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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强。也就是欺负老爸心肠软,而老妈呢,工作了一天,还要带着笑给他们下厨做饭、端茶送水。也没听抱怨一句。这样下去,老爸迟早反过来借钱。不,现在已经开始了。
吴小爱好不容易消了气,拿出存折,加起来也就两万块。支援别人自己吃什么?真是不明白老爸,打肿脸充什么胖子啊?想着又来气,准备打电话到家里,一看快12点了,就打给了陈孜铭。
“喂!你不打算回家了是吗?”
“嗯……”陈孜铭说,象是心不在焉,“不,没到12点呢……”
“是不是办公室有美女啊,还是网上妹妹不让你下线?”
“我倒是很希望……”
“哼!我就知道你那点风骚。”
“孔夫子那句话太好了,”陈孜铭打了个哈欠,有些无奈地说,“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陈孜铭,你才小人呢,有种今晚你别回来。”吴小爱“啪”地一声挂了电话。
4
吴小爱醒来时,枕边空荡荡的,没有半点温度。她下床后,没有打电话问陈孜铭为何彻夜不归?而是花了点功夫穿着打扮,然后抱着一盒光明酸奶出门赶车去了。
一整天,她都埋首投入工作,直到同事们象解放般闹着下班,她依然稳坐如钟。暗暗咬牙,陈孜铭,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你愿意大家清净,那就走着瞧。
家是不想回的了,娘家也不打算去,向父母打那么多次报告,陈孜铭何曾变过一点?所以,她决定呆在办公室。今天刚下来任务,有一篇《农村男,城里娃》的稿子要写。
“用不着那么积极吧。”孙魏感到疑惑,因为这个稿要的不急,而且要赶可以带回家开夜车。但吴小爱坚持要写完,说办公室才有氛围。正说着,文静走了过来,知道了原因后说,“你一个人拼命,老公也不管了?”
吴小爱苦笑,“他就是个工作机器。”
文静听这口气有几分怨怪,想了想说,“反正我没有老公要伺候,就留下来舍命陪君子吧。”
爱不是独自缠绵(7)
“别,一个已不叫人放心,再加上你一大美女,要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当不起。”孙魏说,把外套放回了衣帽架上,“还是我留下吧。”
文静笑着说,“那就成孤男寡女了。”
孙魏坐了下来,“徒弟尚且知道用功,我这个当师傅的,难道因为怕瓜田李下,就可以放她不管吗?再说了,有我给她参考,可以早点完成回家。”
文静听他说得头头是道,对吴小爱说,“看看,你头儿就是会疼人。”说着就打着电话走了。
孙魏叫了两个外卖,吃完饭立即开始工作。
白色的灯蕊耀着暧昧的光,只有劈劈啪啪的敲键声,时断时继,孙魏要不要就抬头望一眼。她专心致志的身影,无声地散发一种诱惑。他开始想象,把她搂在怀里的感觉。下面在桌底下勃了起来,几次忍不住要跑过去亲她,但是一见她纯和的笑容,又压下这个冲动,连忙借口去方便。尿完之后还是涨得要命,忍不住摸了几下,另一种液体又在颤抖中流了个一踏糊涂。
“老公啊!”一个穿着妖艳入时的女人推门而入,吴小爱的思路顿时被打断。
“你怎么来了?”孙魏也吃了一惊。刚介绍说,这是我老婆李娜。她已经走过去,偎在他肩头。孙魏顺势拉着她的手,放到自己大腿根来回搓了几下,亲热地问,“从外面来没有冷着吧?”
吴小爱刚要起身回避,却被李娜叫住了。
“你就是吴小爱吧?”李娜拉着小爱的手说,一身夜巴黎扑鼻而来,“常听我家老孙说,新来的同事吴小爱,如何如何的好,看来果然是不错啊。”
吴小爱心里知道,孙魏一般不会在老婆面前提起自己,李娜能叫出她的姓名并不难,因为楼道有出版社全体职工的展板。吴小爱看着她浓重的眼影,条形面包似的身材,觉得反感,客套了几句,然后去给她倒水。
“老公你真是过分,人家过生日你也不归家。”孙魏老婆嗔怪说,摇晃孙魏的肩膀,“办公室就是比家里好哈?”
