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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高,且那高家也绝无任何一位经姓的亲戚。”
“你调查我?”经无羿危险的眯起眼。
“我。。我。。”经无羿凌厉的眼神顿时让德馨一阵慌乱,一时顾不得掩饰自己的心意,一下子红了眼眶。
眼见经无羿满脸皆是厌恶之色的瞧著自己,心绪一动,抓起经无羿搁在一旁的手握在胸前解释道,“我并无他意,我只是。。只是在意你才这麽做的呀。。。”
说著豆大的泪珠便顺著姣好的脸庞滚落下来,一副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人心疼。
“你。。”经无羿顿了一下,犹豫著是否甩开她的手。
德馨则因为眼前男子的冷情薄幸,愈发的伤感起来,眼泪大有汹涌之势。
正在这时屋外一阵喧闹,引起了二人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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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馨本就心情不好,正欲发作,却见岳元章,黄家兄妹,以及面无血色的莲儿推推喃喃的起来。
德馨赶忙收回自己的手,随意抹了几下眼眶,中气不足的怒斥道:“你们这是干什麽?进来也不通传,没见到我的人在外头麽?”
岳元章望了盛怒的德馨一眼,唯唯诺诺道:“郡主。。我们也是著急才一时忘了规矩。。”
“著急什麽?又是有民众来闹事?”
经无羿在人堆里搜寻,没发现那个熟悉的身影。
“不是。。我们是来问问经兄弟,有没有见到大诚回来?”
“王大诚?”德馨皱眉。怎麽又是王大诚,现在听到这名字就烦。
“他不是同你们一道出去了吗?怎麽倒反回来问经公子,我整日的陪著经公子,没见著那王大诚。怎麽,他走丢了?”
众人不出声,只是把眼光投向缩在角落的莲儿。
“到底怎麽回事?”德馨不悦道:“莲儿,你说!。
经无羿也随之将目光望向神色不对的莲儿。
莲儿咬咬唇,半晌才颤悠悠的开口。“王。。王公子他。。他。。”
经无羿摊放在一旁的手掌缓缓收握成拳。
“他怎麽?你倒是说呀!”德馨没耐性的斥责。
莲儿受到惊讶,一下子转成了哭音。“他。。不见了。。”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29
“不见了?!”德馨一愣。
“什麽叫不见了?那麽大个人还能飞了不成。”
见一干人没有一个答腔,德馨纤指一点最靠前的岳元章:“岳管事,你说,这究竟是怎麽一回事?”
岳元章闻言抬头,双手一拱。
“启禀郡主,我等原本从西京府出来还同在一道,只因贪图观赏,便不觉何时走散。只道他与莲儿或许在哪家摊前耽搁了,也未往心里去。”说到这偏头看了跪在一旁的莲儿一眼。
“後行至钱庄门口时,莲儿追了过来,询问大诚是否有回头找过我们,我们才知大诚兄不见了。”
德馨听了不禁翻翻白眼,“我还以为怎麽著,原来只是走散了,那有什麽大惊小怪的。他那麽大个人,总有自己的事要办,你们紧张个什麽劲。他又不是头一回进洛阳。没准待会就回来了。”
“不是的。。郡主。。”莲儿抽抽噎噎的开口。
“王公子中途跟我说想上药店抓药,让。。让我给他领路,我就带了他去驿站前头那家医馆。。。”
“嗯。然後呢?”
“。。然後王公子就进去买药,我在门口等他许久不见出来,心下疑惑。。便进去催促。哪知那郎中听了我的话之後说,今日之内,根本就没男子来过。。。”
“什麽?有这等事?你是亲眼所见王公子进的医馆?”
“是啊。那医馆走道很窄,又只有一个出口,我是蹲在路口的石桌上等他的。。。可谁知。。”
“这还真是怪事!”德馨纳闷的转著眼珠“光天化日下的,还闹鬼了不成?”
