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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里记得?”林诗仪刹那间表情千变万化,由喜气洋洋变成可怜兮兮,眼眶里的泪水瞬间蓄满,且来得飞快,“那天我顾著试婚纱,一心只想著跟你拍下人生最美丽的瞬间,叶小姐说话又快又大声,我根本就吓死了哪记得住她说了什么……”
“你……”叶梨若气得嘴唇发颤,“你亲口说过,如果我带未婚夫来这儿,你就当场取消婚礼!”
“啊?!”林诗仪装模作样的满脸惊诧之色,“这话也太奇怪了吧?叶小姐您找到适合的男人跟我有什么关系?”
“因为你当时指著我的鼻子,咒我一辈子嫁不出去,”叶梨若叉腰,几乎想上前打人,“你还说,如果世界上有一个既英俊又有钱的男人向我求婚,你就不跟皓皓哥结婚!”
“我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林诗仪抵死不承认,“晨皓,能嫁给你,是我这辈子最向往的事,我怎么可能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放弃自己的幸福呢?”
“诗仪,我相信你绝对不可能说出这么荒唐的话。”江晨皓完全护著自己的未婚妻。
“她说了、她说了,她就是说了!”叶梨若急得直跳脚,“皓皓哥,你相信我。”
“我凭什么相信你呀?”江晨皓觉得她实在是无理取闹,“若若,这种无聊的把戏你到底要玩到什么时候?就算撒谎,也得合乎逻辑吧?有人向你求婚,诗仪就不能跟我结婚,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她取消婚礼,我就可以跟你结婚了。”叶梨若说得理所当然,“这么简单的事,皓皓哥你怎么听不明白?”
“可是你有未婚夫了,又怎么可能跟我结婚呢?”
“我……”叶梨若傻了。
这也才恍然大悟,原来,她掉入了一个陷阱,无论在这个婚礼前,她找不找得到未婚夫,都不可能再跟江晨皓在一起,林诗仪自始至终都是赢家。
她根本就被当成白痴耍得团团转,随便一个赌约,就让她深陷入死胡同,进退不得。
平时看似聪明的她,怎么会这样笨?
呵呵,大概是恋爱让她变傻的吧?又或者,她明明知道此路不通,却还怀著侥幸的心理,愿意付诸所有,做最后的一搏。
可惜,赌徒总是输得很惨……
“你这条毒蛇!”叶梨若再也忍不住的冲向前,紧紧掐住林诗仪的脖子。
然而,只见江晨皓用手肘用力一撞,重击她的腰侧,叶梨若便“啊”的一声,流出疼痛的泪水,松了手,跌倒在地。
“呜……”她抹去小脸上的泪水,不服地申诉,“皓皓哥,我真的没有说谎。”
“那么有谁可以证明呢?”林诗仪理理头发,抚平裙摆,毫不惊慌,因为她很清楚,证人是找不到的,因为,当时婚纱店的员工都避了开。
“有谁……”叶梨若的小脑袋在紧急关头,灵机一动,“啊!他可以证明!”小手一挥,指向一旁的费阙伽。
对呀,她怎么能忘记这个重要证人呢?他当时不也都听到了吗?甚至从头到尾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先生,”江晨皓无可奈何的给她最后一次机会,“你既然是若若的未婚夫,那么我相信你的话。”
“江先生这么信任我?”费阙伽一直站在旁观者的立场,对这打打闹闹的一切置身事外,面对他的询问,只是微微一笑,语气淡而轻松,“你该知道,这场婚礼如果没有取消,对我而言,好处可就大了,江先生,您真的相信我?”
“嗯!”江晨皓痛下决心似地点点头。
“好吧,我只有说实话了,是若若在撒谎。”
什么?!