吴小爱没想到是这样,也觉得孙魏不对,但心中感到暖烘烘的。
“你也看到了,事情一大堆,实在脱不开身,还让小爱跟着我受累。”孙魏镇定自若。
“哼!”孙魏老婆斜了一眼小爱,“你们真会选日子加班,我突然来搅和,会不会妨碍了你们什么呀?”
孙魏摇头,抚着她的腰肢说,“老婆这么关心我,我高兴都还来不及。”
“那我就慰劳慰劳你。”她放浪地笑,搂着孙魏用力亲了一口。吴小爱及时提出去卫生间。
爱不是独自缠绵(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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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的鸡皮疙瘩快掉了下来,还有阵阵地恶心。孙魏太令她失望了,平时看起来多沉稳,在老婆面前照样低三下四,甚至是窝囊,就象七寸被捏住一样。
吴小爱前脚一走,李娜就竖起一双弯钩眉,“这个小表子是够味,把你的魂儿都迷倒了。”
孙魏岔愤地说,“别老是找别人的茬,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怎么啦?不就是爱打几把吗?”李娜显得理直气壮。说的是那次同学会,她多喝了二两,就同意和男同学打脱衣麻将。结果玩成了真格的,脱了一件又一件,输得连胸罩都快扯了,让一帮老男人白看了不说,还你一把我一把地大肆揩油。旁观的几个长舌妇把这事到处广播。传到孙魏耳里,没想到他反应如常,“愿赌服输,这正看出她的赌品嘛。”人家听了连连咋舌,不敢再多说一句。又猜想他可能是暴风雨来临前的静默。关起门来,会扎扎实实修理老婆一顿。可是左等右等,孙魏一家就是风平浪静。这些人打破脑袋都想不通,孙魏为什么能容忍,难道是为了还读小学的女儿?
陈孜铭这会在家坐立不安,昨晚睡在公司,已经料到小爱会怄气,但没想到这个气包真的对上了。手机也打不通,一会关机,一会说不在服务区。他想给岳父家打电话,又担心二老不满,那样事情就扩大了。在客厅踱来踱去,又到窗前眺望,左等右等就是不见人,终于忍不住,拨通了岳父家的电话,“妈,吃饭了吗?”
岳母在那头有些纳闷,现在都该吃消夜的时间了,就问他有什么事?陈孜铭正支吾着,电话转到了岳父手里。岳父以为女儿跟女婿谈过借钱的事了,就直接问他能给多少。害得陈孜铭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半天才猜出事情的大概。岳父金口,敢不从命?于是爽快地说,“明天我先拿一万,不够再说,爸的意思如何?”
“成!”岳父高兴地挂了电话,陈孜铭也知道了,老婆根本不在娘家。这下更加着急了。他有些追悔,这种情况可是都一回啊,最后想到了她的单位,可惜的是,他从没有意识要记她的办公室电话。
“既然你不理我,我自己找乐子去了。”李娜站起身,理了理头发。
“我管你,干脆都在外面算了!”孙魏终于控制不住,“砰”地关上了门。
吴小爱迟迟不归,脚早该蹲麻了。孙魏平静了一会儿,慢慢走到女厕外,干咳一声,“你睡着了?”
“没有。”其实,她在厕所哭了。没见到李娜的时候,以为多么品貌出众,温顺贤淑。今日得睹真容,胸口就疼了起来。想起那段记忆,眼泪大滴大滴落下,不知道是悔,还是恨。
爱不是独自缠绵(9)
回到办公室,两人重整精神做事,谁都没有话说。一个钟头过去,吴小爱的稿子终于杀青。孙魏接过去,却放到了一边,“小爱,你加班,你爱人知道吗?”
