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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衣服脱了。」
左天阳命令道。
虽然语气十分霸道,太平却丝毫不敢违抗,乖乖地脱下衣服。已经四十多岁的她身材倒是保养的不错,只不过在弯腰之时,腹部才会有那么一点赘肉。一对大奶子微微有些下垂,奶头呈暗红色,||乳晕也散的很大,已不显年轻的风采,却是更加的柔软。皮肤因为她经常吞食壮男,特别是处男的阳精而显得白皙异常。
下体又长又密的荫毛早已被Yin水弄湿,黏在一起显得十分凌乱。太平将发髻拔下,一头乌发扑散下来,更显得淫荡。
左天阳不知品尝过多少绝色的肉体,不管是幼女还是熟女,也不管名嫒还是妓女,这么多年来他阅女无数,自然不会在意太平如今这具在自己眼中只算在中下的肉体,不过他还有别的目的。
左天阳冷冷地说道:「想要就自己卖些力气。」
说完坐在一旁舒适的胡床上。
太平扭动着丰盈成熟的肉体爬到左天阳面前,解开腰带掏出他的Rou棒。软趴趴的Rou棒刚出现在眼前,太平那有些发黑的淫||穴中就冒出很多Yin水来。一手轻柔地爱抚着Rou棒,一手将左天阳的裤子脱了下来扔在一边,立刻专心的吞吐起来。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那纯熟无比的口技,很是惬意,却没有立刻放松,Rou棒还是软趴趴的。太平舔了良久,却不见Rou棒有起色,知道是左天阳想玩弄自己,却不敢有丝毫怨言,仍然细心地吞吐着,不时还将精囊和一颗睾球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左天阳还是没有打算放过她。太平的下身早已Yin水泛滥,沾湿了一大片地毯。上面依旧在用心吞吐,却是急的都快哭了起来。然而她始终不敢哀求左天阳,还记得上次自己求了一句,左天阳以她聒噪,吵着他的清静为由拂袖而去,整整一个月没动过她,那段日子简直让她感到生不如死。
左天阳享受着太平的舔弄,突然想到一个有趣的法子戏弄他。暗自运功,将体内的浊气聚在一起,从肛门放了出来。这屁无声无息,等到近在咫尺的太平闻到已是避闪不及。太平眉头一皱,刚想闪身,心中却突然想到了什么,还大肆的用鼻子吸了几口。
左天阳淫笑着说道:「贱奴,主人的屁香不香?」
太平吐出嘴中含着的阴囊,媚笑着说道:「主人的仙气芳香宜人,贱奴的Yin水又流了。」
左天阳听了她的话哈哈大笑,太平见他高兴,赶紧趁势舔上他的肛门,舔得格外用心,每一个褶皱都没有放过。左天阳享受一阵,觉得差不多了,右手一挥,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在太平左脸上,用劲之妙只红不肿。太平感受这脸上火辣辣的疼痛,身体却更是兴奋。
「自己去床上躺着。」
左天阳说道。
太平听到,如蒙大赦,兴奋地想要站起,却腿软的倒在地上。扭动着胴体爬到床前,费了好大力气才上了床,横躺在床中央。左天阳等她躺上,走过去,从床边拿起几根绸带。将一根绸带穿过床顶的一个吊环,系住太平双手。又把她一双粉腿分开,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太平双腿大开,由于床很长,两腿分得极开。暴露在左天阳眼前的微黑骚||穴不断流出淫汁。
左天阳拽过一旁的枕垫垫在太平肥臀之下,骚||穴顿时抬起不少,却正好与左天阳的棒棒一致。太平双腿大开,手又被系住,全身重量只靠屁股支撑,可是那软软的枕垫却让她很是不适,腰部时而扭动着把握好重心。
