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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多!”
浅渊被他说中实情,脸色愈加难看。
“你说了这么多,重点是什么?”
“重点?你认为重点是什么?你就甘心被他们这样摆布?你不想跟遥在一起了?”
“我当然想!”
“那么就想办法让自己变得强大起来,然后为遥解蛊,陪着他天荒地老!”
“你……这是你的真心话?你对他……”
临之舟笑起来,惨淡道:“可惜他不爱我。”
浅渊一恸,这惨淡笑容他不是第一次见,纪铭也常常是这样表情,再不忍说呛人的话,起身告辞。
浅渊说想去掬月阁看看,临之舟一顿,轻轻一点头应允了。
冰雪映衬,谷中夜色清幽静谧,浅渊循着熟悉的小径走近掬月阁,这里是他和遥成婚的洞房。物是人非,往事萦怀,五味杂陈,浅渊胃里一阵抽搐的绞痛,再忍不住,俯在回廊的栏杆上干呕起来。
一只手温柔的在他背后为他顺气,浅渊回头,对上一张美丽动人的笑靥。
一年了,这张笑脸时时浮现在他脑海,浅渊迟疑着伸出手,直到指尖触碰到那细腻温润的肌肤,才敢肯定自己不是在做梦。一把将他揽入怀,埋进他颈间,再熟悉不过的馨香扑鼻而来,一声喟叹:“遥遥!”带了哭腔,才惊觉自己已是泪流满面。怀里的身躯如此真实,形状优美的蝴蝶骨,柔韧纤瘦的腰肢,若有若无的体香,微微冰凉的细滑皮肤……暌违多日的恋人,是他灵魂的另一半,失魂落魄的自己,终于找回了真切活着的感觉,再不放手!再不放手!
“疼……”怀里的人被他搂得太紧,小小挣扎了一下,浅渊如梦初醒,“对不起。”稍稍松开手臂,却依旧抱着他,一手去抚摸他清减了许多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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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相视,却无言。过往那些甜蜜那些伤害那些思念那些怨怼,全都堵在胸口,浓得化不开,良久良久,终于化作一个吻,唇舌相触的一刻,春风化雨般,瞬间滋润了彼此干涸焦灼的心田。
爱你,想你,好想你,再也不要跟你分离……
作者有话要说:遥:怒指小白,为嘛本宫只有一句台词?而且这句话还只有一个字?!
小白:公、公主殿下,这是剧情需要。
渊:抱住美人,遥,表跟她一般见识,我们滚被单去~
遥:脸红,好~
小白:挥抓,二位走好啊~
萝卜白菜鸡蛋从四面八方飞来,迅速淹没了小白……
恶搞番外…嫖娼记
作者有话要说:搞笑甜蜜番外大放送~~多多打分哦~~~ 穆承英打不过香粉楼的护院青凤,还被他扯破了衣裳,用麻绳绑成粽子从楼里扔了出来,在街上滚了一圈,直接摔进香粉楼对面的菊馆里。
青凤扔一锭大大的银子给菊馆的嬷嬷:“找几个身强力健的好生服侍这位穆爷!”
那嬷嬷见了银子喜笑颜开,老脸上擦的粉生生抖下一层:“哟~今儿可奇了,从前只有贵楼跟我们菊馆抢客人,如今怎么把客人往我们这边送?呵呵呵,青爷这么大方,奴家就不客气啦!”把银子收进怀里,转身对馆里嚷嚷:“骚||穴们都听见没有,还不赶紧伺候穆爷!”
莺莺燕燕们闻言一哄而上,对着穆承英又摸又掐,嘴里还不住发嗲:“爷,选我吧!奴家的功夫南疆第一!”“呸!贱人,你要是南疆第一,我就是本朝第一!爷,让奴家伺候您,奴家一定把你侍候得舒舒服服的~”
如此艳福,实在不浅,只可惜这莺莺燕燕都是公的,穆承英却消受不起,他此刻被邦得结实,嘴里还塞着一块绣着春宫的肚兜儿,无法推拒这些小倌,只得虫子一样扭动身体,发出呜呜的悲鸣。穆承英默默无语两眼泪,这妓嫖得!