()
“岳管事。”
“属下在。”
“从商会的护院中抽一队人马,随我去那商会走一道。”
“是。”随即转生出去张罗了。
德馨转头对一旁的经无羿道“经公子你好生歇著,不必担心,此事我必会一力追查。”
不想经无羿却翻身下床,拿了一旁的外袍披上。
“我一同前去。”
“。。。。。”
德馨知是劝不住他,便也不做声,唤起一旁的莲儿,直接往那医馆而去。
路上,一队人气势腾腾的赶往南大街,路人一见是端王府的人马便纷纷自觉让道,而队前开路的经无羿,其冰冷的神色更是让神鬼回避,只半柱香时间就从商会别苑杀将到了医馆。
医馆里头的郎中已是年过花甲,听得端王府的人马前来,顿时慌了手脚,不知自己犯了什麽事。却在见到德馨身旁的莲儿时,便估量到了大概是什麽事。
一番礼节过後,德馨郡主也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来意,让那郎中将事情说个详细。
郎中道:“今日这莲儿姑娘也来问过老朽,老朽确实没见过他所形容的男子。况且今日医馆开门以後,来的都是些女子,未有一名男子上门。”
德馨长袖一甩。“你可给我想清楚了,如有所欺瞒的话,後果你是知道的。你确定真无见过那样一名男子?”
那郎中立时在地上跪了下来,不住的作揖到:“老朽绝不敢欺瞒郡主,若有半句虚言,但叫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德馨不语,眼珠转了转,对一旁的侍卫统领使了个眼色。那统领便明了的让众手下在医馆中搜查起来。
一边沈默了半天的经无羿,缓缓走到那郎中面前,在他惊疑的目光中触了一下他的额头,略作停留後便转头说道:“此人并未说谎。”
“那真是怪了,还真的闹鬼了不成?”德馨一阵埋怨,惹得众人不禁一个寒毛倒竖,顿时觉得这医馆阴气森森起来。
此时统领也像德馨报告并无所获,德馨一看此行落了空,便转向一旁的经无羿道:
“经公子,你也不要过於担心,待我回去便命府中侍卫在全城严查,必会将。。令堂兄完好送回。”
经无羿眼神四处看了看,最终黯淡了下来,难得的对德馨一个拱手道:“那就有劳郡主。”
德馨见他头回对自己如此谦恭,不禁心花怒放,暗想没有枉费大动干戈一番,令他对自己有了极大的态度转变。不禁生出一个自私的念头,这王大诚要是永远找不著,岂不是能一直牵制著他?不过此念一闪而过,又暗骂自己身为堂堂郡主竟衍生如此卑鄙之念。
回到居所,新晨新芳便面色担忧的迎了上来,一见众人神态,即便不问,也知了结果,新芳当场便红了眼眶。
岳元章见了,便安慰二人不必担心,自己及郡主自会想办法。也叮嘱新晨要认真温书,不要误了春试。
新晨虽点头,却暗想发生了这番事,自己怎还看得进去书本呢。
倒是经无羿看起来除了面色不善外,也没啥大反应,只是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寝室,也不知他怎麽想的。
岳元章唯有叹口气,先回房休息去了。
其实,这厢经无羿的心里也是百味陈杂,不知自己一贯平静的心这回为何平静不下来,莫不是自己让他碰过几次,连愚蠢也被传染了?
就在众人忧心不已的时刻,某处不知名的漆黑地牢里,王大诚痛哼一声,悠悠转醒,想捂住疼痛欲裂的脑袋时,才发现手脚动弹不得,凝神一看,才发现四肢皆被手腕粗细的铁链捆了个结实,半吊在墙壁上。
怎麽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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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记得自己随莲儿前往医馆之後,自己说要单独进去,便将莲儿撇在了门外。因为自己要抓的那药,让莲儿瞧见了也不方便。
却在刚进医馆的走道,便觉颈上一痛,似被一内力深厚之人劈了一记手刀,便失去了意识。昏迷前依稀记得对方冷笑了一声,似是一个陌生的男音。
王大诚奋力的扯了扯铁链,发现徒劳无功,不禁开始心慌起来。
莫不是弄错了人?
