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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姐姐你这么一个大美人怎么可能……”小丫头不相信地一会看看小妖精一会又看看我,总之,那目光要多古怪就有多古怪。
我终于成了两姐妹谈话的焦点,可怜,却是如此的不堪。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小丫头一会哭一会笑的,有完没完,你们还真的把我当成空气啦。”我终于发出了今天的第二个牢骚。
小妖精妩媚地斜了我一眼,道:“我们女儿家说话,你一个大男人插什么话?”然后就又不在理我继续与小丫头两姐妹抱在一起,窃窃私语。
肯定又是在说我的坏话,我从后视镜里偷偷注视着这一对姐妹花,起了耳朵,窃窃地偷听,看她们耍什么鬼把戏。
“姐,这个人好拽吆!”
我捣,小丫头背后说人坏话要打屁股!
“要不要帮姐姐出口气,咱两姐妹杀杀他的威风,怎么样?”
靠,小样,不定谁玩谁哩!
“姐姐先问你,有没有想过男人?”
呵,小妖精什么事都问。
“啊,好丢脸呀,姐姐为什么要问这些?”
“等一下再告诉你,你先告诉姐姐有没有想过男人?”
“没……没有。”
“真的没有?”
“真……真的。”
“真的?”
“好啦,有啦。”
操,小妖精还挺有招的嘛,小心了,以后可别上了她的当才好。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十六岁的时候。”
“给姐姐讲一讲怎么回事?”
“真的要讲吗?好丢脸也。”
“怕什么,自家姐妹有什么好丢脸的,讲啦!”
“恩。是这样的,十六岁那一年元旦晚会表演过节目后,人家那里就感觉不适,好胀好痛,我好害怕,就急急忙忙赶回家找妈妈,可是走在半路上的时候,那里流了好多血,裤子都浸透了,只好用书包遮住屁股赶紧跑回家了。回到家妈妈见我哭泣便问我是怎么回事,妈妈知道后就告诉我没事,这很正常,是每个女孩子都要经历的事,叫初潮,代表着小女孩已经成|人了。妈妈给我清理的时候摸着我的哪里还笑话我说,咱们的卿卿长大了,可以结婚生孩子了。而且从那天开始人家经常胀痛的小奶头也很少痛了,妈妈还经常给我讲一些生理知识,我也偷偷看过一些,男人的那东西跟个小蛇头样,还有毛毛跟蛋蛋,好恶,好丢脸吆……”
操,这小妮子讲的我火气大盛,鼻孔粗气直喷,真***想找个地方泄泄火,将这一对姝娃好好调教一番。
小妖精用眼角的余光扫了我一眼,看我棱着耳朵正听的过瘾,便诡秘一笑,咬着小丫头的耳朵,不让我听到,继续跟小丫头说着什么。看样子是开始设计跟我过不去了,可惜,我不是武林高手,我不会内功,无法听到她们的淫谋,只能偶尔听到小丫头断断续续不完整的只言片语。
“啊,好丢脸呀,姐姐这样不行啦!人家还要……还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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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他……二姐夫……你竟然跟二姐夫……真的吗?”
“好,小妹帮你,可是万一……”
……
终于,姐妹俩终于分开了。
“姐夫,我……我……”玉卿首先开口,扭扭捏捏不好意思地第一次叫我姐夫,半天没弄出下文。
“怎么了?”这小丫头不是挺厉害的嘛,怎么这会成了结巴了。
“姐夫,小妹她要洒尿,你将车开到一个隐蔽点的地方。”
“真的?”
“这还能骗你,没见她急成什么样了吗?”
