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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麽不知羞耻。
见他没打算有所表示,男人又往他身边靠近了一段距离,硬挺的分身顶刺著他的胸口在他胸前活跃的摸来擦去。夏经年很想用手‘啪’的打下去,可是那个东西毕竟不比其他。
「摸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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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闹了,你还没吃早餐!」
夏经年说著欲起身,男人一把拉住他,「你是要让我自己解决?」
「可是……现在真的不行,身体,还很疼!」
不再同他废话男人拉起他的手摸向自己的火热,「你来弄!」
手中触摸到的温度高的吓人,夏经年白皙的皮肤感受著那有些粗重的巨物,突然之间不知道要做些什麽。
「为什麽不动?快点!」
男人呼吸加重,忍不住捧著他的手圈住自己轻微摆动起腰部。夏经年看著一出一入的分身不自觉想起那个东西在自己身体里摩擦时战栗的感觉。抬起大麽指突然挤压一下男人前方的Gui头,只听上方传来倒抽一口气的声音,抬起头男人正一脸阴沈愤怒的瞪著他。
「你这是挑逗我?」
「不是!」夏经年立刻反驳。
「那就给我认真点!」
夏经年其实想说,不是他不认真,而是他的确不会,以前也没用手帮男人做过几次,更何况他自己性欲非常淡再加上身体的特别,情欲这种东西对他而言根本没过多需要。
手很笨拙,只能完全按照自己所认为的那样活动,男人看著他迟钝的表现忍不住再次伸手引著他。
夏经年抬头去看对方陷入情欲中迷离的眼眸,再配上他美豔的脸煞是心中荡漾,只觉这样的澹台焰日实在太吸引人。不经意看到男人巨物根部的两颗肉球,夏经年尝试性的用手指弹了两下。
「吼……嗯……」
男人立刻发出闷哼,後来又舒爽的叹口气,夏经年知道碰他那个地方也一样能让对方感受快感。将另外一只闲置的手同时并用,一只揉搓著男人的荫茎一只则逗弄著男人那两颗肉球。澹台焰日难耐发出叹息,享受著快感的层层涌进,不自觉低头看著为他服务的人,白嫩的皮肤此刻正泛上一抹粉红,男人突然很想弯下身咬两口。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虽然男人很自觉的没有乱来,但听著他偶尔的喘息夏经年都觉全身燥热,即使不照镜子他也知道此刻自己的脸一定是滚烫滚烫的。由於长时间的动作,他的手都酸了,可是男人还是没有一点要射的迹象,他的持久力怎麽样这点夏经年很清楚,无奈叹口气,夏经年只好继续努力。
「啊吼……」
一声低吼,夏经年知道男人要高‖潮了,於是加快手上的动作,有些粗糙却白皙的手被一双宽大厚实的手覆盖,男人摆动腰快速在两个人手中抽插起来,最後终於在一声满足的吐气後射了‖精。
如同从牢狱中释放,夏经年立刻起身准备去清洗手上的精‖液,哪知澹台焰日竟然伸手在他嘴角一抹将刚释放的液体弄到了他脸上。先是愣了一下,夏经年随即反应过来,抬起头怒视男人的脸,却见对方不要脸的阴笑。
「呵……这有什麽关系!」说完,扑到他一个压身骑上,低头吻住了他的嘴唇,「让你尝尝我的味道。」
