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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上午十点,我开车送杜经理到鸿运茶楼,杜经理以赌博的方式送给成王成霸和廖局长十万块,条件就是,成王成霸带他们的兄弟去镇压五号工地罢工的民工,廖局长带他的兄弟去收拾烂摊子。我不愿意看着我的乡亲们吃黑帮流氓的亏,所以,就教训了一下那些王八帮的王八。就这样,就被你们带进来了。”
我将事情的经过说得轻描淡写,可女警官却听得大皱眉头:“你是怎样教训那什么王八的?”
“乡亲们在工地院子里静坐,我关了铁门,守在门前不让他们进,他们硬要进,结果就教训起来了。他们王八多,足有六七十,但我没下死手,只弄断了十多个王八的腕骨而已。”
“弄断了十多个王八的腕骨?”女警官惊愕地望着我,暂时停下手中的活计,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后,又道:“看不出,你一人能对付那么多王八?”
“能,怎么不能?那些都是些什么玩意?全是些王八,脓包,软蛋!他们欺压老百姓可以,哪能上得了真正的场面!”我几乎忘记了这是审讯,说得手舞足蹈,眉飞色舞。
“听说他们没把你带进警局审问就直接带这里来了,是不是啊?”女警官不动声色。
“怎么不是?甩手局长不就是想让看守所那些老犯人收拾我嘛!我听那个刑什么的科长对交接的武警说,要把我关大号的牢房,还要老犯人凶点的牢房,以为能把我怎么样!结果呢,那三十多个老犯人被我一顿教训,全都喊我大哥了——”我说得高兴,突然感觉背后有人用膝盖碰自己,忙住了口,这才发现原来自己说得太多了,曲得力不高兴了呢。
“呵呵,萧克,看你不出啊,你很能打的嘛!”女警官冷笑着,抬眼看了我一下,接着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萧克,XX年生,XX年X省XX武校毕业,同年入伍,服役于某野战步兵连,后转入该野战部队侦察连,荣立三等功一次,XX年退役,现供职于A县一建司,司机。是这样吗?”
“是啊,你怎么有我的档案?”我吃惊不小。
“不是我有,而是它有。”女警官指了指手中的笔记本电脑笑道,“好了,今天审讯到此为止。小李——”
女警官身手的女警一个立正道:“有!席科,什么事?”
“马上打印,然后给他签字。”女警官道。
那个姓李的女警提着电脑跑了出去,女警官舒了一口气,笑着对萧克道:“萧克,现在是非审问期间,有个问题想问你,愿回答就回答,不愿意回答,你可以保持沉默。”
“什么问题?回答席科的问话,那是我萧克的荣幸,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我有些嬉皮笑脸。
“看你也是知道厉害的人,跟姓杜的经理的时间也好像不短了,怎么就傻到为了一群不相干的民工,和自己的老板闹翻,还得罪红黑两道,弄得自己进局子不说,还落个忘恩负义的骂名,说不定还会因此惹来黑帮的报复,这值吗?”席娟看样子是真迷惑。
“席科,你错了。”我正色道,“那些民工不是与我不相干,而是太有干系了。”
“哦,怎么个太有干系法?”席娟一脸好奇。
“那些民工有百分之八十都是我的同村,大都是我的本家,不是叔伯,就是兄弟。小的时候,我父母双亡,我和哥哥是东家蹭一顿饭吃,西家讨一件衣服穿长大的,他们全都对我有养育之恩!你说,这能没有干系吗?”我说得动情,眼睛涩涩地难受。
“哦,我明白了!”席娟有些感慨。
“还有什么要问的么?”我问。
“哦,没了。不过你还得等会儿,等小李打印回来,签了字,你就可以出去了。”席娟一边说,一边去看门外,看有没有小李的影子。
“那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我小心地问。
“问吧,没有什么不可以的。”席娟伸手一摆,身子往后一躺,靠在了椅背上。
我看着席娟那嫩葱一样的手划出的优美的弧线,心里升起一阵莫名其妙的冲动,这种冲动来自心底,它让我迅速地眼跳心乱,耳热脸红,一时都呆了。
席娟看着我,可能是见我死死地看着她吧,突然朝我瞪了一眼:“你不是要问什么吗?哑巴啦?”席娟被我看得一定心里不爽,声音里明显带着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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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一惊,连忙收回视线,嗫嚅道:“我,我——”
一时情急,我竟然忘记了自己想问的话。
见我发窘,席娟不再那么凶巴巴地,忍不住又将微笑挂在了脸上:“没什么要问的了?”
“有,有!”我毕竟见过世面,在群交场合都能刹得住车的人,不会连这点风浪都禁不起,神情态度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想问问,我还要被关多久?”
“不用多久,我不是说了吗,签了字,你就可以出去了。”席娟道。
“我是问,我什么时候离开看守所回家去?”我以为是让我回牢房去,不安地继续问。
“我说的就是让你回家呀,怎么?我没说明白?”席娟满脸惊讶,一副不解的样子。
“你说什么?我马上就可以回去?”我更加惊讶,这简直是个意外的惊喜。
“你自己说你教训了什么王八帮,弄断了十多个王八的腕骨,可没王八来投诉啊,连苦主都没有,我们就抓了你来当凶犯,不是很荒唐吗?再说,打王八,也没听说犯法呀,你说是不是?”席娟把这事说得稀松平常,好像有意帮萧克似的。
“对,对,我教训的是王八,又不是人,凭什么抓我呀?”我懂得了席娟的意思,心里充满感激。
“他们说你打了人,可被打的人在哪里?没有啊?这根本就是没有的事嘛,还不放人,那还得了!”席娟声音抬高了不少,仿佛是故意要说给外面的人听。
我彻底明白了,这席娟根本就不是来审讯我的,而是来给我开罪的!
