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贱?这么容易就能忘记痛苦而同情起加害自己的人?我也很苦恼,自己的善良总是带来无尽的麻烦,明知如此,偏偏事到临头还是往往会顺著本性去做。
他翻了一下身,身体蜷缩起来,我于是从床上拿下被子给他盖上。收拾完关上灯,我躺在床上仍然睡不著,看著地上这个长不大的孩子,他睡的如此安详。
那张众人口中的女人脸在明亮的月光下格外美丽,虽然这个词并不适合用在男性身上,我望著他微红的脸颊,竟突然生出想要亲吻的欲望,心中顿时一惊,连忙转过身去。
该死,千万不要被他的外表迷惑,我好容易才恢复了正常,怎么能又产生不合伦理的情欲?我闭上眼,等待睡意将我带离现实。
齐思音还是没有从我的生活中消失,他又开始经常到我家蹭饭,并且很快就笼络住七夕,和他成了要好的朋友。我心里著急却无法阻拦,因为他又开始拿难以启齿的事威胁我。我感觉又陷入了当年的循环中,只不过现在用来要挟我的人变成了七夕。
幸亏齐思音没有再动手动脚,这让我暂时还可以忍耐他的无赖。我对他已是尽量少说话,他却越来越缠人,甚至提出要把我调回身边,我坚决拒绝了,心想你要再得寸进尺我就把你扫地出门,哪怕干脆告诉七夕我曾经被你强暴,他居然很识相的没有再坚持。
他没有碰我,却越来越习惯撒娇,经常象小孩子一样要我抱他,在我怀里蹭来蹭去,让我哭笑不得又无法拉下脸拒绝,他是不是摸准我的好脾气,吃定我了?我怀疑他真的需要看看心理医生,然而并没有说出口,这样的情形虽然让我尴尬,却还可以忍受,总比再次让他发疯安全的多。
这一天他又钻到我怀里,明明比我高却偏偏喜欢这样做,这幅画面让别人看到非要笑死。
“把我当作哥哥吧。”我抚摸著他的头说。
他身体一僵,即而又放松下来,继续撒娇般的倚在我怀里,什么也没说。
我松了口气,这一步看来走对了,他其实只是需要人来关心,来爱他,并不是真正有什么变态思想。这样一来对我们大家都好,我也不用害怕了,他也可以拥有正常的感情。
日子居然能够平静的过去,尽管有了齐思音。我其实已经能够习惯他的存在了,就当作又有了一个和七夕一样的弟弟,尽管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令人脸红的关系。毕竟,人不能总在仇恨中度过生命,人生还是要往前看的。
我无法忘记他带给我的痛苦折磨和屈辱,然而也同样忘不了他对我的点滴温柔,忘不了他帮我从韩静那里抢回耻辱的录影带,更忘不了他捂著伤口时极度受伤的表情,可能正是因为无法回应他才总是对他感到隐隐歉疚。他对我的不正常感情我也有一定责任,可能是在不恰当的时候对他展现了温柔和关心,才使本来就缺乏这些的他如同蔓藤般的缠上我,想从我这里吸取更多。
这一天,我突然接到七夕舍友的电话。
“孟大哥,苏毅好几天不见了,我们到处都找不到他,所以打电话告诉你,你看怎么办?”电话中传出焦虑的声音。
“别急!慢慢说。”我大吃一惊。
“一个星期前苏毅一个要好的朋友来找他借钱,他好像欠了高利贷。我告诉过苏毅不要跟这种人来往,可他偏偏不听,把自己的存款全给他了。”
“前天他又来找苏毅,说黑社会逼他还钱,不然就要把他扔到海里喂鱼。苏毅说他去想办法,他认识一个姓韩的大哥,说他肯定会帮忙的。我叫他不要去,黑社会的没几个好人……”电话中的声音带著明显的哭腔。
我手中的电话几乎要滑落下来,七夕,七夕!你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怎么还跟韩静来往!他才是真正吃人的毒蛇啊!
我尽力安慰了他几句,挂上电话。事到如今,我该怎么办?难道又要跌入好容易才逃脱的深渊?上次韩静给我准备了金丝牢笼,而这次恨我入骨的他布下的必然是插满尖刀的陷阱。
生活好不容易开始平静,怎么又会出现噬人的巨浪?
我从不相信命运可以主宰一切,但是如今看来,难道真的有一根无形的线摆布我的人生,让我永远逃不出厄运的旋涡?
22
我不敢去见韩静,然而又决不能眼睁睁看著七夕出事。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不停的问自己,却什么办法也想不出。到了关键时刻,我真是一点用也没有。
门铃声突然响起,把我从心乱如麻中惊醒,我突然想到,也许是七夕平安回来了!
连忙打开门──站在门外微笑的却是齐思音。我很沮丧,然而顿时又心中一亮。
齐思音!他一定可以救出七夕!
