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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占有他,直到把两个软||穴全都射满Jing液,男人才放过他,可是想著他一番话,心中的怒火却没有丝毫落下。
把他扔在床上不再理会,澹台焰日下了床打算去浴室,刚打开门就见夏灼竟还在门外,发觉门被打开立刻起身跑了进去。
「唔,爸爸!血,有血。爸爸,是不是很痛?」吓的痛哭不已,夏灼伸手摸了摸从两个洞口内流下的鲜红液体。
想拉开被子盖住自己的身体,可是手却抬不起来,夏经年绝望的看向夏灼,「小灼,不要碰,很脏,也不要看,你先出去!」
「不行,呜呜……我不出去,老师说,血流多了会死的,死了是不是就看不到爸爸了,呜呜……」
扯开一抹牵强的笑,夏经年吃力的很想闭上眼。
「把你的手拿开!」见夏灼进来男人没有离开,发现他又要伸手去抚摸夏经年立刻几步上前推开了他。
「小灼!」
「唔,爸爸!」
把被子覆盖在他身上,男人冷冷道,「你越是关心这个孽种,我就越是想让他消失。别再为了他惹怒我自讨苦吃,听懂了?」
「澹台焰日,你是魔鬼!」
不怒反笑,男人的笑使整个房间陷入阴森恐怖的境地,夏经年看著此时张牙舞爪,表情扭曲的人根本无法想象他这两天的温柔。
澹台焰日,你果然像烈火又是寒冰。
「这个道理,原来你现在才懂。」
一句类似嘲笑的话,男人直接将他整个人抱起去了浴室。整个清洗的过程就像一种折磨,他就像是一个玩偶让人随意摆弄,而那个拥有他的主人一直都在享受著他难堪与羞耻的表情。夏经年觉得自己就像小丑,赤身光裸站在刺眼的舞台亮出被人践踏的不值钱的尊严供台下唯一一位观众欣赏把玩。
以前的他或许也是如此,只可惜,那时的他所有的一切都给了这个男人,给出的东西任对方如何践踏和凌迟都觉得他有处置的权利。然而现在,他有了小灼,所以他又把那些东西零零散散取回了一些,他需要一个虽小却健全的夏经年去当一个孩子的父亲。心这种东西,其实是有限的,不管是精力还是感情,多分给了一个人就注定不经意间另外一个人会变少。对於这点,夏经年只觉庆幸。因为精神的支撑,不能太冒风险的只给一个人。否则跌落谷底时,就未必再有转手的机会。
浴室热气蒸腾,夏经年眯起眼却看不清对方的视线,耳边传来湿热的呼吸,男人舔著他的耳垂,「说出来就没事了,告诉我,你是不是背著我偷偷去见了别的男人,或者女人?」
颤抖的发出两声轻笑,夏经年道,「你在意这个问题吗?我们是什麽关系?这和你无关吧?啊啊……」
「不知悔改!」一声怒吼,让他後背靠著墙分开他的双腿,男人跪坐在地板上腰身一挺狠狠地刺入,「你上面的嘴尽管硬,呵……下面还不是早就软的湿嗒嗒。」
「嗯……」双手无力的摊在两旁,夏经年不再挣扎反抗,偶尔抬眼和男人对视,眼里依旧是一种执著的倔强。
澹台焰日感觉下腹传来一阵激流,刺激的他欲望又起,兴奋的一记战栗。
「你胆子,真是变大了!」
迅速把他提起来又扔进房间,这一晚,夏经年没再出来。
做到最後在他昏迷之际男人仍不死心在他耳边轻喃,「告诉我,你是不是去见了谁?」
本以为他大脑混沌,可没想到提起这个问题夏经年就如同条件反射一样微微眯开了双眼。
「你在意吗?我们有关系吗?」
反反复复,来来回回,夏经年执著的说著近乎相同的话,哪怕是引火上身也在所不惜。