果然,小丫头的双腿一会张开,一会夹紧,手足无措的,看样子真的很急。
“下车不就方便了吗?这路上又没有人。”
“这会没有,可不保等会会有。赶快吧,你真让她尿在裤裆里呀。”
“尽多事,真拿你们没办法。再这样耗,爸还接不接啦。”
“这不用你操心了,爸已经坐玉婷的摩托车从别的路回家了。”玉婷是丈母娘倒数第二个女儿,也就是过继给姨妈家的大女儿。
“啊!哦!咳!”我总感觉这两姐妹不正常,肯定不是尿个尿这么简单,但又不能不答应,总不能让这个才第一次见的小妹憋着尿吧,那可不是大男人所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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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四
/!“御翔”左绕右绕,终于在一片隐蔽的芦花荡旁边停了下来。这里人烟稀少,杂荒芜,而且大冷的天,大过年的,除了这我们三个肆意妄为的家伙,谁还会来此受严寒之苦。
小丫头或许真的不是装的,三步并作两步,直入了芦花荡里,不久就听到哗哗的水流声。这声音仿佛绕梁不绝的魔音深深地刺激着我的神经,一股尿意涌上心头。下了车,我立马掏出水枪打开保险就是一梭子晶莹的尿液,在寒冷的严冬中形成道道水雾,不似那个小丫头撒个尿还跑到芦花荡深处,生怕别人看见了她的花屁股。
一大泡热尿排出体外,身体内的热量顿时被带出不少,突然一个寒颤,体内外的热量再次达到了一个平衡。
“喔,舒服!”我轻轻地喊出了心中的感受,简直跟激|情时一样舒爽。
“姐夫!”小妖精消魂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
“干嘛?”我系好腰带,转身望着斜躺在后座上的小妖精,玉面桃花,春情泛滥。
“上来!”小丫头色色地盯着我的裆部,香舌轻甜红唇。
“又怎么了?”我见她神色不对,不能再勉强敷衍她了。
“你帮人家舔舔,好难受!”小妖精面色苦楚,两只小手儿用力地揉搓着自己胸前高挺的两座山峰,样子极了,真是让人又怜又爱。
咳,如果再这样下去,刚刚立下的什么君子协定就如同放屁了。
“姐夫!”那声音犹如魔音穿脑让人难以招架,心中的欲火燃烧起来。
“咳,小!”我将她抱在怀里,她身子软绵绵的像没有骨头一样瘫在我身上。
“姐夫,今天就要了我吧,人家真的等不了了。”小妖精说着说着居然哭了。看着她那潺潺的泪水,我不由扪心自问,这样一个甘愿为我献出贞操、献出一切的美貌女子,我竟然屡屡让她为我伤心,为我哭泣,为我流下真情的泪水,我到底算什么?我到底在干什么?我对得起她吗?对得起任何一个如此爱我至深的女子吗?我为什么就不能正视自己的感情、正视自己的态度呢?我知道我是喜欢她的,正如她爱我一样,我也是真心的爱着她,就是因为她是处子之身没有婚嫁过,我就要让她忍受这等待的痛苦吗?这样的我不能一视同仁地对待和我有过关系的女人,我对得起她们吗?她们都已经将心交给我了,我却还在一点一点伤害着她们,我对不起她们,我的心好痛,在沥沥泛着血花……
我在痛苦中挣扎,我在痛苦中拼杀,我要挣脱出思想牢笼的束缚,我要拼杀出一条光明的血路……
我将头埋入了她的双腿间……
“啊!——”一声长长的凤鸣响彻在被车窗封得严严实实的车厢内。
“玉卿,快给我拿点纸,你姐流血了!”就在这窄狭的车厢内,小妖精玉香的第一次是从背后插入的。小妖精被我面朝下压在车后坐上,高高地翘起,我像一头下山的野兽,将传宗接代的法器融入了人类同等神圣的法器之中,激出了生命的花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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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五
/!小妖精泪流满面,但这并不是痛苦的泪水,相反,应该是喜悦的泪水。自己千盼万盼终于等到这一刻,该喜,可那种刻骨铭心的疼痛确实难免,这种感觉应该就象某位名流所说的那样——痛并快乐着!流眼泪,不是哭,而是身体的本能,是止不住的泪,是无论多么坚强的女人在这一刻的时候都很难幸免的事。