“音,快进来!”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不知不觉的这样喊他,立刻感到脸上发烧,这还是我第一次主动这么叫他。
他很吃惊,嘴角即而露出迷人的微笑,“小天第一次主动叫我音,我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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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来的确是发自内心的高兴,让我不禁有些歉疚,这么叫他其实是想利用他,我承认自己有些卑鄙,但是为了救七夕,也顾不上许多了。
“七夕出事了,他现在很可能在韩静手里,你帮我救救他!”我恳求的望著他,把事情的原委跟他说了一遍。
我本来以为他会一口答应,可是他只是看著我,什么也没说,脸上的高兴神情已经褪去,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求求你,去救救他好吗?他一直把你当作大哥看待啊!”我抓住他的双臂,心中因为他态度的暧昧不明实在著急。
“好,我可以试试。”他看了我半天,终于开口答应。
我心中一阵狂喜,“谢谢你!音!”我紧紧抱住他,关键时刻他还是靠的住的。齐思音却并没有因为我第一次主动抱他而高兴,反而推开我,用说不清什么意思的目光看著我。
“我也无法保证一定能救他,我和阿静只是朋友,没有服从对方的义务。何况,自从上次之后我们之间就一直有裂缝。”他很冷静的对我说,“你等著。”他走了出去。
我焦急的等著,一会儿在房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坐下看著表。时间分分秒秒的过去,我越来越焦虑不安。齐思音现在是不是已经找到韩静了?也许现在正在跟他谈判?齐思音能说服韩静吗?韩静会放了七夕吗?也许齐思音现在已经救出了七夕,正在回来的路上,为什么到现在什么消息都没有呢?
电话铃声突然响起,啊,来了!我扑过去拿起话筒,“齐思音,找到七夕了吗?”
“很可惜,还没有找到。”韩静阴森森的声音从听筒中传出。
我顿时呆住了。
“我让人给了音假消息,他现在已经去到很远的地方了,一时半会回不来。”韩静阴沈的语调中透出明显的怨恨,如同找我复仇的恶鬼,闻其声而不见其人,这种感觉反而更让我害怕。
“怎样,浩天,我们趁这个机会好好叙叙旧情如何?”
“在……哪里?”我好不容易才控制住颤抖的声音。
我按照韩静的吩咐到了一家酒吧,在后门处被人蒙上眼罩带上车。一路上,我心里的恐惧和不安越来越扩大,也就越来越想齐思音,我真是从来没想到会有一天把他这个暴君当成救世主。但是齐思音这次能救我吗?上次我最终还是落入了韩静手里。尽管经商时他的头脑精明无比,但论起耍阴谋诡计,齐思音还是敌不过韩静。
我在眼前一片漆黑中感觉自己被带上楼,带进一个房间。
“别动!”带我上来的人发现我想摘下眼罩,“如果不想那小子没命!”
他说完退了出去。
──韩静!
虽然我看不见,但是直觉告诉我他就在这间房里。我紧张的屏住了呼吸,绷紧全身的肌肉,这条毒蛇不知道何时会突然袭击。
房里安静极了,而我只听到自己越来越紧张的呼吸声。
──一根手指轻轻掠过我的嘴唇,尽管作好准备,我还是惊的向后一退,然而却恰好靠在一个结实温暖的躯体里。
“浩天还是那么主动啊!”韩静已经在我逃离之前迅速揽住我的腰,把我锁在他怀里。
他的声音很柔和,然而我却抖个不停。
他火热的舌舔上我的耳垂,那么轻柔。最敏感的地方被恨我最深的人含在嘴里,我都可以猜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牙齿开始格格打颤。
突然一阵刺痛袭来,他咬的好狠,我看不到也清楚那里已经流下鲜血。
他开始吮吸我的伤口,我看不见,感觉反而更加灵敏,惊慌的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他又侵入我的嘴里,我尝到了些微铁锈般的味道,这是我自己的血。然而他仍然不满足,尖牙又刺破了我的舌,所到之处都留下伤口,这些伤口就成了他嗜血的来源。
等我终于几乎软瘫在他怀里,他才摘下我的眼罩。我适应了好一阵才能在阳光下看清东西。
这看来是一间书房,韩静已经悠闲的坐在写字桌后,微笑看著我,脸上的阴狠就如同从前常常出现在我梦里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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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夕在哪里?”我一说话就感到舌头阵阵火辣的疼。
“那个小子是在我这里,他自己说要替朋友还钱,恰好那笔款子正好是我手下人放的,我就答应了他,让他留下来替他朋友还债。”
“韩静,放了他吧,他还只是个孩子,他什么也不懂!”我知道哀求没有用,可还是忍不住求他。
“他的确只是个孩子,但是敢逞英雄就要有负担后果的勇气。要不然就由你这个监护人来代他受罚?”
果然还是说到正题上来了。
“韩静,你答应放过我的!你不能不信守诺言!”我想救七夕,但又实在不愿再回到从前。
“我是信守诺言的。你要记住,我并没有强迫你来,是你自己愿意来见我。”韩静脸色阴沉下来,“我可以告诉你,这件事不是我刻意设下的陷阱,只是他自己蠢,偏偏要往我手里撞。也怪你自己倒霉,摊上这么个头脑简单的笨蛋!”
七夕不是笨蛋,他只是和我当年一样太过相信别人,我自己走过的弯路不能再让他重蹈覆辙,我决不能让他经受和我一样的痛苦。
我没有答话,这种境地让我还能说什么?你不就是想要折辱我吗?我任凭你处置就是。
我走到他面前,伸手去解自己的腰带。
韩静笑了,却越笑越残忍。
“你跟音都在骗我!你们当初假装毫无瓜葛,现在却又凑到一起,他不是经常去你家吗?你们在一起不就是做这个吗!
他把桌上的东西挥手一扫,把我压在桌上。我保持站立的姿势,而上半身却被压在桌上。我听到他拉开拉练的声音,坚硬的火热就抵在我身后的||穴口蠢蠢欲动。
他猛然一挺进入了我,我的身体已经不能习惯这种进入,立刻听到后庭撕裂的声音,尽管有心理准备,剧痛还是差点让我叫出声来。我感觉后庭中涌出热流,不是韩静射在我体内,那必然是鲜血了。
两年多来,我无时无刻不在逃避这个恶梦,如今恶梦终于还是变成现实,我想哭,又想笑,我的人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