若问何必,他只是,太想要一个答案,太渴望得到一颗糖果。有的东西,太过想得到就会让人有勇气去抵御伤害。
男人仿佛又想起四年前他绑架自己後强行喂自己吃饭喝水的时候,一样的绝强,一样的执著。怒到无法宣泄的地步,澹台焰日焦躁揪住他的头发,扬手就向床边撞去。
「我真想,就这麽掐死你!」一字一字说的咬牙切齿,掐住他的脖子,此时此刻男人很想就这样弄死他,可是……
看著已经昏过去的夏经年,他明明就可以轻易的将对方捏死,可偏偏,他想的同时又不想。既想又不想,男人在矛盾中挣扎,发泄到最後,他仍是一肚子火,不但没有熄灭,反而更加强烈……
第051章 我想要的
头痛欲裂,整个身体已经麻痹,如同不属於自己。全身发著抖,夏经年很想睁开眼可却怎麽也睁不开。
「Shit!」焦急拿起手机,澹台焰日心里上下难安,睡到一半发现身边的人抖得特别厉害,手探到他皮肤上就像火烧一样烫,「立刻让罗寻来XXXXXXXXX!立刻!」
挂上电话随手套上睡衣男人来来回回在床边走动,时不时看看床上的人。夏经年还是处在昏迷状态,
只有身体在不断颤抖,口中偶尔发出不适的闷哼。
「MD,为什麽还不来!」
再次拿起手机准备催促,男人警惕的听到了敲门声。迅速打开卧房的门脚下突然碰到一个东西,男人低骂一声仔细一看竟是夏灼。
小小的身影蜷缩在地上显得十分可怜,澹台焰日整颗心都想著去开门让人进来给夏经年看病,没再看第二眼就越过他去给罗寻开门。
「少爷!」
打开门发现除了罗寻尚可竟然也来了,「你怎麽也来了。」
尚可只淡淡答是应付了事,他自然不可能告诉男人这里确切的位置不好找,老爷子一听管家说少爷让罗寻来,还以为是少爷病了,所以不放心的一通电话让他也跟来了,主要是帮对方带路,因为他对这个地址比较熟。
让罗寻和尚可进来领著他们进了房间,尚可一看地上的夏灼立刻蹲下身仔细瞧了瞧。
「糟了,发烧!」
抱起他看了看夏经年房间的情况,尚可聪明的选择了另外一间属於夏灼的卧房。
「他怎麽样?」
「少爷放心,只是……方不方便我检查一下他的身体!」
夏经年的丝被盖到肩头,罗寻眼尖的看到他脖子上被吮吸过的吻痕,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制造的。
「不方便!」果断的回答後男人又道,「有什麽事?」
「咳咳……」罗寻先是轻咳了两声,觉得有些尴尬,「是不是最近事後没有清理干净?当然,这和人的体质也有关,不过每次事後弄干净比较好!」
男人看著他沈默一阵,後来连被子一起抱走,带夏经年去了浴室。
不一会,澹台焰日又抱著被洗干净的夏经年回来了,身上裹了一件浴袍,包的很严谨。
「没事了吗?」
「发烧,其他没什麽,少爷不必担心!」
男人这才不说话,上了床躺在夏经年身边。
罗寻熟练做著自己的事,等到一切都弄得妥当,才开口和男人道别。
「少爷休息吧,罗寻不打扰了。」
男人只淡淡看他一眼就转眼看向夏经年。
刚走出房间正找著尚可,却被人拉进了另外一间房,罗寻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人。
「该走了。」
「还有一个!」
疑惑的看过去,罗寻就看见了躺在床上的夏灼。
「怎麽了?」说著用手去试探他的额头,「又是发烧?」
「必须把他治好。」
罗寻不再答话,开始专心为夏灼医病。