叶梨若惊愕的跌坐在地,小嘴张得大大的,半晌无语。
就连此刻最相信的人,都这样出卖她,她甚至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
虽然地上铺著厚而暖的地毯,但她却感到一股寒气从地底钻出来,直渗入她的五脏六腑,一颗心霎时毫无温度的结了冰。
她眨了眨眼,豆大的泪珠便滴滴滑落,沿著如死尸一般沉寂的面颊,给嘴唇带来了咸味。
泪水,大概是此刻她全身上下惟一有温度的。
“皓皓哥……”她沙哑的声音颤巍巍的吐出,“从小你就认识我,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为什么你宁可娶一个虚伪造作的女人,而要放弃我们维持四年的爱呢?”
“若若,”江晨皓同情地拍拍这个苦恋自己的女孩,“从前我们交往的时候,我就说过我对你只是喜欢不是爱,孤独的两个人彼此陪伴,如果哪一方遇到更合适的人,另一个不能死缠烂打,要真心地祝福对方,为什么你无法信守诺言呢?呵,还说没骗过我呢!”
她低下头想了又想,再次抬起迷茫的大眼睛。
“皓皓哥,我问你……刚才,你看到我这个“未婚夫”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他木然地摇了摇头,“男人看男人,会有什么特殊的感觉?哈,我又不是同性恋!”
他连一丝嫉妒也没有?可见他没有撒谎,自始至终,他对她的感情只是喜欢,不是爱。
认清这一点、承认这一点,是非常困难的,就像用刀子把真相刻在心上,虽然清醒了,但心也伤了,滴血了。
叶梨若从地上爬起来,甩掉了江晨皓和费阙伽同时的搀扶,她只觉得混身酸疼,眼前灰蒙蒙的一片。
她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只记得出了饭店,外面正落著大雨,找了个屋檐下坐著,头埋在曲起的膝盖间,只觉得昏天暗地,耳际一片“唰唰”雨声。
也许先前一番争吵,消耗了太多力气,她忽然感到十分困倦,竟就这样在台阶上睡著了。
雨下得更猛烈了,一片湿意向她袭来……迷迷糊糊中,她感觉自己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抱了起来,想看清是谁,却又睁不开眼睛,那怀抱温暖而舒适,她在意识蒙胧中,居然放弃了抵抗,任它环抱著,上了一辆计程车。
一觉醒来,不知是什么时候了,隔壁传来一阵音乐声,是她最不喜欢的摇滚乐。
但,她却觉得此刻所播放的这首曲子出奇地好听,以往排斥的感觉没有了,甚至还有一丝喜爱,觉得躺在床上听这样一首曲子,满惬意的。
等等!
叶梨若猛地坐起身来,环顾四周。这不是她家!
“你醒了?”一道男声带著兴奋传来,声音的主人显得笑意盎然,“我在红茶里加了柠檬和糖,味道很好哦,喝了会开心!”
他随即递过一只热气腾腾的杯子。
她想起来了,这里是她家的小别墅之一,不久前,她把它借给了费欠佳那个家伙!
“你怎么还没滚蛋?”她瞪视著他。
“小姐,先不要急著把我赶走嘛!”费阙伽仍是一副嘻皮笑脸的,“如果你生病了,那谁来照顾你呢?”
“哼,自然有爸爸、妈妈和我家的佣人照顾我!”
这个没良心的家伙,刚刚出卖了她,此刻却一点愧疚感也没有,还笑得那么开心,若不是她现在全身虚软无力,一定将他揍得脑袋开花!
“哎呀,你生病的事可不能告诉你爸妈的!”他故作惊恐的神色吓唬她,“如果他们知道你是因为到别人的婚礼上捣乱而生病,肯定会气得心脏病发作。”
“你还敢说?!”她气得掐住他的脖子,“都是你坏!都是你坏!”
或许她真的感冒了,因为她发现自己半分力气也使不出来,却被那个邪恶的家伙捉住小手,搁在他的肩上,而他庞大结实的身躯一压,让她重新陷入柔软的被褥,两个人,霎时形成一种暧昧的姿势。
“费、费欠佳……”她的舌头不由得打结,“你……想干什么?”