“姐夫,给……”小玉卿趴在前面的副驾驶座位上,眼睛睁得大大的,心怦怦跳个不停,听到我的吩咐,赶忙面色通红地从纸盒里掏出一大把面纸,手举着要递给我。
我的双手不停地在小妖精的身上抚摸着,刺激着她全身最敏感的各处地方,以尽快减轻她的痛苦,根本就腾不出手来擦拭顺着小妖精大腿根流下的血,随口就道:“小玉卿,快帮你姐擦去腿上的血液,别让它流到座位上了,快点,快……”
“啊!”小丫头听了我的话好似被神吓着了一样,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和小妖精的结合处,半天没闪过神来。
“死丫头,看什么呀?快流下去了。”我吼叫着从她手里夺过面纸,从下至上擦拭着差一点就流到座位上的血液。
“泣,泣……”我这一骂一吼,小丫头可能被吓着了,突然哭泣起来。
我隔着靠背将小丫头抱在怀里,大嘴找上了她的小樱唇,哭泣声立刻被我给堵住了。小丫头突然间被我袭击,身子顿时僵直起来,但只是片刻的工夫,她就完全软了下来,全靠着靠背和我的搀扶她才能依然直立着身体。
小丫头紧闭起双眼,带着紧张的心情,接受我的疼爱。
她的唇很软,很热,我迫不及待贪婪的亲吻着,品尝她满嘴芝兰之香。
小丫头的鼻息越来越粗,压抑了十多年的欲望正随着我的手在她身上不断地游弋,她全身开始微微颤抖起来。
我的大嘴紧连着她的小嘴道:“丫头,张开嘴,让姐夫好好尝尝你的小香舌。”
小丫头紧闭的丹唇只抵挡了几下便被我灵巧的舌头给攻破,投降了,乖乖的张开。我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口腔里肆意挑逗着那条散发着芝兰奇香的小舌。小丫头哪里有什么经验,只是把舌头伸出来,任我品尝。两条舌头缠在一块儿,偶尔传出轻微的唧唧声,令小丫头难为情,但接吻带来的快感使她的欲火渐渐燃烧起来。
她的呼吸慢慢地粗重了。我用手拍了拍她的小屁股,那里可是女人全身最敏感最神秘的地方,我这么一挠对她的杀伤力可想而知,但见小丫头娇躯一阵哆嗦,口中连连呻吟起来。我道:“小丫头,快快把衣服脱了,等姐夫将你四姐拿下,再来宠幸我的小丫头。快点,不要让姐夫等,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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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六
/!我轻微地动了动,怜惜地道:“小香香,还痛吗?”
“姐夫,好多了,你就放开爱我吧,香香能够承受的了。”小妖精微微摇动着迎合着我。
“不要勉强自己。”
“知道,来吧,疯狂地爱我吧!”
“来了!”
玉香头猛地向后狠挺大声呼道:“哦,好胀!”
我道:“不痛了吗?”
玉香道:“不痛了,就是有点胀的麻木了。”
我笑道:“哈哈,可以了,让姐夫大力地干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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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爱我吧!大力地干我吧!”
随着我的猛烈冲刺,玉香忘情地叫嚷起来,圆润的屁股如风中的荷叶一样摇摆不定,涓涓的溪流汇聚成汪洋大海,胸前的两个大波如飓风中的汪洋波涛汹涌……
此时,小玉卿已经脱得仅剩一件可爱小内裤包住了那神秘的所在,被双手掩盖着顶端的双峰微微颤动。傲人的双峰顿挺立在空气中,雪白的酥胸美丽而骄傲。她青春、健美、雪白的完全裸露出来。
我将小玉卿从前排拉了过来,将她搂入怀中熟练的吻了起来,只觉小丫头性感的躯体充满了健康与活力。
玉香只觉一阵阵的冲击传遍了全身,有如潮水,一浪胜过一浪高,全身犹如被电所击,无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