「好了,那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尚可听後皱起眉,看了看正在浅睡的夏灼摇了摇头,「这麽小的孩子需要人看著吧。我看少爷不可能会想到帮他拔下点滴的。」否则他们来的时候也不至於看见小少爷躺在地上。
「那你预备怎麽办?」
「等结束了再走。」
罗寻盯著他打量良久,最後道,「他是你儿子?」
如果有一面镜子,尚可真的很想看看自己现在的表情……
大约过了几个锺头。
「你确定他没事?」两个人走的时候,尚可又问。
「总之,不会有什麽大事!」
「……」
走到夏经年卧房尚可看了看,门被罗寻离开时虚掩著,尚可走近偷偷向里面扫视几眼。
「你看什麽呢?」
「没什麽!」
尚可答的漫不经心,心里想著他有没有看错啊!少爷拥著那个人睡觉?姿势还真是亲密。
「嗯……水,好渴……」
半眯著眼茫然看著天花板,夏经年大脑一片空白,除了口干舌燥什麽也感觉不到。
「好渴……」
嘶哑的声音再次响起,立刻惊动了身旁的澹台焰日。男人瞬间睁开眼看向他,「你说什麽?」
「好渴,水……」
「哼!事真多!」一声不耐,男人起身去了客厅,随後端了杯水返回。仰头喝了一口,男人躺倒在床上捏起他的下巴低唇擒住他的嘴巴。
清凉又带著一丝甜意的液体流入口中,夏经年自然而然张开嘴用力汲取,甚至伸出舌头舔了舔。
「嗯……」溢出一丝呻吟的同时发现有只柔软的东西侵入自己的口腔,夏经年潜意识的用舌头顶了顶对方,谁知刚顶了两下那个东西就突然变得很强硬,霸道的深入他的喉咙,弄得他有些不舒服,
「唔……」
深吻他片刻,直到发现夏经年皱眉似乎有些不适男人才放开他,但是随即仰头又喝了一大口再次低头吻住他。清凉的液体再次流入口中,夏经年全身仿佛被滋润顿觉舒适。来不及吞并的水浸湿了嘴唇,顺著一条优美的线流落到白皙的颈子。男人一路向下依著那个线条用舌尖轻轻舔舐,不知道由於生病还是男人的动作,夏经年敏感的身体有些热。
「嗯……唔……」
被他这麽一叫澹台焰日下身立刻精神抖擞,男人早上本就容易晨勃,况且他还敢这麽‘明目张胆’的闷哼。握起他的手正打算向下半身探去,却扫兴的听到有人敲门!
「MD,真会挑时间!」
一脸阴沈的去开门,打开门竟然还是昨晚那二位。澹台焰日瞪了瞪他二人,最终还是让人进来了。
罗寻和尚可进来後就自觉的一人入了一间卧房。
「怎麽样?」
「好多了,再打一次点滴多休息就没会没事。」罗寻说著轻轻拍了拍夏经年的脸,拿起旁边的水杯,「醒了吗?睁开眼喝点水会舒服些!」
夏经年睁开眼看著眼前陌生的人又看了看另外一侧的男人,最後对著罗寻点头向对方道谢。
只是喝了些水就觉得好了很多,房间里有些静,男人站在一旁看著他,目光明目张胆没有一丝含蓄,夏经年低头看著自己的手不去看他。罗寻则无视两人之间的怪异气氛,最後实在受不了才开口问道,「怎麽称呼?还没用早餐吧,生病的时候不吃早餐可不好,先去洗漱吧!」
「你好,我姓夏,请问您贵姓?」夏经年边回答他的问话边起身,发现自己未著寸缕身上还有青青紫紫的淤青顿觉尴尬。想著让对方回避,可总觉得很怪,明明大家都是男人,虽然他身体有残缺,可毕竟外型上是倾向於男性。
深吸一口气,夏经年提起很大的勇气才打算当著对方的面套上睡衣,可是丝被刚被撩开又被盖在身上。
「哎?」抬起头刚好对上男人不悦的脸,夏经年立刻换了视线看向别处。
()
「你,先出去!」
向男人点了头,罗寻回答夏经年的问话後就走出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