“一男一女躺在床上,你说能干什么?”他忽然双手一扬,褪掉上衣,完美健硕的肌肉展现出来,换了张严肃的神情,紧盯著她。
“你你你……”叶梨若只想逃跑,却被他狠狠压著,动弹不得。
这时,他忽然俯下身,封住她多话的小嘴,顿时,整个娇小的身子完全僵了。
浓烈的气息喷在她脸上,他的吻霸道却又不失温柔,让她在承受的同时候,完全被蛊惑。
“像这样吸吮我……”他趁她脑袋一片空白时,用魔魅般的嗓音诱导著,而她一时间仓皇又不知所措,竟真的照办了。
他的舌逗弄著她的,像在探寻珍贵的蜜液,而她乱了心绪、忘了抗拒,只是一个劲的,与他越吻越深。
看著她双颊的红潮渐起,费阙伽并不满足於这样的接触,邪肆的大掌顺势而下,探入被中。
叶梨若惊呼一声,身体感到一阵燥热,才发现,原、原来……她竟然是赤裸著身子!
“你什么时候剥光了我的衣服?!”她忍不住怒吼。
“你被大雨淋得湿透了,如果不脱掉它们,你会感冒、发烧,甚至染上肺炎。”他嘴里说得无奈,却猛然将床单一抽,使她全身暴露在灯光底下。
不顾她的呼叫与捶打,滚烫的唇含住她的浑圆。
“费欠佳,你这个叛徒,滚开、滚开!”她扯著他的头发,小腿乱踢。
但他似乎铁了心要把她据为己有,居然丝毫不松口,且大掌并用,死命地揉捏她胸前的另一颗樱桃。
渐渐的,一股奇异的感觉窜上她全身,像是从心底升腾起的一丝颤抖,她的手更无力了、身子更软了,像是有什么在体内越衍越烈,如同火山要爆发的前际,却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不、不要这样……”她感到又热又难受,眼泪不知不觉的流了下来。
“若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说是你撒谎吗?”他终於暂且放过了她,仅居高临下地盯著她如水的眸,“因为我不想让你再跟江晨皓在一起……”
不想让她跟皓皓哥再在一起了?那又是为什么?
“若若,你还不明白吗?”她懵懂的表情尽收他眼底,费阙伽苦涩一笑,“因为……我想要你!”
他他他……叶梨若就算再笨,此刻也全然明白了。
但不知为什么,本该生气的她,却怒火全消,绷著的小脸顿时舒展,隐隐有一丝微笑拨云见日。
费阙伽当然马上捕捉到了这一丝微笑,他重新俯下身子,湿软的舌滑过她的胸,滑过她那心跳得飞快的地方,停留在敏感的肚脐上。
一圈又一圈,舌头打著转,在她的小腹上来回亲吻。叶梨若从未经历过如此致命的欢愉,辗转的吟哦从口中发出,手不自禁的揪住他的发,而指尖插入发心抚摸著。
他感觉到她的柔情,舌头更加放肆了,不再满足於小腹地带,而是深入直下,探入她最隐密的禁地。
“啊——”叶梨若承受不住的弓起身子,连脚趾都绷紧了,感觉一股暖流涌出,如海水般的潮湿。
“若若,准备好了吗?”他的声音嘶哑,抬起头,一双火般闪亮的眸子立刻投向她。
“准、准备好什么?”未经人事的她满脸疑惑。
“让我要你……”他猛地一挺身,硕大而硬挺的炙热瞬间进入她的柔软。
叶梨若只感觉自己疼得快昏过去,一边哭喊求饶,一边向后退。
而他则握住她的俏臀,不让她退缩,狠心的将一道道强劲的火热推入她灵魂的最深处。
第五章“呜……呜……”
梨花带泪的小脸埋在枕头里,双肩颤抖抽泣。
身体好疼,而心里则忐忑不安。
她不知道自己哭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这一丝不安。
从小就立誓非皓皓哥不嫁,却这么轻易地跟另一个男人上了床,她真担心自己是个淫荡的女人。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费阙伽倚在她的身后,环著她的腰,低柔的耳语附在她的颊边。
她嘟起嘴巴,装做生气的模样不回答。
“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