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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四章(17)
“为父并不担心信陵君将取我而代之,我担心的是,为父已经年老,还能够执掌王位几天,一旦我死之后,由你来继承王位,到那时,你何德何能威服信陵君呢?众人呼声一起,即使信陵君没有取而代之的心意,你也无法收拾局面,我苦心经营的家业必然落到信陵君之手。” 太子增一听父王分析得有道理,干脆说道:“干脆现在就干掉信陵君,免得夜长梦多,只要信陵君一死,那些门客则是树倒猢狲散,就不足虑了。” 安釐王连连摇头,“你把事情看得太简单了,如果能够轻而易举除去信陵君,我早就做了。信陵君在国内及诸侯中的威望超过你我,如果杀了他只怕会引起众怒,那才是引火烧身不明智的做法呢。也许还没有除去信陵君,你我父子就惹来亡国之祸。” 太子增一听,大惊,“那如何是好呢?” “如果能让他主动提出辞请,然后顺水推舟免去信陵君在朝中的一切大权,让他整日在府中吃喝玩乐颐享天年。这样做既不会激起众愤,也不会引发内乱,一旦外敌入侵,还可以重新启用。”安釐王说到这里,又叹息一声说: “信陵君之才国内没有能出其右者,就是在诸侯之间也是寥寥无几,人们把他列为四君子之首是有一定道理的。我魏国能有他来主持朝政实际上是魏国的福份,寡人也不想除去他,可他又是威胁王权的隐患,防患于未然是每一个当权者昼夜所思虑的事。” 安釐王看看太子增,“儿啊,你应当培养自己玩弄权谋的心术,凡事三思后行,能不动声色地铲除敌手达到目的,将来才有可能在诸侯国之间立得住,保住祖宗的祭祀代代传下去。” 太子增对父亲的这几句话并不赞成,心里道:你只会教训我,而你自己不也把魏国治理得一塌糊涂吗?秦兵几次入侵,失地又损兵,如不是信陵君合纵救援,只怕现在的梁已成为秦国的郡了。太子增为了不让父亲小瞧,也搜肠刮肚想主意,突然失声笑道:“父王,儿臣想出一个让信陵君主动辞请的妙计,不过,这还需要您的协助。” 太子增把自己的想法说出后,安釐王陡然变脸说:“这,这能行吗?万一不慎为父的命可就搭了进去。” 太子增笑道:“父王放心好了,让儿臣亲自策划,保证不伤父王一根汗毛,还能达到父王的目的。” 安釐王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好让儿子试一试。 夜已经很深了,只有报时的更鼓懒洋洋地响着,偶尔夹杂几声犬吠。大梁宫的值班内侍常规性地巡视一遍便走回值班房,就在他们刚刚离去,一个黑影从殿堂上面跳下来,蹑手蹑脚来到安釐王寝宫,轻轻用刀撬开门,侧身挤了进去,抽刀狠命朝玉罗帐内砍去,只听嚓一声,刀砍在硬硬的床板上。 安釐王迷迷糊糊刚要入睡,猛听身边的响动,见一个黑影正举刀要砍第二刀,翻身滚入床后的青铜防卫板,一边拔剑一边喊道:“抓刺客!抓刺客!” 黑衣人见魏王躲了起来,知道刺杀不成,便转身退去,这时,闻迅赶到的内廷侍卫把他围了起来。为了活命,黑衣人拼命挥剑冲杀,妄图杀出重围,终因寡不敌众束手被擒,浑身也受几处伤。太子增闻迅赶来,一见父王安然无恙,长长松一口气,对内侍卫喝斥道:深宫要地岂可当儿戏,一定要加强防卫,不可有半点疏忽大意,倘若再有类似事件发生,我宰了你们全家!” “是!” 太子增扫一眼黑衣人,又对两边押解侍卫说:“连夜突击审讯,查出其同党及主谋人,一定将凶手一网打尽!” 审讯进行得十分顺利,仅用一遍大刑,刺客就招供了。 审讯人员把口供呈给太子增,太子增看后拍案骂道:“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父王如此善待信陵君,授予上将之职丞相之位,掌管魏国军政大权,而他仍然不知足,竟派刺客行刺父王,想乘乱取而代之。” “来人!”太子增提高了嗓门,”去把信陵君请来,我要当面质问他。” 天刚微明,信陵君刚刚起床,正在进行晨练。这是他每天的必修课,已经坚持了十几年,天天练一个时辰的武功,既可强身健体,又不致使武功荒废。 晨练刚结束,还没来及吃早饭,就接到宫中的探马来报,昨晚有人行刺魏王,有重要的事同他相商。 信陵君饭也没吃,就匆匆赶到宫中。一见面,信陵君还没来及问安,安釐王就冷冷嘲讽道:“寡人命大福大侥幸脱险,你感到意外吧?” 信陵君被问得一愣,虔诚地说道:“大王安然无恙是我魏国的福份,臣只能感到幸运,怎么会觉得意外呢?王兄说笑了。” “这不是你的真心话吧,你现在最关心的是凶手是否被擒,阴谋是否败露。” 信陵君见魏王态度冷淡,而且话中有话,估计行刺的事可能牵连自己,索性直接问道:“大王有什么话直截了当说吧,臣弟愚笨,听不懂王兄言外之意。” 安釐王把脸一沉,对太子增说道:“增儿,把刺客口供给他看看!” 信陵君接过口供一看,气得差点昏倒在地,竟然说是他指使门客重金收买刺客到宫中行刺的,这是信陵君万万没有想到的。他强压住心中的怒火说道:“请大王允许臣弟亲自审讯刺客,我要问问他到底是哪个门客重金收买他来行刺大王的,一旦查出,也好向大王交待。”    
《秦始皇私密生活全记录》第四章(18)
太子增陪同信陵君来到审讯室,信陵君将满身伤痕的刺客仔细打量一番,他从来没见过这人,厉声喝问道:“何人指使你行刺大王,快从实招来!” “侯爷,不是你让小人入宫行刺的吗,怎么又问起小人来?” 信陵君一拍桌子,“大胆,本侯爷根本不认识你,你胆敢口出狂语诬陷侯爷,罪加一等,不怕诛灭满门吗?” “小人怎敢打诳语欺骗侯爷,虽然不是侯爷亲自让小人入宫行刺,但是那位指使的人是侯爷的门客,他对小人说是奉侯爷之命请小人去做的,先付一半定金,说事成之后侯爷就可登上王位,不仅付还另一半定金,还给小人一个官做呢?” “你,你,你快说那门客长的什么样,叫什么名字。” 太子增见信陵君气得发抖,暗暗冷笑,也从旁催道:“快说,究竟是哪位门客,君侯门客不下千人,你可不能乱说诬陷好人。” 刺客挠挠头,做出仔细回想的样子,“那人高高的,略有点瘦,满脸络腮胡子,说话声音有点沙哑,叫什么名字小人实在记不起来了。” 信陵君又一拍桌子,“能够记住一个人的长相却记不清他的名字,分明是胡搅蛮缠,来人!动大刑,不动大刑他是不会说实话的。” “侯爷饶爷,小人不是记不清那人的名字,实际上那人根本就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他只说是侯爷的门客,小人也曾询问他的名字,他把小人训斥了一顿,说该告诉的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