事情还要从一个月前说起。
话说如今天下甫定,武林上也换了新盟主。这位盟主就是镇剑山庄新任庄主,人称“一朵剑花压海棠”的梨花剑纪铭。关于纪铭的种种事迹,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最最出名的,乃是他娶了一位男媳妇,而且这媳妇还是倒贴的!
穆承英每每听到这样说法总要拍案而起大义凌然道:“这怎么能叫倒贴呢?!小爷我是爱惜我家娘子,舍不得他跟着我南征北战戍守边关,所以才辞了官陪他住到镇剑山庄的!”末了还要一团天真的俯身对戴着斗笠的人谄媚道:“对不对,娘子?”
纪铭气得发抖,啪的放下茶杯,拿起剑走出茶馆,“绝不再来此处”的清单上又加上这家茶馆。穆承英依旧是一团天真:“娘子,娘子,你去哪里?娘子等等我!”跟着跑出去。
俗话说“好男也怕痴汉缠”。纪铭当初为了躲避这位大将军的追求,一路从南疆逃回两广,又从两广逃出塞外,最后也不知在哪个食人部落里被擒,眼看就要下锅成为野人的盘中餐,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穿着草裙的穆大将军跳出来大吼:“不要吃我娘子!要吃就吃我!”
之后两人费劲千辛万苦逃出来,惊魂未定,纪铭问:“你之前说要替我死,是真的么?”穆承英一改嬉皮笑脸的作风,扳正他肩膀,正色道:“我喜欢你!穆承英喜欢纪铭!”纪铭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稀里糊涂醉倒在他眼波里,回过神来已经被他X了。自此穆承英就成了纪铭的分身,狗皮膏药样,甩也甩不掉。
话说这天穆承英的岳父大人召见他,通知他要给纪铭娶妻,“镇剑山庄不能无后!”岳父大人虽然这么说了,穆承英还是不很在意,他相信纪铭不会答应。夜里二人嘿咻完了抱一块儿说体己话儿,穆承英就把这事儿说了,不料纪铭的回答却像晴天霹雳:“确有此事,婚期就在一个月后。”穆承英半夜里也不顾自己还光着腚挂着屌,跟纪铭大吵一架——其实是他一个人吵,纪铭不搭理他自顾睡觉——然后就“离家出走”了。
穆承英想:为了他,自己大将军也不做了,追着他天南海北跑,还差点被皇上砍了脑袋,就换来他这么一句!越想越窝火,一路快马加鞭,跑回云南赤城,直接住进了南疆第一妓院香粉楼。
穆承英早年间也是个风流种子,人长得好,出手也阔绰,香粉楼的姑娘们没有不喜欢他的,这一次却被一楼子的姑娘们恨得咬牙切齿,最后还被赶了出来,真是丢人丢到家。但最让他不爽的,还不是这件事:他堂堂风流小神龙居然不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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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穆承英第一天到香粉楼,找了花魁盼盼姑娘,听曲儿喝花酒的闹了半天,奔主题,两个抚弄一番,自己的小将军却怎么都不在状态,盼盼姑娘温柔开解:“将军今天赶路辛苦了,奴家来伺候您~”说着就把小将军含在嘴里,弄了许久,还是不行,穆承英闭上眼,想起他的亲亲娘子,若是他的娘子肯为他这么做……盼盼小嘴用力一吸,穆将军毫无预兆的喷射出来。事后穆承英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自己对女人居然没感觉了?!这下有些紧张,接下来一连七天,换了十几个姑娘,变了各种花样,结果都是这样,不想着纪铭就不行。最后姑娘们怒气冲天,护院青凤就把他扔出来了:“一个兔二爷嫖什么妓!”
穆承英顾不得生气,心里着急上火,小兄弟不行了,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
穆承英终于被解开绳子,菊馆里的小倌儿们盛情邀请,穆承英本来想离开,转念一想:女人不行,男人行不行呢?停住了脚步。
豪气干云:“嬷嬷,给爷找间房!”