舌头一舔舔过自己的Jing液男人探入他的口腔与他深吻起来,夏经年还未从惊愕中回神,只觉得嘴里的味道怪怪的,不觉有什麽不好,可也不会觉得好,那种感觉,他无法形容。也只因为是这个男人,他才能甘心接受,如此包容。再後来,所有的感官都被男人身上原有的气息掩盖,除了澹台焰日的气息,他什麽也感觉不到,被挤压在床被和男人之间,他觉得很安心,虽重,却很舒适。
一大早就被这麽折腾一次,男人发泄後自然神清气爽一脸满足,夏经年虽未放纵他但也没做出什麽实质性的反抗,偶尔看看手上的戒指,只觉得棱角折射出的满满都是幸福,以至於他在这些幸福中忘记了忐忑。
看看澹台焰日的手,另外一枚戒指他没有戴上,仔细想想其实那个东西还真的不太适合他。夏经年没有问他有关戒指的意义,更不可能去问他为什麽不戴。可是看著他空荡荡的手,确实也会有些失望。
但是这些失望最终还是被和男人这两天的相处磨灭殆尽。夏经年凡事都会顺著他,无论在任何方面,不管摆出多羞耻的姿势和他做‖爱都能放得开。男人虽然不会甜言蜜语,可他毕竟不是女人,虽然,他的确有些不男不女。夏经年觉得,只要澹台焰日不发怒,那已经就是体贴,即使是霸道,都是一种体贴。他会因为从男人眼中偶尔看到的一丝温柔感到欣喜若狂,哪怕,他有时候会觉得那是不是一种错觉。澹台焰日一点一点修复了他的伤口,他也一点点变得满足。
「啊……够,够了,嗯哼……」
一腿被架的高高的,另外一腿虚软点著地,夏经年双臂无力搭在男人肩上接受著粗大的阳物进出享受著他的身体。一下又一下的凶猛撞击干的他支离破碎,难耐的仰起脖子高昂呻吟只换来男人更加大力的抽干。
「不行,不行了,唔嗯……」
「啊吼……快了,嗯……」一边粗喘著气,男人突然架起他将他迅速压在床上,大手有力的按压住他双肩将他固定,猛摆腰部如同难训的烈马狂野奔腾起来。
夏经年知道对方快高潮了,可是强烈的刺激还是让他忍不住呜咽,体内的快感升腾难以压制,正被做的失神突然一记猛入男人直达他身体深处,内部的粘膜被射上滚烫的精‖液,让他忍不住一阵战栗。
两个人喘息很久才平复下来,看著外面还未落山的太阳,夏经年顿觉荒唐,他们居然在下午送小灼去幼稚园後立刻赶回家就疯狂交缠。心里本有些怒气,可一想起昨晚没做是因为自己身体不适,没想到男人居然为自己忍了下来,夏经年心里又觉得幸福,至少,他会为自己想,为自己退步了。
()
抬手为澹台焰日擦了擦他胸膛的细汗,夏经年看著他高潮後的脸忍不住抬头亲了下他的嘴唇。
幸福是很容易表现出来的,尤其当对方无心掩饰时,男人看他表情中洋溢的开心和满足却突然露出复杂的神色,不过最後,还是低头回吻他一下。
「去花店吧,刚好顺便待会接小灼回来。」
「好!」男人没有拒绝随即又挑衅道,「你的身体行吗?」
夏经年瞪他一眼,可是他不会告诉澹台焰日他的身体越来越习惯被男人进入了。因为是这个人,他甚至学会了怎麽样才能让男人感到愉快。
两人起身整理好就一起去了花店,毫无意外方湘竹一见澹台焰日去就给自己放假了。
花店比起外界总是让人觉得静谧很多,连带人的心也跟著静了。有自己心爱的人跟著,夏经年看著所有的花都觉得颇为豔丽。即使是低头认真扎花的时候脸上都带著难掩的笑意。
男人什麽也不做,在旁边看著他,有时候只是这样,澹台焰日都能看一个上午或一个下午。有一种感觉,说不上来,可就是会让人觉得安心和踏实,男人突然觉得,其实这样……似乎也不错。
猛然站起身拿起一束雏菊,男人似乎打算出去。
「你去哪?」
「我很快回来!」
只是简单这样回答,可夏经年却感到很温馨。
「好,我等著你。」
风铃叮铃铃的想起,男人出去了。开车迅速到了墓林区,澹台焰日轻易找到白缇的墓碑把雏菊放了上去。