“不知道,也不需要知道。”
“这是什么话?都快12点了,赶紧打个电话回去吧。”
“不打,我还浪费电话费呢。”
孙魏很惊讶,其实早就察觉到了,“怎么?和他闹矛盾了?”
吴小爱没有回答,心里酸溜溜的。她在中间偷偷开过手机,也看到了陈孜铭那些焦急的短信,但就是不想原便宜他。
“两口子闹点别扭是难免的,俗话说床头打架床尾和,顶真起来双方都不好。”
“就象你那样,”小爱抬起头,说出了心里的话,“明明满腹憋屈,还是对她步步退让吗?”
孙魏哑口无言。四目一对,双方脸上都掠过一种异色,吴小爱有些发晕,感到强烈的不安,但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力量左右着理智。
“小爱,小爱……”孙魏一下抱住了她。他和李娜三个月没干那个了。家对于李娜来说,连旅馆都不如。吃完饭就往外蹿,时常夜不归宿。说是去打牌,天晓得是不是勾上了野汉?争吵解决不了问题,孙魏干脆不闻不问,一门心思扑到工作上,女儿经常丢给奶奶照看。这时候,吴小爱到了出版社,他的热情突然又找到了着力点,更是将李娜抛到脑后根。渴望被压抑得太久,该发生的终于突如其来。
他抓捏她的Ru房,就象和面师傅一样用力,又将手挤进她的裤子里。吴小爱的抗拒如同随便意思一下,很快,就感觉散了一身筋骨,没有是非,没有对错,情不自禁地回吻起他。孙魏如痴如狂,哪还有半点斯文,门都来不及去检查,抱起她放到办公桌上。裤子只脱了一只裤管,马上扮开双腿,然后“哧”地拉下自己的拉练,不由分说,就将那东西送进一半。吴小爱反手衬在桌上,忘乎所以地接纳冲撞……怎么比往常的硬?脑中忽然闪过一念,她“啊”的一声,急忙一扭合拢双腿,脸埋在膝间哭了起来,“为什么要这样?我们都结婚了……”
“不哭,不哭……”孙魏被意外中断,有些痴迷地问,”你是我的,以前就是,老天把你送回我的身边,不能让我再爱一次吗?”吴小爱迷蒙地看着他,然后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孙魏大喜,正要二次入门,吴小爱却抓住了他的东西,“如果不用它,你可以爱吗?”
爱不是独自缠绵(10)
孙魏楞住了。爱与欲的区别,一个简单的问题,又是最深奥的男女哲学。可以用神圣与卑污定义二者,但以什么为标准呢?可以说在于动机,那么嘴说算不算?不算,用行动表示?最终又是殊途同归。仔细一想,二者似乎并根生的两枝,往下一想,有些昧心了,谁说得清是藤缠树,还是树缠藤?到底,谁是谁的伪装,谁用谁的名义?几个大贤大圣,能够做到径渭分明?弗洛伊依德的理论参考还行,但是作为地球上的最高级生物,没有人乐意把本能降格。这个问题不能深究,而且,此时的孙魏更不愿想,尽量忍耐着说,“如果非要我证明,我可以退求其次。我对你的爱,就剩下一点点空间,求你,不要再剥夺这可怜的请求了。”
吴小爱没有理由再拒绝,任凭他的大手爱抚,心中挣扎在冲动的边缘,又让他的手挪下了腿中间,手指轻柔拈弄,不知何时,象游鱼一样溜了进去。吴小爱感到一阵酥麻从那里扩散到全身,受用地哼了起来,孙魏早就一手黏湿,见时机已到,将她的上身放平到桌上,自己往前一挺,吴小爱还未反应过来,他下面已经全部没入。在这一刻,只有近似痛苦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呻吟交错起落。一种前所未有的放逐,铺天盖地一浪一浪,万事万物变得虚无……
办公桌已不成样子,书本和稿纸撒落满地,吴小爱臀下的桌面润滑一片。孙魏拉上拉练,默然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