左天阳看到准备妥当,棒棒顿时挺直。太平一看到,更是骚浪起来。左天阳却毫无怜香惜玉之情,将硕大的Gui头抵在太平骚||穴上,双手紧抓太平一对松软的奶子,腰部用力,使劲顶了进去。
太平被这一下顶得大叫一声,奶子上传来的疼痛转化成兴奋。她的阴沪和心然一般窄小,却哪里有心然的弹力,左天阳的Rou棒刚一进去就撑得||穴口微微裂开,鲜血流出。左天阳却哪里在乎她的感受,Rou棒直接刺进胞宫,然后就开始狠命地抽插起来,每一下都是尽根没入。
太平虽然疼痛,却早已习惯了,哪一次左天阳操她不是鲜血直流,她从一开始的不适应到如今已经能渐渐享受这种痛楚了。
一对松软雪白的奶子在左天阳的双手中不断变换着形状,上面早就青紫一片。
骚||穴中的Rou棒奋力抽插,Yin水越来越多,鲜血也越来越多,溅红了身下的雪白床单,宛如朵朵艳梅怒绽。快感潮水一般涌上心头,太平根本控制不住,疯狂的浪叫起来,声音传到屋外侍女的耳中,却无人敢来过问。若不是大殿之上正歌舞升平,恐怕在那里都能隐隐听见。
太平为了不让自己的手勒的难受,屁股在松软的枕垫上不停的扭动,却是带给左天阳很大的快感。奶子上传来的痛楚使她觉得快要被捏爆了。左天阳依然不闻不问,只顾抽插。太平毕竟年纪大了,又有过无数面首,却又不像心然那般练有缩阴之功,荫道已是松弛。虽然左天阳天赋异禀,将太平的荫道撑得裂开,却是少了弹性,颇为不美。抽插了一阵,左天阳将棒棒抽出,太平的淫||穴久久不能闭合,||穴中冒着Yin水。
左天阳将棒棒抵在骚||穴下方褐色的菊花上,太平虽然害怕,却无法拒绝,只得说道:「主人,贱奴那里……」
「哪里?说清楚。」
左天阳喝到,双手还在不停的蹂躏着她的奶子。
太平被他的语气一吓,不顾Ru房的疼痛,媚笑着说道:「贱奴的屁眼,今日没有清理过,恐扫了主人的兴。」
「哈哈哈。」
左天阳大笑三声,说道,「主人不嫌弃,还不快些感激!」
太平见躲不了,只得低眉顺眼地说道:「谢主人不弃,还请主人享用贱奴的屁眼。」
左天阳将Gui头前顶,微微挤开菊花,太平已经感到不适,赶紧咬住银牙,面上还强做笑脸。左天阳就如操弄她的淫||穴一般,一下子尽根而入。本就不大的菊花顿时裂开,血流如注。太平虽然早做准备,却还是差点痛昏过去。左天阳丝毫没有停滞,立刻开始奋力抽动。一阵接着一阵钻心的剧痛传来,太平疯狂的大叫起来,却是肉体的疼痛盖过了Xing爱的欢愉。
菊花内确实紧窄,加上疼痛更加让肠壁收缩,紧包着左天阳的棒棒让他好不快活。太平今日并未排泄,左天阳的棒棒在肠壁内感到有粪便的存在,却是丝毫不在意,继续奋力抽插,不一会,在他抽插时露出的棒棒上可以看到点点黄物。
太平的菊花还在大量的流着血,逐渐适应剧痛的她为了迎合左天阳,调动体内最后一丝性欲,放肆的淫叫起来。左天阳也被她叫的起来兴致,不再严守精关,痛痛快快地射在太平肠道之中。
左天阳的阳精份量极多,射在肠道中混着粪便,顿时让太平有种排泄的欲望,却因为被左天阳的棒棒堵住,不得而出,脸上顿时冷汗直下。
左天阳享受了一会肠壁的的研磨,解开太平被系住的双手,拔出棒棒。粪便混合着Jing液立刻流出,擦过伤口带来的丝丝疼痛没有让太平晕过去。虽然双腿还被拴住,太平却强自坐起身,不顾左天阳鸡芭上沾着自己的粪便,将它吞进口中,仔细地舔食,直到没有一丝垢物残留,这才放开,瘫软在床上。
左天阳待她清理完毕,走到一旁拿起太平的丝制肚兜在自己棒棒上擦拭一番,穿戴整齐,也不管床上的太平就开门走了出去。