我想明白这一层,连忙做一脸感激状:“席科大恩大德,萧克没齿不忘!”
“萧克,你也别感激我,要感激,就感激你那些乡亲吧。是他们到县委请愿,惊动了县委常委。我嘛,不过是受政法书记的委托,调查事情真相而已。你也不想想,我一个刑侦科长,我拿什么给你开罪呀?所以呀,你帮你的乡亲没有错,只是以后行事小心些为好,惹上那群王八,估计以后你的日子不会舒服到哪里去。言尽于此,你自己看着办吧。审讯记录打印回来了,你签字吧。”就在说话的当口,小李警察气喘吁吁地跑了进来,将一叠打印件递给了席娟,席娟粗略看了看,顺手就连同一支签字笔递了过来。
我快速地扫了一眼审问记录,见和自己说的没啥大的出入,爽快地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别瞧哥们没读多少书,都把主要精力花在了锤打身体上,可我的字却写得十分漂亮,简直就可以称得上硬笔书法了,甚至比时下横行的某些硬笔字帖还强那么一点点。难怪席娟看了我的签名,竟然略带惊讶。
情欲之旅 第十二章 嫂子换裙
作者:唳天纸鸢
晚十一点,A县人民医院,儿科住院部,三楼25号房。
病房里一共两个床铺,但只住了延儿一个病人,另一铺床空着。嫂子陪在延儿病床前,紧紧地抓着延儿胖乎乎的小手,还在给延儿讲故事:“……白雪公主醒过来,睁眼一看,哇,眼前出现了一个很帅很帅的小帅哥耶,他是谁呀?”
“咳,咳,叔叔——”延儿脸朝着门,眼尖,一眼就看见了我。
“延儿瞎说!是王子,不是叔叔。”嫂子嗔着。
“叔叔——”延儿又叫。
“哎,我的小宝贝哟!”我高兴地答应着,艰难地往病房里挤。
嫂子听得一呆,猛地回过头来,呆呆地看着我,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背了一大包行李,手上还提了两大包,腋下没忘记给小侄子夹一板娃哈哈果奶,手肘里还没忘给嫂子带一条粉色碎花样式相当不错的连衣裙。
我一出看守所,一阵风回到原先那个窝,收拾了本就不多的一点行李,到夜市上买了一些东西,急匆匆就赶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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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克?小克——”嫂子见到我,一手捂住了估计是发酸了的鼻子,另一手松了延儿,泪珠在眼眶里打转,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脚下下意识地朝我移动了过来。
“嫂子,我出来了。”我放下手中的包,从腋下取出果奶,放下裙子,笑着道,“嫂子,出来得晚,没啥好买的,买了也弄不动,只给延儿买了板果奶,给你买了条裙子。”
“出来了就比什么都好,你还买这些干啥?你该早早来医院,你知道嫂子都多担心你吗?你个傻小子,你都快把嫂子急死了,知道吗?”嫂子接过果奶,帮忙从我背上放下行李,一边责怪,一边心疼。
“老是让你操心,真是罪过。嫂子,我以后保证不再让你操心了,好吗?”我笑着,很有点英雄气短的感觉。
“晓得不让我操心就行了,要不让我操心啊,除非给你收了亲!”嫂子嗔着,递过一条毛巾,让我擦脸上的汗水。
“收亲?”我嘻嘻地看着嫂子笑,“正想收亲呢!”
“真想?——坐吧,你坐凳子,我坐床沿。”嫂子说着,将刚才她坐过的凳子递给我,她自己则靠延儿坐了。
“叔叔——”延儿见了我,挣扎着要爬起来。
“延儿乖!快躺下!”我见延儿正打着点滴,忙伸手按住他的身子道,“延儿,告诉叔叔,打针疼吗?输液难受吗?”
“不,叔叔!”延儿眨巴着眼睛道。
“还咳吗?”我又问。
“就是咳,刚才还咳了一阵狠的呢。”嫂子插嘴道。
“不咳!延儿,不咳!”延儿小小年纪,说不了长句子,但语气却非常坚强,像个小大人。
“延儿真乖!延儿闭上眼睛给叔叔睡觉啊,来,叔叔亲个!”我俯下身去吻了一下延儿的额头,感觉吻到了烙铁一般烫,“哟,还烧着哪!”
延儿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我怜爱地抚摩着小家伙的脸蛋,笑了。
“可不是嘛,小孩子最怕生病,一生病就麻烦。”嫂子万般无奈地道。
“都是我不好!”我自责起来,“我要在你们身边,延儿就不会这样了。原本想过阵子将你和延儿接到县城来的,可出了这事,就再没指望了。不过也好,我正好回家,天天守着你和延儿!”
“没出息!”嫂子嗔道,“你就想一辈子窝在乡下?窝在那鬼都不生蛋的地方?那里能养活一家人吗?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另找活路吧。”
“嫂子,我,我不是想你和延儿嘛,我,嘿——”我挠着后脑勺,涎着一张脸。
“没羞,说什么话呢?”嫂子的脸一红,头就低了下去。
嫂子留着齐耳短发,眉毛虽没经修饰,但照样修长好看。双眼皮,长睫毛,眼睛一阖,睫毛就整齐地覆盖在下眼皮上,特别温柔可人。她的鼻子小巧玲珑,嘴唇红艳性感。虽然出身农村,却有着洁白的皮肤,苗条的身材。碎花衬衣裹不住她胸脯的丰满,没膝裙裾遮不她白皙修长的小腿。“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说的就是这种美吧?
我看着嫂子,看她升起红晕的脸颊,我的心忍不住怦怦地跳起来,不由自主地伸出我的粗糙有力的大手,一把抓住了她柔滑细腻的小手