞时得意的戏谑,「我昨晚也做梦了。」
夏灼一听奇怪他为什麽会在这里的同时也颇为好奇他做了什麽梦,虽然不喜欢他,但孩子的好奇心还是驱使他开口询问了男人,只是口气带著讨厌,「那你做了什麽蠢梦。」
男人一听阴险一笑,夏经年回头看去心都快跳出来了,恐防他在夏灼面前说出什麽不入耳的下流话。
「小鬼,你怎麽知道我做的‘春梦’。」眼神有意若有所指的无耻看向夏经年,男人继续道,「昨晚我梦到……我压著别人听他叫了很久。」
夏灼毕竟还小,懵懂的不太明白他说什麽,只觉奇怪所以根本不相信他的话,「我才不信你说的。」
夏经年舒了口气,回瞪男人一眼继续给夏灼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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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他把衣服穿好後,夏经年站起身,正欲把他抱下床谁知夏灼指著他胸口惊讶道,「爸爸这里也能给小Baby吃吗?」
夏经年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麽,等到顺著他指的方向低头看去,才想找个地洞直接钻进去。
昨晚被男人吮吸啃咬又摩擦後的||乳头红肿不堪,到现在还挺立著,穿著T恤站直身凸起就更加明显。
夏经年急忙弯起腰试图遮掩,这时澹台焰日却走了进来,看著他的窘态更是觉得有趣。
「你爸那里不是小Baby也能吃。」
「澹台焰日你在乱说什麽。」夏经年吼叫,已经受不了他早上就在小孩子面前说这种无聊的话。
男人气定神闲一点也不觉得自己说的有什麽不妥,「难道我说错了吗?」
夏经年气的直喘气,知道和他说话也是白说最後抱起夏灼出了房间。
等到夏灼清洗干净,刚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