什麽话也不说,男人只是看著照片上温柔贤淑的女人,他甚至,都弄不清为什麽会突然想来这里。不过,他还是来了,他想看看白缇。
「他和你一样,都喜欢雏菊。」
一句没头没尾的话後,男人顿觉身心轻松许多。飞奔回车内,以超过百码的速度向‘单色视觉’开去,没有一刻耽误,他说了,他会很快回去,而夏经年,也会等著他。
手机嗡嗡作响,男人心不在焉接听,现在的他满心想的就是一张白净的脸。
「有事说!」
「呜呜……焰日,你态度好差,我原本心情就不好!」
刚才没看来电显示,这下一听是顾纯音的声音,男人语气稍微缓和了些,「什麽事?」
「怎麽办焰日,离他说一定要去找那个夏经年,我按照你说的做去找了别的男人,可是……呜呜……他根本就不在意,後来还转身就走了,说是去找那个人。我为什麽那麽可怜!」
说到最後,顾纯音开始了自怜自哀。
「纯音,你可真没出息,整天围绕一个阎离转,伤心也是你自讨的。」
有点恨铁不成钢,澹台焰日说话也强硬了点。
「哼,出息值几个钱啊,能换回离吗?你以前对蓝念空不是也一样,整天围著他转,他伤你的心你不还是爱著他吗!」
‘蓝念空’三个字依然像一个针尖,时不时仍会扎到男人的心,澹台焰日一听他把自己说的如此愚蠢气不打一处出,「告诉过你不要踩到我的雷区,纯音,不要以为是你我就不敢怎麽样!」
「那你想怎样!你现在对他还是反应很大,说你忘记他谁会相信,你少自欺欺人。胆小鬼,不敢让人说!」
从小被众多人宠到大,说起少爷脾气顾纯音简直比天大,几句刺激下,两人的语气越来越激烈。
「你敢再说一遍!」越是生气男人声音反而更加低沈。
「你少吓唬我,难道我说的有错,你就是胆小鬼,连爱都不敢承认,明明还是很在乎……」
「顾,纯,音!」说的咬牙切齿,男人真想把他从电话那边抓过来狠狠揍一顿。
「焰日,我不怕告诉你,如果你不在乎蓝念空有本事你就别来Z市,他前几天就已经回国了,现在就在Z市……」
男人突然摔了手机,然後是无尽的盲音……
澹台焰日无法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可倒车镜内男人的脸早已阴沈到极限,带著一抹冷豔和决绝,狠硬到扭曲。
「想从此快活,呵……蓝念空!就这麽放过你,我怎麽甘心!」
急速调转车头,车胎由於强制性打向与地面狠狠摩擦,发出‘磁──’的音响。此刻的男人已经将所有的一切抛诸脑後,跑车以风一般的速度在马路上驰骋。
正想著澹台焰日怎麽还不回来,听到一声响夏经年本能抬起头,想了想还是走到店门外看了看,可是向远处看去已经看不到男人开走的车,仅有另外一辆车渐渐驶来。
刚进了花店不久,心神有些不宁,风铃悦耳声传来时夏经年以为是男人回来了,开心的仰起头却看到一张熟悉、英俊、却不是属於澹台焰日的脸……
……
Z市
还在电话那边喂喂个不停,顾纯音最後气的差点摔了电话。
「就知道你反应不会小,还敢说你不在乎,哼……」
二七推门而入,神色有些焦急,看到顾纯音手上拿著手机紧张道,「小少爷,你不会真给焰日少爷打电话让他帮你教训那个夏经年了吧?」
「怎麽可能,我那只是生气时候乱说的,本少爷想教训人哪里需要假他人之手。我只是给焰日打电话想让他安慰安慰我。不过,你那麽紧张做什麽!」
二七嘿嘿笑後才道,「少爷您想啊,焰日少爷和那个夏经年有矛盾对你有什麽好处啊?什麽也没!万一焰日少爷不和夏经年在一起,那离少爷就有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