要说对方想抓的是岳元章还有可能,自己万万是不可能跟这些事沾边的啊。自己并未结下什麽仇家,平日也几乎没有得罪过人,不知是什麽人将他抓到此地,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民房,而是专门的刑室。
“有人吗?!”王大诚吼了一声,发觉嗓子异常干哑,空洞的声音回响了几道後便消弭於无形,只剩下墙上火把黯淡的光芒隐没与远处的黑暗,透露著令人未知的恐惧。
“有。。有人吗?!”王大诚又不死心叫了一回。
就在他几乎要绝望的时候,一个阴森的声音传来。
“别叫了,叫也没人救你。”
“谁?”
黑暗中缓缓现出一个身影,阴毒的目光令王大诚不寒而栗。
“是你?!”
天上掉下个帅老婆…030
“当然是我,有什麽大惊小怪的?”来人阴恻恻的开口,并未遮掩的自己
的面容,似是根本不怕王大诚知道他是谁。
“你!。。把我关在这是想要干什麽?”王大诚奋力的扯著自己身上的铁链,发出金属碰撞的沈重之音。
“你这不是废话麽?自然是要折磨折磨你。”来人一副你很白痴的表情。
“你我无冤无仇,你为何如此对我。”
“怪只怪你妨碍了某人的好事,也只好由我来清理清理了。”
“你说什麽?我怎麽听不懂?”
“基本上我也不指望你这猪一般的脑袋能想得明白,只是恰好我今日也没空,你便好生”歇著”吧,改日我再来跟你”秉烛畅谈””。
“等等,你别走!放开我!”
正欲离去之人,转身一记轻嗤:“别傻了,你见过哪个肉票抓来了还有放开之理,你要庆幸今日我事务繁多,否则非给你苦头尝尝。”
“你。。你别走!”王大诚望著对方越走越远,逐渐没入黑暗中的身影高喊著,却只听得远处一声闷响传来,似是铁门合上的声音,才绝望的闭了口。
这到底算怎麽一回事啊?!
端王府里
德馨心不在焉的绣著手上的”锦鲤戏水”,脑海里不时的浮现出一张刚毅俊朗的面孔,不禁一个羞涩的偷笑,却一个失手把针尖扎进了手指里,涌出的血珠迅速在绣帕上开出一朵豔丽的花,即将完成的绣品就这麽毁了。
“啊呀!”德馨惊呼一声,赶紧把手指含进了口中。
一旁的莲儿见了,顿时大惊失色,连忙到桌前倒了一杯茶水。
“小姐快把伤口洗一洗,小心得了那败风之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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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德馨依言把手指放到茶杯里,莲儿又不禁出口埋怨道:“小姐又在想那经公子了?”
“别胡说。”德馨娇羞的斥责。
“我哪有胡说啊?”莲儿嘟起嘴“从商会回来你就魂不守舍的,回府忘了跟王爷行礼,用膳打破了碗,这会又扎了手指,待会还指不定你又要怎麽样呢。”
“你这贫嘴,我是在想那王大诚不知落哪去了,毕竟是在咱们的地头丢的人,那经公子要是怪罪起来,你让我如何是好?”
“说到底还不是为了那经公子?”莲儿扯过绣篮里一卷布条,细细替德馨包扎起来“况且小姐你不是喊人查过了麽,那二人根本就没啥亲戚关系。”
“话虽如此。。”德馨不满的看著莲儿包扎的动作,一个枕针尖大的伤口,用得著这般麽?
“那经公子和王大诚情谊你也是看在眼里的,若就这麽不闻不问,总不好交代。岳管事和那王大诚交情也很不错的样子。”
“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