房门大开,太平的双腿也大开着,肥臀下还垫着枕垫,菊花洞门大开地流着混着Jing液的粪便,上面的淫||穴中流着Yin水,不时还有尿水流出。不可一世的长公主竟然被操的屎尿齐流,路过的侍女却仿佛见怪不怪,立刻进来为她清理。
左天阳正在往大殿中行去,路上正好看到心然从一间厢房中出来,他笑着问道:「如何,娘子有没有满足。」
左心然却是心有不满地说道:「这皇帝哪里有相公厉害,若不是传了他些守阳闭精的法门,妾身恐怕连一次都泄不了。」
左天阳丝毫不在意,问道:「你没有用奴欲功吧?」
「相公不时吩咐过吗,妾身自然没有用。」
心然讨好地说道。
「这样就好,待回府,相公再补偿你。」
左天阳说道,「那太平虽然淫荡,却因为没什么本事,若不是因为相公功力大损,十几年都没有回复,哪里要这么长的时间,早就可以控制住她的心神。」
「相公,那件事还要等待多久?」
心然问道。此处无人,她却一直喊左天阳相公,这总是让她有股甜蜜感。
「快了,可是万万急不得。」
左天阳说道,「若是露了马脚,让那群自诩正道的家伙发现我在皇宫里,可能会使他们入世,我们就麻烦了。」
左心然听了爱郎的话,没有再说什么。二人回到大殿上继续参加酒宴,众人、包括坐在龙椅上的王皇后都没有看出什么异样,只有高力士看到心然回来了,向皇后告了声罪,向殿后走去。
天阳初现暗夜行刺李隆基直到晚宴将开之时才回到大殿上。
刚刚坐下,身旁的王皇后就说道:「陛下要多注意身子,国事顾然重要,可也要多多保重。臣妾瞧陛下休息了半日,这气色可好了很多。」
这个傻女人什么都不知道,李隆基听了她的话笑着说道:「皇后说的是,朕是该多多休息。」
说到「休息」二字,还暧昧地瞟了一眼依在左天阳怀中的心然。
而王皇后却以为是丈夫对自己的暗示,多日未被李隆基临幸的她倒是兴奋了起来。
下面的左心然更是挑逗地看着李隆基,突然感到左天阳正在扣弄着她一直没有干涸的骚||穴的手又加了几分力道,脸上顿时露出情欲之态,看的李隆基简直想马上再插她一回。
这时,高力士来到他身旁小声说道:「陛下,长公主殿下说她身体不适,先回府了。」
李隆基听到了,冷笑一声,宣布开席。下面的百官不知道他为何不等太平就开宴,很多太平的心腹也大为不满,只是李隆基毕竟是皇帝,也没有多说什么。
左天阳和心然运功于耳,自然听到他们的谈话,却面色不变。只是心然用衣裙挡住,在下面套弄爱郎Rou棒的手倒是稍稍用力,提醒左天阳,这都是它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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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一直到了亥时才算结束,李隆基体谅众臣的「辛苦」,恩准他们可在宫中歇息,就在王皇后和高力士的陪伴下回寝宫了。
不少留宿的大臣都对心然大打眼色,心然更是来者无惧的一一回应,弄的满殿春意盎然、醋劲横飞。
夜晚,还是白日里左天阳操太平的那间厢房,早已被打扫的干干净净。地毯和锦被都被换过,整个房间内香气宜人,一丝异味也没有。
左天阳没有打算享用心然,倒不是她如今「重任」缠身,而是因为心然一大早渡给自己不少功力,现在正是补回来的大好时机。
为左天阳清洗一番,解决了他的内急,心然稍稍打扮,就准备去赴约。
「怎么,娘子等不及会相好的了?」
左天阳戏谑地说道。
「好相公,你若是吃醋了便直说,心然定会留下来伺候相公。」
左心然知道父亲只是逗自己,也笑着回应到。
「娘子快去吧。只有三个时辰了,却还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