嬷嬷得了赏钱不敢怠慢,派了馆里红牌带客人上楼。
绿腰是馆里今年才挂牌的,一舞绿腰名动天下,现在正当红,娇娇怯怯扶着穆爷进了房,还没站稳脚,就被重重扑倒在床上,心里有些意外,看这位爷不像急色的人,怎地这么粗鲁?但还是很快拿出职业娼妓该具备的素质,配合穆承英的动作在他身下扭动身子,发出可爱的呻吟,不时用大腿磨蹭他胯间。穆承英抱着绿腰胡乱摸了一阵,突然叹口气,颓然从他身上滑下来:穆小将军还是没感觉。
穆承英抬头看绿腰,衣衫半退,娇羞惹人怜,一拍脑门:是了!这小倌儿男生女相,身材也娇小,故而自己没有感觉。
赏了绿腰银两,又叫来嬷嬷:“换个像男人的,最好习过武。”
嬷嬷眼珠子一骨碌,不多时送来一个金刚芭比。穆承英上下打量:“不错,练过腿功吧?”招招手把人揽怀里。
两人摸了一会儿,穆承英渐渐觉得不对劲。这小倌儿忒也热情大胆,主动脱了他的衣裳,把他摁在床上上上下下又舔又吸,然后一面含住他分身套弄,一手探向他身后。
穆承英哪里知道,这名叫小菊的小倌儿是菊馆的镇馆之宝,小菊不卖屁股,卖的是前面,专门伺候那些喜欢被男人上的客人的!穆承英被人摸到禁地,惊得一跳,半立起来的小将军顿时软了下去:“你干什么?!”
小菊笑得一脸了然:“爷,您是第一次,小菊帮您弄得松软些才好行事啊!”
穆承英绿了脸。
此时距离纪铭的婚礼还有七天。他就是长了三条腿(穆:耶?你怎么知道本将军绰号“三条腿”?小白:… …#)也来不及跑回去,但穆承英还是立刻跳上马背,一路狂奔,向镇剑山庄而去。
远远的就听见喜庆的锣鼓喇叭,镇剑山庄的大门上挂着红绸,门板上贴着大大的喜字,门前宾客络绎不绝。
“吉时到!——”
穆承英困得打架的眼皮顿时睁得老大,猛抽马鞭,偏这马已经累得口吐白沫,轰的一声,倒地不起。穆承英摔了个狗啃泥,本来狼狈的形容更加不堪,当下也顾不得那么多,提足内劲,运功向庄内掠去。
“一拜天地!”
“二拜——”
“慢着!!!”
众人皆惊,一回头,也不知从哪闯进来一个灰头土脸的乞丐,踉跄扑进新郎怀里,后力不继,扑通滑到在地,双手还死死抱着新郎的腿。
那乞丐哭丧着大喊:“娘子,你怎么能这样?!有我还不够吗?我哪里不好,你告诉我啊!娘子!!!”
知情的人满头黑线,不知情的人张口结舌。
穆承英还不罢休:“人家都已经不举了,你要是抛弃人家,人家就立刻死给你看!呜呜呜~”
纪铭额上青筋跳动,双手握拳,抖了半天,一巴掌甩在穆承英脸上:“还不给我滚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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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承英一把鼻涕一把泪,左颊上一座五指山,仰起脸:“娘子,呜呜,我就知道你最好,你怎么舍得抛弃我,呜呜呜~”
纪铭拎起他后颈,拖着穆承英向后院走了,留下满座宾客和快要抓狂的老庄主。
穆承英被纪铭拎回房,依旧死死抱着他不肯松手。
纪铭拍开他:“脏死了!”
穆承英不管,压住纪铭就要亲,纪铭推开他下巴,穆承英反倒大喜到:“太好了!娘子你看!我的小将军站起来了耶~”
纪铭再忍不住,直接踹开这疯子,一甩袖子出去了。穆承英还在张着双腿一左一右来回跳大象舞:“太好了!太好了!”
纪铭处理完乱摊子回房,穆承英还是那身脏衣服,头发上还插着一根稻草,左边脸肿得老高,趴在椅子上睡得正香,不知梦到什么,傻笑着口水流了一脸,忽的,心脏一阵柔软,鼻子一酸,一颗男儿泪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